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答案當然是因為要上藥了。

徐澤來之前去了診所一趟,在文昌眼皮底下薅了不少好藥材,做了一小罐乳膏。

他研粉的時候接收到了老爺子微妙的眼神,明顯看出來他做的是什麽東西了。

徐澤完全面不改色,甚至還虛心地向老爺子求教了一下配比,最後制出來的藥他自覺療效應該十分不錯。

當然,到底效果好不好,還需要人來驗證。

“這是什麽?”

邵言銳坐在床邊,剛把徐澤遞過來的退燒藥憋着氣喝了幹淨,擡眼就看見男人又從布袋裏掏出個東西。

半個巴掌大小的小圓罐,特別像他們公司那些女孩子抹的潤唇膏罐。

徐澤沒立刻回答,反而把東西抛給給了他。

邵言銳好奇地擰開罐子,放到鼻子下聞了聞。

聞不出什麽味道,只有一點淡淡的清香。

不知道是不是裝填的人太大方了,裏面的乳膏盛了滿滿一罐,随着蓋子擰開,中間的膏體像小山丘一樣往上延展開。邵言銳鼻子湊得過近了些,一不注意就沾了點在鼻尖上。

徐澤洗完手過來就看到了這麽一副景象,眼神一下就深了。

“雖然這東西也可以拿來潤膚……”他走到床邊,伸出大拇指拭去了青年鼻尖的一點白。

“但現在,你其他地方應該更需要。”

邵言銳迷茫地跟男人對視了幾秒,腦中遲鈍的神經難得連上了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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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他屁股警惕地往床中央挪了挪,“我不需要!”

徐澤挑眉,“不想早點吃火鍋了?”

邵言銳最後還是妥協了。

不是真的那麽着急吃火鍋,而是他屁股後面的确有點疼。

一想到罪魁禍首就是面前這個男人,他便有點咬牙切齒。不過想想過程中自己也爽了……就又氣不太起來了。

怎麽說呢。

有時候,人總是痛并快樂着的。

邵言銳身上還穿着剛才囫囵套起的浴袍,現在倒是方便上藥。

“我,我自己來?”但他手放在腰帶上,沒動。

不知怎麽的,明明兩人已經做過最親密的事,但白日裏面對着,他總還是有點不自在。

徐澤今天休息,穿了一身休閑裝,普通的長袖T恤,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結實的半截手臂。

“你可以試試。”他伸出手拿過圓罐,将蓋子放到一旁,語氣透露着“也不是不行”的感覺。

“只不過,”話音一轉,“沒抹勻的話……可能會不太舒服。”

邵言銳有點猶豫,又聽他慢悠悠地說,“我可以在旁邊指導你操作。”

邵言銳腦中劃過那場面,臉漲得有點紅。

“變态!”他拿過床上的枕頭,羞惱地砸向男人。

“哪裏變态?”徐澤眼露笑意,接過軟綿綿的枕頭,“我這是醫者仁心。”

邵言銳紅着臉唾他:“屁!鬼都知道你沒安好心!”

“鬼可能不知道。”徐澤這會兒一只膝蓋跪在床上,冷不丁上半身往青年面前傾,“你知道就行。”

吧唧一聲。

雖然身體被枕頭擋住了,但徐澤還是靈活地湊過腦袋偷了個香。

看着小貓仔猝不及防被親到的驚訝模樣,他什麽不好的心情都煙消雲散了。

“你你你……”

“雖然你說要考慮考慮,”徐澤提起早上被送出門是青年給出的回答,理直氣壯,“但答應了不躲我的。”

邵言銳用手擋住嘴,無力地瞪他,“不躲你不代表你可以亂親人!”

“沒辦法,“徐澤無辜地攤開手,“情不自禁。”

神、神他媽情不自禁!

邵言銳耳朵都聽燙了,別開眼。

“好了,不逗你。”

徐澤揉了揉青年順滑的黑發,“乖乖躺着,給你上藥。”

說完,他停了半秒,又特地補充了一句。

“不做其他的。”

邵言銳面無表情:“呵呵。”

浴袍的構造實在是很妙。

一根帶子一片布料,縱然綁得緊緊的,也能給人一種欲露還休的感覺。

徐澤讓邵言銳趴在床上,也沒要求他脫衣服。只是等人趴好了,自己伸手将他浴袍的下擺撩了起來。

而袍下的風光卻令他手上動作一頓。

“內褲都不穿的?”

他聲音低沉,手指在圓潤的屁股蛋點了點。

邵言銳也是剛剛才想起來自己洗完澡還挂着空檔,但補救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故作鎮定。

“我在自己屋裏,你管我!”

他心下憤憤:還不是誰說晚上要來,讓人慌裏慌張的?煩!

“不管你。”徐澤低頭拿起小藥罐,中指勾了一坨膏體。

“但以後見外人,還是要穿上。”他語氣平靜,邵言銳卻莫名聽出一絲危險。

“……你說卓朗?”

邵言銳這會兒腦筋轉得還是挺快的,一下就反應過來徐澤在說誰。

“不然呢?”男人語氣有點涼。

邵言銳下巴磕在手背上,翻了個白眼,心裏卻莫名其妙有點甜滋滋的。

“他就是個剛入職的菜鳥,”邵言銳解釋道,“估計想讨好我得點好處。”

徐澤見青年依舊這麽遲鈍,也不拆穿。

“那你給他好處麽?”

“跟誰沒被獻過殷勤似的,”邵言銳輕輕哼了聲,“我好處這麽好拿?”

徐澤聽得微微勾起嘴角。

他手上動作不停,左手的拇指和食指貼上青年的臀肉,将面前的兩瓣白嫩屁股掰開了些。右手則裹着藥,盡數塗抹到了暴露出來的粉嫩穴口上。

房間裏的日光燈很亮。

縱然外間已經夜幕四垂,但在屋中卻依舊宛如白晝。

不同于會所裏陰暗昏黃的環境,這裏更寬敞,更明亮,也更容易放大內心的欲望。

“看來我要多獻幾次殷勤了……”

徐澤盯着那處有些紅腫卻忍不住收縮的地方,嗓音沙啞,指腹輕輕在那一圈皺褶上打着轉。

“畢竟,我也想從邵老板這兒,讨點‘好處’。”

意有所指般的,他的指尖帶着融化成水液的乳膏,噗嗤一下撐開了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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