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失望?”岳嚴又反問了一遍。

岳嚴一手抓住岳文秋的後腦,将他送到自己嘴邊。岳文秋握緊的手本抵着父親胸口,一被吻上立馬軟了下來,拳頭化開,順着父親的胸膛流了下來。

岳嚴的吻很冷靜,但岳文秋很快明白過來,父親是不惡心他的。于是他也敢張開嘴,試圖回吻,讓父親徹底侵入。

岳嚴将他的嘴裏搗弄得發滞,岳文秋陷入到不知所措的當機中,久經沙場的吻技已派不上用場。

“到床上去。”放開岳文秋之後岳嚴說。

岳文秋腳下打軟,岳嚴一彎腰将他抱了起來。

經過一整天的折磨岳文秋的腸道早已發軟流水,在父親掰開他的屁股的時候肛門蠕動着,渴望什麽東西插進來。

岳文秋原本以為會是什麽殘酷的懲罰道具,然而父親的身體覆了上來。

岳文秋渾身發軟得四肢撐不住身子,趴倒在床上。他試圖回頭看看,然而岳嚴一只手按住他的側臉,一邊拖着他的腰向下壓。

碩大的龜頭擠開收縮不停的肛門,括約肌崩得緊而薄。岳文秋眼眶濕潤,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做排便的動作,肉洞擠壓着岳嚴的陰莖,将他往裏吞。

插進開頭之後岳嚴沒有停留或等待,繼續向裏深入,岳文秋的腸壁清晰地感覺到父親陰莖表面的紋理,他随着父親一寸寸的進入全身無法抑制地顫抖着,脖子緊僵着,臉上的力道緩緩加重。

父親在進入他,僅僅是想到這一事實岳文秋便早已無法自已。就算岳文秋全力接納,岳嚴還是無法完全插到頭便受到了阻礙,直腸已經被抻拉到極限,岳文秋難過地“嗯”了一聲,便感覺到父親往外抽,連忙又夾緊肛門,一只手反手向後想去拉父親。

岳嚴折按着他的手臂,将他的手反鎖在背後,退後到只有龜頭相連着的時候,岳文秋身體慣性的下墜,讓他将父親的陰莖都排了出來。

穴口好麻,瞬間暴露的腸肉感受到空氣的微涼。岳嚴将兒子翻了個身,又彎下身覆壓上來。岳文秋打開雙腿,甚至把屁股微微擡起來,迎着父親,被插入了。

岳文秋急促地呼吸,手指尖和腳趾尖都發麻發熱,這一瞬他有種幻覺,他以前從未做過愛,在此之前的所有快感都是錯覺。

岳嚴插到比所有人都深的位置,沒有帶套,兩人的皮膚直接交融,岳文秋的腸肉把他包裹得緊緊的,岳嚴沒有停頓太久,便開始了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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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進入都頂到頭,每一次退出都抽離到幾乎掉出來。岳文秋用肛門夾緊挽留,父親進入的時候再毫無保留地打開自己。岳嚴低頭看着身下自己的兒子,他緋紅的臉頰上充滿了浪蕩的快意,嘴唇不斷開合,像是在呢喃,又或是在無聲地呻吟,淫蕩得無可救藥,與他認知中的自己的乖兒子大相徑庭。

心有靈犀一般,岳文秋也睜開眼回望他。

眼神卻是那麽清澈。

除去發狂一樣的癡迷,還有安心與信任,像一灣沉靜的湖水,被棍棒搗亂。

如果他們不是父子,岳嚴甚至懷疑身下的孩子是與他相戀了多年的情人。

既是父子,岳嚴便理所當然地接受了對方的迷戀和信任,也并不覺得是負擔。

這個孩子從小就是乖孩子,不哭不鬧,沒給他添過亂,三好生班幹部獎狀年年往家拿,考學都是離家近的最好的。他又那麽倔,這一個星期來對他折磨或侮辱,他雖求過饒,卻沒服過軟,所有無言的順從都好似一場鬥争。

岳嚴要擊垮他,戰勝他,馴服他,然後他才可以在他的羽翼下繼續生活。

不久岳文秋便被操得無法自主收縮腸道或者夾緊屁眼了,他趁着父親壓下來的時候雙手攬住他的脖子,雙腿也攀上了他的腰,與父親緊緊相貼。

岳嚴也只好俯身完全負壓在兒子身上,肌膚相親着,岳文秋湊上前去索吻,岳嚴吻他發汗的額頭,岳文秋便退而求其次吻他的下巴與喉結。在暴風雨般的攻擊中岳文秋身後不由自主地繃緊,整個腸道都猛地抽搐起來,鎖緊仍舊抽插不停的粗大陰莖,緊接着前面射精,肛門也一抽一抽的。

岳嚴沒有停下來,岳文秋便也不松懈,大口喘着氣放松身體,在極樂之中被頂弄着搖蕩着,雙手松了片刻之後更加熱烈地抱緊父親。岳嚴緩緩加快頻率,緊繃過後腸道被操得更加松軟起來,陰莖幾乎能夠全根沒入。

岳文秋從未被人操到過那麽深的地方,前列腺或者腸道的快感來得都比不上某些器具所為,然而這樣徹底地被侵入,快感像核裂變一般增殖,烈日始于腸道燃燒發熱,膨脹,爆炸。

第二次被操射,岳文秋已經眼神渙散了。岳嚴停下抽出,給他緩和的時間。在岳文秋又軟綿綿地覺醒過來,翹着屁股去找父親的陰莖的時候,岳嚴翻過身來,叫岳文秋騎在自己跨上,自己動。

岳文秋跪坐着,咬緊上唇,一手輕輕扶着父親的肩膀,一手在自己身後扶着父親的陰莖,緩緩地下壓,吞入。

這樣坐在一根刑具之上,岳嚴的陰莖捅得更深了,屁股貼上了父親的睾丸,岳文秋擡起落下,發出了肉體的拍打聲。

岳文秋堅持了十幾分鐘,起先能保持着固有的頻率吞吐父親的陰莖,然而之後動作還是亂了起來,起落的幅度越來越小,取而代之的是沒有規則的四處搖晃。

岳嚴心想也不過如此,命令道:“下來。”

岳文秋如蒙大赦,擡起屁股慢慢地将父親的陰莖排出,然後便倒到一邊,蜷成一小團,隐秘地顫抖和快樂着。

岳嚴将這一小團拉過來,略微舒展一下,便從後面插入進去。

岳文秋舒服得哼出聲來,輕輕地喊了一聲:“爸爸……”

沒有得到回應,但岳嚴的手覆蓋上了岳文秋緊攥着床單的手。

岳文秋又試探地喊了一聲:“爸……”岳嚴深深插入。仿佛是做愛時最美妙的發音,原始又依戀的稱呼,岳文秋一遍遍确認版地呼叫着。

岳嚴抓緊他的手,一下下地撞擊他,頻率堅定,不知過了多久,岳文秋又迎來一次高潮。他全身軟綿綿的,好似漂浮在雲間。岳嚴放開他的手,抽身離開。

岳文秋扭轉過身來,伸出雙手摟住父親的脖子,雙腿又纏繞上父親的腰,将父親勃發的陰莖又吞入到體內。

岳嚴不動,吻吻他的眉心,說:“休息吧。”

岳文秋雙手圈緊,将頭埋在父親的肩膀裏,默默搖了搖頭。

于是岳嚴摟着兒子的背坐起來,岳文秋挂在他身上,在父親懷中颠簸不停。岳嚴加快速度,在岳文秋雙手漸漸松開之後将他放回到床上,按着他的肩膀捅到深處,高頻小幅度沖刺。岳文秋看着父親,岳嚴便也直視着他,讓岳文秋有了兩人心意相通的錯覺,趕忙驚慌地挪開頭,閉上眼睛輕吻了按在他肩膀上的手。

高潮的時候岳嚴将陰莖釘在兒子身體深處,射精持續了許久,岳文秋收縮着腸道擠壓着父親的陰莖,将所有的精液都吃進身子。

抽出來之後岳嚴抹掉了岳文秋額頭的汗,提好褲子,将兒子抱起來走向浴室。

岳文秋雙手軟噠噠地摟着父親的脖子,被放到浴缸裏之後也舍不得放開。

岳嚴縱容他的粘膩,弓着身去夠下噴灑,調好水溫之後打到岳文秋身上。

岳文秋放開雙手,去岳嚴手裏拿噴灑,說:“衣服濕了。”

“沒事。”岳嚴坐在浴缸邊,一手罩着岳文秋的雙眼,一手用噴灑打濕他的頭發。

岳嚴在性事上比較兇猛,一個小時內無法射精,能夠全程清醒着讓他操盡興的床伴為數不多。岳嚴擠了洗發液到手心,抹到兒子頭頂。

想不到在自己身邊找到了床事上非常契合的對象。

洗到下身,岳嚴握住兒子的陰莖,也不小,但是只是觸碰他的陰莖是無法讓他興奮的,這一個星期以來他已将兒子身體的每一處摸透,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毛病。像是有些自卑,岳文秋夾緊腿向後縮了縮,岳嚴松開手,手指滑到他的股間。

手指再次侵入到腸道之中,裏面非常燙。

岳文秋抓住了父親的手,不叫他繼續深入。他非常堅決地說:“不要清理裏面了。”

岳嚴不解:“會難受。”

岳文秋搖搖頭,從浴缸中跪起來,抓了條浴巾裹住自己,說:“我好了,您洗吧。”而後跌跌撞撞地跑出浴室。

岳嚴沒有管他,脫了衣服之後跨進浴缸,就着兒子用剩的水洗了起來。

不一會兒,岳嚴聽到敲門聲。岳文秋在浴室門外小聲詢問:“爸,用我幫您擦背嗎?”

岳嚴說:“進來吧。”

于是岳文秋又開門走了進來,岳嚴調轉身子将後背對着他,岳文秋拿着搓澡巾搓了起來,手軟沒勁兒,落在背上好似瘙癢。岳嚴抓住他的手,說:“捏捏肩膀吧。”

“嗯……”岳文秋放下搓澡巾,跪在岳嚴身後為他按起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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