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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卷着他的頭發一邊玩一邊說:“放心吧,桑已經收回宣戰的話了,他現在幼體化的事情已經證實了,實力已經不足以支撐起三區,擔心自己還來不及,哪裏還有精力去征戰。而且桑梓霁這個樣子也護不了他啊。”

“這樣收場就差不多了吧,我預想中的也是這樣的啊。”阮年懶懶地說。“其它區大都表示毫不在乎吧,畢竟對于你這種老家夥來說,盡管桑比我大了很多,在你們眼裏他也只是個小輩罷了。”

“什麽嘛!你居然不驚奇啊,重點是桑吔!那個冷漠又自私的萬年冰塊和桑梓霁在一起了!天哪,你居然是這種反應,你都不知道我打探到這個的時候有多驚訝。”辛夏不滿地說道:“我一直以為他會孤獨終老的,沒想到啊……”

“你真的打算用這個人類做苗床了啊,我記得你以前挑剔的很,就算是那樣也沒有成功孵化……”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阮年打斷了。

“不是苗床,我是說真的,他是我的……伴侶。”他說到伴侶這個詞的時候聲音非常的輕柔,就好像在和江瀾生說話一樣。“你也看到了吧,他的肚子裏只有一個,而且是融合血的卵。”

“我當然看到了,只是有點奇怪罷了,你們兩個就算是在一起也遠沒有桑他們那麽奇怪。不過你倒是聰明,”辛夏微笑着說:“融合血的卵……身為觸手的孕育者而不是苗床,這樣他也就勉強算是我們族的一員了。”

“而且我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吃了你的卵吧,這種東西你自己吃了多好,這樣傷也好一些,不至于像坨辣雞一樣躺在浴缸裏,連自己的家都回不去。”辛夏又絮絮叨叨地說了一會兒:“何況你這次受傷,卵下得似乎少了點,這次有多少個?”

“七十二個,還算是正常。”阮年回憶了一下,回答道。

“唔,那還好,也不是特別少嘛,你自己可以吃一點。小江的話一時半會兒也用不了那麽多,”說着他思考了一下:“人類的身體嘛,一周有一枚就好了,再多也是浪費。”接着他又想了會兒,說道:“孕期的話,還真不知道要吃多少呢,畢竟也沒有苗床進補的經歷呢……”

“今天晚飯已經吃了兩枚卵了,我看他沒有什麽事,也沒有一周一枚那樣進入飽和期,看樣子還可以用。”阮年繼續補充道:“下一次有卵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我就不吃了。”

“還真是好好先生呢阮年,看樣子已經從個小毛觸手長成大觸了呀。”

“不管怎麽樣,還是要感謝大舅你的同意。”

“不要叫我大舅,天哪!我說過多少次了,我才沒有那麽老!叫我小夏就好了。”辛夏氣呼呼地說道。

接着他伸手觸碰了一下阮年,一道藍光蹿進了阮年的身體。

“好了,看你這個樣子,糟糕透了,跟你的小江說一下,去你家住吧。”

江瀾生在客廳裏看着電視,心思卻一點也不在節目上,支棱着耳朵、趴在沙發上伸長了脖子想要聽一聽裏面在說些什麽。可惜聲音是聽見了,但是說什麽卻完全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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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年和辛夏一出來看到的就是江瀾生這幅想要偷聽的樣子。江瀾生有些尴尬正想要解釋,忽然發覺阮年是人形出來的,馬上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跑過去抱住了他。

“你好了啊!”江瀾生幾乎是跳到了阮年身上,雙手摟着阮年的脖子,雙腳夾住他的腰。

阮年一把抱住他,親了一口才放下來。說道:“沒有,只能是一下子。媽媽回家嗎?”

江瀾生反應了一會才知道他口中的“媽媽”指的是黃恺頤,嘴角不由得向上彎起。“我看她這麽忙,一般來說幾天都不會回家了。怎麽,我們要去哪裏嗎?”

“去我家吧。”阮年說。

江瀾生點了點頭,去收拾了些衣服,阮年又叫他拿上冰箱裏的卵。

三人關了門就要下樓。

“阿生可不要被辛夏的這個樣子給欺騙了,他……”

“不準說!”辛夏突然叫了一聲:“他要是自己看出來就算了,你不能破壞我的樂趣。”

“好吧,好吧。”阮年回答道,繼而對江瀾生說:“反正也不難發現,你只要記住這個家夥是個hentai就好了,不要和他一起玩。”

“……”一起玩個球啊。

阮年的家其實也在這個風華城裏面,甚至與江瀾生家相距不遠。

“其實你是不是見過小時候的我啊?”

“見過啊,那個時候的你很普通,不像現在這樣,看着就欠艹。”

“喂喂喂,你怎麽說話的,明明就是你自己色(*/ω\*)欲熏心,看誰都想艹吧。”

“哎,你們兩個真是的,一點都不顧及我這個少女的心。”

“……”

很快三人就步行到了一幢房子前,這房子的外牆上爬滿了爬山虎,在夕陽下籠罩着一層恐怖陰森的氣氛。

“這樣會比較陰涼一些。”阮年看出了江瀾生的想法,說道:“再開上空調,以觸手的形态不用水也可以在各處休息。”

阮年輸入密碼,打開了門。

“進來吧。”說着,他啪的一聲打開了燈。

江瀾生脫了鞋子踏進大門,這裏相當的空曠,寬敞的客廳裏,只有一張深色的木質雕花長椅、一張玻璃茶幾和一臺挂在牆上的液晶電視。漂亮的水晶吊燈在門口吹進來的風裏微微搖晃着,發出輕輕的blingbling聲。

辛夏進來的時候順手把門給帶上了。他上下打量了下屋內的置物。“好多年都沒有來你家了,這裏的東西除了電視換了,其它的還是一模一樣的嘛,真是個無趣的家夥。”辛夏這樣點評道。

一樓這裏只有一扇推拉的玻璃磨砂門,江瀾生打開來看,卻意外地發現裏面是一個小型的室內泳池,大概有五十平方米那麽大。看起來一樓就只有客廳和這個泳池了。

出來看見阮年和辛夏似乎在客廳裏談着些什麽,阮年看了他一眼,說:“你先上去看看吧,想吃點什麽就吃點。”

江瀾生本身也好奇,就沒有去聽他們在講些什麽,上了二樓,把拿着的一袋衣服放在了樓梯邊。

二樓有三間卧室,竟然還有一個挺大的廚房,怪不得阮年說有吃的。裏面有鍋有碗,各種廚具調料一一俱全,雙門大冰箱裏塞滿了東西,雞蛋牛奶青菜豬肉還有各種巧克力等零食。江瀾生把提過來的卵都放了進去,又看了看鮮奶的日期,七八天前的,正是阮年說他要回家的那一天。

江瀾生拿了三支出來,看了下好像還有一個閣樓,黑漆漆的,有沒看見燈的開關在哪,就自己喝着一支下了樓。

辛夏告別了他們,拿着江瀾生給他的牛奶離開了。

阮年打開了電視,坐在那張椅子中間吸着牛奶,江瀾生坐在他旁邊。

“你說你,現在的形态可以保持多久啊?”

“唔……大概還有一兩個小時?”阮年起身把空的牛奶瓶放在了茶幾上,又坐了回去。這次他坐得離江瀾生近了點。“畢竟是辛夏給我的一點能量,不能維持太久。”

“一兩個小時,也挺久的啊……”江瀾生拖長了調子說道。“還可以做點別的事情啊。”說着湊近了阮年。

窗外的夜風吹進來,江瀾生的發絲幾乎吹到了阮年的耳邊。

“那你說,剛剛是誰說的,我色(*/ω\*)欲熏心,看誰都欠艹,嗯?”

“不知道是誰,”江瀾生攬過阮年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反正不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去郊區吃海鮮,更新晚了,不過還好趕得上今天啊<_)))彡

然後,感謝一葉(不知道改名了沒有)小天使投的四個地雷o(*////▽////*)q

還有不知道是哪位小天使還是哪幾位小天使灌溉的營養液,後臺看不到是誰呀,一開始是三十,然後變成了十五,又變成了二十五,不是很懂,感謝灌溉(○’ω’○)

☆、桑梓霁後繼有人啦

夜當然是美好的,有星,有月,微熱也溫柔的夜風就像是情人的觸碰。

最後阮年還是拉着江瀾生去了一樓阮年的“卧室”,幹涸的泳池裏緩緩地放着水,兩人在進水口處又黏糊了一會開始不正經地洗澡。什麽用你的xx去洗我的oo,你那裏看起來好好玩讓我玩一下之類的事情。

最後,兩個人都玩累了,阮年坐在進水口下面,江瀾生坐在阮年的腿上,水已經到了江瀾生的胸口那裏,清涼的水流嘩嘩地淌在阮年的肩上。他們都靜靜地坐着,交握着右手,阮年的左手放在江瀾生胸前撩着水玩,沒有說話。

不久,江瀾生感覺到背後靠着的人開始軟化、變得黏滑,正想轉頭去看看阮年會變成什麽樣。

“不要,”阮年的手按在江瀾生的後頸上:“不好看。”

“不好看怎麽了?”江瀾生拍掉了他有些柔軟的手,堅持要回頭看一下:“我再怎麽說也是真正的觸手系愛好者,那些裏番都看過的,還有什麽不能接受的。”

當江瀾生看到了阮年那副——下半身已經幻化回了觸手的形态,上半身還是以人類的形态膨脹癱軟在水中的時候,非常,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哈哈,你這個樣子還真是有創意啊。”江瀾生站了起來忍着笑意說道:“起碼我看過的番都沒有出現過你這種形象。”

“閉嘴!”阮年惱羞成怒,一把水潑到江瀾生臉上。

江瀾生有點驚訝,但是馬上就開始了反擊,他直接跪趴在阮年的身上按住他的頭使勁潑水,直到阮年徹底變回了原形,他還在用手舀水淋在阮年身上。

江瀾生忽然停下了動作。

“我今晚可不可以睡在這裏?”他說着,凝視着阮年,渴望得到确定的答複。

“我也想啊,可惜阿生寶貝兒不能睡在這裏。”阮年伸出兩條觸手揉捏着江瀾生的臉頰:“這裏都是水,濕氣重,對你不好。”

“……”江瀾生噘着嘴不說話,繼續盯着阮年。

“你想想我們的孩子,”阮年伸出另一條觸手輕輕揉按着江瀾生的小腹:“這樣對它是不是也不太好,嗯?”

“好吧,我晚點再上去。”江瀾生有些失望,但還是答應了。

其實這和那個融合血的卵根本就沒什麽關系啊!觸手的卵這種東西,哪裏會害怕區區濕氣,分明就是阮年擔心江瀾生才編的說辭。

“你之前上去的時候看過了嗎?我的房間,就是廚房旁邊的那間,裏面那個衣櫃裏沒什麽東西,你直接把衣服放進去就好了。”他的觸手繼續揉着江瀾生的臉:“你睡在我的床上,和睡在我的旁邊沒什麽區別。”

“為什麽這麽說?”江瀾生把手搭在阮年的兩條觸手上。

“因為……浴室裏面還有一只啊。”阮年笑道:“不然又是誰在打掃家裏呢?當然還是我啊。”他得意地說。

江瀾生突發奇想,也憋不住,直接就問了:“那你……多來幾個,一起玩,不就更刺激嗎?”

“玩你個頭!”阮年停下了揉捏江瀾生臉頰的觸手使勁敲了下江瀾生的頭,“你是不是傻,你以為你電腦裏的裏番我沒有看過嗎?這樣要是真搞下來會死人的,你又不像是那些黑洞受精力無限什麽的,都想着些什麽玩意。”

被拒絕并且斥責了的江瀾生撅着嘴不太高興,但還是不想這麽快上樓,于是他沒話找話說。“那你說,懷着你的卵還要注意些什麽?”說道“懷着”的時候江瀾生的聲音有點奇怪,一個男人用懷這個字,怎麽想都奇怪。

“嗯……比如說……不要蹦跶得太厲害,嗯……還有……好像差不多就這樣了,沒有什麽特別的啊。”其實哪裏有什麽注意事項,觸手的卵要是這麽脆弱還得了,阮年不得已編造着注意事項來圓他的謊。

“對了,拿過來的卵放好了沒有?”

“已經放到冰箱裏了啊。”

“這個要多吃點,對你有好處。一周吃兩個可以,如果多吃的話要告訴我,不然會有點麻煩。”

江瀾生笑道:“你這麽說來,好像它是個大補之物一樣,可我除了覺得它特別好吃之外沒有什麽特別的啊。”

“當然很特別,你今天才吃的,那裏會感覺到,過幾天你就知道好處了。”

“這麽神奇”

江瀾生拉着阮年膩歪了一會兒,又被撩了起來,就差指天了。阮年嘲笑着懷裏這個小東西的敏感,裝作自己毫無感覺的樣子,其實早就又動念頭了,只是江瀾生看不出來,白白被笑話罷了。噫,好可憐的樣子。

江瀾生爬了起來上了岸,又把阮年拉了上來,毫無疑問地被艹了。

————

這下算是心滿意足了,江瀾生向阮年道了晚安,上樓洗澡去了。

阮年房間裏的東西很簡單,粗略一看,就是床、床頭櫃、衣櫃和一個小桌子。陽臺上空空的,什麽也沒有放。暗綠色的窗簾規規矩矩地束好,嫩黃色的束帶帶着細細的流蘇。整個房間看起似乎主人是個很單調的人,但是細細看來又覺得他是個溫柔的人。

江瀾生拉開衣櫃,裏面果然只有三四件衣服,阮年有很多衣服都在江瀾生西城區的那個小房子裏。江瀾生挂好自己的衣服,拉開了抽屜準備放內褲襪子……

這是……江瀾生看着躺在抽屜底的黑色的、粉色的、白色的帶着紗布和繩子那一丁點布料,目瞪口呆。這是……丁,丁字……哦,shit,阮年竟然是這種悶騷的家夥。江瀾生顫抖着手,放好自己的東西,打開了浴室的門。

盥洗池裏果然躺着一坨粉色的小觸觸,懶懶地趴着,見到江瀾生進來才揮動了一下觸手。江瀾生撚起那團小觸觸,搭在肩上沖了個澡。特別是洗到後面那裏的時候,江瀾生故意放下了觸觸,動作浮誇地洗着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滾開,不要這樣弄了。”

又被斥責了的江瀾生随便洗了一下,親了一口觸觸,就把它放回了盥洗池裏。這下是真的要睡了,十一點多,今天大戰了三場的江瀾生疲累不堪,幾乎是剛躺上床就入睡了。

接下來的幾天一如往常地進行着。阮年也可以化作人形了,只是維持的時間不長。辛夏倒是經常跑過來玩耍,雖然說這個人挺招人嫌的,但是他每次過來時和阮年聊的事都非常的有趣,就像是奇幻故事一樣,江瀾生聽得入迷。

今天,卻有點與衆不同。

辛夏不來的時候還會打個電話聊一聊,這天下午,阮年直接截到了辛夏的外殖體。把在樓下看電視的江瀾生叫上了卧室。

“怎麽了,他說了什麽?”江瀾生好奇地問道。

“他……”阮年的面色有些古怪。“他說……桑,生了。”

“桑?”江瀾生想起了他在桑梓霁那棟樓的病房裏待着的時候聽到的走廊裏傳來大概是“他會過來就有鬼了”的聲音,就是那個桑吧。他好像和桑梓霁是一對……

诶?不對!生……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管多麽晚,反正這是今天的更新??(ˊωˋ*)??

感謝一葉小天使的地雷╰(*?︶`*)╯

☆、桑的戀愛

桑的日記節選

乙醜六月二十四

自從聽到那個傳聞開始我就知道事情大條了。桑梓霁那個家夥看我的眼神還有他見到我的時候的動作都透露着一個訊息:這個家夥喜歡我。

多麽有趣的一件事啊,居然還有人敢喜歡我。

不過他竟然說喜歡的那個是人類,不可饒恕!

丙寅一月初一

這個家夥和我表白了。看在他提高了我在十區的外殖體額度上限的份上,我就勉強答應了他,不過520/立方米這個數字是不是有點大?

嘁,這個家夥今天還約我去登山,真是無聊,山頂上風那麽大,如果是人類根本就聽不清。他果然只是喜歡我,而不是那個像我的人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丙寅一月十七

這麽頻繁地約我出去,哼。

不過看在是他自己做飯的份上我就勉強答應了他。不過他的菜弄得超級好吃,下次約我也去(*`▽*)

不知道為什麽,夜晚海邊那裏在放煙花,好好看哦。夜晚的月光灑落在海面上,銀亮亮的,桑梓霁在海邊抓了一條小魚給我。小魚也是銀亮亮的,我把它養在了家裏的琉璃魚缸裏。

丙寅二月十三

那條小魚死了,我準備去找個外國醫生幫我做成标本。桑梓霁知道了弄了一桶小銀魚來,不同于之前給我的那條只是身體是銀色的魚,這桶是真的小銀魚,大概是找六區的從墨西哥帶回來的。

炸着吃真好吃。

那條小魚也給他了,他說幫我找醫生來做。

丙寅二月十六

小魚标本已經做好了,是骨骼标本,漂在小玻璃瓶子裏,沒有了亮晶晶的魚皮,不過這樣也沒有關系。

戊辰十一月十六

桑梓霁帶我去了京城,去梨園看戲。非常有趣,我從沒去看過這個。

那邊也有好多吃的,桑梓霁真是好。

…………

癸亥八月初一

我根本就不明白桑梓霁想幹嘛,我們談了這麽久他也沒有一點暗示,別說只是想跟我去玩,我才不信。反正我是不會主動跟他說的,我看他就是喜歡這麽冷漠的我,要是忽然熱情起來說不定還會不高興。

甲子三月十五

這個發展還真是慢啊,不過總算是搞到手了,雖然我喝多了不太清楚,但是看樣子是做了對吧,不過為什麽屁股有點痛?桑桑說是因為我不小心磕到了屁股。

不過看在他幫我上了藥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他沒有扶住我了。

但是說真的,他帶過來的那壇桃子酒真是好喝啊,聞着清冽,嘗着挺柔和的,就是後勁有點大。

丙申七月二十九

最近屁股總是痛,真是奇怪,和以前我喝醉的時候好像。不過桑桑說那個時候我都是在上面的,所以最近桑桑說他也要在上面。雖然有點奇怪,不過還是很舒服的。

乙酉十月初六

最近我在儲備消融劑,這個東西又貴又難弄,我們準備發起戰争。

我和桑桑肯定會有一個孩子,那麽戰争勢不可免,消融劑的話還是我配的最好。盡管不是很清楚他們的消融劑儲備量怎麽樣,不過我很有信心就是了。

己卯五月十四

桑桑并不同意我宣戰,這絕對不可以,孩子已經有了,三年的孵化期,它出生的時候,必須要有地盤!

二〇〇七一月二十二

我不應該和他起争執,消融劑已經放在地下室了,一個他非常讨厭的地方,他絕不會在觸碰到了。

幼體化也算是一件好事吧,他還在,孩子也在,只是有些受損。只是不知道他要沉睡到什麽時候,不管怎麽樣,我都會等他的。

“吱呀”一聲,桑梓霁照例打開了這扇門。幼體化的桑的人形也退化回了少年的模樣,他本來安安靜靜地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滿天星。床邊的小木矮櫃上立着一個水晶壓制的少年和桑梓霁在樹林裏的照片。照片前放着一個密封的玻璃瓶子,裏面是一條纖巧的小魚骨。

窗外柔嫩的綠色枝條随風擺動着,點點純白、淡黃色的小花朵好似在戀人的手心裏輕輕地顫動,帶着盛夏的氣息的風從木窗棂外吹進室內。

少年聽見聲音,轉過頭來從着他微笑道:“你做好飯了。”他從床上下來,穿着木制的拖鞋,噠噠噠地踩着木地板走過來拉着桑梓霁的手:“你看,”他指着窗外小花盆裏的滿天星:“今天開的花特別多,好好看是不是?”

“是啊,桑桑你種的花這麽好看,要不要我把它做成幹花放在房間裏呢?”

“幹花?不用了吧,就這樣開着多好看。”他掰着手指頭說:“夏天有夏天的花,秋天有秋天的花,什麽時候都有花,不需要幹花啊。”

“那你喜歡什麽花呢?我們要不要種一點石蒜,種一點歐洲銀蓮花,在二樓弄一個花圃好不好?”桑梓霁扶着少年坐回床上:“在二樓的花圃裏種淩霄花、棣棠、紫藤蘿,讓它們順着牆爬到你窗子邊,那時候風一吹來,都是花香。”

“好啊好啊。”少年激動得在床上扭來扭去。“可是我什麽時候才可以出去玩呢?”他的笑臉瞬間又垮了下來。“我為什麽不能出去呢?”

“好吧,看在你今天乖乖的份上,可以下去二樓的小院子裏玩——”

“好啊!”

“但是,不可以亂跑,你又不是不清楚,你一下子就累了。要是跑了一會兒就累了可就是要回來了哦。”桑梓霁叮囑道。

“我們可以在院子裏吃飯嗎?”少年拉着桑梓霁的袖子,哀求似的看向他。

“唉……好吧,但是要吃快一點哦。”桑梓霁無奈地答應了。

“好好啊……”少年躺在床上說:“今天是什麽節日,為什麽可以做這麽多事情?”

“因為桑桑的病情好轉了啊,你要是這樣慢慢地痊愈,明年春天的時候就可以下花圃去種花了。”桑梓霁微笑着說道。“那麽除了花,還想要什麽呢?”

“沒有什麽了吧,如果唧唧你一直陪着我……”

“說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唧唧,信不信我打你。”

“不信。”少年捏着桑梓霁的手玩着。“你今天晚上和不和我一起睡覺?”

“不然呢?你打算讓我睡花園?”桑梓霁一臉好笑地看着少年。

“才沒有。”少年紅着臉回答道。“我現在可以去花園了嗎。”

“還沒有哦,藥水已經弄好了,你現在要乖乖地去泡着哦,泡完了才可以去玩。”桑梓霁說着就出去倒騰了一會,搬了一個大桶進來,少年跟着他,卻停在了浴室門口。看着桑梓霁将桶裏的液體倒入木制浴盆中,濃厚的霧氣激蕩起來,熱騰騰的氣體逼出浴室和外面微涼的夏風混攪在一起,給少年帶來一種奇特的感覺,但是……

“怎麽又是這個味道,臭死了。”他捂着鼻子說道。

“不管怎麽樣乖乖泡着就是了。”桑梓霁舀了一勺水混了進去。“這個東西也不好弄到,多虧了六區那個家夥。”

“好了。”桑梓霁又加了些水,試了試溫度,直起腰來說:“快泡着,半個小時就好了。”

少年不情願地挪着步子進了浴室,他一顆顆解開白襯衫的扣子,然後脫下它。接着他彎腰解開小短褲,卻故意把頭伸到□□,向後看向桑梓霁。意外地發現桑梓霁也看着他。少年調皮的一笑,兩條褲子一起脫了,露出白白的屁股。

他走過去伸手探了探水,邁腳進去。詭異的深綠色黏稠液體配上少年白皙的小腿顯得異常美麗。他坐了下來,綠色的漿液沒到他的脖子。

“好無聊哦。”少年說:“你今天不打算給我講故事嗎?”

“哪裏有這麽多故事,早都講完了。”

“那手機呢,可以玩嗎?”少年瞪大着濕漉漉的眼睛看向桑梓霁。

“好吧,我去拿防水套。”

泡完藥水的少年被桑梓霁裹着一層浴衣就迫不及待地竄下了樓。

二樓的小花園裏種滿了少年叫不出名字的植物,有的開了花,有的還是只有綠色的葉子。少年像從來沒有見過似的,一路走過去把所有的花和葉都嗅了一遍,最後摘下了一把雙瓣茉莉坐在花園中間的木長椅上。

“你玩夠了?”桑梓霁端了一盤炸小銀魚上來。“先吃點這個,別的菜還要等一等。”

少年直接用手撚起了一條小魚塞進了嘴裏,卻又因為燙而大張着嘴扇風。

炸得酥脆的小銀魚散發着獨有的食物香氣,茉莉的味道混雜在其中,竟然讓桑梓霁恍惚間覺得時間還是幾百年前的時候。不過那個時候的桑才不會這樣随意的吃東西,連手都不洗。

——來年春——

“好玩嗎?”桑梓霁從樓下上來,進到花園裏,看着還在澆水的少年。“你澆得怎麽樣了。”

“快好了快好了。”少年穿着并不單薄的襯衫和小絨背心,擦着額頭上的汗。“唧唧你說這些真的會開花嗎?”

桑梓霁看着地上那些稀稀疏疏的植物說:“還這麽小,長大了肯定會開花的呀。”

“淩霄花的水澆了沒有?”

“唔……已經弄好了。”

“那就開飯了。”

“好!”

作者有話要說: 快要被天幹地支玩死了,算法參考百度,錯了請指出ヾ(*?ー`*)ノ゛

算完才發現算錯了,又算了一遍,啊……(#`n?)

為什麽我總是十一點五十幾才更新(黑人問號???)

☆、可憐的桑醬

桑的身體一年年地好了起來,雖然說還是處于幼體的狀态,但已經開始成長了,而他體內的那枚卵開始有了孵化的跡象。

鑒于他身體健康,桑梓霁開始謀劃着桑的肉(*/ω\*)體。出乎意料的是,計劃竟然進行得很順利。當桑梓霁把桑推到床上的時候他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順從得不想話。

桑梓霁差點懷疑他是不是想起了些什麽,假裝服從然後打擊報複。這當然是不可能的,桑梓霁也就想了那麽一小會,就否定了這個說法。伴随着被消融劑破壞掉的組織,桑的記憶和能量也一去不複返了,根本不可能恢複。

日子就像流水一般,盡管過得很快,但是純淨、甘美。桑梓霁如願以償的品嘗到了桑甜香的肉o(*////▽////*)q體,每天種花,賞花,品香。

一直到桑梓霁要桑發出宣戰指令,他們搬到了十二區附近山林裏的房子裏。桑已經懂了些事情,開始幫忙布局,而且距離受精卵出産的日期也很近了。

當桑把受了重傷的桑梓霁撈上樓時是很慌亂的,他完全不懂得處理。桑梓霁傷得比阮年還要重,他完全維持不了人形,不過最後聽說桑的卵出産的時候新生外殖體是從十區那裏散開來的。那麽他大概是帶着桑梓霁回去了,幼體并沒有丢棄同伴的習慣,更何況是桑梓霁。

至于那只新生的觸手……

當然會有人類喜歡啦。

江瀾生這幾天已經從辛夏的故事裏了解到桑是一個多麽冷漠無情的家夥,盡管這個形象和江瀾生在病房裏聽到的截然不同,但是可以考慮到戀愛中的觸總是格外不同的。可這,孩子都生了……ooc有點嚴重啊。

“這樣……”阮年沉吟了一會兒,低聲說道:“那之前三區的宣戰恐怕就是為了這件事了吧。嗯,沒錯,就是這樣。”

阮年向江瀾生分析道:“他們兩個早就勾搭上了,桑已經懷了孩子,所以才有宣戰這一舉。”

“還記得我以前和你說過的嗎,觸手之間的領地問題是很嚴峻的,現在基本已經飽和了,這個新生的觸手根本不會有自己的地盤。他宣戰恐怕就是為了讓其它區亂起來,好乘機做些什麽,只是桑究竟為什麽退化回幼體還是不太清楚。”

“這樣……難怪你們想不到。”江瀾生想起辛夏每次提起桑梓霁和桑的時候都不免感嘆一番,看來對他們兩個在一起的事根本沒有考慮過。

“不對啊!”江瀾生突然叫了起來:“那我們的孩子呢?它生出來了之後怎麽辦?哦!怎麽生啊?”江瀾生緊緊拉住阮年的手,“別告訴我你準備讓我自己生。”

“你都在想些什麽啊?”阮年笑着回握他的手:“肯定不會讓你自己生的啦,而且你也生不出來啊。”他解釋道:“雖說是從屁股塞進去的啦,但是卵并不在你的腸道啊,它自己會開辟空間,形成類似子宮的器官,時候到了我就可以取它出來。不用這麽擔心嘛,怎麽會讓你有事呢?”阮年笑意盈盈,看着江瀾生。

“而且我們的卵屬于融合血,也算是人類的一種,并不是一定需要地盤的。”

“你這麽說我就放心多了,只是不知道桑他的小觸手打算怎麽辦。”

“地盤很重要嗎?不過是為了營養素的吸取罷了,現在已經成為了實力的象征,就算是沒有地盤,桑和桑梓霁也完全養得起它嘛。”

“這樣嘛……”

“而且……”阮年意味深長地看了江瀾生一眼,說道:“不是還有你這樣的人類嘛,養一只觸手也沒什麽特別的。”

“我這樣……才沒有呢!”

“不是嗎?只要稍微設計一下,讓一個人類撿到它,然後他就會欣喜若狂地養起來……”阮年拍着手計劃道。

“喂!你可真是有心機啊。不過你倒是說說……我撿到的那坨觸觸,到底是你不小心磕掉的還是設計的呀。”江瀾生說話的語氣特別的和藹。他盯着阮年的眼睛,期待着他的回答。

“這……哈哈,我跟你說是磕掉的那當然是磕掉的啦哈哈……”

“哼……是就好。”江瀾生轉過頭去,冷哼了一聲。

桑确實在為他的小觸手而煩惱,而且桑梓霁一直保持着原形并且不停地鬧騰,性格實在是壞得不得了。要吃什麽吃不着就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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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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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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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