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 遭辱
刀疤臉遲遲沒舍得掏出魔法卷軸——他知道奇跡不會發生,自己肯定無法啓動魔法。他最後還是捏緊了高價淘來的煙霧彈和毒氣彈,準備事情一不對經就趕緊逃跑。
然而野狼并沒有出賣刀疤臉,他只是建議剩下的隊伍跟随大鳥的方向,前去一探究竟。兜兜轉轉還是回到原點,他們最後仍舊選擇跟着黑色大鳥的方向前進。
可是,朝刀疤臉走過來的這行人并不真的如他腦補的那般相談甚歡,事實上,野狼遠遠的走在邊上渾身警惕。要說服萊昂并不是件順利的事情,因為你根本就猜不到那些養尊處優殘酷多變的貴族腦子裏究竟在想什麽。
讓我們先将時間稍微倒退一點,回到二人見面之前。
萊昂被侍女的屍體驚吓,好不容易從雕塑石化狀态中蘇醒過來,他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詢問損失情況,也不是安排接下來的行程,而是發了瘋的将匕首插進侍女的身上,宣洩心中的憤怒。
可憐的侍女,不但活着的時候要遭受百般淩辱,就連死了都得不到安息。那口口聲聲說要娶她的貴族少爺不肯放過她的屍體,将它捅得千瘡百孔。
曾經說的甜言蜜語全都變成狗屁,萊昂只知道自己貴為王族,竟被一個婊子的屍體給欺負了。萊昂惡心得想吐。
他恨不得将屍體帶回帝都,叫那教皇老頭兒施加複活術,讓這賤人原地複活,然後再萬刀淩遲,施以極刑後再死。
然後拯救他的人出現了。
野狼走進帳篷,灰衣裹身,蒙面戴帽,背插雙刀。
盔甲兵警惕地盯着這個遮頭掩面十分可疑的人,但萊昂卻只覺眼前一亮,頓時心花怒放,快樂的恨不得唱起歌來。
野狼簡短自我介紹後,便開始認真建議。可萊昂只看到那兩片嘴唇張開又合上,根本就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麽。雖然他的肉體依舊被困在糟糕的沙漠,但他的心,卻好比那自由的小鳥,已經飛到了浪漫的舞臺。
萊昂根本就忘記了自己的手上還握着血淋淋的匕首,他仿佛已經看到了巨大的紅色幕布慢慢拉開,而自己,正站在萬人矚目的舞臺上,在慷慨激昂地吟唱起新作的詩歌:
啊!
是的,萊昂的每一首詩歌都是以啊來開頭的。
啊!親愛的光明之神以及您麾下的大天使長啊,你們一定聽到了我昨晚的禱告,所以才将曼妙尤物送到了我的眼前。啊!穿灰衣的美麗少年啊,你為什麽要用質量如此低劣的俗布,将你那曼妙的身材包裹。難道你以為将自己的臉遮住,就可以掩蓋住你的風采。啊!珍珠就該擦亮,擺在最漂亮的展臺上,供人觀賞,然後被主人亵玩。啊!你是來自草原的清風,你吹散了濃郁的屍臭,你吹散了低沉乏悶的低氣壓,你讓賜予我愉快……
Advertisement
越想越激動,萊昂的視線已經毫無遮擋。
他目光火辣辣地直視野狼,恨不得用自己的眼睛将少年舔個遍。
他是多麽希望自己能夠用舌頭來玩弄少年的下體,叫這張禁欲冷漠的臉蛋染上片片緋紅,用掙紮求饒的表情聲聲求饒。
如非現在情況特殊,萊昂說不定就叫他的侍衛按倒野狼,脫褲子直接上了。
而被他視奸的對象,野狼則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麽黏糊糊、濕漉漉的毒蛇盯上,頓時汗毛倒豎,心中警鈴大響。
如非現在情況特殊,野狼說不定就直接一刀過去,管你是貴族還是王族,先刺瞎這對色狼眼睛再說。
但他卻不得不違抗本能,硬着頭皮試圖說服雇主,讓他同意改變隊伍方向,尾随大鳥而前進。
野狼不想違背雇傭合同。
他沒有加入任何大型傭兵團,作為一個單打獨鬥的自由傭兵,在傭兵中心的等級起點是非常低的,升級也極其困難。他很難接到高質量任務,薪酬也特別低。
前幾次任務出生入死,他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評級升到C-的水平,如果這一單任務他離開雇主放棄任務的話,那麽他将重新回到黑暗的E+時代,那是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承受的結果。
不過,對于自己是否能夠說動對方,他其實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野狼并不特別擅長言辭,之前與萊昂也完全沒有過交往,即便在出發前的集體晚宴上,他也只是躲在角落裏默默吃食,沒有敬酒。
然而讓他驚訝的是,萊昂的回答是:
“好。”
完全沒想到事情竟然能如此輕松解決,野狼不由錯愕地看着對方,而萊昂則一個健步上前,随手甩掉匕首,然後緊緊握住野狼的手,一邊撫摸他的皮膚,一邊點頭如小雞啄米,連連說道:“好,好好好,很好,非常好,相當的好,簡直不能更好了。”
野狼總覺得他口中的好,和自己問的問題,完全風馬牛不相及。
帝都居民普遍成熟的早,萊昂十四歲時就在兄長的帶領下開始打野味,經驗豐富,哪怕只是簡單的摸手這一動作,也能叫他摸出大學問來。
野狼只覺自己被摸得毛骨悚然,差點沒忍住一巴掌搧過去,但考慮到對方的貴族身份,最後咬牙又咬牙,克制着沒沖動,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而萊昂一時不查,沒有握住,怔了一怔,然後揚起笑容,竟得寸進尺地去抓他的手臂。
野狼手上套着袖劍的機關,哪可能随意讓人撫摸,避開他的爪子後,規規矩矩地倒退幾步,微微鞠躬行禮:“感謝您的賞識,那麽事不宜遲,不如我們現在就上路。我擔心,如果那只大鳥飛走的話,很可能……”
後面的話戛然而止,野狼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氣,因為他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萊昂的動作,他好像幽靈一樣飄到自己眼前,然後忽然出手,猛地打掉野狼戴在頭上的兜帽,露出他的臉龐來。
“你……”野狼錯愕地看着萊昂,心裏想着這絕對不可能,對方下盤無力,四肢無力,完全就是個缺乏運動的嬌貴少爺,根本沒可能是個藏而不露的高手。但是,為什麽自己卻沒有察覺到他的偷襲呢?
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急色之人所發揮的潛力,野狼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理解的了。所以當萊昂接下來出手如電,避開野狼的手,扯下蒙住他口鼻的紗麗時,野狼感覺自己的三觀簡直都要重新寫了。
而萊昂則簡直要為眼前的這張臉而陶醉了。藝術品,父神在上,這絕對是藝術品啊。
他忽然完全能夠理解對方為什麽要将自己遮得嚴嚴實實,這樣一張臉走在路上,簡直就是在引人犯罪。
萊昂忍不住撩起野狼的劉海,野狼驚訝擡頭,那雙一直被刻意遮擋的眼睛,于暗處時是普通的靛藍色,但置于陽光的直射之下時,竟是變成極為罕見的紫羅蘭色。
“紫眸棕發雪膚,”萊昂啧啧稱奇,“果然,你是南大陸海族的後代吧,這可真是撿到寶了。”
“海族?”野狼茫然。據他所知,紫色的瞳孔是來自母親家族的一種特殊病變,隔代相傳,繼承這種眼睛的人大多天生神力,但壽命不長,很少有人能活過三十歲的。
此前,野狼也從未聽過“海族”這個名字,他的家人只是普通人類,并無異族混血,也從來沒有在大陸南端生活過。為什麽……
野狼來不及深思,就被萊昂的下一個動作徹底激怒。
他妹的這家夥居然用手指摸他的嘴唇!
“你在做什麽!?”野狼無比的震驚,“我是男人!”
“我知道啊。可是,那又如何呢。”這個變态貴族完全不懂的收斂,竟然在收回手後,将剛碰了野狼嘴唇的手指,收回自己嘴邊。“我只在乎你下面的那張嘴是不是和上面的那張同樣美味。”
說完,他一邊直勾勾地盯着野狼,一邊伸出舌頭……色氣滿滿地舔舐起手指來。
被人當着面如此亵渎,野狼一時驚訝過度,腦海一片空白,頓時像個傻子一樣目瞪口呆地瞪着他。
而對方顯然是誤解了他的态度。因為這個變态貴族接下來竟然,他竟然,他他他他他竟然直接向下伸手去脫……
卧槽卧槽卧槽!
神經病神經病神經!
完全無法理解,徹底無法忍受,野狼勃然大怒,揮出右手袖劍,哪怕明知會被教會通緝,也要搏命将變态貴族斬落于自己劍下。
只聽“噌”地一聲巨響,金屬激烈相撞,一柄長劍擋在了萊昂脖子之前,那是提早就有了防備的銀盔甲騎士長利克斯。
野狼瞳孔猛縮,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夠攔下自己的攻擊。
騎士長利克斯雖然表情冷漠,但實際內心正長籲短嘆。
同樣的情景并不是第一次發生了,這個蠢貨皇子似乎天生就以激怒別人為樂趣,同樣的錯誤犯了無數次,但依舊學不會前車之鑒是什麽意思。逼得利克斯只好将自己的劍磨得越來越快,只求能在下一個刺殺者之前攔下攻擊。
說時遲那時快,野狼迅速回神,一擊受阻,并不盲目硬拼,而是一個矮身下探,左手劍出。
眼看萊昂就要被劃破腹部,又是一柄長劍從旁斜斜刺出,于千鈞一發之際及時趕到。這一次救下萊昂的,并不是利克斯,而是另外一個盔甲兵。
一擊不中,二次被阻,野狼動作行如流水,竟連片刻猶豫都沒有,反手抽出背負身後的雙手短刀,左右開弓,如雷電般快速攻擊的同時,踢了漂亮的掃堂腿,攻擊萊昂的下盤,欲将對方踹到後在刺于刀下。
然而,這并不是一場公平的決鬥。
這些訓練有素的皇家盔甲劍士,非常不要臉地以多欺少,而且武器也耍盡了小手段。他們的騎士劍獲得了光明教會的三級魔法加強——這是貴族才能享有的特權。
面對野狼刁鑽的攻擊,盔甲兵只需輕松下劈,就好像切豆腐一般切斷了他的袖劍,然後趁他驚訝之餘,十人同時出劍。
為了躲閃,野狼不得不主動迎上了那只等待多時的腳。
野狼則被人當胸一腳踹中橫着飛出去,沉重的盔甲像巨錘砸在他的胸口。須臾,嘔出一口血來。
這些人的單兵實力并不見得比野狼高,但他們并不是在進行一對一的比武。公平對他們是沒有意義的,仁慈更是他們不需要的品德。他們是沒有靈魂的武器,負責斬殺一切擋在貴族面前的人類,不允許存在俯首磕頭之外的風景。
“不要反抗貴族,”野狼忽然記起母親的話,“權利和金錢賦予了他們任性的權利。”
“這是不公平的!那個男人,還有他的家人,他們沒有資格這樣對你!我絕對不會原諒他們!”當時只有十歲的孩子握緊拳頭,滿臉正義,“我要向諸神禱告,光明之神慈悲,一定會懲罰他們的。”
“嘿!你這個小笨蛋。別這麽說你的父親。”母親彈了他一個腦門兒,“諸神慈悲,哈哈,諸神慈悲,”她竟然笑得渾身發抖,臉上一縷縷被鞭子打過的傷口又開始滲血,“難道你不知道,神早就已經瞎了嗎。”
回憶到這裏,野狼忽而表情一沉,反手一擊,短刀飛出。
野狼竟然在被欺負到這種程度下,還是挑飛整個帳篷——萊昂終于中招,被頭頂的厚毛毯蓋了滿臉灰。
“大膽!你怎麽敢!”萊昂掀開自己腦袋上的厚帳篷,憤怒地瞪着野狼,臉上表情複雜地變換,但最後定格在玩味的笑容上,“呵呵,不過我原諒你。”越是紮手的玫瑰花,征服起來越有成就感。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旁邊的侍衛緊張地替他取下帳篷頂,拍灰整理着裝,萊昂揮了揮手叫他們退下,心情很好朝野狼走去。
騎士長利克斯緊張地跟在他身後,劍已出鞘,随時準備應對野狼的攻擊。
不過野狼則只是趴在地上重重咳嗽,并沒有暴起反擊。他看上去情況不太妙,不過對他而言,比起自己的傷勢,那只被斬斷的珍貴袖劍更加叫他心疼。
“嘿,小家夥,肋骨斷了幾根啊?”萊昂伸腳踢了踢野狼,“媽的!竟敢對我出手。你該慶幸這裏不是帝都,而你又恰巧長了張漂亮的臉蛋。”
野狼擡頭,雖一言未發,但那雙紫色的眼睛則迸發出憤怒火光,更好地表達了他想要将萊昂生吞活剝的想法。唇角一縷殷紅血跡,使得少年無形中染上幾分妖氣。
萊昂頗感興趣的笑了起來,他指着野狼,扭頭對身後的盔甲兵們說:“嘿,你們快瞧啊,愛德華養的那只小豹子想要咬人時,也是這幅表情。”
沒有人笑。
盔甲兵負責保護皇子的生命安危,嚴格遵守騎士守則,禁止随意嬉鬧玩耍,而受害者野狼也不可能在被侮辱後還笑起來,他又不是刀疤臉,忍着不給萊昂補刀已經算不錯了。
萊昂左右環顧一周,感覺自己說了個笑話,卻無人應答,不由頓感無聊。
他無法控制地懷念起帝都通宵達旦的熱鬧晚宴來。
他憶起了羅塞思尖酸刻薄的毒舌,埃德蒙說八卦時激動的面孔,依琳姐妹熱辣激情的舞蹈……哦,光明之神在上,他甚至覺得連愛德華的那張苦瓜臉都變得可愛起來。
眼前的一切瞬間黯淡無光,萊昂對沙漠驀地失去興趣,就連躺在地上的美人也無法讓他的嘴角勾起。
萊昂煩躁地一腳踹在野狼肚子上,野狼咳出一口血來,萊昂卻完全沒了憐香惜玉的心情,煩躁地說:“快點給我滾起來!別裝死!你剛不是在說要去什麽地方嗎。”
“把這個礙眼的家夥弄起來。”萊昂煩躁地揮手,示意盔甲兵把野狼扶起來,“快走快走,都別偷懶,趕緊去把蠍子人給我抓住,我再也不想留在這個鬼地方了。”
盔甲兵靠近野狼。
紋絲不動的野狼在對方碰到自己的一剎那,驀地暴起。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