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經歷了前幾次被忽悠,邵言銳其實壓根不信徐澤說“不做什麽”的鬼話。
然而他明猜到了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事,卻還是任由男人給他上藥,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但徐澤還真的沒有打算做額外的事。
不是他沒這個心,可床上的人又是病着,又是腫着,他又不是禽獸,忍忍也就過去了。
只是如果青年嗓子裏不要發出那麽勾引人的呻吟,他會忍得不用那麽辛苦一點。
容納過更粗的物件後,男人的指節并沒有令邵言銳感到痛苦。
與之相對的,其實更多的是被輕柔推進填滿的酥癢和充實感,伴随着絲絲的清涼。
“加了冰片和麝香。”
徐澤細細地将乳膏塗抹在甬道的內壁上,緩聲道,“可能會有點涼。”
他只伸進了一根手指,卻不影響手腕的靈活。指腹順時針旋轉着向裏深入,将藥均勻地抹在了四周的穴肉上,仔仔細細地,沒放過任何一處紋縷。
“嗯……”
融化的膏體漸漸被身體的熱度同化,一點點滲入進了組織裏,那些清涼感也一并鑽了進去。邵言銳閉着眼睛,埋在枕頭裏,腦中卻忍不住勾勒出男人手指在甬道裏摸索的畫面。
慢悠悠的,不疾不徐,跟他本人一樣磨人得很。
不少膏液從穴口與指節間溢了出來,黏黏膩膩地沾到了徐澤其餘幾根手指上。
還有一部分,則順着股間的構造,流向了另一處地方。
徐澤感到指節一緊,那張濕噠噠的小嘴忽地咬緊了他的指根,裏面的穴肉也不斷收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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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他将手指往外撤了些,啞聲問,“碰到哪兒了?”
邵言銳羞恥地搖搖頭。
他不想說,但感覺到自己隐隐要起反應了,又不得不說。
“流……流出來了。”
他含混道。
徐澤垂下眼,将手臂擡高了些,看清了。
喉結動了動,“沒事。”
他張開拇指,将寬大的指腹往前探,牢牢擋住兩股已經蔓延到青年囊袋的液體。
“都是無害的藥材……”他逆着膏乳流淌的方向,将藥液往回撸,順便輕輕在那處軟皺的皮揉了揉。
“沾上了也不會怎麽樣。”
“啊哈……”
兩顆敏感的肉球被寬大的指腹這麽一揉弄,渾身的血液都往下湧。邵言銳小腹一緊,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
可這反應顯然不是他想表現的,邵言銳幹脆把頭繼續埋進枕頭裏。
堵住不聽話的嘴。
徐澤看得心癢又好笑,手指在穴裏勾了勾。
“別把自己悶死了。”
“唔!”邵言銳一個激靈,感覺自己前面已經開始翹起。他悶在被子裏發氣,屁股還狠狠夾了一下男人的手。
“你不準亂動!”
兩團圓潤往裏用力,臀肉随之顫巍巍的輕輕抖動,像極了兩顆白嫩的牛奶布丁。
“好好好……”
徐澤壓着呼吸告饒,“我不動了。你也別亂動。”
又彈又軟的手感是在太好,令人蠢蠢欲動。
“乖,把頭擡起來,”他按捺着身體的燥熱,繼續上藥,“好好趴着。”
“你弄你的,”邵言銳不幹,“管我!”
對待傲嬌的小貓仔,有時候只能順毛摸。
徐澤也不敢再逗下去了,因為他發覺逗的結果是在折磨他自己。
明明是涼爽的秋夜,但當他忍着把藥上好了,卻發現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介不介意我洗個澡?”
他從床上起身,開口詢問房間的主人。
手上都是黏答答的藥膏,身上也黏糊糊的,徐澤抱着點小心思,打算沖個涼再走。
床上的人在裝死,悶悶地回了句“随便你”。
他瞥了眼趴着的人,和那兩團白嫩嫩的屁股,很想上手揉一揉。可又怕好不容易探出頭的小烏龜又縮回去了,只得忍了下來。
“那你休息會兒,先別起來,等藥吸收一下。”
說完,徐澤雙手交叉扯住T恤的衣擺,利落地往上一拉,上衣便脫了下來。褲子也彎腰一并脫了,随手搭在旁邊椅子的靠背上。
邵言銳剛擡起頭,就瞥見這麽色氣的一幕。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忙又把頭埋了回去。要是他眼睛看仔細些,就能發現男人身上僅餘的那一小片布料上,已經撐起了鼓鼓囊囊的帳篷。
只不過他這會兒正鴕鳥似的努力平複着自己的挺翹,平白錯失了一道光景。
退燒藥裏有助眠的成分,徐澤洗完出來,發現邵言銳已經睡過去了。
用澡巾擦幹了頭發和身上的水,他走到床邊蹲下,伸出手背,探了探青年的額頭。
不怎麽燙了,明天應該就能退燒。
害羞的人這會兒總算把臉蛋從棉花裏解放了出來,側着面頰枕在枕頭邊緣。
徐澤安靜地看了一會兒,才将搭在床腳的被子輕輕拉了上來,仔細地蓋在了青年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夜色太過溫柔,徐澤一直壓着的困頓和疲憊也漸漸湧上。他很想擁着面前的人就這麽在這裏一起入睡,可理智還是讓他起身穿好了衣物。
房間的燈熄滅,一室的暖光褪去,獨留下寂然一片的黑暗。
“晚安,小勺。”
房門被輕輕合上。
黑暗裏,床上的人閉着眼翻了個身,唇角微微地動了動,仿佛陷入了香甜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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