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新新新的大會員

其實早在林安聽到是獵戶孤身一人,跑去敕拉一族境內,把老皇帝救回來的時候,他就想要憤怒的質問獵戶這個問題了。

可是等他和獵戶重逢,他心中喜悅大過了擔憂,一時忘了這事兒。

等他反應過來,已經在外面街上走着。

他又不好在街上就兇悍的質問獵戶,只得等到了家裏了,才來狠狠的質問對方。

獵戶看着壓在他身上的小狐貍,嘴角翹了翹,胸膛都在震動。

這是他的小狐貍。

表面乖乖巧巧,可內裏卻狡黠護短還貪財。

偏偏他還喜歡得不得了。

獵戶心中只想着他的小狐貍越來越招人喜歡,一時竟忘了及時安撫小狐貍。

林安難得發怒一次,結果他怒是怒了,那個原本應該因他發怒就從實招來的人,竟一點都不怕,還在那翹着嘴角出神!

林安越想越惱,把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腦袋一扳,對着男人的下巴颏兒就狠勁咬了一口。

直到聽到男人小小的“嘶”了一聲,林安才自覺報複夠了,冷哼一聲,放開了嘴。

“說,你到底為甚要去救那個老皇帝?你就不怕自己孤身一個人去,然後再也回不來了?”

林安終是将這句話問出了口。

他喜歡獵戶,自然希望獵戶能夠一輩子平平安安,然後和他一起白頭到老。

可是、可是獵戶卻做了這等冒險之事,林安驕傲之餘,又豈能不惱?

獵戶心中一暖,也不覺得被心上人咬了一口有甚麽大不了的。

只低聲解釋道:“這件事,說來話長。聖上那邊,當時是不救不行。”

見林安不解,他才半靠在冷硬的牆上,把他的小狐貍放在他身上,慢慢說起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原來當初聖上在京中微服出巡,其實并不是一個人出來的。聖上于六十歲時,喜得龍鳳雙胞胎,因此而視為吉兆,更對生下龍鳳雙胞胎的曾經的貴妃、現下的繼後的侄女滟嫔另眼相待,更在龍鳳雙胞胎百天時,将兩個小娃娃一個封了王,一個封了公主,宮中更有傳聞,聖上還對滟嫔許下承諾,說是滟嫔若再次有孕,再次誕下龍鳳雙胞胎,他便會将滟嫔封為皇貴妃。

如此傳言一出,哪怕這個傳言看起來就不怎麽靠譜,繼後和大皇子也開始暗中着急。

古來帝王最怕就是子壯父老。哪怕聖上向來厭煩太子,喜歡大皇子。可是眼看着自己一日日的變老,而大皇子卻正值盛年,三十七歲年紀,膝下更是嫡子四五個,庶子十幾個,甚至嫡長子還給大皇子生了嫡孫,聖上也難免會偶爾對大皇子挑刺,甚至偶爾流露出怪異的目光。

而大皇子也好,繼後也好,他們忍了這麽多年。大皇子已經三十七歲了,他哪裏還肯再等?

孫子都有了,可在身為帝皇的父親面前,他甚麽都不是;在身為天下儲君的太子面前,他依舊甚麽都不是;即便周圍人都說父皇如何如何疼愛他,厭棄太子,可是在大皇子看來,疼愛和厭棄甚麽的有什麽要緊?最重要的還是名分。

那老皇帝明明說太子這不好,那不好,這個不讨他喜歡,那個惹他厭煩,還要誇他如何如何的好,可是,既然如此,那父皇為何不廢了太子,封他為儲君呢?

明明在父皇口中,他比那個太子強多了不是?

且他的母親現下也是皇後了,他也是嫡子,如何就不能争一争這個儲位呢?

因此大皇子在有心人的挑撥下,繼後眼看着自己年紀輕輕的嬌豔的親侄女竟被許諾以“皇貴妃”之位,娘家也開始動搖,二人俱都着了急,在皇帝帶着寵妃滟嫔一同在宮外游玩時,打算将皇帝綁架,暗地裏再将已經将近九十歲的老太後擡出來,威脅老太後,承認他們僞造的诏書,廢太子,傳位大皇子,然後再将皇帝弄殘弄啞,帶回來供着。

結果大皇子那邊不甚走漏消息,消息一方面被太子知道,一方面被敕拉一族安排在朝中的奸細知曉。

太子原打算将錯就錯,只護好了太後,等着那邊把殘了啞了的聖上給送回來。

結果那邊敕拉一族也動了手,三方争執之下,聖上不知怎的,竟真的被敕拉一族搶走。

太子聽說這件事,不知摔了多少個杯子。

他們自己家的事情,該怎麽打,就怎麽打,偏偏聖上自己的人不成器,老大也不成器,竟連敕拉一族的人都弄不過,還把聖上弄到了敕拉一族手中,他又如何不氣?

哪怕是聖上死了,他身負正統,他也不懼。只聖上被敕拉一族帶走,萬一引得兩國大肆交戰,國外動蕩,國內他還要彈壓十幾個親兄弟,內憂外患之下,那才了得。

因此太子才會傳消息到邊境,令秦止務必要将聖上給救回來。只是秦止領命時,看到敕拉一族在折磨聖上,便傳消息回去,問太子是否要眼等着聖上真的殘了再去救,太子卻是另有想法,等着聖上受了接連數日的折磨,沒讓聖上變殘,就令秦止将人救了回來。

當然,這內裏還有種種算計和陰謀,只秦止說是身在局中,其實只不過是太子的一顆棋子,具體籌謀此事的,還是太子。

秦止所知道和猜測到的,也只有這些。

“此番救了聖上,得了太子承諾,我便再不需要去冒險了。”秦止并不喜歡官場是非,只一心想要回家種田,待見了林安,喜歡上林安後,才将想法變了變,變成只要和林安在一起,稍微涉及一些官場事,他也能接受。只是那些到底是他不喜的事情,解釋完了,便不再提,只道,“太子胸有千壑,對皇位勢在必得,媳婦兒到了官場,若當真要被迫站位,也要記得站在太子那才好。”

秦止雖和太子沒見過幾次面,可是單單看太子數次謀略,十有七贏,剩下的三次裏,兩次裏是太子故意要輸,唯有一次是不巧輸了,就知那位太子不管品性如何,但身為太子,決定勝任。而聖上此番連受數日折磨,又有人悄悄薦了那煉丹的道人上去,想來聖上駕崩之日可期,太子繼位,只是早晚而已。

林安聽了,心中只道官場難混,将來還是小心為上。

嘴中卻是笑道:“站位?哪裏還需站位?太子和二哥是一對,我和你是一對。我和太子,便是連襟。就是不站位,我也是要為了三哥的‘美色’,站在太子那一邊的。三哥,放心——”

林安這話,說得頗為意味深長。

獵戶卻只覺他的小媳婦兒憨态可掬,喉結滾動一下,将方才背對着他坐在他身上的小媳婦兒翻了個身,面對面的對着他,兩只大手開始無意識的對着小媳婦兒上下其手。

“連襟?”獵戶沙啞的聲音裏帶着濃濃地欲望,“你是我媳婦兒,太子是二哥媳婦兒,你和太子分明是妯娌,哪裏是連襟?媳婦兒,我們……再洞房一次,好不好?”

林安也被獵戶帶着,聲音啞了起來,可他還猶自倔強地板着臉道:“白日宣淫,成何體統?”

“媳婦兒,好不好?”

“周公之禮行于夜,現下這樣,豈不惹人笑柄?”

“媳婦兒,好不好?”

“唔。是連襟,你說是連襟,就、就好。”

……

獵戶最後也沒說甚麽連襟不連襟的。

但是兩人卻坐實了林安說的“白日宣淫”。

直到第二日,林安才揉着腰出的門去。

獵戶正在院子裏打拳,見林安出來,看着他就笑。

林安瞪着他就道:“有來有往,方是君子之道。等下次,我要在上面!”

就算他被獵戶伺候的蠻好,就算他大約打不過獵戶,但是,他也不用每次都在下面啊。

明明他也可以把獵戶“伺候”的好好的!

真的!

獵戶卻是疑惑道:“媳婦兒昨日不就是在上面?”

他明明記得,昨天,明明是他躺在床上,他的小狐貍在上面來着……

不過騎乘式特別考驗上面的那個人的腰功,所以小狐貍今天才會腰疼的厲害。

“不、才不是那個上面!”林安瞪大眼睛道,“你怎的聽不懂我的話?”

獵戶當然是聽得懂的。他只沖着林安笑。

林安盯着獵戶的笑看了一會,也明白這獵戶是故意這樣說的了。

當下怒氣沖沖的就跑到獵戶背上,讓獵戶背着他跑步,懲罰獵戶。

獵戶哪裏會把這件事當成是懲罰?

當下高高興興得背着他心尖尖上的小狐貍,兩只大手往那處柔軟處一放,就在院子裏跑了起來。

……

到了最後,林安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懲罰到獵戶……

二人如何甜蜜暫且不提,林安吃得早飯,就到了外院,去看生病的幾個同窗。

其中三個正如林姝所說,并無大礙。事實上他們已經能出門行走了,只是原先以為林安未醒,又不好和林姝打交道,這才閉門不出。

現下林安醒了,他們三個的“病”,自然也就痊愈了。

為難的還是那個鄒遠之。

四個同窗嘆一回氣。

他們四人是同年中的舉,在州學裏也互相交好。可是除了林安和一位成績向來拔尖的學子,另外兩個,這次來參加會試,其實也只是來試場的。能過了自然最好,要是真不過……他們經歷過了一次會試,以後知道自己哪裏不足,也好再過四年,再來考下下場。依舊是一個好漢。

而鄒遠之……四人面面相觑,其實他們也早猜到了鄒遠之這次考試很難成功。他們原先只當鄒遠之也是來試手的,孰料鄒遠之竟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思二來。

這樣的心态下,也難怪會病重卧床。

“這事兒子默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們三個人,一人去勸一句,肯定能把遠之兄給勸回來。”其中一人拍着胸脯道,“遠之兄再差,還能差的過我麽?當時我考完二場出來,就知道這次再沒戲了,可不還是堅持考完了三場?現下也笑得出來?我們三個去勸,總能把遠之兄勸回來的,子默就不要管啦!”

林安謝過三人,笑道:“我觀遠之兄最擔心的莫過于将來的生計。幾位去勸遠之兄時,不妨和他提上一句,我将來,是打算在林家村附近開設學院的。若遠之兄到時找不到生計,盡可來尋我。”

“學院?”

林安點頭道:“幾位不熟悉林家村。林家村依山傍水,風景極好,我先前就想好了,若是此次會試不過,就回到村子裏,在山上建個學院,多請幾位夫子,讓他們來學堂坐鎮。我也好有個打發時間的去處。”

這倒的确是林安的想法。

剛來這裏時,林安想得最多的,莫過于如何提高林家的地位,讓林家不至于被人欺淩。待到知曉了戶婚律中關于男妻的規定,林安更是覺得,科舉一事勢在必行,他必須要考中進士,最好還能做個官,這樣也免得将來要淪落到悲催的地位。

可是等到鄉試、會試之後,林安和秦止分別兩次。一次是秦止要賺錢,一次是秦止要賺軍功。

話是這樣說,可是,林安心中清楚,秦止的這兩次離開,全都不是為了秦止自己,而是為了他。

秦止素來淡泊。并非是一些文人雅士裝出來的淡泊,而是秦止當真不太看重銀錢。在秦止而言,靠山吃山,他有一手打獵和尋藥草的本事,又有不少積蓄,在村子裏絕對能活得很好。就是要養活林安一家,也不成問題。

可是林安喜歡錢,也喜歡自己賺錢。在林婉出嫁時,更是因疼惜妹妹,拿出自己繼續的四分之一,為林婉準備嫁妝。

秦止因此才會第一次離開他,為了賺錢,為了不讓他因銀錢而難過。

待得第二次,秦止會走,不是為着權力地位,而是為着林安始終不肯嫁他一事。

林安其實心中清楚,秦止手中握有汪氏親筆寫下的婚書。婚書之上,明确寫了是“林安嫁與秦止”,只要秦止拿着婚書,以婚書相逼,林安就不能不嫁。

可是秦止只口頭上試探幾次,見林安因戶婚律真的不願意嫁他,便不再逼他,轉而自己想法子,用為太子立功的方式,請求太子繼位後,早日更改戶婚律。

林安初時只覺感動,可是依舊不改志願,只盼一朝能圓青雲之志。然而等到他從尹大人那裏聽到,秦止一人,單槍匹馬,從敕拉一族手中将老皇帝給帶回來的時候,他才慌了。

青雲之志也好,野心也罷,想要避開“嫁不嫁”的事情亦好,林安那時就想,只要秦止好好的,他內心深處,其實,也并不是那麽的想做官。

人世短短百年,倏然就過。

與其把時間放在官場争鬥上,倒不如和獵戶二人游戲山野。

待到将林姝嫁出去,林平和秦茂長大一些,他們甚至可以到處去走走看看,游遍山川,寫下游記,以留後世。

那樣,其實也不錯的,不是麽?

林安想到這些,彎了彎眉眼。

其餘三人互相擠眉弄眼了半晌,就開始笑話他:“哎哎,子默你可是咱們的解元啊!你要是考不上,那咱們州府那些舉人,不就都沒戲啦!”

“你懂甚?子默哪裏是沒信心考進士啊,他啊,這恐怕是色迷心竅,不要前途要‘美人’啦!”

“子默啊子默,你可算是被人給拿捏住了。我且看你将來在你們夫夫之間,還有沒有出頭之日!”

幾人打趣一番,林安也笑,話鋒一轉,又道:“當然,如果這次考中了,被派了官,我還是不能推辭的。”

雖則有秦止的緣故,如果這次考試當真沒過,他也願意只頂着一個舉人身份。如果這次考試過了,只中了三甲同進士便罷,若是中了一甲二甲,早早被派了官,林安自然也不會推辭,只等着做幾年古代的官,等他“連襟”繼位了,再辭去官職,跟秦止一道離開。

可是即便如此,也足夠林安的三個同窗感慨林安是“色迷心竅”“糊塗人辦糊塗事”了。

更加足夠門外那個大大方方的“偷聽”的男人,翹着唇角,聽着心口處的“砰砰”直跳的聲音,兀自歡喜。

鄒遠之只是心中有結,等結解開了,衆人寬慰他,單單是舉人身份,就足夠在州府開館,可以被那些官場的大老爺請回家教導子弟,掙得束脩了,鄒遠之也慢慢想通,不再讓自己繼續糊塗下去,病也就好了。

等鄒遠之病好了,林安和幾人便開始找到衆舉人相聚的客棧,把酒言歡,或是談詩詞,或是單純論古而不談今,或是玩笑逗趣,慢慢結識了不少有才有德之人。

鄒遠之這才嘆道:“我先前只道我讀書有天賦,有運道。家中父母為了供我讀書,早早白了頭,妻子為我,耗盡嫁妝,更是每日為他人洗衣,賺取銀錢,兒女讀書一事,更被抛之腦後。我總想着,只要我能考中,家中定能魚躍龍門,從此富貴可期。可是現下看來,我從前卻是如井底之蛙一般,一葉障目。既糊塗,又可悲。”

讀書耗費銀錢,這件事,誰人不知呢?

單單是他們這次見到的人裏,不少人都和鄒遠之同樣年紀。鄒遠之以為他們和他是“同道中人”,結果問過之後,才知曉人家當年中了秀才之後,就一面在家鄉開館賺錢,一面教導自己的子女,一面繼續讀書,只等厚積薄發,十年後考的舉人,如今才來考進士。這次回來,也是家中長子過了童生試,陪着他一起來京中,既是為了長見識,也是為了今明兩年,兩次科舉,這次不行,還能試一試下一次。再不行,就繼續回家一面教書,一面苦讀。

鄒遠之這才道自己從前是如何糊塗。

林安幾人卻不知該怎麽勸解,只道鄒遠之将來莫要忘記老父老母和糠糟之妻才好。

林安只道秦止的功勞很大,或許會封侯,可是等到秦止突然抱住他,說要暫時和他分開的時候,他才呆住了。

“走?你要去哪兒?”林安不禁揪住獵戶的衣襟,怒道,“你不是說了,再不離開我了?你說話就這般不算數?”

獵戶聽了,半分不惱,只含笑道:“先前聖上回來,因受了驚吓,沒緩過勁來,朝廷也沒有将聖上回來的事情大肆宣告。現下聖上緩過來了,又請了‘仙師’為他煉丹,聖上精神難得好了起來,這次記起我這個‘救命恩人’,要來封賞與我。”

當然,獵戶能提前知道,也是太子令人先跑來告訴他,讓獵戶無論如何,不能在林家的宅子裏接受封賞。否則林安就算會試過了,殿試也不用去參加了。

林安聽獵戶說完,這才明白這其中緣故。

可是明白歸明白,不舍歸不舍,他還是抓着獵戶的衣襟沒有放。

獵戶忽然低聲說了句什麽,林安瞪大眼睛瞪了這人一眼,這才把人給松開了。

甚麽白天不來夜裏來,當、當他這裏是甚麽地方了?

然後林安又開始問獵戶夜裏甚麽時辰來。

獵戶越看來林安,越發喜歡,将人抓着,往假山後面一藏,對着那雙勾人的唇,就吻了下去。

聖上果真回來了。

普天同慶。

京城裏更是撒了歡的開始熱鬧了起來。待衆權貴聽說聖上開始信奉道家後,上行下效,也從外地綁了人來,教他們如何做個真正的信教之人。

而将聖上單槍匹馬從敕拉一族那裏救回來的秦止,聖上原本還很喜歡他,甚至要給秦止賜婚。待聽到秦止說自己好南風,還有了婚約的時候,聖上原本要封給秦止的“侯爺”,立刻就降為了“伯爵”,最後封了“毅勇伯”,食邑八百戶,一個實在的官位都沒給。

好在聖上再不喜秦止,因秦止的救駕之功,他也不能把人徹底忽視,另外又賞了一處四進的府邸,百兩黃金,兩只玉如意,和數匹宮中錦緞後,就把人給打發走了。

秦止對此并不在意,只關了門過日子,誰也不理。每天晚上,天一黑,就跳牆跳到了林安家裏,和林安同榻而眠。

待得三月初三,百花生日,會試放榜。

林安因昨晚被獵戶胡鬧了一番,起得有些晚,辰正才從屋子裏走出來。

他正要走到正門處,問去看榜的人回來沒,就見有戴着大紅花的官差敲鑼打鼓的往他們家附近來。

“報——魯州華陽縣林家村,林安,一甲頭名!”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