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熱吻
◎“湛爺也要保護自己,不要被狂蜂浪蝶給纏上了。”◎
隔天傅染沒從床上下來, 商湛單獨去值機。
離開民宿前,他躺在傅染的床上磨蹭許久,賴到不能再賴,他好聲好氣地同傅染打商量, “染寶, 要不然你同我回燕京住一段時間, 傅玦一個人在這有那麽多人照顧呢!”
話音剛落,傅染直接将毛絨公仔甩他俊俏的臉上,她惡狠狠, “你好吵。”
商湛:“……”
昨天, 不應該太過放縱的。
商湛戀戀不舍離開後,傅染沒了睡意,她給他打電話說,到那了給她報平安。
離開傅染的日子變得飛快,很快凜冬将至, 聖誕節匆匆而過便是元旦, 元旦節過了便是年。
過年期間, 商湛向來會陪着自己的外婆, 又或者是跟穆黎那堆狐朋狗友浪在一起。
而這回, 他匆匆吃了頓晚餐便往雁城趕,朋友紛至沓來的邀約通通被他忽略,年會他全權交由陳屏處理。
商湛是在傍晚的時候抵達的雁城, 來時沒通知傅染,出現在她面前時, 兩人遙遙地相望許久。
她眼中有驚喜, 眼中滿是波瀾。
商湛攜風雪而來, 他仍舊穿着黑色的西裝, 應該是剛開完會。
下一秒,傅染再難抑制住心裏湧動着的熱潮,她快步跑上前擁抱着他,她通紅着鼻尖問,“你怎麽會來?”
商湛輕聲“呵”了聲,他将姑娘的棕色圍巾往自己脖頸處繞了繞,他哼笑:“這麽久沒見,我還以為你不認識我了呢?”
“你不是說要陪外婆嗎?我可沒做你的飯噢,待會讓你餓肚子。”傅染故意打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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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她鑽進他的懷裏嗅了嗅他身上沁人心脾的玫瑰味道,她擰眉,“不知道湛爺剛泡在哪個溫柔鄉噢,身上那麽厚重的玫瑰味道。”
“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味道嗎?”商湛沉眸問。
聞言,傅染搖了搖頭,“我喜歡你噴木質調香水的味道,或者書墨氣息的那種。”
“好,都聽你的。”商湛滿臉寵溺,眉眼間流露出的溫柔簡直要溺出來。
站在廊前,瞧着兩人暧昧姿态的傅玦:“……”
說真的,雖然他對商湛不排斥了,但看他這麽抱着他姐,他還是會忍不住握拳。
新春期間,傅染去年拍攝的《堕魔》電視劇被拉到春節檔開播。
只要打開電視,電視劇裏滿屏都是傅染。
打開浏覽器,滿屏投放的還是傅染和沈勘,更脾離譜的是,穆黎将合同丢給商湛,問這玩意兒到底能不能簽?
合同內容是,商氏旗下各類大廈的廣告屏投放,是否能夠投放為傅染跟沈勘的宣傳片。
至于那宣傳片,商湛捏着拳頭看過,看完差點把手機給砸了。
內容是,兩副身軀各種耳鬓厮磨,由最親密的片段剪出來的。
商湛的回複是,“你敢簽個名字,試試?”
“就算我們不簽,別的公司都已經簽了呀,江氏的商場已經投放了。”說完,穆黎将截圖給商湛發過去。
商湛臉色很難看,“有這考慮賺幾百萬的時間,你能不能先去看賺幾千萬的合同?穆總。”
聽到商湛咬牙切齒的聲音,穆黎猝不及防笑了出來。
他又将網絡上各種手辦的圖片丢給商湛看,下一秒,他發現自己已經被商湛拉黑。
笑死,你也有今天。
《堕魔》開播後,傅染的流量重新殺回第一,莊婉想讓她回燕京,手頭上正巧有很多仙俠劇本找她。
但傅染翻了翻劇本,她喜歡不上來,至于代言和廣告,她也沒太大的興趣。
莊婉則是瘋了,“姐妹,頂奢的品牌,你都不看一眼?”
“以前我是根草的時候,她們品牌主理人可沒拿正眼瞧我哦,要不要我給你回憶下?”傅染打趣着。
聞言,莊婉蹙眉,似乎确實有這麽件事。
這厮,還挺記仇。
抿了抿唇,她又問:“那這個藍血代言呢?她們要一整個系列,都由你來拍。”
斟酌了兩秒,傅染點點頭說可以,但她最近不太想離開雁城。
莊婉立馬對她打了個響指,“正巧,這個廣告在魔都拍,雁城距離那不過半小時車程。”
“還有,順便把這個品牌的手表給拍了,我知道你喜歡。”說罷,莊婉将手表拿至屏幕前。
手表整體呈現出精致優雅的狀态,表盤上鑲嵌着鑽石,設計感很現代風,是她高中時期表白為商湛買的那個牌子。
曾經她站在櫥窗面前,用自己的獎學金與舞蹈比賽賺來的錢,買了塊最基礎入門的款式。
這個品牌源于意大利,是個深入人心的品牌,可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居然能夠成為它的代言人。
無形的能量充盈傅染全身,原來她早已輕舟已過萬重山,許多坎坷已經被她甩在身後。
定下行程安排,傅染很快趕到魔都。
商湛得知傅染的行程,他當下便讓陳屏将去上海的行程往前提。
兩人在機場彙合,站在人群中不知為何,他只一眼,就望見了她,傅染亦然。
他在人群中是最鶴立雞群的那一個,似乎是因為她不喜歡他穿西裝,所以他穿了身咖色的風衣。
就很巧,她也是咖色風衣。
站在商湛身側的陳屏,這倆是情侶裝吧?
還好他穿的是西裝,沒穿風衣,要不然也太尴尬了。
從商湛的視野裏望過去,傅染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一個,雖然她戴着墨鏡和帽子,将自己圍得連傅玦可能都認不出來,但商湛從她筆挺的身型裏,一秒就能看出。
緊緊相擁許久,陳屏輕咳提醒他,“湛總,還有半小時會議就要開始了,遲到不太好。”
聞言,商湛鸷冷的眼神看向了他。
下一秒,陳屏垂眸撇開視線,裝作自己是空氣,沒看到。
“陳屏,你送傅染。”說罷,商湛擡手又捏了捏傅染柔軟的手指。
察覺到冰冰涼涼,他突然蹙眉,有點兒爹系地問:“染寶,出門能不能多穿點兒?”
“我們半斤八兩好不好?你穿的跟我不是一樣的嘛,手也很冰。”傅染故意嗆聲,緊接着,她板正的眼神裏露出笑靥來,那模樣像只狡黠的紅尾狐貍似的。
商湛伸出骨節分明的指尖來,他将墨鏡與帽子重新給傅染戴好,他戀戀不舍同她講,“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當然。”傅染點頭,接着又打趣他,“湛爺也要保護自己,不要被狂蜂浪蝶給纏上了。”
分明是句警告的話,但商湛卻莫名欣喜得要命,他疏冷的薄唇勾勒出淺淺的弧度來。
“我在酒店等你。”商湛深情款款目送她離開。
直到傅染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商湛這才快步離開這裏。
兩組廣告拍攝時間趕得很緊,傅染想在一天之內搞定,所以時間安排在下午和晚上拍攝。
下午她在影棚将奢牌高定拍攝完,她疲憊地去咖啡店買了杯冰美式,卻沒想到正巧撞上西裝革履的邵廷惟。
只是匆匆一眼,他似乎都沒注意到她,但傅染卻察覺到了。
手表拍攝的攝影師人帥又專業,還沒到九點,視頻與照片皆已經拍攝完畢。
收工前,甲方的助理給了她一杯摩卡與幾塊榛子醬蛋糕。
傅染并不喜歡吃甜食,倒是那杯摩卡,她喝了好幾口。
拍攝期間中途甲方會準備吃食,這是拍攝廣告、雜志不成文的規定,目的就是怕模特或藝人出現體力不支的情況,對此傅染不疑有他。
可待到拍攝結束,她拎着包往外走時,傅染發覺身體有些不太對勁。
分明室外寒風蕭瑟,刺骨的冷令雞皮疙瘩層層浮起,可傅染的身軀裏像是藏着個巨大的火爐,且有火燒燎原般的趨勢。
她有點兒忍不住地戰栗起來,敏感的位置滾燙。
她像是一捆幹燥的柴火,只要有催化劑,就能夠燃起來。
傅染雖然是經事過的姑娘,但她從來沒有這樣的經歷過,像只動物似的在原地當衆發/情。
她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想到商湛的模樣來,他健碩冷白的肌膚,落拓不羁又精致的臉,流暢又優越的下颌。
他的薄唇,是薄荷味道的,有點兒性感又很軟。
商湛會靜靜地抱他坐在膝蓋上,會任她肆意妄為親吻着他的唇。
接着,他會反客為主。
傅染朦胧着思緒,只要想到這裏,她便羞憤欲死地摳着掌心,她試圖用疼痛的感覺來迫使自己強撐着意志。
她應該是着了什麽不入流的東西,可會是誰呢?
正當她想着,身後傳來男士皮鞋踩在地板上“噠噠”的聲音以及男人沉重的呼吸聲,像是破舊的風箱那般。
熟悉的煙味若有似無掠過傅染鼻尖,味道與在咖啡廳遇到的如出一轍。
這種煙味不似普通的那種,其實挺淡的還糅雜着古龍香水的味道,但傅染卻能夠分辨得出來。
她沒回頭,只是攏着衣服往外走,她的步履慌忙,步伐不穩。
邵廷惟盯着眼前的獵物,他暗紅的唇勾起,略帶危險性的眼神緊緊眯着。
獵物越是掙紮,他就越是亢奮,特別是這只獵物還是他早早地就關注到的。
沒錯,邵廷惟早在許多年前,大學時期,他就已經開始觊觎傅染了。
他在讀大學,傅染在讀高中,那年傅染高三,她在元旦節首次在學校的舞臺演出,他被兄弟朋友慫恿着去看她宋栀的演出。
結果,他的目光卻眨也不眨地落在傅染的身上。
跳舞的節目有許多,甚至還有宋栀的個人舞蹈秀,但他至今都記得傅染在那逼仄的舞臺跳芭蕾。
她姿勢優雅,目光堅韌又果決,他素來不喜歡任何舞種,更對宋栀所熱愛的芭蕾嗤之以鼻。
因為她覺得宋栀跳那個歪歪扭扭的芭蕾,像只不會走路似的醜小鴨,她還非得讓他陪着看。
他沒時間,也沒興趣。
但自從他看到過傅染跳的舞後,他居然會有意無意地關注芭蕾圈裏的資訊,他居然會不由自主關注傅染的動向,會循環往複地想起——
那年,姑娘韌厲着眼神看她,杏眸裏滿是警惕。
他将滿是鐵鏽的門砸得哐哐作響,姑娘糅雜水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瓷白的臉有畏懼,也有倔強。
當年,他從未忘掉過傅染的這張臉,這張逸趣橫生的臉。
可後來,商湛比他捷足先登。
他知道他喜歡紅玫瑰,所以那些花都是送給她的,但宋栀卻據為己有,他又能如何?
宋栀這個女人,他早就想跟她分手,但她像塊牛皮糖似的怎麽甩都甩不掉。後來,公司缺口暴露後,他沒辦法只能跟宋栀栓在一條繩上,唯有跟宋氏交好,才能夠穩中求勝,徐徐圖之。
這一切,都拜商湛所賜,邵廷惟盯着傅染的眼神愈發幽深,裏面裸/露出來的欲/望幾乎要吞噬掉他。
如何才能夠擊潰商湛,只要毀了商湛的掌中小天鵝就可以。
不知道明天商湛看到傅染躺在他的懷裏,他會是怎樣的表情?
只要想想,他就覺得異常刺激。
作者有話說:
邵霆惟是個瘋批沒救的那種
湛狗是個瘋批只有染染能救
歡迎留評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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