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公子玉衡
玉靈嬌何時受過這等威脅,她柳眉一豎。朝着紅鯉看了過去,入目卻是一張頗為俊逸的容顏,便是在不乏美色的南诏帝都之中,也仍舊處于上乘。
見着這麽一張隽雅容顏,玉靈嬌唇齒之間的指責便是再難說出口了,只是下意識的咳嗽一聲,不滿道:“你又是誰?”
紅鯉實在沒想到這玉家小姐竟是這麽個腦袋轉不過彎的人物,合着他方才喚夜荼靡的那句主子之言這玉家小姐竟是半點沒有聽進去,反倒是在此問着這麽個愚蠢問題。
他正欲嘲諷回去,夜荼靡的冷嘲聲音便是先他一步響了起來:“連着上訪之人的身份都未曾摸清便膽敢如此蠻橫無禮,你這等性子,怕是沒少為玉家樹敵吧?”
玉靈嬌聞言,礙于紅鯉沒有說出太難聽言語的心思頓時消散無蹤,心下已然氣急,實在不知道夜荼靡這麽個大搖大擺闖了玉國公府的女人哪裏來的底氣指責她蠻橫無理,甚至還是以這等長輩姿态,像是在訓話一般!
玉靈嬌壓不住滿心火氣,正欲發作一番,卻是聽得殿外陡然傳來一聲男子冷寒入骨的聲音:“便是阿嬌樹敵無數又如何,她乃堂堂國公府的千金,豈是你這等闖人府邸毫無教養的人能比的,你以為你是誰,膽敢在此處指責阿嬌的不是?”
聽着這道聲音,玉靈嬌面上便是露出喜色,興奮的喚了一聲:“大哥。”眸子也朝着大廳門口看了過去——玉衡甫一跨入正廳,倒是難得分得清輕重的沒去着急搭理夜荼靡,反而是越過那些個鬼哭狼嚎的丫鬟婆子直直走到玉靈嬌的身邊,伸手和她一起扶過夜長河,仔細打量起他身上是否受了傷。玉衡神色雖然嚴肅,問玉靈嬌話的語氣卻是頗為輕緩柔和:“爹爹這是怎麽了,莫不是傷着哪兒了?”
紅鯉便是趁着這個間隙打量起來人來。只見玉衡身穿一身墨綠色長袍,衣服是上好的蜀山錦緞,腰間一根墨色錦帶束腰,垂了一塊白玉玉佩,顯得整個人身形修長,襯着一張豐神俊朗的容貌,端的是陌上公子飄逸出塵。
只是這人雖然是俊逸出塵,可他方才說的話卻是不可謂不毒舌,不僅是指出了夜荼靡比不得玉靈嬌身份尊貴,更是直接說夜荼靡是個毫無教養之人。紅鯉聞言臉色有些陰沉,他手中微動,俨然便是要出手,一側的夜荼靡卻是忽而轉首朝着他看了過來,看那神色,竟是讓他不要着急輕舉妄動。
紅鯉心頭湧上些許匪夷所思之色,明顯是不明白夜荼靡那般睚眦必報的性子怎麽會由得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子這般辱罵她,連毫無教養的話都罵出來了,夜荼靡竟然還能忍得住?
雖說這人也如同玉靈嬌一般喚玉長河為爹爹,必然也是夜荼靡的手足無疑,可是夜荼靡方才可是半點沒給玉靈嬌面子,如今怎麽可能好脾氣的容忍了這麽一個張口便如此毒舌的人?他一邊腹诽,到底還是收了手上的殺招,滿心都是好奇與不解的打量起來。
只顧着檢查玉長河傷勢的玉衡沒瞧着他身上有傷,但是見着他整個人魂不守舍的樣子,心中仍然不放心。玉靈嬌見狀,便是徑直告狀道:“我一來便見着爹爹這樣了,必然這個女人使了什麽陰招害得爹爹如此。”玉衡聞言,這才眸光淩厲的看向了長椅之上端坐的夜荼靡。
此時的夜荼靡正偏着頭注視着紅鯉,所以玉衡并沒有瞧見她的容色,只是看着她悠然斜依在軟榻之上,身段婀娜豔妩,便是不見容色驚豔至極。
玉衡瞧着這人身形不甚熟悉,餘光又瞥見一側的紅鯉覺得陌生至極,臉上便是湧上了些許厭惡之色,只以為這是哪家不知規矩的女子找上來鬧事兒來了。想起玉靈嬌說的夜荼靡害了玉長河的話,玉衡立馬便是冷聲斥道:“你是受何人指示派來的,竟是膽敢對南诏國公動手,我爹若是出了事,本公子便讓你這個蛇蠍女人不得好死!””
他這一聲音威脅之言傳來,夜荼靡便是聞聲看了過來,恰恰見着了玉衡臉上的嫌惡之色。
如此一眼,夜荼靡一直未曾動作的身形卻是一晃,竟是忽而站起身來。她看着玉衡一剎僵硬的容顏,唇邊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
“若我沒猜錯的話,這位便是玉國公府上大名鼎鼎的玉衡公子了?”
她這一聲語調妩媚勾人,似乎并沒有什麽異樣,雖然是疑問語氣,可眼中卻滿是篤定之色。
紅鯉聞言卻是猛地瞪大了眸子。
他方才就已經從這人對玉長河的稱呼中看出這個一身墨綠色長袍的人便是國公府上的公子,但是卻絲毫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會是國公府上的玉衡。
玉衡和當年被稱為阿妩的夜荼靡皆是由國公夫人夜素绾所出,乃是國公府上唯一的一雙嫡出子女,比起玉靈嬌這等庶女身份的人不知尊貴了多少,換句話說,玉衡此人便是夜荼靡一母同胞的嫡親兄長無疑了!
按理來說,世家大族之中這般一母同胞的兄妹當才算是真正意義的兄妹,感情也比之旁人所出的姊妹必然也是要親近得多才是,所以紅鯉這時方才明白了夜荼靡為何會對玉靈嬌那般不客氣,卻是不讓自己對這個碧綠長袍的男子出手的原因所在了。
可是更讓他震驚的還是玉衡方才對夜荼靡所說的那番話——若是他記得沒錯的話,方才這位國公府的玉衡公子似乎是為了玉靈嬌這個庶出的妹妹指責自己的嫡親妹妹,不僅說夜荼靡是個毫無教養蛇蠍心腸的女人,甚至還放出了狠話說要讓夜荼靡不得好死?!
紅鯉愣住,連夜荼靡這等生性涼薄的人都知道顧及玉衡嫡出兄長的身份沒有讓他出手,那這玉家的公子,夜荼靡的兄長,到底又是以什麽樣的心态說出這般指責自家嫡親妹妹的誅心之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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