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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文秋再次緊貼在父親懷裏睡,他累慘了,這一覺睡得異常香甜。醒來之後他動了動手腳,發現還是被鎖着的,但雙手和雙腳間的鏈子很長,也沒有鎖在牆上或床腳,叫他可以自由行動。
他身上同之前一樣一絲不挂,岳文秋坐起來之後想了想,還是先去浴室刷牙洗臉,收拾幹淨才走出卧室。
岳嚴在餐廳看報紙,見兒子下樓,放下茶杯說:“來吃早飯。”
飯桌上擺着一份早餐。雖然這一個禮拜以來家中總是開着空調,但深秋了這樣全裸着還是有些涼。岳文秋坐下的時候屁股被凳子冰了一下,微微不安地挪了挪屁股。
岳嚴将報紙折起來放到一邊,看岳文秋進食。
吃完早飯岳文秋起身拿了杯子和盤子去洗,岳嚴盯着他屁股上一片被凳子硌出來的紅痕。
岳嚴拿了文件準備出門,岳文秋趕忙跑到玄關,從鞋櫃裏拿了父親的皮鞋,蹲下來幫他換上。岳嚴摸了摸他的頭,提着他手上的鎖鏈将他拉了起來,一手攬了他的背,低頭吻了乖乖的小兒子。
父親離開之後岳文秋仍呆站在玄關,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不知道父親今天要出門多久,他沒鎖他在床上,但是手腳這樣被拷着也無法穿衣服,自然不能出門。岳文秋回到父親的卧室,在大床上滾了兩圈,最終枕着爸爸的枕頭,抱着被子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醒來之後岳文秋看看表,一天才只過去一點點。他一只腿跪到窗臺邊的椅子上,向外看了看,并沒有有人回來的動靜。他有些無聊,便回了自己屋。屋裏除了床,桌椅和書架什麽都沒有,書架上都是他用來僞裝的書,并不喜歡看。
于是他又鑽進父親的書房,四處窺看一番,最後蹲在書桌前的椅子上,想象着父親把他按在這張實木桌子上這樣那樣,身上被墨水弄髒,寫上污言穢語。
岳文秋對這間別墅熟悉又陌生,他與岳嚴總是保持着禮貌與距離,從不對彼此的生活和空間産生不必要的好奇。
臨近中午岳文秋有點餓了,趴在客廳的窗臺上看父親會不會回來,遠遠地聽到車聲岳文秋趕忙跳起來跑到玄關等着,結果那車開過去了,岳文秋走回到窗邊跪下,趴了回去。
正午十二點岳文秋終于等到了他等的那輛車。
他為父親打開房門,接過他手中的東西和外套放好,又拿了拖鞋擺在他面前。岳嚴沒動,岳文秋便跪下來,低着頭将父親的皮鞋一只只脫下來,換上拖鞋。
做完這些岳文秋仰起頭來看着父親,岳嚴低頭看了眼他,見他俯下身去,五體投地一般,輕輕吻了他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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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嚴叫他起來,雙手扶着鞋櫃,屁股撅起來,他解開褲子,就這樣操了進去。
沒有嚴肅的抽插,岳嚴只是按着他搗弄了一番,讓岳文秋站都站不住一個勁兒地往下滑,才抽出身來,拿紙巾擦了擦,拉好了褲子。
岳文秋緩了一會兒起身無言地跟上父親,見他挽了袖子要做飯,便說:“爸,我來弄吧。”
岳嚴說:“我下午在家。”
岳文秋非常高興,幫父親洗菜切菜打下手,菜很快做好,兩人吃過飯之後岳文秋便陪父親在書房看書處理文件。
岳文秋跪在父親腳邊,岳嚴不時揉揉他的頭發,不時向下伸出手來,岳文秋便挺着胸把乳頭遞到父親手裏給他玩。
不多時,岳嚴合上書,把它遞給岳文秋,道:“放回去,拿左邊書櫃最上面那排第二本來。”
岳文秋起身,把書放好,書櫃是壁式的,最上面欠着腳尖也夠不到,他只好搬了腳墊來,踩着拿到了書,雙手遞到父親手中。
岳嚴接過書,分開雙腿,岳文秋從善如流地跪在父親雙腿間,用手拉開父親的褲鏈掏出裏面的東西,擡頭看看父親神色,低下頭去将陰莖含到嘴裏。
岳文秋口活也是上乘,賣力地吸吮吞吐,之後察覺到父親不是很有興致,也沒有射精的意思,便只用嘴含着,或輕輕地舔。
岳嚴書看了兩章,只覺得下體越來越舒爽,他拿開書,看兒子專心致志地舔他,認真得像是在做什麽大事業。他從小就這麽刻苦,對着一頁沒幾個字的小學課本都能埋頭苦讀。又想到他小時候一臉純良,成天笑呵呵地追在他身後喊爸爸,怎麽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發現父親陰莖有些疲軟下來,岳文秋擡起頭,恰好看到父親在看着他,忙問:“我做錯什麽了嗎?”
岳嚴說:“起來吧。”
岳文秋給父親下體清理一下,将他的陰莖放回去,拉好拉鏈,之後便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
岳嚴沒再理他,繼續看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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