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男人憤怒之餘,似乎極其恐懼光,飛速去撿那黑傘,而與此同時,大量絨霧朝他沖去,盤旋在他周圍。

黑傘男再度撐起傘,傘下濃重的陰影裏似乎伸出數雙黑手,像是從陰影裏長出的藤蔓,直直抓向那些絨霧。

宮理發覺,他的陰影的強度可能跟光源的強度、離他的距離有關,他黑傘下冒出的黑手不論是速度還是力量,似乎都比她身邊的強上不少。

而且,他的黑手确實是殺死絨霧的利器。黑手不反光,不會引來絨霧的攻擊,觸碰到絨霧表面的絨毛時雖然也因為被腐蝕而抽搐不已,甚至化作齑粉,但黑手數量衆多,很快就趁着絨霧不備,将它們內核抓碎捏散!

廣場上充斥着絨霧消散前的尖嘯聲。

那群修真者臉色難看起來。

他們殺一個,一群人協力,持劍者還吐了血。

這黑傘男輕而易舉,就殺了十幾個。

黑傘男的能力,太适配夜城的天災了。對別人而言,這光球是災難降臨,對他來說卻是實力大增。

環境、玩法與配合,才決定了能力者的上限。這也就是為何大部分能力者都會小心翼翼隐藏自己能力的觸發機制。

這幫運動鞋修真者也考量到,恐怕光球也就只能再持續十幾秒,他們只要躲避,當光球消失,沒有光自然就沒有了影子,黑傘男就會無法使用能力……

顯然黑傘男也想到了,他想要趁光球還發光的時間,将這幫運動鞋修真者和宮理她們趕盡殺絕,一人兩個pass牌,一共6人,這麽一出手,最起碼就是12枚。

他黑傘下長出的數只手,在捏碎了絨霧之後,毫不停留,拍向了運動鞋修真者們!

與此同時,平樹還拿着手電筒,但宮理那鐳射外套觸發的特殊效果,五分鐘只有一次,如今已經是在冷卻期了。黑手猛地一甩再次竄出來,就要朝宮理胸口刺去,宮理連忙将激光槍械橫在胸口一擋。

平樹也是腦子快,手電筒立刻配合,直射向黑手,又從懷裏掏出一個手電筒,扔給宮理。

黑手唰一下縮了回去,迅速從宮理身後的影子中冒了出來,卻沒料到宮理接住手電筒并不是往後照,而是擡起手來,燈光朝下,從自己頭頂上方往下一照!

她就像站在聚光燈下,投下的影子瞬間變成腳下一小團。黑手就是從陰影中長出的藤蔓,陰影就是它紮根的土地——紮根之處突然就變成一小塊,黑手一下子行動受限起來,

宮理緊接着拿起手電筒跳起來一下,影子随着她與手電筒遠離地面而變大——那黑手條件反射的從影子中伸出來要去抓向宮理。

然後宮理落地時腳往下狠狠一踩,一腳踩住那黑手的手腕!

黑獸如同被踩住了的水管,瘋狂扭動卻被她緊緊壓住——

黑傘男這只黑手離他本體太遠,确實實力削弱,又被她所傷,惱羞成怒,掌心中的嘴牙縫滲血,沙啞吼道:“E級,D級,沒有背景來送死的東西,你敢——啪!”

平樹呆坐在地上,剛剛宮理跳起來的騷操作,他已經跟不上她的腦回路了。此刻,宮理從懷裏掏出了她那只水晶拖鞋,狠狠抽在了掌心那嘴巴上。

水晶拖鞋的特殊效果是:

【毆打男性面部時造成200%傷害】

嘴也是面部的一部分吧!

遠處,六個如臨大敵的運動鞋修真者,只瞧見半空中的黑手一僵,黑傘下的西裝男子臉像是被誰狠狠扇了一巴掌似的,猛地朝右側轉過頭去。

就像是被人隔空扇了個巴掌。

黑傘男憤怒,他太後悔自己把嘴分到如此遙遠的黑手上,剛剛他想要把嘴收回來,卻因為嘴巴的位置變成了血洞而不成功。

媽的,他陷入了一個很尴尬的局面裏了!他想分出幾只黑手去襲擊正要看向平樹與宮理的方向,又身子猛地一僵,朝左偏去。

宮理撸起袖子,她知道自己恐怕難以正面跟黑傘男對抗,那就要趁着能扇人巴掌的時候,多扇幾下。宮理正要拿出搗蒜的氣勢往那黑手掌心抽巴掌,忽然看到自己手中水晶拖鞋的說明似乎變了。

她記得之前最後一行,是有亂碼的,她根本無法閱讀,但現在亂碼消失了。

【說明:菜場女王必備單品。與玻璃絲|襪搭配後,使用者口吐言語将為攻擊力提供更高加成,言語越長、語速越快且不間斷,攻擊力加成越高。】

玻璃絲|襪……

之前在等候室,老萍給了她一雙玻璃絲|襪,她現在正穿着。

也就是她只要一邊打一邊罵,攻擊力就會繼續飙升?

但宮理常年獨居山頭,殺人的機會比罵人的多,想不出什麽能連罵不喘氣的髒話來。真要是要言語長且不間斷——

“爸爸的爸爸是爺爺爸爸的媽媽是奶奶媽媽的媽媽是外婆媽媽的爸爸是外公!”

宮理一邊扇嘴巴,一邊看着拖鞋上那條【毆打男性面部時造成200%傷害】的200%就像是飙升的計價器一樣,不斷上漲——

220%……246%……293%……320%!

黑手吃痛,緊緊蜷縮,另一邊六個運動鞋修真者拼死反抗,對似乎被隔空扇懵了的黑傘男步步反擊。

宮理搜腸刮肚,她讀過的東西挺多的,但此刻腦子裏冒出來的,竟然全都是《少女偶像小逃妻》的原文,黑手瘋狂掙紮,宮理幾乎要按不住——

她手持水晶拖鞋,也管不上了,口中不停:“池昕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這個狡猾的女人緊緊困在自己懷中可當她的纖腰在他手中輕輕搖擺他的心又狠狠一頓可惡為什麽這個女人如此迷人如此牽動他的心他心一橫狠狠将她推到牆角發狂一般吻了下去——”

平樹傻了,他震驚在原地:她在說什麽?是說那個瑞億集團的池昕嗎?這算是當衆朗讀什麽羞恥小作文嗎?!

宮理偏偏一副發狠的樣子,連平樹都能感覺到她的攻擊變的淩厲凜然!

宮理卻跟快被憋死似的:“池昕低聲在那女人耳邊道你別想離開我……草!說這麽多,上限就是1000%了嗎?!”

平樹:“什麽?”

那頭,黑傘男似乎遭受着看不見的猛烈攻擊,幾乎要站不住,但黑手攻勢發狂,運動鞋修真者中一個看他陣腳大亂,想要冒險上前襲擊,黑手卻猛地朝他頭部抓去,狠狠扔在了一旁的路燈上!

其餘幾人雙目赤紅,悲吼道:“師妹!”

他們咬牙再次結陣,勢要殺了這黑傘男,卻沒想到黑傘男竟然放棄這幫運動鞋修真者們,一手緊緊捂臉,朝宮理的方向飛奔而來!宮理也察覺到了光球的接近,單手撐地,一個後空翻朝後飛速躲避。

平樹急起來,從肚子裏掏出一個板凳,就朝黑傘男扔去,宮理朝夜城分館的金屬大門方向疾退,對平樹比了一個“三”的手勢。

她一直在倒數,還有三秒,光球就會消失了。

宮理已經戴好了夜視鏡,只等光球消失的瞬間,就想襲擊黑傘男——

卻不料她剛要退到金屬大門旁,剛剛他們根本推不開的門猛地打開一條縫隙,劇烈的光芒從門縫中迸射而出!

一個同樣頭頂光球的人,從門縫之間奔出,殺意凜冽,如風如箭,手中青纓長|□□向黑傘男!

黑傘男被對方磅礴的威壓驚的連忙後退半步,竟咬牙收起黑傘,高高腫起鮮血淋漓的臉暴露在光下,他将傘尖朝那人青纓長|槍的槍尖對去。

宮理一瞬間聽到空氣被快速擠壓的尖銳聲音,那手持青纓長|槍的少年這才注意到門外的宮理,眼睛朝她淡淡瞥來。

少年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窄腰腿長,黑色短發過耳,背後一根細辮飄揚,鞭梢追着一枚圓形玉珏。他眼角上翹,下巴尖尖臉頰還有些稚氣,五官過分精致淩厲,瞳孔中金光大盛,冷漠掃過她的面目。

宮理在他發間看到一個銀色耳環,才意識到,這少年就是那古栖派小少爺柏霁之。只是耳環是挂在一個毛茸茸下垂的……耳朵上?!

就在黑傘與長|槍即将針尖對麥芒的瞬間——

光球消失了。

一片黑暗籠罩住了整個城市。

宮理哪怕戴着夜視鏡,也花了零點幾秒才看清眼前:那黑傘男猛地就地朝後一滾,小少爺柏霁之邁步上前,手裏的青纓長|槍對着空中一刺——

他似乎也沒算好光球消失的時間,懊惱的發出一聲小獸般的怒吼,但他金光閃耀的雙瞳在黑暗中卻極其顯眼,黑傘男猛然起身,黑傘一揮,再次朝柏霁之門面刺去。

柏霁之垂眼,宮理輕輕側讓幾步。

她不在乎小少爺會不會受傷,但這個黑傘男的能力太适配夜城,又殺意太重,他要是不死,必然會在事後追殺宮理。

就在黑傘男即将擊中柏霁之的瞬間,柏霁之頭輕輕往側面一偏,而後阖上雙眸,猛地往前逼近一步,再次睜開眼來。宮理在夜視鏡中清晰地看到他垂下的耳朵快速抖了一下。

黑傘男沒有刺中那金色雙瞳,卻感覺金瞳轉瞬消失,再次出現,已經逼到他身前來了。

黑傘男想要急退,只覺得那青纓長|槍的速度幾乎超過他反應的極限!

但他還能勉強躲得開!能躲得開——

黑傘男正要調動自己身體的極限往後退,就感覺有人出現在他身後,狠狠的踹了他屁|股一下,他向前趔趄!

一瞬間,一點輕響,一聲慘叫,眼前一片炫目光亮。

小少爺手中長|槍穿透他腹部。

黑傘男慘叫一聲。

站在一旁的平樹慌亂中打開了手電筒。

宮理放下了踹人的腳,當做無事發生。

黑傘男的嘴終于回到了他的面目上,他痛苦皺眉,吐出一大口血來——

柏霁之面上現出一絲訝異,他抿緊嘴唇将青纓長|槍拔|出,伸手從腰間布囊中取出一枚符紙,兩指夾住符紙輕輕一揮,黑傘男胸口的血洞上,竟出現了一個符文般的标記,血也緩緩止住。

但黑傘男受傷還是太重了,他無力地跪倒在地,面朝下重重摔落。

小少爺差點去伸手扶他,手伸到一半才頓住,攥緊手指收回來,昂頭輕聲道:“吾本無意殺人,奈何汝殺意太重,此番算是自作孽了。此符可暫且止血,十二個時辰後失效,汝……好自為之罷。”

他正還要說,就瞧見對面一個銀白色短發的年輕女子用腳将倒地的黑傘男翻了個面,擡手用力錘向他傷口!

黑傘男直接疼昏過去。短發女人發現那亮着符文的洞穿傷口竟然真的沒有再冒出鮮血,挑了挑眉看向柏霁之。

柏霁之卻蹙緊眉頭:這個女人,剛剛反應速度極快,甚至算好了光球什麽時候會消失,然後在關鍵時刻給黑傘男一腳,借刀殺人。此刻也像沒事兒人一樣,毫不在意。

柏霁之凝氣想要去探測這女人的能力或等級,卻發現她就像一團空,一塊純淨的冰,他根本探測不到任何實質。

是等級太低……還是什麽特殊原因?

眼前,短發女人從黑傘男身上奪過黑傘:“好東西啊。”

柏霁之皺眉,短發女人興奮道:“平樹,你照一照這個傘面。”

她撐開傘,平樹将手電筒照過去,果然燈光被傘面吸收,壓根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反光,确實是夜城天災的神器了——

小少爺也擰眉看向那黑傘。

宮理蹲在奄奄一息昏迷過去的黑傘男旁邊,警惕的将傘收起來夾在胳膊下,手還在他身上摸摸索索,四處翻兜。

她轉頭笑道:“柏霁之是吧,想要黑傘嗎?我們可以買賣哦。”

柏霁之眉頭松開,下巴微擡:“……不必。”他不需要用這種東西也能自保。

宮理像是變戲法一樣,指縫中夾了三枚沾血的pass牌:“再加這個呢?你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我們可以換一換。”

柏霁之目光落在她指縫中的pass牌上,宮理心裏笑,這小少爺心思過于好猜。

宮理胳膊夾着黑傘,指尖夾着pass牌,穿着洞洞鞋蹲在半死不活的黑傘男身邊,簡直就像個街上對小姑娘吹口哨的流氓,她托腮:“你能給我什麽呢?讓我想想……”

她想要他的衣服。

柏霁之比之前那些運動鞋修真者,看起來畫風古典的多。他個子也就比宮理高了半個頭,一身寬袖深青色衣袍,繪有魑魅魍魉的衣擺到小腿中段,腰很窄,被绛色腰帶緊束,腰帶上挂滿玉佩香囊小葫蘆等,腳上也是一雙薄底布鞋。

若不是他衣袍內穿了件黑色高領套頭衫,他看起來就跟古人幾乎沒有差別。

但就他這身青袍,是一件藍色品質的裝備——【殺神魑魅魍魉青袍】,宮理伸手彈一下就想看看這衣服的屬性特效,卻沒料到還沒看清,柏霁之就皺眉往後退了一步。

也是,人家少爺的衣服說不定是門派定制的呢,現在就要買人家的衣服,不但變态,還可能暴露自己的特殊能力。

萬一來個人,能力是能爆別人的衣,她豈不是要落入下風了。

宮理:“換符文如何?”

柏霁之:“那符只有修真能力者可用。”

宮理摳掉頭頂的創可貼,露出眉心的血洞:“你要不對我用用試試?能不能讓我這個痊愈?”

柏霁之擰眉,半晌輕聲道:“怪不得吾無法感覺汝之氣息。汝非……活人。”他竟然沒意識到她是個仿生人。

宮理撇嘴:“別咒我。我活着呢,能吃能拉能跑能跳。”

柏霁之緩緩道:“此符對汝這般造物無用,只可修複肉|體凡胎。”

宮理托腮:“唉,我還是挺想跟你做筆交易呢小少爺。”

她說着,瞧見拎着槍單手叉腰的柏霁之,撐腰的手臂上竟然挂着一截絨蓬可愛的毛皮圍巾,看起來挺值錢的:“這要是真毛皮也可以換——”就是價格不能給太高啊。

她指尖就要碰到,那毛絨絨圍巾擡起來狠狠抽在宮理的手上,柏霁之兩手持槍,槍尖幾乎要抵到她眼前,他寒聲咬牙道:“你敢碰試試!”

宮理瞧見那“圍巾”炸毛立在他身後,她後知後覺:那是他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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