15 四節課終于下課了,高一(A)班的同學紛紛走出了教室

服如何?”

“不了!”北冥馨兒突然清醒,雖然知道他是她的男侍,他們之間也有了孩子,但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自己似乎漏掉了些什麽,“我自己換就行了,你先出去吧……”

“是!”北冥宇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失落,但依舊遵循着北冥馨兒的吩咐離開了。

“我是不是太過分了……”望着北冥宇失落的背影,北冥馨兒喃喃自語道,“可為何……對他……只有依賴感,并無愛戀呢?究竟……是怎麽回事……”

地點轉換

“雪,今天是馨兒的登基大典,你來嗎?”北冥昊望向坐在床邊的江雨雪柔聲問道。

“滾!”江雨雪的語氣中帶着濃烈的屈辱感,她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不顧一切的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拿走了,她不會原諒他的!絕不!

“唉!”北冥昊長嘆了一口氣,他也知道自己那天是做過火了,可是……不管怎麽樣,他都不會後悔,雪兒,如今已經是他的人了……況且,自己也将她的冰雪弓給拿走了,如今的她既沒有神器,也沒有法力,想必不會出事。既然她不願意,他也不會勉強,他會等……慢慢的等到她原諒他的那一天……

“等等,你剛才說什麽?馨兒姐姐?”要知道,自從來到這裏後,江雨雪就與外界隔絕了,對最近所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聽到江雨雪終于肯于自己說話了,北冥昊語氣中不免有一些激動:“是的,馨兒的登基大典。你身為血族的雪郡主自然是可以去參加。你的服裝我給你準備好了,要去嗎?”

“去!”雖然江雨雪恨眼前的這個人,但是馨兒姐姐……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她一定要将其弄清楚。還有,月兒,也不知道如今的她怎麽樣了。自己和馨兒姐姐一起消失,真的是最擔心的人還是月兒啊……她們不在她的身邊,她自己一個人真的能行嗎?

登陸

“阿欠!”明婉月揉了揉鼻子,“誰在想我啊!”

“怎麽了,月兒?”歐陽浩磊摸了摸明婉月的頭發。

“磊,你沒聽過嗎?”獨孤逸軒挑了挑眉,“打一個噴嚏,說明有人在想你;打兩個噴嚏,說明有人在罵你;打三個噴嚏,就代表你得了禽流感了。而此時的月兒打了一個噴嚏,那就代表……磊,你有情敵了。”

“哈哈哈!軒,你這番解釋好好玩啊!”明婉月在那裏不顧形象的大笑,“磊,你說是不是?”

“月兒,你說,究竟是什麽人在想你呢?”歐陽浩磊臉上雖然挂着微笑,但卻可以發現隐藏的危險。

“額……呵呵……我怎麽知道啊。”明婉月連忙打着哈哈,立刻轉移了話題,“你們看,到了!”

果然,兩人的目光便立刻被轉移了過去,果然,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奇幻的大陸,一座完全漂浮在雲端之上的島嶼。雖然已經從明婉月的口中得知了事實,但親自看到這一幕時,兩個人依舊是被怔住了。

“好美……”歐陽浩磊不禁感嘆道,身為歐陽氏的總裁,他什麽沒見過,可這次當他目睹了雲層之上的島嶼後,也不禁贊美起來了,似乎除了“美”也在沒有任何詞可以形容它了,不是因為它美得不夠驚心動魄,而是因為似乎已經沒有任何詞語配得上它了。

“空中之城……便是如此啊……”獨孤逸軒的眼中映入的是一座天空之城,一座自然奇跡啊!

“對吧!很美……”即使明婉月不是第一次見識了,但依舊被那座島上所籠罩的神秘光芒給吸引,“可是……如果,血族在此次戰争中失敗的話,它也會一起消失的,所以,無論如何,絕不能失敗!快到了,我們準備一下吧!”

“好。”兩人齊齊應到。

“啊!”一下飛機,獨孤逸軒就伸了一下懶腰,“終于到了,坐了那麽久,我骨頭都要散架了!”雖然那架飛機的确很棒,所有的一切設施都具備,但一直呆在裏面好幾天,也不是正常人可以忍受的事情。

“沒辦法啊!”明婉月攤了攤手,“這裏本來就離大陸很遙遠,如果是擁有法力的話,那就是可以直接飛行了,也不必花這麽長的時間了。可是雖然我可以控制神器擁有飛行的能力,但是你們那天也看到了,使用神器很容易力竭的,憑我的能力根本無法堅持使用那麽久,更何況還要帶你們兩個人,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好嗎?”

“嗯。”歐陽浩磊也點了點頭,“軒,你也別再抱怨了。”

“得!我孤家寡人說不過你們小兩口。”獨孤逸軒無奈極了,但嘴上依舊不饒人,還是調侃了兩人一下。

“咦?這裏怎麽都沒什麽人?”歐陽浩磊突然發現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我去問問!”正好看見前面有一個人,明婉月連忙将其攔了下來,“今天怎麽人這麽少?”

“月郡主,”很明顯那個人認出了明婉月,“今天是女皇的登基大典,我們都趕着去呢!”說完便離開了。

“女皇陛下?難道是馨兒姐姐?”明婉月連忙喚道,“磊、軒,快走!”

儀式開始

血族宮殿內,所有的人都按照自己的身份,站立在自己應有的位子上。而在那之中最顯眼的就是那把血紅色的寶座,雖然現在上面空無一人,但在場的所有的人都清楚這張寶座馬上就将迎來它的新主人,也是他們血族的新皇。

“攝政王到!雪郡主到!”從殿外傳來侍衛的叫喚聲,五名各具風格的俊男美女踏入宮殿。

北冥風一襲黑色的服飾,兩排銀白色的扣子,與瑣碎的短發構成了一個帥哥,在左手的食指上戴着一枚象征着身份的戒指,使之更加有着王者風範。

緊跟其後的是北冥澈與北冥昊,因是雙胞胎,兩人幾乎每次出席的服裝都是統一的,一襲純白色的燕尾服與走在前面的北冥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由于他們是先皇的孩子,他們的頭上戴着象征着皇室之人的紅色束冠。

接着出現的是身着一襲暗紫色鬥篷的北冥宇,因為北冥宇與其他三位攝政王不同,其他三人一般都是待在國內,而他一般都是去其他種族探查,所以對于大多數人來說,這位最小的攝政王其實是個謎。但千萬不要小看他所産生的能力,要是認真起來,恐是連風君王都不一定治得了他。

最後出現的是一位身着銀白色拖地長裙的江雨雪,銀色的頭發緩緩披下,在腰間一條銀鏈,上邊刻着古怪的符文,似是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被封印其中。

四人緩步走到寶座旁,才停止前進。

“公主陛下駕到!”門外的侍衛聲音異常激動。

從宮殿外走進來的北冥馨兒,血紅色的長發、暗紅色的眼眸,身為女子的她在登基大典上,并未選擇了繁瑣的裙子,而是身着一身宮廷騎士裝,紅色與白色相間的服飾,使得她更英氣逼人,原本齊臀的長發也被她用一根紫色的繩子給束了起來。

“儀式開始!”北冥赫炎,身為血族如今資格最老的長老,莊嚴而神聖的登基儀式自然是由他來主持,“請公主陛下站到魔法臺中央!”

在大殿的中央,漢白玉的地板上有一處古老的符號,那正是血族的魔法陣,也是每位皇在繼承皇位之前,必須要經受的一步——洗禮。這是用來檢測新皇的血脈是否純淨,在種族之內,只有皇族血脈擁有者,才可以繼承皇位。這也是為什麽北冥澈與北冥昊無法繼承的原因,盡管他們是皇室中人,但他們所擁有的血脈純度,還未達到認可的地步。

北冥馨兒挎着步伐走到中央,殿內的所有人都将雙手放在互相交疊放在胸前,嘴裏默念着咒語。一束紅色的血光從天而降,将北冥馨兒包圍其中,越變越亮,直至将整個大廳都完全被沐浴其中。這也正是證明了,北冥馨兒擁有的血脈濃度達到了要求,她是這屆血族的新皇。

“陛下!”北冥赫炎手上捧着一根簪子來到北冥馨兒面前,“請讓臣為您插上。”

變故

“陛下!”北冥赫炎手上捧着一根簪子來到北冥馨兒面前,“請讓臣為您插上。”

北冥馨兒單膝跪地,這也是她最後一次需要跪拜別人了,儀式後,她便是血族的主宰,不需要再聽任何人的話語了。

北冥赫炎內心難免激動,用手顫顫巍巍的将之插上去,不禁熱淚盈眶,彎腰扶起北冥馨兒後,随即便雙膝跪下:“先皇,老臣将您的遺囑完成了。今後,我為輔佐女皇陛下振興血族的,您可以安息了!吾皇,請接收老臣一拜!”

随即一大片人便跟随着北冥赫炎齊齊跪拜:“吾皇!請收拜!”

而在黑壓壓的一片人中,站立的只有北冥馨兒、攝政王以及江雨雪,由于身份的不同,他們自然是不需行跪拜之禮的,而至于其他人,也只需在正式的儀式上如此罷了!

在衆人跪拜的同時,北冥馨兒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上了皇位,轉身坐下,微唇輕齒:“平身!”

“等等!”而這時殿外傳來一位女子的聲音,“馨兒姐姐,不行,不行!”

明婉月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整個人癱在地上:“還是來晚了嗎?”

“誰?”北冥赫炎望着明婉月,眉頭微皺,“月郡主,望你不要打擾後面的儀式!請站在你的特定位置處。”

“馨兒姐姐!”明婉月充耳不聞,她沒有想到,那些人會如此殘忍,真的将她推上了皇位,這個位子……真的是她想要的嗎?她明明知道,所有的血皇在登基後,沒有一個人活的了十年的,她不要命了嗎?這是所有血皇的宿命,不是嗎?

“你是誰?”北冥馨兒的眼眸直逼明婉月,“為何要來打擾本皇的登基大典!”

“什麽!”明婉月的身子晃了晃,“你不記得我了?呵呵呵!這就是所謂的血族,這就是你們的辦法嗎?怪不得,怪不得!哈哈哈!”

“月郡主,打擾本皇的登基大典,本應刺死,應年紀尚小,将之壓入地牢!來人!”北冥馨兒眼中似有不忍,但依舊将命令說出了口,她不清楚眼前的這個女孩是誰,但是對于她,自己似乎有些不忍。這才将原本的賜死改為地牢。可她卻不知道即使是這樣,對于一向備受寵愛的明婉月是一個多麽大的打擊。原本一直疼愛自己的姐姐,此時卻如此冷酷的說出地牢兩字……

“馨兒姐姐,”一直沉默的江雨雪也耐不住了,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月兒年紀尚小,将之交給我,如何?對于她來說,地牢實在是有些殘酷了,月兒可是沒有法力的啊!況且如今大戰在即,月兒又是多年來與神器之槍最為契合的人,此時這樣,實屬不妥啊!”

“……”北冥馨兒沒有回答,她一開始就并未想嚴懲明婉月的意思,只是在衆人面前,也只好暫時這樣,既然此時有人給她一個臺階,她自然就會走了,“即使如此,那就請雪郡主好好教導月郡主。儀式繼續!”

雪月

儀式結束後,江雨雪便帶着失魂落魄的明婉月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歐陽浩磊和獨孤逸軒便有北冥風招待了。

“月兒。”江雨雪擔憂的看着明婉月,她不是不知道事實的真相,但是她舍不得讓明婉月也沉受這些,在她的眼中,明婉月一直都是那個需要人關懷的孩子。而現在一直疼愛她的馨兒姐姐卻對她的生死不屑一顧,恐怕這個打擊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接受得了的。

“雪,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她為什麽要答應,她應該也知道,血族之皇沒有一個人可以……嗚嗚嗚……我不要馨兒姐姐死,不要!”明婉月趴在江雨雪的懷中放聲大哭,她不明白,明明知道會死,為什麽還要接受。這一切明明與她沒有絲毫的關系,她從來都沒有得到血族對她的關懷,為什麽最後送死的人會是她……

“我也不想,可是……有什麽辦法呢?這麽多年來,我們一直呆在大陸,不也是希望馨兒姐姐不要再回血族之中嗎?但似乎這命運永遠都擺脫不了……”江雨雪說完自嘲一笑,何止是馨兒姐姐,自己不也是。一直想從他的身邊逃開,可最後卻……

“那些人太可惡了,明知道這樣會令馨兒姐姐送死,怎麽可以逼她呢!”明婉月氣憤地說道,在她看來,馨兒姐姐一定是因為被他們所逼的,所以才會選擇繼承王位。

“月兒,這次你想錯了。”江雨雪淡淡的開口道,“這是馨兒姐姐自己的主意,沒有任何人逼迫她……”

“什麽!怎麽可能?馨兒姐姐,她不要命了嗎?”明婉月不可思議的看着江雨雪,她無法相信這個事實真相,怎麽會這樣!馨兒姐姐不要她們了嗎?她真的決定放棄一切了嗎!

“嗯。”江雨雪點了點頭,“你應該也知道,憑馨兒姐姐的能力,沒有任何人可以逼迫她……她這麽做只是因為血族真的是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她只能放手一搏!月兒……不要恨她,在她的記憶中,已經沒有我們了。現在的她,是血族的女皇,為種族而活,為種族而死的的冰冷女皇……”

“是嗎……”明婉月拼命的搖着頭,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在殿內,她發現了馨兒姐姐的掙紮,她知道她的痛苦,可她卻沒有辦法幫她。

“我們現在只能等了,馨兒姐姐的封印還未完全解開。”說到這時,江雨雪的眼睛眯了眯,“說不定這是一個機會……一個能讓馨兒姐姐記起一切的機會。”

“這麽說,事情還是有轉機的?”明婉月瞪大雙眼看向江雨雪。

“嗯,你也知道,破封時,會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說不定能喚醒她的記憶。但……這也只有很小的可能性……”說着,江雨雪的目光又變暗了。

“只要有一丁點的希望,我們都不應該放棄。不過這還不夠,最近我們也要加緊訓練了,種族之戰迫在眉睫,我們也要想辦法幫馨兒姐姐。”明婉月鬥志勃勃的樣子激勵着江雨雪。

“嗯!”江雨雪露出了一抹釋然的微笑。

軒磊風

另一處

“風,你們這究竟是什麽意思?”一向耐不住性子的獨孤逸軒開口問道,“我們好歹也做了幾年的兄弟了吧!雖然可能一切都是虛假的,呵呵……但是,這一切,你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獨孤逸軒和歐陽浩磊被帶到了一間房間,說是旅途漫長,讓他們先休息一下,但誰看不出來,這分明是變相的監視。

“軒,這裏畢竟是血族,我們這麽做雖說是有些監視的意思,但更是為了你們的安全。”北冥風并未因為獨孤逸軒的話而大動肝火,依舊是平靜的如一潭死水一般,“不管你們在大陸內有多麽的厲害,但是,你們終歸是人類。”

“風,究竟發生了什麽,我想身為你們上代皇後的侄子的我有權知道事情的真相吧!還有,馨兒也畢竟叫了我那麽多年的哥哥了,她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我應該有權了解。”歐陽浩磊依舊維持着紳士風範,但他的語氣中卻有着不容忽視的強硬。

“好吧!”北冥風的臉色也變得有些嚴肅,“這件事情有些複雜,在我說的時候,希望你們不要打斷。”

“行!”獨孤逸軒很爽快的答應了。

而歐陽浩磊也點了點頭。

看到兩人都同意後,北冥風開口道:“既然你們能來到這裏,那我想月兒也與你們說過了血族與A國之間的關系了,這我就不再多說了。當初馨兒離開歐陽家後,我知道磊,你有派人去找過,而馨兒也是自願離開的,所以對于當初的事情,我們沒有一個人怪你。”

果然,聽到北冥風的話後,歐陽浩磊臉色微變,他沒想到再那麽早之前,血族就在開始關注他們了。

“其實在血族将馨兒放到歐陽家時,每年都會有人去歐陽家觀察,之後再回來彙報的。”似是明白歐陽浩磊在想什麽,北冥風繼續解釋道,“當初馨兒離開後,便被我的爺爺,也就是血族的大長老給帶走了。其實在人界,血族也是擁有一定的實力的。不只是我們,其他種族也都有,只是做得比較隐蔽罷了!在那之後,馨兒認識了雪兒和月兒,我爺爺當時也只是心疼皇室的公主流落在人界罷了!要不是發生了那件事情,恐怕馨兒現在依舊還是無憂無慮的活着吧……”

歐陽浩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從未想到這麽多年來,自己家居然一直處于被監視的狀态。

“先皇死了,這對血族來說無一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可更令血族無法承受的是……雙胞胎之子兩人中,居然沒有一個是擁有皇族血脈的,那段時間,血族人心惶惶,而爺爺在那時也想起了流落在人界的馨兒,經過試探,這才發現,擁有皇族血脈的是馨兒。所以便将她們三個人都帶回了血族,開始訓練,其實……每次看到馨兒倔強的不放棄時,我也很心疼啊……可是沒有辦法啊……”北冥風的語氣中十分沉重。

殺氣

“後來在一次任務中,馨兒認識了南宮莫晨,但是……很不巧的是,那個人是我們的仇人。”北冥風說道這裏,眼睛露出了一股殺氣。其實不只是馨兒的父母,北冥風的父母當初也是戰死在種族之戰裏的,所以對于他來說,所有與冥族有關的人都該死。當初潛伏在他們之中時,他有多少次想将南宮莫晨給殺死,都被他硬生生的給忍了下來。

“仇人?”獨孤逸軒開口問道,這個詞太令人驚訝了,也致使他忘了北冥風剛才的交代。

“嗯,”北冥風點點頭,并沒有說獨孤逸軒,“他是冥族的少主,恐怕連他自己也是剛剛知道這件事情吧!雖然這一切與他無關,但是他确實留着冥族的血,他與我們不共戴天!”

獨孤逸軒和歐陽浩磊兩個人沉默了,他們從明晚月的口中得知過這件事情,自然也清楚血族與冥族之間的仇恨,不是誰可以化解的,可是……南宮莫晨終究是他們的兄弟啊!

“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是什麽選擇,但我希望,你們不要阻止我們,畢竟,這已經是只能用對方的血才能化解的心頭之恨了。兩個種族之間絕對不會有任何化解的可能。”北冥風淡淡地說道,但是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此時他的身邊已經布滿了法力,這是他無意間由于情緒而洩露出來的,可見血族的風君王,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僅僅是因情緒而外洩的法力便是如此之多,他究竟擁有着多強大的法力啊!

獨孤逸軒和歐陽浩磊依舊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些什麽,對于他們來說,今天聽到的信息量實在是太龐大了,太難以接受了。

“那麽……馨兒知道嗎?”歐陽浩磊問道,他想知道自己的妹妹對于這件事情究竟是持有着怎樣的态度,究竟是選擇什麽……

“呵呵,馨兒。”北冥風冷冷的笑了起來,“她知道啊!就是因為如此,她才那麽痛苦。種族之戰對于她來說不只是身體上的磨難,更是心靈上的考驗。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向那個人兵戎相見,她只能選擇遺忘,遺忘一切……為什麽,我們不早點知道真相,如果能早知道的話……”可惜世界上什麽都能買到,只是難買到早知道。

“唉……”歐陽浩磊長嘆了一口氣,他真的無法選擇,他也終于明白了為什麽馨兒前後的變化會是如此之大,“那麽,當初在酒吧時,馨兒就知道了嗎?所以才會……”

“沒錯,女皇是知道了,她那天也是打算殺了他的,可是……最後依舊沒下得了殺手……她果然還是愛着他的,我們只能将她帶回血族,她身為血族的女皇,怎麽可以愛上自己的仇人!雖然,我承認我們是狠了些,但是長痛不如短痛。如今的馨兒忘卻了他,我們都認為這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案。到戰場上時,所有的恩怨情仇,都會變得十分渺小,你們是沒有見過,所以……別說任何風涼話……”說完,北冥風便消失在了兩人之前。

媽咪!

“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北冥馨兒在儀式一結束後,就返回房間內,“那個女孩,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額……”北冥馨兒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咳咳!”

自從那天清醒後,自己的身體似乎就已經變成這樣了,在那段時間內所發生的一切,自己也并無任何記憶。自己這破敗的身體還可以再熬多久,種族之戰迫在眉睫,可如今的自己卻成這樣了。長老、攝政王,這件事情必須瞞着他們,戰争就在眼前,自己怎麽還能為此令他們在添加煩惱呢?那麽,要找誰……憶!腦海中劃過一個人的面孔,北冥馨兒瞬間消失于此。

憶園

“哥哥,這裏,快來呀!快來抓我啊!”紫發女孩奔跑在花叢間,對着後面跟着的男孩喚道。

“啊!”北冥冷萱突然撞到什麽,由于反作用力,便跌倒在地上。

“萱兒!”北冥冰墨連忙跑過去扶起她,邊扶邊在那教訓她,“看,誰叫你跑那麽快,我明明叫你慢點的啊!”

一向與北冥冰墨還嘴的北冥冷萱,第一次對他的話語充耳不聞,只是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這個紅發紅眸的女子:“媽……媽咪!”

順着北冥冷萱的目光,北冥冰墨也看到了眼前的北冥馨兒,但卻并未像北冥冷萱一樣開口叫喚。

望着眼前的兩個人兒啊,北冥馨兒的目光不禁放柔,這就是她的孩子嗎?女孩似乎很像她,但是男孩卻并不太像宇啊!到好像是……咦?像是誰來着的?算了,孩子不像父母也是常有的事情。

北冥馨兒蹲下身子,像兩個孩子張開雙手:“過來,媽咪抱抱!”

“媽咪!”雖說有寫疑惑北冥馨兒的外貌,但北冥冷萱依舊向她奔了過去。

北冥馨兒将北冥冷萱抱起,這就是所謂的血濃于水吧!即使自己已經不記得他們了,但是卻會有本能的反應,想要疼她、想要寵她。

“媽咪……你去哪了?萱兒好想你!”北冥冷萱依偎在北冥馨兒的懷中撒嬌道,雖然明白媽咪很忙,但是自己依舊是很想她啊!即使身邊有很多人陪着她,但他們終歸不是媽咪啊!

萱兒嗎?自己的女兒叫萱兒啊!北冥馨兒憐愛的摸了摸北冥冷萱的頭發:“萱兒,對不起啊!媽咪最近是有些忙了……不過,以後一定會經常來陪你的。”

“嗯。”北冥冷萱乖巧的點了點頭,“我和哥哥都很乖的,所以媽咪要獎勵我們,經常來陪我們。”

順着北冥冷萱指的方向,北冥馨兒看到站在一旁的北冥冰墨,明明年紀還尚小,但周身卻已經擁有了一種王者風範了。

“媽咪!”北冥冰墨走上前去,雖然自己僞裝得很成熟,但是依戀母親,是所有孩子的天性。只是……“媽咪來這裏,是來找憶姨的嗎?”媽咪已經忘記他們了,來這裏的主要目的,恐怕是憶姨吧!

“嗯。”北冥馨兒将懷中的北冥冷萱放下,看向酷酷的北冥冰墨,“帶我去好嗎?”

記憶恢複

“嗯。”北冥馨兒将懷中的北冥冷萱放下,看向酷酷的北冥冰墨,“帶我去好嗎?”

“好的。”雖然知道事實,但北冥冰墨依舊有些失落,“媽咪跟我來吧!”

跟着北冥冰墨,北冥馨兒來到憶園唯一的一座小木屋前。

“媽咪,你自己去吧!”北冥冰墨将北冥馨兒帶到門前便跑開了,他不願媽咪看到一向堅強的他,居然會流下淚。

“這孩子……究竟是怎麽回事?”北冥馨兒雖然有些疑惑,卻并未多想,推開門,走了進去。

“馨兒,你來了!”憶似乎一早就知道北冥馨兒會來。

“嗯。”北冥馨兒很随意的應了一聲,便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占蔔師,憶,是嗎?”

“果然……”憶臉上依舊挂着恬靜的微笑,“你全部都忘了,除了我們的身份……但是,馨兒,這是真的你嗎?”憶的目光直逼北冥馨兒的內心。

北冥馨兒蹙了蹙眉頭:“什麽意思?”

“馨兒,你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憶臉上依舊是笑着,但是所說的話卻十分的犀利,“你……有必要将自己的記憶封印起來嗎?我身為血族唯一的占蔔師,你也應該知道我的能力!雖然繼承法力是有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如果憑你的意志,你不願忘卻,那麽你便會還保留着記憶!為了那個人,現在的北冥馨兒,還是原來的她嗎?高傲如你,只能用這種方式忘卻他嗎?如果你還愛他,當初就不應該做這個決定,為了他,你只有一年的壽命了!墨兒怎麽辦,萱兒怎麽辦!?你難道不希望陪着他們長大成人嗎?”

憶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她看到了,北冥馨兒臉上滑落的那一串淚珠。她明白了,果然,她沒有忘記……

“憶……”北冥馨兒似乎哪裏變了,卻又好像沒變,“為什麽?要逼我記起來……我失憶,對任何人不都好嗎……”是的,封印記憶,她只能這麽做,自己只有一年的壽命了,她真的狠不下心來,她愛他,她多麽希望在自己人生最後的階段與他在一起,可是……卻辦不到……而封印記憶這件事,如果有人提醒了她,記憶便會重新返回。

“去找他聊聊吧!沒有化解不了的恩怨……”憶依舊在勸說着,她不希望馨兒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不了!”北冥馨兒依舊倔強的搖了搖頭。

“你……”憶對北冥馨兒的決定又氣又惱,“得了,我不勸你了!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憶,我來找你,是想問你有沒有抑制我體內惡化的藥物。”北冥馨兒垂下眼簾,似乎也明白憶的心情,但是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不是嗎?

“什麽?藥物!你……又惡化了……”當初的心髒手術,其實并沒有成功,只是北冥馨兒請求憶不要告訴任何人,但是沒想到如今的病情又惡化了。

“嗯。”北冥馨兒淡淡的點了點頭,“有嗎?”

利用

“嗯。”北冥馨兒淡淡的點了點頭,“有嗎?”

“你覺得呢?”憶自嘲的一笑,“虧我當初離開血族,到人界幫你。可你是怎麽對待我的?我讓你好好吃飯、好好休息!你的身體根本既不可能承擔得了那麽重的負荷,當初生墨兒和萱兒時,我就勸過你,可你不聽!如今事到臨頭了,你知道來找我了!”

“憶姐姐……”北冥馨兒換了一個很久未說的稱呼,“血族,終歸是我的家啊……”

“你……”憶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是,他知道這不能怪馨兒。對于她來說,血族可有可無,因為身為占蔔師的她一直都知道,所有的一切終将走向消亡,世上又有何物會一直存在呢?對于消亡,她并無任何感覺,可馨兒……

“唉……”北冥馨兒長嘆了一口氣,“果然嗎?我真是令人讨厭呢……”

“馨兒……”憶看着這樣的北冥馨兒,真的很心疼,初見時的她,是那麽陽光、那麽開朗、那麽愛笑,可如今……“馨兒,當時封印記憶時,你是不是把那道封印順便也揭開了!”

因為前段時間的記憶,北冥馨兒一直以為自己的封印依舊還未解開,但恢複記憶後,才明白最近的嗜睡,只是在吸收能量罷了。不只是地下看到的那位血皇的,更是自己自身的。至于什麽血皇只能活十年,更是無稽之談。血皇只是是能在皇位上坐十年罷了,十年之後,便會隐退……至于去哪裏,恐怕無人知曉吧!

“沒錯,是有這麽一回事!”北冥馨兒承認自己當時是有些冒進了,“怎麽了?”

“唉……”憶也長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馬上便會有種族來攻打我們了……”

“什麽!怎麽會!”北冥馨兒一向平靜的臉龐也無法平淡了,“離種族之戰還有一些時間的,怎麽會……難道我身上的封印……”

憶在北冥馨兒的目光中點了點頭:“沒錯,你身上的封印,便是種族之戰的開始與結束!”

“為什麽……”北冥馨兒用手捂着左眼,頭發緩緩飄散,“你的意思是……我被人利用了……地底的那個血皇,其實是……”

“地底的血皇……”憶沉默了片刻,“是的,他是史上的那位血皇,但是他卻也是唯一一位被子民封印的血皇……你應該也明白了他這麽做的原因了吧!他要戰争,他要血族稱霸天下!但他沒有辦法離開那裏,所以他選擇了你……”

“為什麽……為什麽又是我!”北冥馨兒拼命的搖着頭,她不相信,她不相信,為什麽一切都會變成這樣。地底那裏不是說是血族最後的保命符嗎?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