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謝明澤覺得自己這一覺睡了很久很久, 久到他恢複意識時,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甚至不知今夕是何年。
好在久未運轉的腦袋漸漸湧入意識消失前發生的一切, 他仿佛又重新回到那日,他聽着平王威脅褚厲,威脅他一命換一命, 而謝明澤被堵住了嘴,沒辦法提前告知褚厲一切,可他已然服用了起死回生丹,所以他不怕死。
可褚厲不一樣,他只有一條命。
而功敗垂成只有一次,他原本不想這麽慘烈的在褚厲以及衆人面前死去, 趁機跳下去就好。可萬一自己跳下去時被平王等人迅速拽回來,到時候想再用這個辦法逃離平王手裏不讓你褚厲受制于人,那就只剩出其不意。
于是, 他趁着平王與褚厲交談時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直接抹了脖子, 血液噴濺出來, 無論誰都會以為他必死無疑。一個已經死了沒有用的人質,人大腦第一時間反射性自然是不會去救,所以, 他用這一招等着所有人沒反應過來, 迅速從樓頂掉了下去。
主要也是怕萬一不跳,平王這狗賊萬一連他的屍體都不放過來繼續威脅王爺怎麽辦?另外一點,也是擔心起死回生丹會立刻起效果,到時候本來抹了脖子那麽大一個口子,突然就恢複如初, 他還擔心自己被當成妖物。
但王爺不一樣,他能信任的也只有褚厲……
他當時說不了話,可自己的身體太過特殊,只能希望王爺發現後會替他掩飾一二。
只是謝明澤失去意識時,除了擔心褚厲因為他的死傷心,也怕萬一褚厲對他的感情沒這麽深,并未追封他為皇後,真的把他就那麽埋了……那他就算醒了,估計也活不成會被活活憋死在棺材裏。
所以謝明澤恢複意識眼皮子顫抖一下睜開眼時,是怕自己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漆黑的棺材裏,漆黑一片,深埋地下,沒有人,只有泥土為伴。
不怪謝明澤這麽想,主要是他醒來時,沒睜開眼就感覺四周漆黑如墨,眼皮上沒感覺到絲毫光亮。他深吸一口氣,緩緩睜開眼皮,四周的确漆黑一片,卻并不是棺材,入目所及,昏暗一片,可隐約還是能透過四周的漆黑窺見自己是躺在一處床榻上,四周挂着濃烈厚重的帷幕,沉沉壓下,古木森然,隐約有絲絲光亮從外面投射進來。
這是謝明澤醒來時偏頭所見,他身體許久未動,扭轉頭時就覺得骨頭咔嚓咔嚓像是生鏽的機器,只是等終于将頭轉到另外一邊,謝明澤吓得一個激靈。
不怪他被吓到,着實任誰死了一年第一印象就算自己不是在棺材裏也是在棺樽裏,結果不僅是在床榻上,偏頭還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
而這個人此刻就那麽與他躺在一處,皆是平躺,随着他眼睛适應黑暗,借着那幾乎能忽略不計的光,他發現兩人身上穿着大紅色的吉服,頭頂上還懸挂着長條綢緞,因為太過昏暗瞧不清楚是何物,而此刻這人就躺在他身側,與他一樣偏過頭,靜靜就那麽面無表情死死盯着他,手掌心原本緊握着的一物,被就那麽捏碎,頓時有光洩出,也将對方一雙猩紅的眼照得一清二楚。
此刻死死盯着他,猩紅而又詭谲,喑啞的嗓音就那麽盯着他,緩緩開口,溫柔而又怪異:“你、回、來、了、啊。”
謝明澤莫名打了個寒顫,四周的氣息陡然森然發寒,謝明澤反射性朝他的手看去,才發現剛剛捏碎的是一顆會發光的珠子。
因為這顆夜明珠也讓謝明澤看清楚此刻兩人的模樣,都是一身繁複的喜服,華麗而又矜貴,而頭頂上方懸挂着的也不是普通的長條綢緞,而是明黃色的緞子,上面用朱砂寫着詭異的符箓,再加上兩人這樣,讓謝明澤咕咚吞了一下口水,腦海裏閃過一種可怖的念頭:這厮不會這麽狗?把棺材刨了?跟一個死人大婚吧?
算起來他假死一年,他醒來的這天也就是他的……忌日?選這麽一天成婚?
卧槽!!
謝明澤腦子裏此刻空白一片,想說些什麽,可剛張開口,就看到面前的人突然低低笑了起來,可眼底卻半點笑意也無,擡起手朝他的臉摸過來,指腹冰冷而又帶着森森的寒意,讓謝明澤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額……”
雖然起死回生丹保持他身體一年與吞服前一樣,可到底一年沒說話,謝明澤剛開口時,嗓子還有些不适應,剛發出一個音節卻被對方擦過他唇的指腹給壓住,只聽對方就那麽瞧着他,繼續慢慢開口:“我知你不想嫁給我,可你終于入了我的夢,連哄哄我都不願嗎?”
謝明澤:……
謝明澤終于察覺到哪裏不太對勁,他睜着眼就那麽瞧着近在咫尺的人,莫名鼻子一酸,王爺不會因為他的死瘋了吧?
大概謝明澤的沉默讓對方終于滿意,以為他終于肯服軟,眼底的寒意漸漸消融,“大師果然沒騙我,這些符箓是有用的,你終于肯見我了……”随着越來越輕虛無缥缈的嗓音,可越靠越近……
謝明澤回過神,終于覺得發木的手腳有了些知覺,他勉強擡起左手擋在褚厲的臉上,捏了捏,頭一扭,将對方的手從臉上晃掉,聲音因為長久沒開口有些沙啞難聽:“你、傻——不、傻?我會這麽、這麽容易就死嗎?”
原本褚厲就那麽任他擋着臉,等聽着越來越底氣十足生龍活虎的聲音,掌心下的人僵硬在那裏,久久沒動作。
謝明澤心裏有些發酸,他放開手,幹脆側過身,握着褚厲放在他臉側完全忘記動作的手湊到鼻息間,故意重重呼吸幾下,熱氣拂在他的肌膚上:“瞧見沒?熱乎的,有呼吸的,是活的,不是死的……你這都是弄得什麽?什麽大師你是不是被人給騙了?什麽大師能起死回生啊,要說起死回生還是我神醫妙手回春才……唔!”
謝明澤故意喋喋不休想讓褚厲有些真實感,他是真的活着回來了,只是喋喋不休的确是有用,卻被人給……
……
半柱香後,謝明澤撲騰幾下終于将人給蹬開,太狗了,他才剛活過來啊,以前王爺多矜持啊,牽個小手都不敢!
大概終于确定人是活的,褚厲從之前死氣沉沉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變得更加沉默,只是一雙眼依然死死盯着他,可那眼神裏卻有了神采,是鮮活的、奪目的,更像是兇獸,危險卻生機勃勃。與之前的模樣大相徑庭。
謝明澤雖然嘴上嫌棄,可瞧見褚厲這模樣松口氣,摸着有點麻的嘴,不自然低咳一聲:“王爺啊,你想想我本事多大,怎麽可能就這麽死了?這不是當時平王堵住了我的嘴說不了話,可我當時抹了脖子後肯定脖子上的傷口沒了,這多邪乎啊?是不是?肯定沒死啊。”
褚厲一直就那麽盯着謝明澤,卻是已經坐起身,只是依然一只手緊攥着謝明澤的手,另外一只手卻是時不時試探一下他的呼吸,仿佛怕他下一刻又會沒氣。
終于确定是活着的,不是這麽久面對的一具沒有氣息卻不會腐敗不會改變,甚至肌膚永遠鮮活的人。
謝明澤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幹脆捂着肚子:“王爺我餓了……”其實并不怎麽餓,可不找個理由,兩人就這麽待在這裏,他怎麽覺得這麽危險呢?
褚厲終于有了動作,只是依然不肯松開他,卻也怕真的餓着他,終于将厚重的帷幕撩開。
殿內的光頓時傾瀉進來,讓四周的情景也愈發清晰,謝明澤瞧見是個不認識的宮殿,四周鑲嵌着夜明珠,只是用紅紗蓋着,不僅如此,四周也布置的怎麽看……都像是新房。
謝明澤再看看兩人身上大紅色的喜服,心裏之前那個猜測愈發得到驗證,只是不敢問也不敢提。
等下了床榻看到不遠處燃燒着的紅燭,立刻确定了。
桌子上就擺着各種大喜之日擺放的食物,不僅如此,更加豐富,光是糕點就有十多種,還有一些吃食,謝明澤出事的時候已經是夏日,如今死了一年天也是熱的,加上食物放了沒多久并不涼。
他剛開始沒覺得餓,他的身體還處在當時剛用起死回生丹的狀态,可那之前他被平王關了這麽久沒怎麽吃好,這會兒瞧見這麽多美食,忍不住大步朝前走了兩步。
只是卻被扯了一下,這才發現兩人衣角是綁在一起的,謝明澤伸手要去解,卻被褚厲阻止,終于從相信謝明澤活着時開了口:“先吃。”
謝明澤猜到是成婚是打的結,具體是什麽他也不清楚,想想也沒管,好在褚厲一直跟着他,沒再被扯到。
等坐下後,謝明澤吃個半飽,擡頭看向褚厲,發現他坐在自己身旁,也沒吃,就那麽一直偏着頭盯着他,瞧得他愈發心虛沒底氣:“王爺你不吃嗎?”
褚厲望着他,慢慢搖頭:“吃。”可說了吃,卻沒動靜。
只是那目光怎麽瞧帶了些意味不明。
謝明澤看他不像是餓的,等吃得差不多,才想着等下要怎麽解釋自己假死的事,就看到褚厲突然開口:“吃好了嗎?”
謝明澤嗯了聲,卻看到褚厲将不遠處的兩杯酒拿過來,推了一杯給他。
謝明澤:“??”
褚厲解釋:“合卺酒。阿澤大概不知,今晚是我們大婚的日子,你一直沒有呼吸,可身體卻沒有問題,我一直希冀着哪一天……也許阿澤就醒了。就如當初你替我沖喜一般,我也想替你沖喜……阿澤你看,是不是有了效果?”他說到這,垂下眼,仿佛又回到之前死氣沉沉的慘淡模樣,讓謝明澤心裏一酸,不、不就是喝個合卺酒麽。
謝明澤:“我這也沒說不喝啊……”就一杯酒,應該沒問題吧?想着以前也就是親一下,大不了等下他從系統那裏弄個醒酒丹。
想通之後,謝明澤端起酒杯就要喝。
卻被褚厲阻止,提醒:“這是合卺酒。”
謝明澤明白過來:“合卺合卺……”說着就穿過褚厲的胳膊,一飲而盡。
只是等酒水入口,才發現烈得很,比他喝過的任何一次都要烈上很多,他瞪圓了眼想吐出來,可擡頭就對上褚厲一飲而盡後瞧着他的雙目,大概沒睡過好覺,一雙眼猩紅布滿血絲,尤其是此刻瞧清楚模樣,竟是比自己記憶裏憔悴很多。
謝明澤心頭一軟,咕咚咽了下去,辣得他趕緊又吃了好幾口食物,覺得這份辣意消散後他就讓系統給他、給他……兌換……唔……醒酒……酒……
……
翌日謝明澤再醒來躺在那裏很久都沒想明白自己是怎麽醉到的,雖然以前也是一杯倒,可好歹還有點緩和的餘地,這好家夥……直接就醉的死死的不說,還、還……
謝明澤動了動,覺得渾身都不舒坦,可偏偏醉酒時的記憶讓他想耍賴都耍不了,還是他主動的,問題是,這是某人故意引他的,估計裝可憐扮無辜,垂着眼靜靜坐在那裏,讓他心軟去親他,結果、結果……就一發不可收拾。
偏偏醉酒後理智全無……
悔啊,問就是後悔,他不該一時心軟喝了那杯合卺酒。
尤其是,醉酒後還被問了好多話,他還當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謝明澤睫毛顫了顫,身邊有溫柔的聲音傳來:“不舒服,要不要我替你捏捏?”
謝明澤嗖的一下睜開眼,眼刀斜睨過去:“你那是捏嗎?”那是占便宜還是……都占那種。
他昨個兒醉酒這厮也是這麽說的,說他躺了這麽久替他捏捏伺候他,他當時醉了傻乎乎就信了,悔啊,沒抵擋住誘惑……
想到這,謝明澤惱羞成怒幹脆又閉上眼。
可某個人的聲音愈發可憐,帶着長長的嘆息:“……我一直不知,原來阿澤是存了與我和離的心思。我一直想着從邊關回來娶你,可誰知……”
謝明澤眼皮一跳:翻舊賬?
某人:“我也沒想到阿澤瞞了我這麽多事,原來你上輩子是嫁給褚平了,還當了他的皇後,甚至……你是不是一直不願意嫁給我……”
謝明澤頭皮發麻,這可不是他說的!難道是從平王嘴裏知道的?
謝明澤心虛不易,悄悄睜開一條眼縫,瞄他一眼,就看到褚厲垂着眼側躺在那裏,一頭長發披散在那裏,遮住大半張臉,也不知為何臉色蒼白,被身上大紅色的裏衣一襯,讓人覺得慘兮兮的。謝明澤想到自己的确是存了心思,雖說昨晚上這厮騙他喝酒不對,可自己也的确是醉後被美色所惑是自己先動的手……
“咳咳,誰跟你說的?沒有的事。”事是真的,可人可不是他。
這事要是過不去,估計這厮能記一輩子,要是時不時翻出來,那還能行。
自己都能起死回生了,也沒什麽不能說的了。
褚厲終于擡眼,眼神晦暗酸澀,沒說話,可眼神裏控訴讓謝明澤心虛:“真沒有的事,你是不是聽平王說的,他騙你的,我保證,絕對我、上、輩、子沒嫁過他!”嫁給太子的是原身,他上輩子可好好的,誰都沒嫁過。
這話可不是假的。
褚厲也不知信了還是沒信,探過身整個将他抱住,頭埋在他脖頸間,聲音嗡嗡的:“你真的沒騙我……”
謝明澤拍了拍他的後背:“當然!”
褚厲:“這我就放心了……”
謝明澤卻是身體一僵:“既然放心了,能把手拿出來嗎?”這厮果然不安好心,又裝可憐!
直到殿外突然傳來一聲帶着顫抖惴惴不安的聲音:“皇、皇上……該上朝了。”
因為整個大殿全部都封的嚴嚴實實,一直燃燒着紅燭以及四周鑲嵌着夜明珠,是以謝明澤一直不清楚時辰,可他死的時候是白日,難道他從假死醒來與這厮在榻上混了一個白天加一夜了?
謝明澤剛想勸褚厲去上朝,只是等意識到另外一件事:“等等,你成皇帝了?”
褚厲原本聽到殿外的聲音陰鸷的目光在謝明澤看過來時緩和下來,指腹輕輕蹭了蹭他臉側的軟肉,聲音溫柔平緩:“阿澤,我說過,等我回來以後我會君,而你是我的皇後……這一點是不會變的。”
謝明澤張口想問褚寅帝與平王,想想這兩個家夥估計也沒好下場,幹脆沒問,怕又戳褚厲傷口:“那你去上朝吧。”
褚厲聽到這身體卻是一僵,攥着謝明澤手腕的動作一緊,卻又怕他發現很快松開,聲音帶着溫和的誘哄:“我們剛剛大婚,今日就不去了。”
謝明澤打了個哈欠:“還是去吧,你都是皇帝了。”
褚厲的額頭抵在他脖頸上,遮住眼底詭谲執拗的光,他想問,他是不是又想趁着他離開從他身邊消失或者逃離再或者又假死一年?可這些被他死死壓了下來,再擡起頭時,情緒已經恢複平靜:“好、啊。”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