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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岳文秋處于這種被監禁狀态,做衛生的阿姨已經兩個禮拜沒有來過了,光是換下來的床單就堆積了很多。左右是閑着沒事,岳文秋就把它們拿去洗了。

洗完床單一發不可收拾,岳文秋這才發現家裏有這麽多活要做,光着屁股裏裏外外地收拾屋子。在玄關櫃子上的大腕裏岳文秋找到了一小串鑰匙,他挑了一把插到自己的手铐裏,輕輕一擰,竟然擰動了。他又把鎖擰了回去,把鑰匙放回到碗裏。

父親放松他的監禁,鑰匙都放在這麽顯眼的地方,其實是不那麽在乎他是不是會跑掉的吧。這麽想着岳文秋不由得有些失望,但也不打算逃跑或者試探。

中午岳文秋提前做好了飯等父親回來,然而岳嚴并沒有回來,他就自己吃了。

岳文秋一直等着,晚上很晚岳嚴才回來,待他回來之後岳文秋照常為他脫衣換鞋。他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并且在外面洗過澡了,岳文秋手腳冰涼,頭皮發麻,問:“爸,您吃晚飯了嗎?”

“吃了。”岳嚴回答他。

“我給您沏杯茶吧,您早點休息。”

岳嚴沒有回答,去浴室又沖了一個澡。岳文秋沏好茶在卧室等他,待父親出來之後端給他,又接過父親手裏的浴巾給他擦頭發。他看到父親背後有指甲抓出來的紅痕。

岳嚴喝完茶,把岳文秋翻過來按在床上,拿手指給他擴張。

岳文秋掙了一下,轉過身爬起來來到父親胯間舔弄,期間還舔濕自己的手指,為自己做擴展。由于兩只手被鎖在一起,他不得不将另一只手也拿到身下撐着,繃着上身為岳嚴口交,鎖鏈也随着他拿手指捅自己的動作锵锵作響。

姿勢別扭,岳文秋腰背的肌肉很快就抖了起來。岳嚴的陰莖由微勃到完全勃起,他舒服地向後躺去,岳文秋追着舔他,擴展做得差不多了,他也離開父親的胯下,向下挪了挪,親了親父親的小腿,然後将父親的腳趾含在了嘴裏。

這讓岳嚴有些始料未及,兩三根腳趾被靈活柔軟的口腔包裹着,感覺非常不錯。

岳文秋将腳趾含熱,舔他的指縫與指肚,為性器口交一般上下搖動着頭吞吐。岳嚴也拿腳捅了捅他的嘴,勾動腳趾與他的舌頭糾纏。

岳文秋微擡起頭看向父親,又露出那種近乎病态的迷戀于崇拜的表情。岳嚴受用的同時也覺得有些略微不适。他用另一只腳給岳文秋踢開,岳文秋愣了半晌,又爬到父親胯下為他口交。

沒舔兩下,岳嚴便命令他趴好。

岳文秋挪開身子,趴伏在床上,屁股翹起來。這樣一氣呵成的順從又叫岳嚴有些反感。他扶着自己的陰莖在洞口頂了兩下,便一口氣直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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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岳文秋強忍着痛,把屁股向後送去。

岳嚴開始抽插,岳文秋極力配合,自主地随着陰莖的進出收縮肛門,低聲呻吟。

岳文秋不愛叫床,只有被弄得慘了才低呼兩聲,更何況他早就知道父親喜歡床伴安靜。

這個姿勢做了一個多小時,岳文秋已經被操射兩次,岳嚴仍是不盡興。他抽身出來,從脫下的襯衫口袋中拿出一小串鑰匙,解開了岳文秋腳上的铐鏈。

這時候岳文秋到現在一天的委屈都消失不見了。父親是把他的鑰匙貼身攜帶着的,放在玄關的鑰匙大概是為了緊急情況的備用。他不由得開始臆想,父親把鑰匙放在離心口最近的口袋裏,兩把金屬的小鑰匙帶着同父親一樣的體溫。

他真的想被這樣鎖一輩子。

雙腳被解開之後岳嚴從正面來,把他雙手的鎖鏈又挂在牆上。岳文秋被操着操着雙腿又不由自主地盤上了父親的腰。這樣動作起來有些沉,岳嚴并不在意,他玩弄起了岳文秋的乳頭,先是給他搓捏得發紅充血,再掐得他失去血色,如此反複刺激下,岳文秋的兩顆乳頭都紅腫挺立着,像個女人。

直到最終岳嚴終于射在岳文秋體內,岳文秋的目光都始終追随着父親。

做完之後岳嚴也松開他的手,抱他去洗澡。岳文秋還能自己動彈,掙了掙說他自己去就好,岳嚴沒讓。

親手給兒子洗澡是早年他們最常做的一項親子活動,岳嚴非常熟練,裏裏外外給岳文秋洗了個幹淨。

只是岳文秋又不讓岳嚴幫他将精液摳出來。岳嚴輕笑一聲問:“想給我生孩子嗎?”

岳文秋回答:“想夾着爸爸的東西睡覺。”

氣氛又旖旎起來,岳文秋仍舊半勃着,岳嚴叫他自己手淫,岳文秋站在浴缸中有些粗魯地撸動自己的陰莖,但它無動于衷。

這樣弄了十幾分鐘,岳文秋都又出了一身汗,岳嚴仍舊沒喊停。岳文秋終于受不了,喪着氣說:“爸,我不行的,我只能被操。”

岳嚴說:“那你也可以潔身自好。”

“我寂寞。”

“選一個人維持穩定關系也好過這樣。”

“不喜歡。”岳文秋賭着氣頂上了嘴。

岳嚴又打開噴灑沖了沖他。

岳文秋又說:“爸,我再不會亂搞了,也再也不和別人做,只和您做,好不好?”

岳嚴問:“你喜歡我?”

岳文秋想了想搖搖頭,還未等岳嚴感到不悅,低着頭小聲說:“我不敢。”

他說:“我不怕疼,您要是喜歡打我罵我都沒關系,您想對我做什麽都行,我不要求或約束您,您想要我怎樣我都會盡全力努力,所以您像現在這樣,一直都要我,好嗎?”

岳嚴沒有回答,他似乎心情不錯,笑着問:“那我叫你不靠後面射出來呢?”

岳文秋将手背在身後,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呼吸急促,陰莖也高高翹起來向外吐水。又過了三五分鐘,它自己就抖動着向外吐水。

簡直奇觀。

“那好。”岳嚴說。

“說說看,你從什麽時候開始對我有想法的。”

“十四歲。”

岳嚴又問:“請我去那個派對,是你安排的嗎?”

岳文秋沉默了半晌,搖頭說:“不是。”

“如果可以,我永遠不會叫您知道。”

“但我真的覺得很幸運的。”

“前天您操了我,我覺得我死了都值了。”

“但當然只是想想,我還是您的兒子呢。”

“如果有一天我不要你,”岳嚴說:“你也不能再跟別人了。”

“沒問題的話就這樣吧。”岳嚴還沒說完,岳文秋就一個勁兒地狂點頭。岳嚴又笑了,伸手摸了摸他濕乎乎的腦瓜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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