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同桌你好43
剛走幾步, 林燈一又忍不住把手機重新打開。
裏面的照片清晰顯露着喻澤年泛紅的手背,手指指骨處也有紅痕,曾經林燈一見慣了這樣的印子, 想也知道他肯定跟誰動手了。
于是,在發送照片的三分鐘後,喻澤年滿意的接到了電話。
“是哪位小可愛啊。”他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
林燈一:“說。你又幹什麽了。”
真了解,開口就是一二三。
班裏人都靜了下去, 喻澤年趁別人不注意出了教室。這是最後一節課, 操場有人在打籃球, 有人在跑步, 教學樓前也有三三兩兩的人提前放學回去。
今晚的晚霞特別美,整片校園的梧桐樹都被夕陽染上橙黃的色澤。
像是火焰最尖頭的明亮, 一直照映入他的眼底。
少年的五官深邃, 嘴角帶着笑打着電話。
“我沒幹什麽, 真的, 就是受傷了, 特別疼啊小同桌。”
走廊一片安靜,就喻澤年不老實的趴在那。
日落的校園,他迎着橙黃色的微光淺笑:“你都不心疼心疼我的?”
林燈一的聲音半晌後從聽筒裏傳來,終于不再那麽冷冰冰,多了絲無奈的縱容。
他問:“所以呢?”
所以你想我怎樣心疼?
Advertisement
行吧, 不解風情的小同桌。就知道你對我不溫油。
“你認識阿龍嗎?”喻澤年問。
阿龍?林燈一對這個名字不是很有印象,他坐在小白車上, 思索了一下,忽然想起有天他跟王小劄回去的路上被一群人堵過。
當時他并沒注意,後來王小劄好像跟他說那個對他嚷的最大聲的就是阿龍,全校都知道他追江小玉追了三年, 而江小玉對林燈一一見鐘情。
這麽一來林燈一大約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有點印象,王小劄跟我說過他,怎麽了?”
“你和他動手了?”他立刻又問了一句。
“很聰明嘛。”喻澤年的笑聲從電話中傳來,“沒怎麽動手,就幾下。”
“別和他有矛盾,聽說人不怎麽樣。”
“我怕他?”
“不是,他給人感覺,腦子有些問題。”林燈一想到他大吼大叫的模樣。
須臾,林燈一的聲音很淺,他才問:“你的手……疼嗎?”
喻澤年低着頭,右手拿着手機看着腳尖,莫名其妙的笑的深了。
“喂,小同桌。”
“恩?”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問我的語氣,特別溫柔,我好感動哦。”
林燈一:“……”
“還從來沒人問過我疼不疼呢。謝謝你。”喻澤年的道謝是随風飄過去的,順着電磁波一直飄進了林燈一的耳朵裏。麻麻地,酥酥的,也癢癢的。
喻澤年小聲道:“怎麽辦,有點疼呢。”
林燈一:“去塗點藥。”
“但是。”
“?”
喻澤年看着遠方,神色自然而淺笑着,他說:“你要是吹一吹,我就不疼了。”
林同學的呼呼是不好要的,就算喻大佬裝盡可憐都不行。最後還是挂了電話完事,喻大佬表示很不爽!小同桌說挂就挂,一點都沒有愛護他的表現!不呼呼同學,沒有做到鐵牛兄說的相親相愛!
然而,他不知道。
獨自一人坐在小白車上的林燈一望着手機許久沒有動,他只是伸手摸了摸耳垂。
有點燙,燒得慌。
林燈一到了晚間沒有打擾童郁和燕裴,他随手拿了件外套出了門,由于不認路,繞了很久才繞到海邊。
坐在沙灘上吹着風,偏頭就能看見對岸的港口,巨大的海輪此時也不過成了小小的模樣,時不時能聽見汽笛聲。
沿海路筆直而冗長,鮮少有車會從這附近過,林燈一想到那天喻澤年帶他出海打魚。
仰頭望着快要沉入夜色的天幕,已經有幾顆星星探了出來,盡管還不明顯。
他在找尋星座,可惜無果。
只有海風嗚嗚的吹着,四周空寂無人,時空泛起波紋。
“在那個方向,是大熊星座,小燈看見了嗎?”
年輕的男子溫潤如玉,笑起時,眉眼彎彎。
他幹淨的像海面的月亮,一碰就要幻滅似的。
小小燈坐在哥哥的腿上,在家裏的露天陽臺上看着天文望遠鏡裏的景色,欷籲道:“哇,哥哥,真的耶,真的像熊屁股。”
林與風笑着拍拍他的頭:“那是尾巴。”
“尾巴就長在屁股上的呀。”小小燈扭過頭來看哥哥,眼睛忽閃忽閃,“哥哥,你說大熊星座是能指引人回家的星星對嗎?”
“對呀,它也叫北鬥七星,可以為海上航行的人指引方向,帶他們回家。”
“那媽媽呢,媽媽如果看見大熊座了,會不會就知道怎麽回家了呢。燈燈好想媽媽,燈燈好久沒看見媽媽了。”
深夜的花香淡而雅,林與風抱着小小燈,朝他笑了笑,他點頭說:“會的。媽媽會回來的,只是媽媽太笨,你知道的,找到回家的路可能還需要很久很久,燈燈耐心等,總有一天,就能等到你想等到的人啦。”
“恩!”小小燈興奮的笑彎了眼,安安心心的繼續看大熊座去了。
遙遠的希臘傳說裏,卡裏斯托化身為熊,她的兒子手持長矛就要殺她,她傷心難過,卻無懼無悔。天上的宙斯看見這一幕,不忍心讓他俊美的兒子出手弑母,于是将他化為了小熊,長久的陪伴在母親的身邊。
林與風輕柔的撫摸着小小燈的頭發,垂下的眼眸裏是一片星河。
神話畢竟是神話,但萬物皆美,媽媽點不了的明燈,那方黑夜,終将有人為你照亮。
你只需要乖乖長大,幸福安康。
林燈一沿着海岸線走着。
說不想舅舅是假的,看見他像看見了媽媽。
童郁和他媽媽非常像,像到連眼瞳的顏色都是一樣的淡,一樣的宛如琥珀。
夜晚來的快,還沒走多久路燈已經亮起,整整一條漆黑冗長的海濱路都亮起了燈,林燈一有一下沒一下的不知道走到了哪裏。
寧州和成州一點也不一樣。
成州沒有大海,只有延綿不斷的山巒。
寧州的風很溫柔,他喜歡。
走來走去走到出貨口的地方,這裏有一處熱鬧的小市場,市場旁邊是像胡同一樣的住宅。
不過,大多是年久失修的模樣。
說來也怪,明明相距不遠,另一邊是全寧州最得權得勢的人的居住地,這邊倒像是城中村一般。
來往許多男人都打着赤膊,他們三三兩兩的哄在一起,估計是港口的搬運工人。林燈一從人群中穿過,擡頭看路邊挂的與他差不多高的小電燈。
這裏迷茫着一股潮濕氣,林燈一在人群當中顯得格格不入,有些房子還是土坯的,幹燥的泥土稍不注意就要蹭上一身灰。
這裏的市井氣濃烈而紛亂,又是一處不一樣的景色。
逛了一圈正當他準備回去時,不遠處的電燈閃了幾閃,他看見一位拾荒老人一邊撿着塑料瓶,一邊津津有味的讀着手裏書。
并且,已經入神到看書時撿起的瓶子都扔了一地,并沒扔進蛇皮袋裏。
林燈一走過去幫他拾起,然後擡眼一掃,看見了書名。
他道:“《茶花女》?”
老人推了推快掉到鼻尖的老花鏡,眯了眯眼睛瞅着林燈一。
他執着書,身上的衣服陳舊而破爛,就算年歲上去了,腰背還是挺得筆直。他頓了會兒,推了推眼鏡,忽然像看見老熟人似的笑了一聲,興高采烈:“娃子你來啦?”
林燈一:“?”
“你這小兔崽子,多長時間沒來看我老頭子了。”
林燈一道:“您……認錯人了吧?”
“我老頭子怎麽會認錯人,跟我老頭子說話的我老頭子都記得,你這兔崽子,你……”
林燈一幫他把眼鏡推了上去,老人咦了一聲湊近。林燈一看清他滿臉褶皺。
“你不是娃子?”
林燈一:“……”
“不是……”
老頭子咕咕叨叨,也不知道在埋怨什麽。一邊要把書收起來。
《茶花女》已經上了年頭,全法文版,沒有一個中文。老人瘦削而矮小,拖着比他人還高的蛇皮袋艱難的往前走。林燈一看着他遠去的背影有片刻沉默。
然後走上前,接過老人的蛇皮袋:“您家住哪,我幫您。”
老人的家和林燈一想象中差別不大。
土坯房,很小,有個小院子,院子裏擺的都是收來的塑料瓶,雖然環境不怎麽好,但房間裏倒是很整潔,旁邊有一個窄小的廚房,竈臺還是燒柴火的那種。
一個小方凳擺在那裏,乖巧可愛。
林燈一留意了一下老人的床,被子疊成了豆腐塊,有棱有角。
“謝謝你啊小朋友。”老人家走這幾步就累的哼哧哼哧,他面色紅潤的擦了擦汗,指着小方凳子:“坐。我給你拿點糖吃。”
“不用了,我馬上走。”林燈一站在門口,天色不早了,這裏他不熟悉,早點回去比較好。
然而爺爺是個熱心腸,好客。拉着他不許走非要往他手裏塞糖。
兩顆大白兔孤單的躺在林燈一的手心,他不知道該不該接。
“趕緊收着,不然等那娃子來了就跟你搶,他就愛吃甜的,每次來了都找我要,我偷拿兩顆給你他不知道的。”老人一邊笑呵呵的說,一邊扭緊了鐵罐蓋。
手心裏的糖輕的毫無存在感,林燈一看着小時候每逢過年都會吃的大白兔,對爺爺說:“謝謝。”
“我這啊,寒碜,你呀就別站着了,坐那,那小板凳是那娃子的,他好久沒來了,你坐,不給他坐了。”
林燈一不好推脫,就坐了下去。
“爺爺您,識法語?”林燈一問。
老人呵呵笑了兩聲,拿着那本《茶花女》,問:“你小子認識法語?”
林燈一點點頭:“一點點,媽媽教過一些。”
“好。”老人點着頭,“有才氣。”
土坯房的光線很暗,電燈是最古老的那種燈泡,老人熱情好客,一會兒要給他倒水一會兒要做菜給他吃一會兒又要剝茶葉蛋,林燈一都拒絕了。
“爺爺,我該走了,天黑了。”他不怎麽喜歡跟陌生人待在一起,盡管對方并沒有惡意。
但是……很抱歉,只是他的習慣。
所以,林燈一并不打算久留,轉身就要離開。
舉手之勞而已,老人家太過熱情,他受之有愧。
爺爺一路送他送到門口,一直在說着話,可見平時也沒個聊天的人。孤單一位拾荒老人獨自生活,說也可憐,逮着個人就可勁說。
“天黑了,沿着外頭那大路一路走就能走出去,路好找,我每次撿瓶子都會去那邊,那邊都是有錢人,沒人跟我搶,呵呵。路上小心,別摔倒,門口石頭多。”
“恩。”林燈一點頭就要走。
确實,外頭漆黑一片,他剛從房子中出來,視線還沒完全适應,誰成想一扭頭就踩到了塊石頭,整個人陡然往旁邊一歪。
爺爺一聲“嘿喲”還沒來得及發出,林燈一就栽進了一人的胸膛。
撞的他有些發懵。
好在對方眼疾手快,适時拖了他一把,林燈一立刻從他懷中走出去,說了聲:“謝謝。”
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不讓走了。
他的手腕被捉,對方力氣極大,死死拽着他,林燈一蹙眉擡頭,冷聲就要質問。結果一擡眼,如此近的距離,他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人。
兩方都無言:“……”
半晌後。
“你怎麽在這?”
“你怎麽在這!?”
這黑夜中突然出現的人,不是喻澤年又是誰?
喻澤年大包小包提着許多菜走了進來,熟練無比的往桌子上一放,然後就插着腰轉身瞪着林燈一。
林燈一站在那有些無語。
這到底怎麽回事,怎麽在這也能碰到他。
然而,喻澤年接下來的動作讓他更無語。
他去洗了手,走到林燈一面前,說:“既然你在這,剛好,來。”
他朝林燈一伸出手,手一反轉,手背朝上,說:“吹。”
林燈一:“??”
哈?
您老還記着呢?
喻澤年:“快點,我痛一下午了,你挂我電話之後我更痛了。”
“你有毛病吧?”林燈一感覺自己在跟一個智障兒童對話。
喻澤年:“就一下。”
“就吹一下我就滿意了。”
“不要。”林燈一臉紅了,只是房中的燈光太過暗,也太偏黃,被照得完全看不出臉色。但他自己知道,臉都跟要燒起來了似的。
喻澤年頹喪的收回手:“哎,小時候媽媽不給吹,長大後朋友也不幫吹,我怎麽那麽可憐。”
喻澤年垂頭喪氣的去幫爺爺洗菜,那背影看上去落寞又可憐。
站在門口的林燈一:“……”他感覺自己好像成了什麽十惡不赦不關愛兒童的壞人一樣。
“喂。”他喊了一聲。
喻澤年陡然轉身笑意盎然,俏生生回答道:“哎!”
就他媽操了,老是上他的當!
林燈一兇他:“滾出來。”
院子裏能站的地方很少,也沒有燈,全靠屋裏的昏暗和天上的星子。
林燈一沒好氣的偏過頭,問:“哪兒破了。”
喻澤年指着一處:“這兒。你是不知道呀,今天下午那個叫阿龍的,氣勢洶洶的沖進教室,二話不說就把你的桌子椅子全踢了,我剛好在睡覺,一醒來一看,這哪兒成啊!怎麽能這麽對我小同桌的桌子,于是,我左青龍右白虎,一個過肩摔又一個掃橫腿,把他打得跪地求饒嗷嗷叫,還對着你的桌子大叫三聲林大爺我錯了。”
林燈一對着他的手背找了半天沒找到破的地,聞言冷笑一聲:“怎麽沒叫你三聲年大爺呢。”
話一出,他和喻澤年都一怔。
喻澤年心道:操,差點應了。
林燈一則想着:……這名兒真特麽耳熟。
喻澤年趕緊打哈哈:“叫什麽年大爺,我哪能在您面前稱爺啊,您是我爺爺才對,我供着您!”
林燈一指了指裏頭:“爺爺在那兒呢。”
話都說到這了,林燈一問:“你怎麽認識的?”
喻澤年:“認識好多年了,我小時候他就在這,我喜歡往海邊跑,一來二去就熟悉了,他一孤寡老人拾荒這麽多年,無妻無子,我來陪陪他。”
“無妻無子?”
“是,一輩子沒娶妻生子,我說給他置辦個新家什麽的,他也不願意,非說哪兒也不去就要在這,問他為什麽,說能看見海對岸,能第一時間看見開進港口的船舶。”
“老頭年輕時好像是當兵的,後來發生了點事,就在這待了一輩子,回頭有時間我跟你慢慢說,倒是你怎麽在這,是不是有點太巧?還是你早就對我的行程了如指掌故意來這蹲點找我?”
“你怎麽不拿塊鏡子照照自己幾斤幾兩,就你還值得我蹲點?”林燈一一聲冷笑,那眼神分明寫着:自、作、多、情!
“操。”喻澤年被怼得啞口無言。
他這小同桌嘴是真的厲害啊。
林燈一看着美滋滋在裏面忙活的老人,屋中的鍋咕嘟咕嘟冒着泡,是喻澤年帶來的火鍋。
老人不讓他倆動手,把他倆攆雞似的攆出來了。
喻澤年跟林燈一站在外頭,他忽然想起來什麽似的,“我還沒問你呢,你下午到底幹嘛去了。”
“不是跟你說了陪舅舅麽。”
“哈?”
喻澤年驚道:“你舅舅住這?!”他指着黃土地,腦中頓時聯想到林燈一的家世。眼裏瞬間透露出一股憐愛。
林燈一:“……”
“喻澤年,我在你眼裏到底多窮?”林燈一終于忍不住了。
“這個……”喻澤年不好意思說,怎麽能說別人窮呢,多傷人呀!
也就……吃不起飯買不起衣服學費靠打工家裏沒人管孤零零小可憐的程度吧。
“我舅舅不住這,你聽仔細了。還有,我最後說一遍,我不窮,我有錢,我有很多很多錢!”他到底怎麽說喻澤年才能相信,怎麽這麽犟呢。
“好好好,行行行,我的小同桌最有錢了好吧。”喻澤年服軟,您說什麽都對,都對。
林燈一見他敷衍就來氣,他說:“随你怎麽想,我去幫忙。”
“等下。”喻澤年叫住他。
“又怎麽了?”
喻澤年的眼底盛着星光,白日裏的陰霾一掃而光,他有些臭屁又有些洋洋自得的伸出手,對着林燈一說:“吶,說好了吹一口的呢。”
他的手指修長,星辰下凝白,林燈一的眼睫顫了顫,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只手。
哪裏還能看見什麽傷口,一片光潔。
但盡管如此,他還是別扭的揉了揉鼻梁,仿佛很勉強似的,對着他的手背吹了一小口。
很小很小的一口,消散在夜色,吹在喻澤年心尖。
就像是被猛然波動的琴弦,顫動随着琴音而上,撩動無形的旋律。
喻澤年的心也随着那聲淺淺的“呼”,而顫栗了。
月色如水,夜涼是秋。
林燈一垂眸間,喻澤年望着他,眨也不眨。
作者有話要說: 你以為這就沒了?
錯!
↓
知道你們先想看七夕番外,我懂,我知道,我安排好了,我寫了兩千字的番外呢!!都去我文案第一行看!在那裏!!別錯過喲2333
我好不好!!
七夕啦,那~那~~~求營養液,還有作收(就是作者專欄收藏)嘿嘿
愛你們,筆芯筆芯比心心。
七夕快落!!!
感謝在2020-08-24 17:42:28~2020-08-24 22:28: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停停我媳婦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綏遇而安szd 15瓶;OOOA 5瓶;demon安策 2瓶;Bunny cony、呆桃平安喜樂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