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被鎖完整版

南飛拉着黃笙往回趕,手上拽的死緊,腳步邁得飛快,鞋子混着裏頭的水“咕嘟咕嘟”作響,活活一副欲火焚身急不可耐的模樣。

田埂上一道一道都是泥巴,那會兒雨下得急下得猛,有蝦從蝦田裏爬了上來,橫在田埂上爬。

黃笙猛地停下來,南飛瞪他。

黃笙說,“把衣服脫了”

南飛:“……”

南飛側頭打量了四周,一望無際的蝦田,清水混着短草蕩漾,葉尖滴水,方圓三百裏卻沒半個人影。

于是南飛扯起棉T下擺,刷一下就給脫了,然後又去解褲腰帶。

黃笙說,“你幹嘛?”

南飛納悶兒道,“褲子不脫怎麽辦事兒?”

黃笙直接把他給揣進蝦田了,“龌龊!”

南飛:“……”

于是他看着黃笙拿着他脫下的棉T矮下身子将田埂上的蝦給包了起來,然後一路的走,一路的撿蝦。

兩人回了家,瘦瘦正在撓門,聽見聲響了“汪汪汪”的叫,一個飛撲就抱住了黃笙的腿。

黃笙哈哈哈的笑,輕輕的拍瘦瘦的頭,“乖啦乖啦!”

瘦瘦将頭湊到黃笙的胯下,開始拱。

南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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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淫蕩狗,那地方老子都沒碰過!便宜都給你占了!

黃笙說,“你快去洗個熱水澡換衣服,不然明天感冒了。”

南飛湊近黃笙的耳邊,說,“我熱,熱的都要死了!”然後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耳根,又用下面頂了他一下。

黃笙說,“瘦瘦,咬他!”

等黃笙洗完澡要進卧室的時候,南飛已經脫得只剩個褲衩子了。

南飛用一只手撐着腦袋邊兒,半躺在床上,光溜溜的一雙大長腿攪着,腿毛還有些濕,半貼在白皙的皮膚上。

黃笙臉紅,只是低垂着頭不敢看他。

南飛拍着床板說,“趕緊的!”

黃笙磨磨蹭蹭的站在門邊不敢動,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南飛一個挺身從床上坐了起來,三兩步走到門邊把黃笙一把給拽了進來,二話不說沖着那兩瓣唇就給咬了上去。

黃笙毫無準備就被這麽惡狠狠的咬了一口,當即就“哎呀”一聲叫。

南飛又往他唇瓣吸了一口,然後說,“哎呀個什麽勁兒,跟個沒開苞的小姑娘似的,嬌裏嬌氣!”

黃笙淡淡道,“我是個未開苞的少男。”

南飛簡直要被他氣笑了,他吼道,“你他媽算少男?你個老處男!”

黃笙說,“老處男也是處男,也是沒開苞的。”

南飛不想再跟他扯淡,他一把将黃笙給推到床上,一個翻身就壓了上去,黃笙又是悶哼一聲。

南飛開始扯黃笙的襯衣,襯衣是排扣,黃笙說,“別扯別扯,壞了壞了!”沒用,他聽到至少三顆扣子掉到水泥地上“噼裏啪啦”的聲音。

扯完了襯衣南飛又開始扯黃笙的褲子,可黃笙穿的是牛仔褲,由于剛洗完澡,褲子貼在腿上就這麽硬扯着實有些困難,南飛扯了半天也沒能扯下半個屁股出來。

南飛氣沖沖的吼,“媽的,你穿這麽嚴實做什麽?!”

黃笙被他一系列的動作早就刺激的氣喘籲籲,那方的物什早就頂起了個小帳篷,偏生南飛扯得那叫一個帶勁,手有意無意的碰到那兒更是刺激得他直打哆嗦。可他每每要自己動手的時候又被南飛阻止,現在他還敢吼他?

黃笙生氣,一把将好不容易扯下來點的褲子提了上去,“不做了!”

南飛說,“你又在鬧什麽脾氣?!”

黃笙躺在床上看着騎坐在自己身上跟自己牛仔褲較勁的男人。

男人一頭黑發短而銳利,臉色發紅,額頭滲汗,脖頸處的青筋都有了要爆起的趨勢。

黃笙說,“我沒鬧脾氣,我不想做了。”

他單身二十一年,沒女人喜歡自己,更沒男人喜歡自己。他沒談過戀愛,卻也知道,無論是跟男人還是跟女人談戀愛,正常的程序都不該是現在這個樣子。

談戀愛,看電影,散步,牽手,接吻……一步一步,選序漸進,怎麽會……怎麽會同他們這樣,中午表白,下午就上床了?

他不禁懷疑,他們現在的關系,到底是正常的戀人,還是急不可耐的……炮友?

黃笙說,“你是真的喜歡我?”

南飛說,“你他媽這個時候問我喜歡喜歡你?”

他媽的褲子都脫了問這個問題?!

黃笙說,“你喜歡我?”

南飛接着去扯黃笙的褲子,說,“是的是的,我他媽喜歡你,最喜歡你了!”

黃笙說,“是那種喜歡到願意為我委屈自己的喜歡麽?”

南飛手上不停,說,“是的是的。”

黃笙的牛仔褲褲子松了許多,他的股溝已經露出來了,南飛已經看到了革命勝利的曙光,只需要再扯一下,他的褲子絕對可以脫下來!

南飛的手有些急得發抖了,內心呵呵呵的笑。

忽然,黃笙一個翻身直接将他壓倒了床上。接着,他一下子握着南飛的手拉下自己牛仔褲拉鏈,然後,帶着牛仔褲和內褲一起脫下。

黃笙的雙腿蹬啊蹬得,牛仔褲和內褲順着腿一路掉到腳踝。

南飛被黃笙的這一系列動作驚得說不出話來,剛想張嘴說“你他媽竟然敢造反”,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黃笙堵住了唇舌,只能“嗯嗯唔唔”的說不清楚半個字。

他拼死反抗,可看着精瘦的黃笙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這麽壓着他,克制着他,南飛竟是半點力氣都使不上來,反而越掙紮身體就被刺激的越發抖索,繼而越發沒力氣。

黃笙在掙紮間一把扯下他的唯一屏障,然後将他翻個身背朝自己壓在下面……

再然後……

血流成河、慘不忍睹。

黃笙在廚房做飯,黃伯牽着瘦瘦回來,又将黃笙說了好一通。

“一天到嗬不曉得在搞卡莫直,七個晚飯摸到半夜十一二點,養個狗子養不家,哪有得七往辣戈爾跑,跟你一過樣子憨!”

【注釋:白天不知道在做什麽,晚飯硬要等到半夜十一二點做,養的狗也不戀家,哪兒有吃的就往哪兒跑,跟你一樣蠢!】

黃笙說,“呵呵,呵呵。”

黃伯又罵,“麽得臉!覺你還笑,腔個苕!”

【注釋:不要臉!罵你還笑,蠢!】

黃笙用火鉗子從土竈裏掏出兩個烤好了的紅薯,用紙包好遞給黃伯,說,“吃苕啊!”

【注釋:苕=紅薯=地瓜】

黃伯:“……”

黃笙進屋喊南飛吃飯的時候他還在睡,下面搭着一層薄毯,上身赤裸着。他側着臉反身趴着睡,露在外面的背部滿是紅痕,嘴唇也還有些腫。

黃笙心裏有些愧疚,他湊近去将南飛翻了過來,然後輕輕的在他額角貼了一下,接着湊到他耳邊,用他此生最溫柔的語調說,“阿飛,吃飯了。”

南飛沒動。

黃笙将他的耳珠含進嘴巴裏,輕輕的逗弄。

南飛開始急促的喘氣兒了,黃笙笑說,“起來吃飯了。”

南飛睜開眼睛,一把推開黃笙,說,“滾!”

黃笙沒滾,幹脆整個人都壓在南飛身上了,他說,“你看你,跟個小姑娘似的,害羞了?”

南飛惡狠狠的瞪他,于是黃笙又親了他一口。

南飛提腳要踹他,可一擡腿下面就疼的厲害,才動了一下就疼得不行,眉頭皺得死緊将腿給收了回來。

黃笙着急問,“怎麽了怎麽了?”說着就要伸手去他那個地方揉揉。

南飛尖叫,“操你媽,滾!”

黃笙抿唇,擠出臉頰邊兩個深深的酒窩,有些哀怨的說,“你那會兒還說喜歡我呢,現在就要我滾了。”

南飛:“……”

黃笙說,“果然脫了褲子辦完事兒就不認人了。”

南飛:“……”

卧槽卧槽卧槽!!!怎麽會有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

南飛鬧脾氣不肯吃飯,于是黃笙就端着碗坐在床頭一個人吃完了整鍋地瓜粥。

半夜三點,南飛一腳将黃笙踹醒,吼他,“媽的,去做飯!”

于是黃笙就樂呵呵的爬起來屁颠屁颠的去做飯。

他将白天裏從蝦田梗上撿回來的蝦剝得只留下蝦米,然後将蝦米剁成蝦泥,放在電鍋裏煮熟煮透,然後加香料加碎花蔥。接着混入竈裏烤好了的地瓜,再放到土竈上隔着鐵小板熱水慢熬十五分鐘,最後再打好井水隔着瓷碗泡着,直到溫度剛好的時候才端給床上睡着的南飛。

南飛餓得不行,三兩下就将粥給吃了個幹淨。

吃完黃笙拿紙給他擦嘴巴,擦着擦着就又不老實的吻上了。

兩個人氣喘籲籲,等到黃笙要再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南飛叫了停。

他說,“媽的,你怎麽就這麽猴急啊?”

黃笙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磕磕巴巴的說,“我也不知道,就……就……”說着他指了指自己的下面,“他不老實,我按都按不下去。”

南飛:“……”

“你以前……都是按下去的?”

黃笙說,“嗯,按下去,然後拉拉鏈,隔一會兒就好了。”

南飛:“不打手槍?”

黃笙說,“打手槍是什麽?”

南飛:“……”

南飛快哭了,憋了二十一年啊,視打手槍為無物的人啊,所以,他的意思是,往後一直拿自己來解決了嗎?!

黃笙按了一下那東西,結果那東西又彈了上來,他看着南飛說,“你看,按不下去了。”

南飛:“……”

“我實在不行了,不然……”

黃笙:“嗯?”

他忽然就期待起來,用口麽?是用口吧,一定是的,不然呢?人只有這麽兩個口啊!哦呵呵呵!

南飛說,“我教你打手槍吧。”

黃笙:“……”

南飛說,“你這樣,把手放在上面,哎呀不是這樣放,你得這樣,手指,對對對,就這樣,然後……”

試了一會兒,黃笙流了一臉的汗,脖子都急的發紅了,他說,“阿飛啊,不行啊!”

東西始終出不來,下面又腫又漲,他快急瘋了。

南飛破口大罵,“你他媽前面二十一年都是怎麽過的啊?!”

黃笙有些委屈,“我前面二十一年沒遇到你啊!”他按着自己那物,疼得快哭了,“以前,按一下就好了的……”

他又去吻南飛,一邊吻一邊在他身上亂摸亂蹭,低聲下氣的求他,“幫幫我,幫幫我……”

于是南飛說好。

接着他幫黃笙把那支棱着的東西塞進了褲裆,一只手按着給他拉上了拉鏈,接着又安撫性的把那東西拍了拍。

他說,“老實點!”

黃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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