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番外–青梅竹馬

蘇如是頭胎是個極漂亮的坤君,取名一個舒字,模樣好似蘇如是的翻版,只是眼睛是秦家祖傳的一雙眼,叫人一看便知是秦昱的種。

俊秀的小孩總是格外讨人喜歡,秦舒又是坤君,繼承了母親玲珑剔透的心機,極小時就已頗有招蜂引蝶的潛質,不僅在一衆堂表親中獨受寵愛,連學堂還懵懂無知的同學們都要為陪他玩耍的名額而打架。

雖然他長到三歲,母親就又生了二弟,但二弟秦般是乾君,平日他在父親秦昱懷裏坐着,秦般只能自己在地上爬,根本分不走他的寵愛。

等他五歲時,蘇如是肚子又大了起來,秦舒已經曉事,不再介意弟弟妹妹分走寵愛,反而逗秦般道:“你看到娘親的肚子沒有?你要當哥哥啦!”

兩歲的秦般根本聽不懂他說什麽,自己依舊坐在地上玩泥巴。

他用泥巴捏的東西歪歪扭扭慘不忍睹,在地上堆成一坨,秦舒沒有得到回應,抓起他滿是泥的小胖手在他肉乎乎的臉上一抹。

秦般被抹成一個髒兮兮的泥猴,猶傻乎乎地看着哥哥。

秦舒笑嘻嘻地:“阿般變成髒猴子啦!”

但他仍是太小,做不到共情,不知乾君與坤君不同,并不愛幹淨。秦般被他抹着,居然嘿嘿一笑,以為哥哥要跟他一起玩,一把撲上去抱住了秦舒的臉。

“啊!”秦舒一聲大叫,猛地彈起來,拼命用袖子擦臉:“你這個髒鬼!!”

他抹了一袖子泥,眼見自己的新衣服髒了,立刻心疼起來,一把揪住秦般的小肉臉:“我要打死你!”

然而秦般人雖小,膽子和力氣卻不小,被哥哥擰疼了,反手就朝秦舒臉上撓。

“哇!!!”秦舒細皮嫩肉的臉上兩道抓痕,立刻哭了出來,“弟弟打我!秦般打我!!”

秦昱聞聲從屋裏出來,就看見廊下侍立的小厮正把哭啼的秦舒扶起來擦臉哄勸,而秦般依然玩泥巴玩得不亦樂乎,小厮去抱他他都不肯起來。

秦舒看見了他,就不要小厮哄了,哭喊道:“爹爹!”

他長得像蘇如是,是個玉琢出來的精致娃娃,撒起嬌來威力十足,頗得秦昱寵愛。秦昱雖心知肯定是他惡人先告狀,但還是過去把他抱起來,在院中轉了轉,低聲地哄。

秦舒埋在父親胸膛裏哭鬧了一會兒,就聽屋裏傳出聲音:“夫君?”

秦昱把秦舒放在地上,道:“你母親午睡醒了。你自己跟弟弟玩。”

他大步回到屋中,秦舒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也跟上去,扒在房間門口朝裏看。

蘇如是正倚在軟榻上,眉眼惺忪,面皮白糯得像面團子,只嘴是嫣紅的,顯得人嬌媚極了。他見秦昱進來,便朝他伸手,顯是叫秦昱扶他起來。

他還未完全顯懷,小腹只是微微隆起,秦昱仍十分小心地扶住他,讓他靠在自己懷裏:“怎麽不再睡會兒?時候還早。”

蘇如是懶懶道:“突然想起還有一事,怕明日又忘了,就起來跟你說。”

他扶着秦昱的肩,柔柔附在秦昱耳邊低語幾句,秦昱随即皺眉:“這是做什麽?不行。”

蘇如是輕笑一聲:“有什麽不行?又不是真定了親,人家想和你搭上線,拿孩子當個借口罷了。”

他順勢在秦昱腮邊親了一下,剛要再說話,忽然瞥到房門口探頭探腦的秦舒,就喊道:“阿舒,過來。”

秦舒立刻越過門檻,跑到矮榻邊撲在他腿上,乖巧道:“娘。”

蘇如是問道:“你在學堂中認識了什麽新玩伴沒有?”

秦舒道:“經常在一處的還是以前那幾個。不過今年爹爹讓我選了禦射課,在那裏認識了不少人。”

秦昱這下像是反應過來,問蘇如是道:“難道學禦射的都是些乾君小子們?坤君兒時的課程不是和乾君分開的嗎?”

他把往榻上鑽的秦舒拉下來站好:“那些學禦射的,是不是都很高很壯實,喜歡打架?”

蘇如是啐道:“我原先在啓明學堂讀書時,是到了八歲學堂才将乾君單獨分出去上課,你真是少見多怪。”

秦舒很機靈,立刻噘嘴:“爹爹,那時是你叫我報的,我還不願意呢。現在已報了,便要上完這一年才能換。”

秦昱皺着眉頭:“那怎麽行,你不能跟乾君玩。他們都頑皮得很,而且氣盛好鬥,會欺負你的。”

秦舒連忙道:“他們都自己玩,很少和我們講話。”

蘇如是拍拍他的頭:“好了,阿舒,你出去玩。”

秦舒不情願地出了屋,外頭小厮随即将房門關上。

蘇如是便纏到秦昱身上,犯困的模樣,拿鼻音哼哼:“再陪我睡會兒。”

秦昱讓他靠着,慢慢倒在榻上,還惦記着方才的事:“李家不是大家族麽?他們有什麽事找族中那些大官就好了,搭我什麽線。就是有事求我這小武将,竟還要口頭上占我家的便宜,好不要臉。”

“你哪是什麽小武将呀,我的大将軍。”蘇如是刮了刮他的臉,道:“也許他家的小子真惦記阿舒呢?在家裏提起過,他父母便假意拿來問問。”

秦昱更加不滿:“這麽小的孩子不過是找個玩伴,也要父母來說,沒出息。”

蘇如是像是想起什麽,嘻嘻笑了,在他懷裏仰起臉來:“你兒時有什麽玩伴?”

秦昱道:“就是和堂兄弟們玩。我們家裏乾君多,正好能玩到一起去。”

蘇如是狡黠地眯着眼睛,問道:“就沒有惦記過哪家的坤君?”

秦昱立刻道:“沒有。”

哪知他這麽答,蘇如是反倒不太高興似的,輕輕哼了一聲:“你騙我罷,難道你小時候就沒跟坤君玩過?”

秦昱想也不想,就說:“真沒有,我上的學堂只有乾君,在家就是跟堂兄弟玩,後來十多歲就跟着父親去戰場了。”

蘇如是知道他不說謊,只是真忘了,便也不再追究,閉上眼睛午睡。

秦昱見他沒有不依不饒,便以為他是興起随口一問,自己也沒多想,閉眼休息。哪知不一會兒,他就感覺有手放在了自己腰帶上。

秦昱不動聲色,繼續閉着眼,那手就輕輕将他腰帶扯松一些,把褲子拉了下來,摸到裏頭隔着亵褲揉搓。

秦昱的呼吸粗重了些,微睜開眼,一言不發便将蘇如是一把摟到懷裏,緊緊貼着,耳鬓厮磨。

蘇如是被他吻着耳垂脖頸,輕輕叫了一聲,手裏不停地搓着他的陽物。那東西很快就硬挺起來,秦昱也耐不住了,略微翻身把他壓住,手摸進他裙底,摸到濕軟的私處,就從他裙下扯掉亵褲,把他光溜溜的兩腿擡起來,夾在自己腰上。

蘇如是張着腿讓他搗進來,舒爽地小聲哼着,一手搭在他肩上,兩腿夾着他,閉着眼任他弄。

他裏頭又濕又熱,因昨夜秦昱才開墾過,陽物進出間似乎還有殘留的精液被帶出來,但秦昱依然嫌他絞得緊,一邊慢慢頂入深處,一邊低聲哄他松一松。

蘇如是臉上暈起酡紅,随着他頂弄的動作搖搖擺擺,小聲道:“你要松一松,就別頂那麽深。”

秦昱聞言停下來,蘇如是瞥了他一眼,不知他要做什麽,但身體本能地放松了些。

哪知下一刻,秦昱便猛地插進來,直捅到他陽心,蘇如是下身頓時湧上陣陣酸麻酥爽,尖叫着絞緊了他。

秦昱一把捂住他的嘴:“小聲些。”

然而他抽插頂弄的動作卻不停,次次猛烈地搗在陽心,把矮榻搖得咯吱作響,蘇如是很快就被搗得酥軟如面,承受不住地直搖頭,偏又被他大手捂住了嘴,叫也叫不出來,只能滿臉通紅嗚嗚地悶哼。

秦昱成婚久了,也有了些作弄人的壞心眼,把他幹射了一回,便抽出來,将他淩亂的衣衫撥開,露出隆起的小腹。

他故意握着昂揚挺立,滿是淫液的深色陽具,在蘇如是圓鼓鼓的白嫩肚皮上輕輕地拍。

蘇如是喘息着,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還有自二人下身交合處傳來的,體液的腥膻氣息。秦昱寬闊的肩膀擋住了屋外的光,蘇如是只能看到他赤裸胸膛上沁出的汗珠,眼睛往下一瞥,便看到自己鼓起的腹部,男人雄赳赳的性器正在上頭摩擦。

蘇如是輕聲啐他:“不正經。”

秦昱笑了一聲,蘇如是便見他握着性器往下頭去。鼓起的肚子擋住了視線,蘇如是看不見他的動作,卻能感覺到那陽具碩大的頭部在自己後穴蹭着,很快又重新擠進來。

秦昱伏下來,吻他柔嫩的嘴唇:“我要是正經,怎麽搞大你的肚子?”

蘇如是哼哼地叫,被他伺候得舒服,連纏在他腰上的腿也舒爽地互相磨着,在秦昱腰間蹭來蹭去。

兩人纏綿了半個下午,結束時軟榻已被滾得不像樣子,蘇如是渾身赤裸,側躺在淩亂的衣服堆裏,秦昱從後抱着他,撫摸他鼓起的小腹,發洩後的下身依然插在裏面,維持着交合相連的姿态。

蘇如是推了推秦昱,低聲道:“該起了,兩日沐休,就這麽混過去一日。”

秦昱便聽話地抽出身來,扯過榻上自己脫下的內衫,給兩人擦了擦身子。

蘇如是埋怨道:“你把我衣服都弄髒了,去衣箱裏拿身新的。”

秦昱便把髒衣一卷,全部丢到榻尾,光着身子進側室去找衣服,待他出來時,自己已套上一身簡便的常服,手裏還拿着一套坤君的家居衣裙。

蘇如是被他扶起來時,兩腿都在打顫,披上幹淨的內衫,他一邊系上衣帶,一邊細聲數落秦昱:“你近日好生孟浪,大夫剛說胎穩了,你就日夜都纏着。就是沒身孕時,也不見你這麽饞。”

秦昱道:“平日我自然不敢弄得太過了。”

他坐在榻上,抱着蘇如是的腰,把耳朵貼在他腹部:“懷孕這麽辛苦,生了阿般之後,我原本不想你再懷了。”

“我聽人說,情潮時不弄在裏面,就不會懷孕的,可你還是中了。”秦昱嘆了口氣,“看來這土法子也不管用,我得去問問大夫。”

蘇如是輕輕哼了一聲,不置可否,拿起外衫準備穿,忽然道:“怎麽又是這身。”

他手裏拿着的是件海棠紅的繡花長衫,這個顏色他有好幾件,是剛剛成婚那會兒做的,那時他年輕,又愛扮俏,連居家的衣服也要光鮮亮麗,這幾年來已經不怎麽穿了。

然而每回叫秦昱給他拿衣服時,秦昱就愛拿這幾件舊衣。

蘇如是道:“我有身子了,穿不下這舊衣。”

秦昱道:“怎麽會,你肚子還不大,能穿下。”

他站起來,給蘇如是套上了外衫,系好衣帶腰帶,滿意道:“能穿。”

蘇如是道:“這些衣服也舊了,以後不穿了。我現在又不是什麽年輕郎君,還穿得這麽豔,別人要說我招蜂引蝶的。”

秦昱攙着他出去:“你穿這個顏色好看。再說了,只在家裏穿,別人又看不見。”

蘇如是跨出屋來,奇道:“你竟然會覺得這個顏色好看。”

他掃了掃秦昱這身打扮:“我以為你就喜歡些灰撲撲的衣服,穿着在泥地裏打完滾,我都看不出來髒。”

秦昱道:“也沒有你說的這麽灰撲撲。”

蘇如是哈哈大笑。

惹情都寫完大半年啦……最近好像又被頻頻翻牌,正好寫劇情文久了,寫點甜甜的戀愛轉換一下心情,給大家補上他們小時候的番外。

另:《偷心》也有計劃新番外,但因為最近風向敏感,兩篇文最新的txt不會再放微博了,也不要私信求文我很怕被釣魚,大家就在廢文看吧。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