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畢業之後岳文秋去外省一家公司歷練了半年,就回到岳嚴身邊幫忙了,在父親身邊當秘書,一天從早到晚都寸步不離的。
岳嚴原先的秘書也還在崗,不過把日常起居和一些生活瑣事都交給了岳文秋,他跟着父親做事,同時全方位的服務于他。
在辦公室裏,岳嚴在跟岳文秋讨論合同,沒講幾條岳文秋就支支吾吾起來。岳嚴看他臉色發紅呼吸急促,左耳已經紅得要滴血了,拿手彈了他耳垂一下,道:“專心。”
岳文秋雙手捂着左耳有些幽怨地瞪了眼父親,岳嚴又講下一條,拍開他的手,繼續揉他的耳朵玩。
分別這半年岳嚴沒再約束岳文秋,也沒怎麽和他聯系。但岳文秋非常自律,整整憋了半年。回來之後岳嚴完全不提做愛的事,也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意思,一度讓岳文秋慌了神。
但現在他已經适應了,岳嚴會對他做一些愛撫的小動作,不過度,但已經足夠親昵了。
他知道他可以忍半年,但岳嚴必然不會,或許早已有了新的情人、炮友、寵物、玩具,岳文秋不敢問,父親是不是還要他。
講完手頭的這份文件岳嚴也收了手,岳文秋低着頭紅着臉說:“下午四點約了SMP的鄭總,今天沒有其他安排了,您午飯想吃什麽?”
岳嚴突然捏着他的下巴,扳起他的臉。
岳文秋渾身一僵,呼吸都屏住了。
卻聽岳嚴說:“講話的時候好好看着對方的眼睛。”
岳文秋強迫自己直視父親的眼睛,那對眼睛中依舊是平淡無波瀾。
“吃中餐。”岳嚴說。
岳文秋連忙跑開,打電話訂了餐館的位置。
下午他們一起去見了客戶,半天沒談什麽正事,就說要去吃飯,岳嚴提議去他常去的酒店,岳文秋站在後面偷偷打了個嗝。
飯局上岳嚴又叫了兩名經理來,衆人喝開了之後喊了陪酒小姐來,一直鬧到深夜,岳嚴在酒店開了房,帶着兒子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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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喝得都不算多,岳文秋對大床房有了期待,心跳如鼓。
岳嚴先洗了個澡,之後換岳文秋。洗完他老老實實地在腰間圍了條浴巾,邊擦頭邊走出去,卻撞上岳嚴在開房門。
進來的是一個身材熱辣的女人,見到岳嚴嘻嘻一笑說:“岳總,好久不見啊。”
岳嚴摟着她在她臉頰上吻了一把,道:“麗麗,很久嗎?”
一轉臉,女人看見了岳文秋,倆人大眼瞪小眼好一陣,麗麗說:“老板啊,我不玩雙龍的啊!”
“沒叫你玩雙龍,帶孩子見見世面,還是你就看準了我來的?”
“當然是聽說岳老板來了,我自告奮勇,特意來找您的啊。”
聽完這話,岳文秋扔掉手上的毛巾,噔噔幾步走到麗麗面前,一手把她摟了過來,一手順着她的腰,摸到她的屁股。
麗麗卻笑了。“乖孩子,你抖什麽啊?別怕,姐姐又不會吃人。”說着要吻岳文秋,被他躲開了。
麗麗看了眼岳嚴,見他面無表情地看着,示意她繼續,她便一只手鑽到兩人身間,隔着浴巾去揉岳文秋腿間的陰莖。岳文秋起先躲了一下,之後低着頭任她動作。
試了半天都不見動靜,麗麗都要質疑自己的職業素質了,卻聽岳嚴說:“叫個少爺上來。你不玩雙龍,三明治沒問題的吧?”
“哦……”麗麗瞬間會意,放開岳文秋去打電話去了。
岳文秋反應過來之後一個跳腳,大喊起來:“您什麽意思?我不要,我不要!”說完撒腿就跑,奪門而出。
麗麗愣在原地,岳嚴不緊不慢地寫了張支票給她,說:“今晚好好休息吧。”
“謝謝老板。”麗麗拿了支票就走了。
岳嚴給酒店經理打了個電話,得到答案之後,從包中拿了個盒子,坐觀光梯上了天臺。
今夜沒有活動,天臺上黑漆漆的一片,岳嚴瞅了一圈,向一個角落走去。
岳文秋就胯上裹塊布,蹲坐在圍欄和牆邊,抱着身體瑟瑟發抖。
岳嚴說:“你看你像個什麽樣子。”
岳文秋突然就爆發了,仰起頭來控訴:“是您,為什麽要把我弄成這個樣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意,你說過的,就算哪天您不要我了,我也不會跟別人的,我說到做到,可您為什麽又要這樣逼我!為什麽總是這樣,您怎麽想的,想把我怎樣都不和我說,您到底還要不要我?不要我的話告訴我啊,我絕對不糾纏,不是還能做父子嗎,就像以前一樣!可是您不能總是這樣吊着我,又招惹我,看我一次次期望落空很有意思嗎!”
“哦?”岳嚴問:“你又想要做回父子了?”
岳文秋花着一張臉咬緊嘴唇不說話。
“你想得倒是挺好,這種事情都做過了,還想着做回父子?”
“我不想!”岳文秋說:“那您是徹底不想要我了嗎?”
岳嚴道:“什麽都不說的人是你。要不要你,你問過我嗎?你争取過嗎?十四歲的時候,你哪怕有一點信任過我,找我來商量嗎?是你總是擅自揣測我,然而黯然神傷。”
岳嚴把手裏的盒子放到岳文秋的頭頂上,說:“打開。”
岳文秋腦袋發懵,雙手捧着頭頂的盒子拿了下來,拆開上面的絲帶,打開裏面是一個很細的銀色項圈。
岳文秋撫摸着冰冷的項圈,看到裏面刻了一個“岳”字。
“戴上。”岳嚴說。
岳文秋大腦處于當機狀态,只知道遵循父親的指令。他把項圈套到自己脖子上,鎖上,雙手捧着那把精制的小鑰匙遞給岳嚴。
項圈不緊不松,和他的脖子嚴絲合縫。
岳嚴接過鑰匙,突然向着欄杆外一揚手,鑰匙一閃,消失在夜空中。
他說:“剛剛那個女的,大概是打聽到我來,私自上來的。沒想到你那麽主動?”
岳文秋這才清醒過來,他紅着眼圈,有些羞愧地說:“我怕我要是不做點什麽,她就跟您做了,然後當時腦袋就炸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你不知道我最讨厭別人碰你,看你?你還光着屁股跑出來。”
“我怕您真找人來讓我玩三明治……”岳文秋吸了吸鼻子。
“岳文秋。”岳嚴說:“我想操你的時候,你就撅着屁股給我操。我不想操你的時候,你就拿着道具插自己給我看。如果哪天我死了,你就要為我守寡,再也不能和他人有任何性行為。”
“如果您死在我前頭……”岳文秋說:“我就在您的墓前自渎,一邊拿您形狀的假陽具插自己,一邊在墓碑上刻着您名字一筆一劃的凹痕上舔過……”
“腦袋怎麽長的。”岳嚴伸手揉揉他腦瓜頂。“死生這麽嚴肅的事情,都被你講得這麽色情。”
他又摸摸他的臉,淚已經幹了,但是臉蛋上涼嘟嘟的,伸手拉起岳文秋說:“回房吧。”
岳文秋不想起來,說:“不在這兒做嗎?”
“天涼。”
“可我想在這兒做。”
岳嚴縱容笑笑,拿出手機給酒店經理打了個電話:“天臺的監控停掉,出入通路關閉,兩個小時以後再打開。”
做愛的時候岳嚴把兒子抱得很緊,怕他凍着。半年沒用岳文秋的屁眼緊得像個處子,兩人費了半天勁才進去。岳文秋被操得昏厥過去兩次,醒來之後抱着父親笑個不停。
岳嚴問他傻笑個什麽,他說:“想到以後解鎖了各種辦公室play,就特別高興。”
“唉……”岳嚴瞅着懷裏的小兒子,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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