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同桌你好44

火鍋咕嘟咕嘟在中央冒着氣泡, 土坯房連着的電燈吊在上頭,爺爺裏裏外外忙的不亦樂乎,熱情的招呼他們倆:“趕緊坐趕緊坐, 一會兒咱們開飯。年娃子又帶了這麽多吃的,都跟你說了老頭子我吃不完,放我這也得壞。”

“張老頭,我都多久沒來看您了, 帶點吃的應該的, 您就別客氣。”喻澤年和林燈一從外頭走進來, 喻澤年習慣性的用腳勾過來小馬紮一屁股坐了下去, 嗅了嗅,“真香。”

“臭小子, 起開, 給客人坐。”張爺爺假裝嗔怒, 又眼底帶笑的踢了喻澤年一腳。

這點力氣哪能踢得動喻澤年啊, 他笑着伸出大長腿, 望着林燈一說:“爺爺,這你就不知道了,咱們林燈一哪用坐凳子啊,坐我腿上就好了。”他不要臉的拍了拍大腿,“來, 上。”

喻澤年就是皮,就是嘴貧, 就是愛逗林燈一。

他知道林燈一臉皮薄,知道他肯定會氣的又要用拳頭來招呼自己,哪知,這次林燈一偏偏不按牌理出牌。

你不是要我坐麽, 好啊。

林燈一走到他面前順勢就要往下坐,這倒把喻澤年吓了一跳,他立刻從凳子上跳了起來站在一邊:“你可以啊,我的腿也敢坐。”

林燈一睨着他道:“誰剛剛要我坐的?”

喻澤年:“……我,我就那麽一說。”

林燈一:“我就那麽一坐。”

喻澤年:“……”

小同桌臉皮上升的速度有點快,他有點hold不住。

一彎腰一伸手:“您請上座。”

喻澤年轉身去院子裏想找些木頭墩什麽的,出門時長舒了一口氣給自己扇了扇風。

都秋天了,怎麽還這麽熱。

Advertisement

張爺爺特別愛吃毛肚,一大盤毛肚放在面前燙的美滋滋,把牛肉羊肉全堆在林燈一和喻澤年面前:“吃啊,趕緊吃,多吃點,都是你們的,不然放我這也得壞,老頭子我又幾口酒就行了,不饞肉。”

“爺爺你也吃點。”林燈一給張爺爺揀了一塊肉,張爺爺筷子直搖:“你們吃你們吃,別管我,老頭子吃不了多少。”

喻澤年道:“你別老喝酒,喝酒對肝不好,當心喝出什麽毛病。”

張爺爺:“我都一把年紀了,要病早病了,還等到現在?”

“你就不信吧。”

這滿滿一大桌,堆得全是菜。張爺爺幾乎把喻澤年帶給他的菜全部洗好切好,一張小方桌上塞的滿滿當當。

林燈一胃口并不大,他吃不了多少,覺得浪費有些可惜,于是順手揀了一大塊肉給喻澤年,頭也不擡。

喻澤年一怔,一看碗裏多出來的肉,歪着頭看他:“下次看準點,往這裏塞。”他指了指自己的嘴。

林燈一直接睨着他,視線綿裏藏針。

喻澤年笑的停不下來:“別這樣看我,我懂我懂,我給你塞,來,啊——”

他故意的!

就是故意!

喻澤年揀了塊牛肉,手裏盤子端着遞到林燈一嘴邊,忍着笑,道:“來我可愛的小同桌,張嘴,啊——多吃肉肉長高高哦!”

“你特麽皮癢是吧。”聲音從林燈一咬緊的牙縫裏鑽出來,又不敢把情緒洩露的太多讓爺爺擔心,林燈一瞪着喻澤年的眼睛都要冒火了似的。

喻澤年吃準了林燈一不會真發飙,就不退讓,還順帶一挑眉,一臉寫着:你能拿我怎麽樣?不吃我就不拿走。

林燈一臉皮到底是沒喻澤年厚,極其嫌棄的偏頭吃了下去,喻澤年這才滿意。

“多吃點,看你瘦成什麽樣了都。”喻澤年道。

張爺爺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倆,他好白酒,喻澤年說張爺爺每餐飯都得咪點小酒,賣廢品賺來的錢有一半都買酒喝。

張爺爺慈眉善目,平時就他一人,難得來些客人,人多了高興,一個喻澤年就已經讓他仿佛有了孫子的錯覺,再來一個林燈一別提他有多高興。

“這世上的緣分啊,還真是巧,你不信都不行。我老張過了一輩子,才曉得什麽叫緣,什麽叫份。老天願意給你緣,不給你份,那人只有相見而不能相守,老天給了緣又給了份,人哪,才能團圓。”

張爺爺喝的高興了,不知從哪摸出個相框抱在懷裏,一邊喝酒一邊摩挲,仿佛什麽心肝寶貝般不舍得松手。

林燈一掃了一眼,沒說話。

喻澤年在下面踢了他一下,林燈一側眸,二人視線一交接,喻澤年舉着杯子說:“爺爺,咱們碰着您這也是一種緣分,您就是我爺爺,我長這麽大跑你這偷吃多少回了您還記得不。”

“嗬,還說呢,小時候那麽能吃,都快把我吃窮了。”張爺爺笑着舉杯,又對林燈一說,“看見你倆關系這麽好呀,我開心。我家年娃子呢,從小沒有朋友,也沒地方去,能來的地方就我這。沒事幫我收收廢品,陪我唠唠嗑,我老張心滿意足。就是眼見着這娃子一天天長大啊,來我這的笑容越來越少,到後來在我這一個人坐在院子裏發呆。我那時候就想呢,年娃子這麽好的小夥子怎麽過成了這個樣。雖然他不說,但我老張眼睛精着呢,什麽都看得見。”

“爺爺。”喻澤年忙道,“留點面子成麽,別說了喂。”

“嚯,跟你好朋友面前還不讓我說?當我老張眼瞎看不清你倆關系多好啊?我呀,就是想告訴小林子,咱們年娃子,別看他大大咧咧嘻嘻哈哈,其實內心比什麽都細膩,也比什麽都脆弱。從小到大看上去什麽都不缺,就缺愛。我呀,給不了他什麽,只能多給點關心。小林子,我老頭子一輩子沒兒沒孫,全身心就惦記這麽個大孫子。”張爺爺指着喻澤年,喝的有些上頭,什麽都往外說。

他拍了拍喻澤年的肩,說:“老頭子我來去無牽挂,唯有他。我年紀大了,活不了多久,要是哪天走了,是真不放心他。以後啊,你多幫我照顧着他點,行麽?算我老頭子求你的啦。”

林燈一長久沒說話,他不知道該說什麽。

喻澤年笑了一聲,給張爺爺滿上酒:“老頭子,酒喝多了您诶,瞧你這身子骨還擔心什麽啊,你放心,我好的很,你見我從小到大吃過什麽虧,活的不照樣有滋有味。我可是祖國茁壯成長的小樹苗。”

張爺爺冷笑了一聲:“你就死鴨子嘴硬去吧。”

喻澤年:“我又不是鴨……”

林燈一:“我知道了。”林燈一忽然打斷喻澤年的話,他對張爺爺點了點頭,“爺爺放心,我會的。”

“好孩子,來,陪爺爺我喝酒!”

喻澤年的聲音随着咕嚕咕嚕冒着泡的火鍋爐沉了下去,他給自己灌了一大口白的,又給林燈一倒上一杯可樂,然後手掌撐着臉,偏頭瞧着。

他望,林燈一也不退。

兩個人就這麽看着,誰也不讓誰。

“一輩子呢,你照顧的過來嗎。”喻澤年輕笑了一下,眼中酒意漸浮,只是嘴角習慣性揚起的弧度莫名帶着嗤笑與淡淡嘲諷。

不知是在嘲諷過往,還是在嘲諷過客。

“我一個人習慣了,你不答應老頭子也行,老頭子向來直接,他會當真的。”

瑩白指尖捏着杯子兩邊,林燈一握着杯子碰了碰喻澤年的白酒杯。

他說:“你有句話說的挺對。”

喻澤年望着他:“什麽?”

林燈一:“你确實不是鴨。”

喻澤年:“……”

林燈一:“你是死鴨。”

因為,死鴨子的嘴是真的硬。

火鍋吃完,這是第一次喻大佬在林燈一面前醉。

一貫都是林燈一趴在喻澤年背上呼呼大睡,現在換成了喻澤年單手挂着他的肩歪歪扭扭的走在路上。

左邊是海,深藍而又一望無際的海。

右邊是一排排路燈,為兩位跌跌撞撞的少年留下照亮前方的光。

喻澤年喝完酒和他平時截然不同。他越醉,話越少,目色越冷,聲越沉。

也不過才十點多,海邊已然沒了人也沒了車,他倆無畏的走在海濱路,東扭西晃。

林燈一沒轍,威脅道:“你再到處扭信不信我把你扔海裏。”

路兩旁都是修剪整齊的草地,除了張爺爺家住的那一圈像是城中村外,這裏都和風景區沒什麽區別。

本以為這句話能讓喻澤年安靜些,沒想到适得其反。

單手挂着林燈一肩膀的喻澤年聞言轉過頭去,略比他稍高一點的個頭使他垂眸間望着小同桌。

與往常嘴角帶笑的模樣不同,此時的喻澤年莫名的有些冷酷。

他伸出食指勾起林燈一的下巴,使他慢慢擡頭,然後望着他。

林燈一兩只手全都用來托喻澤年去了,根本沒辦法打掉這只鹹豬手。他怒瞪着喻澤年:“你有病啊。”

喻澤年無視他的怒罵,反而輕輕一笑,手指猛地用力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頭擡的更高。

林燈一:“…………操。”

喻澤年冷笑一聲,醉意朦胧的眼睛在路燈下愈發顯得深沉:“你敢罵我?”

林燈一:“???”

老子不光敢罵你,老子還敢打你!

這暴脾氣,林燈一當場就撒了手,任憑喻澤年像爛泥一樣扭下去。

“你他媽愛怎樣怎樣,我不管你了!”

然而,他忘了一件事……喻澤年曾經是個柔道三年冠。

他的身體反應永遠比大腦要更快。

在短時間預判後,喻澤年右腳直接繞過林燈一的腳踝,手也順勢爬上了他的肩,然後沒有給他任何思考時間,一把将他扯進懷裏,最後兩人雙雙摔落草坪。

林燈一摔懵了。

他不僅被喻澤年扣在懷裏,還被他單腿壓住,整個人的重量都壓了上來,逼近他。手指一縷一縷拂過他的臉頰,對他輕笑一聲,道:“小妖精,看你往哪裏逃。”

林燈一:“???????”

他驚詫,甚至是驚恐的望着喻澤年,平日裏清冷的面容一寸寸瓦解,不可思議般又問了句:“你丫,說什麽?!”

喻澤年:“跟我裝傻?昨晚剛睡過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了?”他冷笑,“我不是告訴過你,你這輩子都會是我的人,我要你染上我的味道,這輩子都逃不掉。”

說完,還在脖子上一陣摸,結果摸了個寂寞,質問林燈一:“我的領帶呢。”

“昨晚栓你的領帶,小妖精,你藏哪兒去了?”

“……”

林燈一是知道了,這丫酒一喝多霸道總裁上身?

他怒道:“扔了!全扔了!”

去你嗎的領帶,我怎麽知道。

喻澤年的拇指在林燈一的唇上輕擦,低啞的笑聲從嗓子眼裏發出:“怎麽,是嫌我上次捆的不夠緊,伺候的你還不夠爽?”

林燈一是真他媽驚了。

就連說出的聲音都比平時破了點音:“你扯什麽蛋呢在這?!”

喻澤年:“放心,下次我會更使勁,讓你知道什麽叫唯我不可。”

“我他媽!”林燈一一個掌刀甩了下去,當場将喻澤年砸暈了。

唯你大爺唯!

喝醉酒的人是真的重,他推了好半天才把喻澤年從身上推下去,坐在那喘着氣。

他現在的形象也沒好到哪裏去,頭發淩亂不說,身上還沾了草葉。他低頭揉着太陽穴覺得一陣頭疼,片刻後無語的扭頭望着喻澤年:“你他媽平時都看些什麽霸道總裁小說啊。”

真的是……都什麽事啊。

林燈一不是誠心打擾燕裴和童郁的,但沒辦法,路太遠。

所以最後燕裴手下開着車來接人的時候他直接說回家。

帶着這個醉鬼回家。

回去的路上身邊人睡的雷打不醒,靠在他肩頭随着車身的搖晃而總是往下滑,每次滑下去林燈一都得接着,後來有一下砸到他的大腿,他睨着喻某人索性任他這樣睡,也懶得動了。

他看着車窗外飛逝而過的景色,忽的就想到了他剛玩Trees的時候,“叫我爸爸”也整天發些莫名其妙的話。

但整體一比較……林燈一十分嫌棄的看着枕着他的大腿睡的毫無知覺的人。

——你今晚的沖擊力大多了!

回了家,林燈一将喻澤年往沙發上一扔,随手蓋了條毯子就不管他直接去洗澡,可等他出來時發現喻澤年身上的毯子已經掉到了地上,他縮成了一團,胸口淺淺起伏,像熟睡的嬰兒,無害又無助。

莫名其妙的,心裏不知哪裏被碰了碰,他不耐煩的揉亂一頭烏發,把喻澤年弄上了床。

小蘑菇臺燈亮着,他望着身邊人十分不習慣。

他的身邊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睡過別人了,一貫都是他自己。記憶也只是停留在哥哥還在的時候,他會大冬天的鑽進哥哥的被窩不出來,還故意拿腳丫子冰他。

睡意絲毫沒有,他比什麽都清醒。

喻澤年睡的很沉,他面對着林燈一還是保持那樣的睡姿。雙手放在枕邊安靜如沉月。

小蘑菇的光柔和而細膩,打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層淺淺的光暈。

林燈一盯着他看了許久。

張爺爺醉酒後稀裏糊塗說的話他其實一直都記着。

他說喻澤年是個孤獨的人,其實他知道。

因為他也是。

習慣性将自己包裹,讓身上的刺全部豎起,對準想要靠近的所有人。

他站在爆炸的最中心,離危險最近,然後告訴所有人:滾開。

這種人,面上有多冷漠,內心就有多溫柔。

不知什麽時候睡着的他夢中出現奇奇怪怪的人,還有奇奇怪怪的事。

他夢見自己參加全明星賽,下面密密麻麻坐着觀衆,所有人都對他抱以期待。

然後他在臺上大放光芒,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成了全明星最閃耀的新星。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

大幕上突然投下一句話——

【我可愛的小妖精,昨晚剛暈過去四次,今天怎麽又敢跑出來?】

【該死!你竟然瞞着我逃了出來!】

然後,所有人都看見一架直升飛機盤旋在高空,緊接着直升飛機降到了舞臺中央,從飛機中走出一位長身玉立茕茕孑立的貴公子。

西服襯的他身材高挑而修長,他的面容英俊且深邃,正冷漠的看着他,他大步從直升機中走來,牢牢盯着他。

林燈一:?

“喻澤年?”

“呵。”喻澤年一聲冷笑,擰開袖口,“很好,還沒忘記我是誰。”

“誰允許你從我的床上逃走的?我為你戴上的腳铐,未經允許,不許拿下!”

林燈一:????

然後,他就見喻澤年身後的黑衣人遞上盒子,他從盒子中拿出腳铐冷漠的朝他走來。

林燈一:……

這是什麽戲碼?

他蹙眉:“你不是喻澤年,你是誰?”

喻澤年朝他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叫我——爸爸。”

“操!”

林燈一陡然被驚醒,猛地一起身,破口就是一陣罵,然後就看見被他一聲吼給吼醒的喻澤年正疑惑地,睡眼惺忪的望着他,顯然還不知道自己是誰又身在何處,可能都沒看清跟他睡在一張床上的是他親愛的小同桌。

只見林燈一怒從心起,一拳頭錘了過去,管你三七二十一。

只聽1101傳出一聲狼嚎——“操!”

“你他媽!林燈一!!!你怎麽睡完就翻臉不認人!”

作者有話要說:  就是拔()無情怎麽滴

感謝在2020-08-24 22:28:48~2020-08-26 19:34: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叁柒 2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溫柔一刀、停停我媳婦、46096405、基輔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江隅婆婆、三月江南、學不下去想蔣丞 20瓶;呸呸 18瓶;簿荷糖霜 15瓶;清晗浠 14瓶;江、某俞 10瓶;Tedz、清霁、demon安策、司南小卷餅、無虞.、謝俞、北漓 5瓶;cjbjt12345 4瓶;46952378、阿嚏 3瓶;是諸誅啊 2瓶;Mtnbd、Bunny cony、呆桃平安喜樂、沫沫、一尾魚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