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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的疼痛倒是立馬消停了。

但邵言銳也反應過來自己這一腳下去怼到了哪裏。

他慌張地把腳往回收,卻沒想徐澤大腿和膝蓋內側一個用力,牢牢把他腿的下半截都給捉住了,抽也抽不動。

邵言銳看過去,男人一雙眼正幽幽地望着他。

“說起來我還是覺得中醫這種東西有點玄。什麽穴位經脈的,看不見摸不着,聽上去就沒有西醫靠譜……”

隔壁卓朗還在嘚吧嘚,邵言銳卻無暇顧及。

因為他感覺自己腳下踩着的東西竟有了點變化。

慢慢的,一點一點,硬了起來。

邵言銳又往回拽了一下自己的腿,還是沒拽動。

徐澤一掌壓在他腳踝處固定住了他的下肢,另一只手竟若無其事般的,繼續起按摩的動作。

右手向上延展到了膝蓋與大腿的交接處。

徐澤虎口大大地張開,拇指和中指分別按在青年大腿內側和外側的兩條筋上。

俗話說五髒六腑,肝對髒,膽在腑,肝主輸洩,膽涉中精,肝膽互為表裏,影響着人體的氣血、心智和體質。與之對應的肝膽經是現代人群最容易淤堵的經脈,徐澤所按揉的地方正是那裏。

他的小客人體質可不算好。雖然外表看不出什麽,但光從按摩時的反應以及幾次生病的狀況來看,邵言銳肝膽這一塊兒都存在淤堵。加之工作上常年加班熬夜頻繁,青年整個身體的排毒系統都相對比較脆弱,徐澤早就想給他調理調理了。

只不過之前一直沒有合适的機會。

今天好不容易時機場合都不錯了,卻沒想到,小貓仔開始亂伸爪子了。

徐澤脾氣一向還算溫和。

但沒一個男人被踹了那兒還能無動于衷。

那爪子倒是輕飄飄的一點兒不疼,可他本就被吊了好些天,這會兒還有個情敵在眼前亂蹦,心裏再怎麽不急也有了些波瀾。

他故意壓着邵言銳的腳。

因為徐澤覺得,再不給這人感受一下他忍得有多辛苦,怕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才能收到他想要的回應。

有時候要馴服敏感又糾結的小動物,需要更主動一點。

雖然私心裏的算盤打得響叮當,但徐澤手頭上的工作卻也沒有停下。

他手指碾着青年大腿內外的兩條經脈靈活有力地來回滾動搓揉着,每個穴位都照顧到了,一邊點按,一邊循着脈絡逐步往上。

徐澤的姿态乍一看和周圍的技師沒有什麽差別,就算有人路過他身邊,怕是都察覺不出異常。

但只有他正服務着的客人,才能親身體會到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怎麽樣啊,邵哥,走不?我看你剛才飯桌上也沒吃多少,一會兒鐵定餓。”

卓朗還在一旁說話,不死心的邀約邵言銳這夜場養生活動之後再去吃點夜宵。但邵言銳這會兒滿腦袋的血都快沖到腳底板了,哪還有心裏搭理他。

“不去。”

他十分無情地回絕了。

腳下的東西像是十分滿意他給出的回應,甚至滿意地漲跳了跳。

無法忽視的形狀力度直直地抵在他腳心上,灼熱又硬挺,邵言銳簡直屁股都快坐不住了。

“……你!”

他壓低了聲音輕斥面前的人,因着顧忌四周的環境,也不敢大聲。

“怎麽了老板?”那人竟然還狀若無事地詢問他,“是我手太重了?那我輕一點。”

說着,男人按壓的力道果真輕了不少。揉着腿肉的一只手輕慢又柔緩,越發地帶着些說不出道不明的情色意味。

“嗯……”大腿內側的軟肉尤為敏感,邵言銳堪堪忍住沒有呻吟出聲,但還是溢出了一絲氣音。

他又羞又氣:這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

邵言銳眼神都變兇了幾分。

只不過他不知道,因為擔心旁人看出來,他那一雙上挑的柳葉眼中夾了許多慌張和羞窘,水潤得不得了。

倒像是自己的要害被人把住了似的。

“你重一點!”

腿上越來越癢,邵言銳不得不出聲喝道。再讓這人這麽撩撥下去,他倒是不怕被發現,自己鐵定要起立了!

心裏一慌,邵言銳嘴上下達命令的同時,腳也就不由自主地跟着往抵着的硬物上踩了踩。

明明是催促,卻讓人感覺像是在撒嬌。

還是‘要命’的撒嬌。

“……嘶。”

徐澤輕抽了一口氣。

他沒壓抑欲望,青年這輕飄飄的一踩,踩在他那已經蘇醒亟需撫慰的物件上,不是折磨,卻勝似折磨。

邵言銳注意力這會兒全在徐澤身上。

看到男人這番反應,他緊繃的神經忽然松了松。

對啊……他一個人緊張個什麽勁兒?

他是過來花錢享受服務的,要緊張也該眼前這個混不吝的人緊張才是啊!?

腳下的硬物灼灼,比泡在熱水裏還要令人覺得燙。

男人的工作裝只是一層薄薄的綿綢長褲,腳踩上去,有些滑,卻又讓人能輕而易舉地描摹出布料下那東西的猙獰。

邵言銳神志清明了些,喉結也情不自禁地動了動。

他有些熱,伸手撈過冰涼的可樂喝了一口。

電視裏,身姿妖嬈的反派正在沖女主角示威,說:“你知不知道,那一日我們一同出去游玩,你在前面睡覺,你男人就在後座同我親熱呢……”

“呵,男人都是這樣的德性!外表正人君子,內心不知道多愛偷情的刺激呢!”

這樣狗血撕逼的劇情最受人喜愛,周圍無所事事的顧客們看得津津有味的。而邵言銳睫毛輕顫,瞥了眼手中按摩動作不停的男人,心想——

果然,男人都是一個德性。

他舔了舔嘴角可樂留下的糖漬,被男人屢次逗弄的不服氣漸漸升起,随之湧上的還有一股小小的壞心思。

此刻,他面前這位八號技師,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按捺住自己的下半身,手上的動作已經收斂了些。

帶着些心不在焉,好歹恢複了稍顯正經的按揉。

可邵言銳這會兒卻不想放過他了。

他搭在男人大腿根上的腳踝輕輕地開始扭動。

連帶着,抵在某根硬挺上的白足也跟着小幅度的挪挲起來。

仿若漫不經心,又帶着明确的暗示性的,綿綿脈脈地蹭在那根被陰影和布料遮擋的粗長肉棍上,一下又一下。

像是要和電視裏的劇情比一比,誰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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