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未來可期56
林燈一想趕人, 奈何面前這位模樣可憐兮兮,他下不了狠心。
再三糾結後。
放棄。
他起身帶着喻澤年往樓上走,喻澤年剛起身時晃了晃, 林燈一一把扶住:“沒事吧?”
輕笑從耳邊傳來,喻澤年的唇從他耳邊過, 留下一句話:“騙你的。”說完, 他大步朝樓上走去,擦過林燈一的手臂, 将林燈一丢在樓下。
半晌後……
林燈一操起不知道什麽玩意兒的棍子就沖了上去:“喻澤年你給老子滾出來!”
喻澤年一回頭,見林燈一氣勢洶洶,忙“操”了一聲拔腿就跑。
他沒上過二樓,随手進了一間屋子就關了門, 林燈一在外面敲門敲的啪啪響:“你給我滾出來,你不是喝醉了嗎,你裝什麽裝!”
“我出來不就是找死,我不, 我就不, 我晚上就睡這了,你回你房間去!”
誰料, “咚”的一聲, 踹門聲劇烈, 林燈一吼道:“他媽的你進的就是我的房間,你要我回哪?!”
啊?
喻澤年回頭, 開燈。
房間幹幹淨淨,書架上擺放着書,床頭挂着老式的個人寫真照。只不過,寫真的相框裏有兩個孩子, 一大一小,二人都笑的很甜,一人嘴角有顆小梨渦,一人露出一截小虎牙,兄弟兩人手牽着手,仿佛很開心。
喻澤年握着門把的手一松,門開了條縫,林燈一趁機鑽了進來。
也得虧他瘦,作勢掄起手裏的棒子就要往下揍,喻澤年一咕嚕跑到床那頭,警惕的盯着他手裏的棍子:“別亂來啊小同桌,那一棍子下去可不得了,你那手勁……我可沒忘你怎麽毀我家的奧地利水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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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能真打,就是表達自己的不爽罷了。
“以後你要真喝醉,再管你我就是狗!”林燈一怒道。
“我喝醉那麽乖,酒品那麽好,你還嫌棄我。”喻澤年裝模作樣可憐兮兮的躲在床那頭說。
林燈一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你說什麽?你喝醉乖?還酒品好?”這可真是特喵的天大的笑話。
“喻澤年。”他手裏的棍子指着他,一字一句道:“你怎麽好意思說自己酒品好?你知不知道自己喝醉了霸道總裁上身?你小說看多了吧,張口閉口指着我就喊小妖精,還說你晚上沒把我伺候好,什麽逃出來了亂七八糟的,就你這還覺得自己酒品好?我嫌棄你?我嫌棄你都算輕的,我差點讓你自生自滅!”
喻澤年目瞪口呆,驚叫道:“不可能!你少胡說!”
“你不信拉倒!”林燈一氣的把棍子丢一邊,這時喻澤年才看清那地上滾得是不鏽鋼制成的拐杖。
……小同桌那是相當的狠心,這一拐杖打下來不死也得殘。
喻澤年默默從床頭拿起一個枕頭,放在床中間,小心翼翼的瞅着林燈一:“你太可怕了,我覺得你晚上會對我不客氣,這是三八線,你晚上不許越過。誰越線誰……救命啊!!!”喻澤年話還沒說完,林燈一拖鞋一甩翻身就上床,朝着喻澤年就沖了過來,喻澤年一聲慘叫,沒躲過。
領子差點被小同桌扯開,差點被勒斷了氣,小同桌下手那是真的狠,把人按着就往地上摔,喻澤年痛的嗷一嗓子,房間裏砰砰砰的聲音不斷。
童郁哪裏睡着了,都是裝的。
燕裴洗好澡後,看着自家媳婦兒悠閑無比的躺在沙發上,單腿翹着噼裏啪啦打着手機。
燕裴擦拭着頭發:“不去看看?好像打起來了。”
“不去。”童郁頭也不擡,專心跟手機對抗。
燕裴胸口搭着毛巾,坐在童郁小腿邊:“你這樣的舅舅還真是少見。”
童郁終于舍得擡眼看燕裴一眼:“我這叫別具一格,教育孩子方法千萬種,我有我的道理。”
“今天看出什麽了?”燕裴的手搭在童郁小腿上,他的小腿光潔細嫩,被摸的有些癢,他擡腳踹了下燕裴:“別鬧。我在說事。”
“我今天問了那小子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燕裴問。
童郁手裏的動作頓了頓,忽然坐直身體:“我問他喜不喜歡林燈一。”
燕裴挑眉:“你能稍微委婉點嗎?”
童郁聳肩:“有必要嗎?遲早要面對的問題。據我觀察,那小子絕對喜歡燈燈。”
“這麽肯定?”
“我看人出過錯?”童郁說,“燈燈這麽多年也沒喜歡過別人,我問過他,不論男女都沒有。但是這幾次,他和喻澤年在一起時我都有留心觀察,他對喻澤年的态度很不一般,兩個人一起相處時的摩擦也和旁人不同。”
“我今天也和喻澤年提過一下,走這條路需要面對的困難要比想象的要多得多,更需要比普通人更大的勇氣才可以。”
“我不會強行要求燈燈什麽,就像姐姐以前說的那樣,就希望他幸福快樂的長大,能做他想做的事,能陪他深愛的人。”
“說了這麽多,那他當時怎麽回答的?”燕裴問。
童郁回想了下,道:“他反問我了一句話。”
“恩?”
“他問我,喜歡是什麽感覺。”
這個問題,有些讓人詫異。
無論男女,但凡到了青春期,都會對另一人或多或少的産生好感。
喻澤年的這個問題反而把童郁給問難住了。
問題本身就很抽象,喜歡是什麽?
喜歡偏偏是無法用語言去描繪的感情,只有當你見到對方,或是跟對方在一起時,才會發現他的與衆不同,以及雙方之間的荷爾蒙波動。
那樣相互吸引的磁場,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
不過,這個問題讓燕裴有了發揮的餘地。
他的左手逐漸上移,從童郁的脖頸,到耳垂,繞到後腦,細細的摩挲。
剛洗完澡的手指沾着熱氣,右手從睡衣寬松的布料下游移進去,尋找着柔軟的唇。
童郁霎時咽回了所有話。
“你是怎麽回答的?”燕裴沉了聲再次問道。
童郁的呼吸加重,他有些不可耐的蹭着他的唇,聲音斷斷續續:“還能怎麽說,當然是……告訴他,我對你燕叔叔那樣就是……喜歡。想每時每刻看見他,跟他……在一起,燕裴是我的……全世界……”
他被吻的渾身發軟,聲音都在顫。
“還有呢?”燕裴低頭咬住他的下唇,放在齒間咬了咬。
童郁敏感,沒一會兒就忍不住了。
他沒了骨頭似的倒在燕裴懷裏,嘟囔着說不夠。
但是都知道兩個小朋友在對面,今晚不能亂來,要是把人吓壞了可就不好了。
“明晚,去我家,補償你。”燕裴說。
此時。
林燈一和喻澤年,一左一右,床神似的盤腿坐着對望。
喻澤年穿着林燈一的睡衣睡褲,嫌棄的扯了扯褲腿:“小同桌,我想脫了,綁的我好難受。”
林燈一:“你敢脫試試看。”
“……”喻澤年裝可憐,“但是我現在也挂着空檔,穿不穿外面那層睡褲有什麽區別嗎?”
林燈一:“……”
“那請你明天上演一出‘皇帝的新衣’然後回來告訴我有什麽區別好嗎?”
喻澤年:“……”小同桌,咱能別這樣嗎,你這張嘴是不是就是專門針對我長的。
之前兩個人雖然在一起睡過覺,但都是喝醉了不省人事,哪像今天,睜着大眼睛躺在床上才覺得渾身不對勁。
燈關了,中間擺着一根“三八線”,喻澤年睜着眼睛看天花板,身邊人呼吸淺淺,他試探性的喊了一聲:“小同桌?”
林燈一悶悶的聲音傳來:“幹什麽?”
“我睡不着。”
“……”林燈一睜着眼睛,誰睡得着,他也睡不着。
“我沒跟別人睡過,跟你第一次。”喻澤年說。
林燈一:“……”“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這句話有歧義知不知道?”
喻澤年偏頭看他,雖然只看見了個後腦勺,笑:“是你思想不純潔,我說的就是字面意義上的睡。”
林燈一翻了個身:“廢話。”不然你還想怎麽睡。
“小同桌,我今天還是挺開心的,雖然一開始有點拘束,但你的舅舅人真好。”
“恩。”
“明天又要回寧州了,然後就是高三最後的日子,幾個月之後就要高考,再就是大學。”喻澤年翻了個身,面對林燈一的背影,他說,“小同桌,謝謝你,願意跟我做朋友。”
林燈一心軟,他聽不得這種話。
當別人對他掏心掏肺時,他也忍不住。于是,他轉過身來,和喻澤年對視。
夜色很濃,月光如水,就是有一縷沒被遮住,從窗簾縫中溜了出來,剛好就着這點月光,映的林燈一的眼睛黑沉而亮。
“以後不要跟我說謝謝,有點見外。”林燈一說道。
喻澤年笑了:“好。”
“小同桌,你說,喜歡一個人到底是什麽樣的感覺?”
林燈一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不知道。”
喻澤年:“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不清楚,對那個人的感情是不是喜歡。”
林燈一斂眸:“如果不清楚,就逼自己一把,大着膽子去跟她表白,然後試着在一起,如果不讨厭不反感,大概就是喜歡了吧。我只是瞎說,你随便聽聽就好。”
黑暗中,喻澤年盯着他:“逼自己一把,表白嗎?”不知想到了什麽,他笑出聲,“我怕他會打死我。”
林燈一奇怪:“她這麽兇?你口味挺重啊。”
喻澤年:“啧,你可以這麽理解吧。總之,我很珍惜和他的感情,其實我害怕,怕一不小心就将他推遠了。如果他不喜歡我,只是我一廂情願,失去他我大概會後悔一輩子。”
林燈一想了想:“你說的對,但如果是我,我會争取。”
喻澤年眼睛一亮。
林燈一說:“你才十八,正是放肆的年紀。青春就是這樣,沒什麽好怕的,想說什麽就去說,想做什麽就去做,不畏手畏腳,不顧前顧後,憑着一腔熱血往前沖才無悔。這是咱們這個年齡特有的恩賜,老天給的。喜歡就去表白,想要就去争取。除非,你想讓自己回憶這段時光的時候只剩下後悔。”
喻澤年捏緊了被子中的拳頭。
“恩。會後悔。”他聲音很輕,但很篤定,“會後悔一輩子吧。”
喻澤年擡腳伸手抱着中間的三八線,對林燈一說:“晚上別越界啊,不要觊觎我性感的雙腿和腹肌。”
剛剛還算比較和平的氣氛在這一瞬間支離破碎,林燈一一腳蹬出去:“我就越界了怎麽着。”
喻澤年被踢的差點滾下床,他伸手撐了下地板又滾了回來:“你還真踢我啊。”
林燈一哼了一聲,轉身不理他。
喻澤年弱小無助的重新爬上床縮在床角,大大的嘆了口氣:“哎!”
小同桌沒理。
他又:“哎!”
小同桌還是沒理。
不理就不理!哼!
這一夜,看似相安無事,實則風起雲湧。
喻澤年的三八線畫的分明,誰料那一塊枕頭到半夜早就不知所蹤,連帶着一起消失的不光是枕頭,還有喻澤年的褲子。
林燈一算是弄明白了,喻澤年上次變身果□□本就不是因為酒喝多,而是他這人睡覺就有這個毛病!睡着睡着衣服全脫了。
正兒八經不着一物,光.溜溜躺在他身邊,渾身熱的像個火爐子似的,緊緊抱着林燈一不松手。
林燈一這一早上做夢都不知道夢了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事。他夢見自己被丢進了太上老君的煉丹爐,周身全是火焰,火焰還會變形,像繩子似的捆的他一道又一道,差點斷了氣。
而驚醒後才恍覺,哪裏是什麽煉丹爐,根本就是喻澤年的手和腳。
化身八爪魚,抱的林燈一動也不能動。
光.溜溜就算了,抱着他就算了,關鍵是……
都是十七八歲的少年,都是如火的年紀,都有蓬勃的荷爾蒙,尤其是在……早晨。
林燈一動了動,覺得左腿附近有什麽東西硌着他。
他轉了個身,想從睡得跟豬似的喻澤年的懷裏爬出來,然而,他剛往前挪一下,喻澤年就跟着往前挪一寸。以至于兩人貼的嚴絲合縫,更以至于因為貼的太近而不可避免的身體接觸。
不僅如此,某處現在抵着的……好像不太是地方……
林燈一猛地意識到那是什麽,大腦宕機三秒,再不管喻澤年,咚的一聲從床上翻了下去,一張臉青紅交接別提多好看。
這麽大動靜,弄的喻澤年迷迷糊糊的支起上半身,看着床邊的小同桌,問:“怎麽了?”
林燈一氣的說不出來話,但他的視線牢牢鎖住一個地方。
喻澤年半身撐起,眼睛都還沒完全睜開,順着林燈一的視線看過去,看見自己……作為男人的第二特征挺立的很是驕傲。
喻澤年:“……”
他默默鑽進被子裏,然後翻了個身,縮起來,瑟瑟發抖的瞄着就快火山爆發的小同桌,說:“這個……我控制不住啊,你習慣就好……”
林燈一指着自己:“我習慣就好?”
喻澤年:“啊不,我的意思是,這是正常男人都有的反應啊,沒有的那些人都不正常。”說完,他瞄了眼林燈一,不怕死的說:“你不正常……”
林燈一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你說什麽?!”
喻澤年在被窩裏伸出大拇指:“你特別正常。”
林燈一的沖.鋒槍差點沒收回來,就差一個掃射把喻澤年射成篩子。
他單手叉着腰,一個頭兩個大,雖然知道這确實不是喻澤年能控制住的事,但剛剛被抵着的巨物感還是讓他……
“操。”林燈一認命的轉身進了洗浴間,不一會兒嘩啦啦的水聲傳來。
心虛又慫的喻澤年緩慢如泥鳅似的挪上床頭靠着,然後掀開被子。
先是咦了一聲:“我褲子呢?”
随後感嘆:“瞧這,發育的多好。”
當然,這些話絕對不能讓林燈一聽見,不然從下一刻起,喻澤年就得改名叫喻公公。
放假之後,就是回歸學校。
燕裴和童郁把倆人送回成州,兩個人一人站在二單元一人站在一單元,喻澤年大手一擺:“明兒見啊小同桌。”
林燈一給的最奢侈的回應就是送個白眼兒,然後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啧。”喻澤年看着一單元的門口,笑着搖頭。
這小同桌啊,怎麽那麽可愛。
連翻白眼都這麽可愛。
生活回歸到正軌,但全明星的餘熱尚未下去,一進班裏,所有人像終于找到同好了似的瘋狂聊天。
這一大早,大家都來的早,班裏已經很久沒在六點五十之前有這麽多人了。
喻澤年和林燈一前後腳進班門,有人招呼着:“喻總,又帥了啊!”
喻澤年嘚瑟的一抹頭發:“天生麗質。”
林燈一毫不給面子的來了句:“醜人多作怪。”
“哎哎哎,小同桌你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喻澤年搶先坐在位置上不讓林燈一進。
林燈一低頭看他:“讓不讓?”
喻澤年占山為王:“來,說一聲哥哥最帥,我就讓你進。”
林燈一:“讓不讓?”
喻澤年一咕嚕站起來,雙手伸出:“一哥,您請坐。”
林燈一臨走臨走還跺了他一腳,喻澤年哭笑不得,幸好今天穿的不是珍藏版。
他倆都沒發現一邊坐着的姜宇和他同桌下巴都快掉了。
姜宇搗了搗他同桌的胳膊,說:“你有沒有覺得……喻哥和林燈一有什麽不一樣?”
他同桌側頭小聲道:“覺得!一來我就發現不一樣了,之前喻哥和林燈一雖說是同桌,但也沒這麽熟吧,怎麽現在感覺倆人關系突飛猛進了一般?”
姜宇打了個響指:“對!就是這種感覺,他倆相處的也太自然了吧。”
“怎麽回事?”
“我怎麽知道。”
姜宇思考了下:“不會CP樓成真了吧?”
他同桌:“你還關注那個CP樓呢?”
姜宇:“……偶爾,就偶爾看一下。”
班裏七七八八人都差不多來齊了,這時,班長走到喻澤年的桌子前,望着裏頭的林燈一說:“林燈一同學,班主任找你。”
本來,林燈一還在跟喻澤年說話,他們二人一起擡頭,都發現班長的神色不太對。
然後就見開早會的班幹部們齊齊從後門走了進來,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的看林燈一一眼,并且那些眼神非常不客氣,甚至有些人眼含嘲弄與鄙夷。弄的林燈一莫名奇妙。
喻澤年皺眉,他當下就想起身質問,被林燈一拉住。
班長說:“快點去,張老師等着呢。”說完,對林燈一翻了一眼,随後回了自己座位。
“□□什麽意思啊!”喻澤年還是沒忍住,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
班長吓的一溜跑回自己座位。
“你坐下。”林燈一對喻澤年說。
喻澤年坐下。
“不許惹事,等着我。”林燈一從他身後走出,叮囑了喻澤年一句。
喻澤年瞪着那些回頭看的人,尤其是班幹部:“看什麽看,沒看過帥哥走路啊?”
作者有話要說: 看什麽看!沒看過我媳婦兒走路啊!
感謝在2020-09-06 20:49:37~2020-09-07 18:27: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夏洛的影子 6瓶;Narrator- 3瓶;某俞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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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