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終章
第二日,他們下了山,到村裏收斂了許老爺和忠叔的屍身,就地埋了,才上鎮去,買了馬車繼續南行。
劉媽媽很快恢複如常,上上下下打點兩位主子的起居,許一鳴低沉了幾天,也振作起來,一到大些的州縣,就給臺州寫信安排事務。
臨近臺州,忽然聽聞北邊起了戰事,恐怕此時京城的搬遷文牒已是一張難求,所幸他們準備得早,雖然路上有變故,到底家業和傳承都保住了。
宋靖玉這才有些寬慰,打起了精神。
只是還有一事叫他有些煩惱。
自他們三人一齊上路,許一鳴便在外頭直接喚他昵稱,宿店也要與他住一間。
雖然唯一的下人劉媽媽早知他倆的事,但二人到底還未拜堂成親,宋靖玉總覺得有些不妥。
這日他們落腳一個小縣城,尋了客棧住下。
許一鳴直接要了一間上房,一間中房。
此時已到晚間飯點,掌櫃的便問要不要上些飯菜,又報了一大串特色菜名。
許一鳴這才回身問:“玉兒有什麽想吃的?”
宋靖玉看他一眼,有些埋怨,但還是說:“沒有什麽忌口,聽你的。”
等兩人到了房中,宋靖玉才表示不滿:“你怎麽在外頭也這樣叫我。”
許一鳴攬着他坐到床邊,道:“我不能這麽叫麽?”
宋靖玉道:“不妥當。”
“有什麽不妥當,”許一鳴蹭他的脖子,“怎麽看我們這一行也像是一對夫妻帶着個伺候的婆子。”
宋靖玉有些不好意思,打了他一下。
許一鳴挨了打,故意沉思一番,說:“還是玉兒特意說這話,想要來讨名分了?”
宋靖玉被他說中隐秘心思,惱羞成怒,抓住他耳朵就擰。
“哎呦哎呦,”許一鳴連忙握住他手腕,“再擰你就要嫁個聾子了。”
此時外頭小二敲門,道:“客官,你們的飯菜上來了。”
宋靖玉便放過他:“去開門!”
小二進來把飯菜放下擺好,得了許一鳴的賞錢,喜滋滋的走了。
兩人在桌前一同吃飯,許一鳴忽然想起在京城家中吃飯的情形,壞心眼又起,手在桌下去摸宋靖玉。
此時雖然已到十一月,臺州卻因為地處南方,依然不冷,宋靖玉只穿了秋季裙子,被許一鳴撩起裙擺就摸到了光溜溜的腿。
趕路辛苦,兩人已許久沒有肌膚之親,宋靖玉身子一震,瞪了許一鳴一眼,下頭卻悄悄地熱了,有些濕意。
那一眼千嬌百媚,許一鳴躁動不已,毛手毛腳蹭過去要與他坐同一條長凳。
“吃飯呢,”宋靖玉推他,手上根本沒用力,“那麽寬的地方不坐,偏要來擠我。”
許一鳴不僅擠他,還把他抱起來坐在腿上,要他喂自己吃飯,兩人嬉笑打鬧,許一鳴不時用下身暗示地往上頂一頂,宋靖玉給他頂的身子都軟了,感覺腿間潮潮濕濕。可許一鳴又不真的弄他,只頂一頂,便又與他互相喂飯吃菜。一頓簡單的飯菜吃了半個時辰,才叫小二來收拾。
小二收拾東西下去,關好門,宋靖玉拿眼睛一下一下瞟着許一鳴,心想應當要幹那事兒了。
可許一鳴竟然在桌前坐下,自己磨了墨,開始寫信。
之前他就是一有空便在寫信給李叔安排事務,現在快到臺州,事情應當已經差不多了。宋靖玉忍不住過去,把手搭在他肩上:“又寫什麽?”
許一鳴道:“給李叔寫些家裏的安排。”
李叔沒管過家務事,許一鳴就要寫得十分仔細,宋靖玉湊在他旁邊看了一會兒,見他寫到要給自己改回原名,又寫要置辦新家具、金玉頭面等等,覺得不對勁:“你叫他置辦這些東西做什麽?”
許一鳴道:“過完年就過了三個月熱孝,到時要辦喜事,擡你進門,東西需要提前辦。”
他忽然宣布這個決定,宋靖玉吃了一驚,心裏湧上甜蜜,覺得他此刻英俊非凡,忍不住美滋滋地笑了,在他臉頰親了一口。
許一鳴把信寫完,便來摟他:“這下高興了?準我在外頭叫你玉兒了麽?”
他正事做完,抱着宋靖玉,手就摸到了裙下。
宋靖玉叫了一聲,推他:“等等。”
他阻止不及,許一鳴已摸到那濕了的亵褲,手上一頓,眼中發綠。
“玉兒早濕透了,怎麽不叫我來疼你。”許一鳴親他一口,猛地把他一抱,幾步跨到床邊。
此時尚早,外頭還有些天光,客棧裏也十分嘈雜,門外走廊上不時有人來往。宋靖玉被許一鳴幾下脫得精光,渾身赤裸地與男人擁着倒在粗糙的被上,緊張又刺激,許一鳴把他花穴揉一揉,低頭去舔,他便咬牙顫抖:“別舔,我怕叫出聲……”
房內只點了一盞油燈,還遠遠擺在桌子上,燈光透進帳子裏已經十分暗淡,但卻顯得宋靖玉一身皮肉白皙細膩,他放蕩地自己抱着腿張開,拿穴兒對着許一鳴,嘴上卻求他別舔。
許一鳴欣賞着這美妙風光,搓着自己下頭肉莖,将它搓得完全挺立,道:“那玉兒自己捂着嘴。”
宋靖玉可憐巴巴地說:“捂不住。”
許一鳴便把被角塞進宋靖玉嘴裏:“咬着。等回臺州那邊家裏,再讓你叫個夠。”
宋靖玉眼中蓄着盈盈水色,雙手抓住被角咬着,許一鳴用手指微微扒開他的肉穴,露出一張一合的小小洞口,另一手扶着那根碩大的陰莖,龜頭頂在入口處蹭了蹭,那處的軟肉立刻柔媚地将他吸住,吸得他忍不住沒入了寸許。
許一鳴看得入迷,戲弄他般又把屌拔出,只用龜頭蹭他的花戶,宋靖玉便難耐地扭起腰,穴口擠出一縷一縷淫水。
許一鳴手指粘了那點水,戳進他後穴擴張,低聲調戲宋靖玉,“玉兒這麽想吃大雞巴?先用後面吃好不好?”
宋靖玉松開被角,小聲道:“先用前面。”
許一鳴明知道他前面的穴兒已經想挨肏想得流騷水兒了,卻壞心眼地裝作不知,道:“那就先喂玉兒後面的小嘴。”
他說完,便扶着自己挺入宋靖玉後穴,用力抽動起來。
宋靖玉叫他欺負得難受死了,咬着被角嗚嗚咽咽,許一鳴一邊幹他,一邊握住他小巧的肉莖撸動,沒多久,宋靖玉就在前後夾擊下顫抖着射了精。
許一鳴從他裏面抽出,伸手夠到床頭挂着的布巾,給兩人擦了擦下身。
他的性器剛剛激烈征伐了一番,還未洩出,莖身摩擦得通紅,正是昂揚挺立,威風凜凜的一柄長槍。
宋靖玉喘息着,直勾勾盯着它看,覺得身體又熱了起來,前面的花穴饑渴難耐,便放蕩地勾引男人,求他:“我那兒好癢。”
許一鳴動作一頓,擡眉道:“嗯?”
宋靖玉去摸他的陽具,撸一撸:“給我捅一捅。”
許一鳴揉着他的奶兒,故意問:“哪兒癢?”
“這兒,”宋靖玉忙牽着他的手,把他手指插進自己蜜穴裏,吸他絞他,柔媚地擺動腰肢,“癢得流水兒了。”
許一鳴給他勾得骨頭都酥了,猛地撲上去把他壓住,雞巴搗進他濕熱花穴裏,抱着人狠幹。
兩人身子十分契合,歡愛時如魚得水,宋靖玉許久未嘗情欲之樂,身子貪歡,女穴又極敏感,許一鳴幹他幹得激烈,他極為舒爽,渾身都泛起紅潮,兩腿哆哆嗦嗦,不住地搖着臀兒。
許一鳴大手抓着他奶兒,揉得乳尖紅生生翹起來,又按住他細腰猛颠,颠得宋靖玉胸口兩團雪白乳肉上下直晃。
“玉兒真美。”他迷戀地低頭在宋靖玉胸脯舔吻吮吸,上頭吃奶吃得啧啧響,下頭搗得穴兒直流水,快活得頭皮發麻。
宋靖玉叫他又揉又幹,面色潮紅,目含春情,身子酥軟成了面團,柔順地由他折騰,随他起伏。
許一鳴到底還有些分寸,考慮到明日還要繼續趕路,把宋靖玉幹狠了坐那麽久的車要不舒服,弄完一回,就抽出來,拿布巾給兩人擦擦幹淨。
宋靖玉猶在餘韻中,伏在被褥中喘息着,許一鳴一拔出去,他穴兒就合不住,流出精液來,股間濕漉漉的一片狼藉。見許一鳴開始清理,還軟綿綿問道:“……這就不弄了?”
許一鳴輕輕打他屁股:“待到了臺州,夜夜來幹你,幹得你腿都合不攏。”
宋靖玉嬌嗔着啐他,被他摟到懷裏,就拿一對圓鼓鼓的奶兒緊貼着他結實的胸膛,蹭一蹭,睡了。
幾日後,他們到了臺州,李叔早在這邊打點好一切,激動萬分地把主子迎回新家。
他們把南方數個州縣的生意重新鋪整打點,過完年,許家大辦喜事,将宋靖玉正式擡進了門。
又三年,宋靖玉調理好身子,為許一鳴誕下一名健康的男嬰。
完結了,大概會有幾個番外,但是沒寫完,還在存稿中
新篇會試一下不同設定,開幾發赤雞的車,我愛小媽文學,歡迎提供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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