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江望15

江北心難以言喻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直愣愣的,盯着縮在衣櫃角落裏的小少年,手腳像是僵住似的,不能立即做出反應來。

角落裏的江望縮成一團,臉色微白,眉頭緊蹙着,雙手捂着耳朵,紅腫的傷痕很是刺眼。

江北心緩過神來,頓了頓才伸手去抱江望,小小的身軀壓根沒多重,抱起來就跟玩似的。他小聲嘀咕:“這小子,沒點肉。”

這真是他兒子嗎?

江北心盯着懷裏的小家夥瞧,像是長得真像,就是這受欺負的脾氣一點不像他。

和細心的江南蔚不同,江北心壓根沒照顧過人,把被子随便一扯,伸手就把江望塞了進去。他瞧着小家夥顫動的睫毛,知道這孩子沒睡着,輕咳一聲,道:“怕打雷?”

江望閉着眼,不說話,小手卻不自覺地揪緊了被子。

短暫的寂靜後,江北心老實認錯:“對不起,我不該逃跑。”

聽到這話,假裝害怕的江望倒是愣了一下,他猶豫着睜開眼,對上床邊男人的視線。這時,房間裏只有江北心和江望,相似的眸望着對方,久久不語。

窗外的雨似乎知道,今晚不同尋常,張狂了一會兒竟安靜下來。

江望凝視着面前的江北心,輕聲問:“為什麽要逃?”

“唉,這事、這事怎麽說......”江北心抓了把頭發,一點沒把江望當小孩的意思,“我沒當過爸爸。也不是,就是我沒想過,自己會有個孩子。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比知道我不能生那會兒還震撼。......我不能生的意思就是,以後我不會有其他孩子了,只有你一個。”

江北心手忙腳亂地解釋着,盡量能讓江望聽明白。

江望抿唇,應道:“你第一次當爸爸,所以害怕。”

似是沒想到江望會說這樣一句話,江北心怔然地看着面前的孩子。半晌,他才恍惚道:“對,我害怕。人人都以為江家錦繡堆,可這些真沒什麽意思......”

Advertisement

老爺子的話仿佛還在耳邊:“江北心,沒有江家,沒有這個姓,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麽東西?誰看得上你?搞藝術,你懂藝術嗎?他們沖什麽來,你心裏沒數?”

終究是自己的兒子,老爺子沒把話說得那樣難堪。

想到這裏,江北心緩過神來,認真對着江望道:“江望,你喜歡江家嗎?”

江望垂下眸,心中思量着江北心的意圖。短短一晚,江望便知道這個男人的與衆不同,他明明三十多了,卻還活得像個十七八的少年。而這樣的人,是他的爸爸。

短時間內,江望立即做了決定,他道:“不喜歡。”

聞言,江北心竟咧嘴笑起來:“我也不喜歡。江望,你想和我走嗎?你要是想跟着、跟着爸爸,咳,我肯定不讓你餓死。”

江望停頓片刻:“不想。”

江北心收斂了唇角的弧度,問:“你想留在江家?”

江望的視線落在男人誠摯的面龐上,說了實話:“不想,我想和妹妹在一起。”

說起陸梨,江望的小臉上總算有點了表情。江北心瞅着這孩子,心想這可比他爹有責任心多了,他想了想,問道:“是你媽媽後來生的?”

江望搖頭:“不是,就是我妹妹。”

和陸梨的關系,他不想過多解釋。

江北心也沒多問,他思索許久,最後道:“好,這件事交給爸爸。”

這個點很晚了,江北心本該離開的,但一想到江望剛剛縮在衣櫃裏的模樣,他便心裏難受。于是他又坐回來,別扭又生疏道:“我在這陪你,你別怕。”

江望沉默片刻,嘴邊那句“你在這裏我睡不着”徘徊半晌,還是咽了下去。

他點點頭,縮回了被子裏。

江北心沒忍住,又牽唇笑了一下,胸腔內湧出的感覺很陌生,很燙。不像是滾熱的岩漿,像是,像是夕陽最後的餘溫,再跨過一步,便進入黑夜。而他最喜歡的,就是黑夜。

他的孩子,比江家幾個孩子都好。

江北心想。

“江望,你很喜歡爸爸嘛。”陸梨笑眯着眼,嘴裏還含着冰,“這兩個月,你說的最多的就是你爸爸。他是做什麽的?”

江望瞥她一眼:“這周最後一根了。”

自夏至後,陸梨時不時就要跑去買冰棍吃,貪吃的不行。江望頭兩天還忍着,昨天沒忍住,和她商量以後一周只能吃兩根。

陸梨小聲嘀咕:“和你說你爸爸的事,扯我幹什麽。”

江望伸手,摸去她腮邊沾到的冰漬,道:“他晚上接我們去吃飯。”

“去哪兒吃飯?”起先陸梨還沒反應過來,等再咬下一口時才後知後覺,不由瞪大了眼睛,“和你爸爸嗎?我也要去嗎?”

江望看她捂着腮幫子的模樣,嘆氣:“要換牙了,你慢點吃。”

他牽起她的手,往校門口的另一邊走:“嗯,你也去。”

陸梨眨眨眼,探頭過去瞧江望的臉,他分明就是高興的。她哼哼:“喜歡小叔不承認,喜歡爸爸也不承認。江望,你不說,他們怎麽知道。”

江望無動于衷,默默加快了腳步。

百無聊賴的男人靠在車邊,手裏抛着打火。藏在墨鏡後的眼睛滴溜溜地轉着,瞅着從校門出來的小不點們,個個都跟矮蘑菇似的,一笑還都缺顆牙。

江望和陸梨在其間很顯眼,模樣俊朗的小少年牽着漂亮的洋娃娃,別提多好看了。

江北心忍不住拿出手機,對着這倆孩子拍了張照片。他心滿意足地收回手,果然是他兒子,從小就帥。邊上的妹妹也漂亮,怪不得他兒子一點不撒手,跟護食似的看着她。

江北心還有點看熱鬧的意思,想着這要是長大了,這兩個孩子也不知道會是什麽發展。

等江望和陸梨走近了,江北心摘了墨鏡朝江望招手:“江望!妹妹!”

陸梨聞聲看去,辮子随着動作甩到江望的頸側,她的發質柔軟,一點兒都不疼,反而像是被小貓尾巴甩了一下。江望還想着辮子的事,就聽邊上的小丫頭叽叽喳喳道:“江望,你爸爸好帥!你們生得好像,咦,他愛笑一點,你就不愛笑。”

江望瞧着陸梨雙眼亮晶晶的模樣,認真道:“我和他,不一樣。”

陸梨抿唇笑:“知道啦,你和他不一樣。”

這小家夥,年紀這樣小,小心思還挺多。

話說完,陸梨一轉頭,對上一張好奇的大臉。她睜大眼睛,和面前的男人對視着。直到江北心笑眯眯地問:“妹妹,我叫江北心,是江望的爸爸,我能抱你嗎?”

江望伸手,一把推開江北心的臉,冷淡道:“她叫陸梨。”

江北心不管江望,只看着陸梨:“梨梨,叔叔抱你上車好不好?”

陸梨偷偷瞥了一眼江望,應道:“好!”

江北心一看陸梨仰着小臉,眉眼彎彎的可愛模樣,一瞬就懂了江望為什麽不跟他走。要是換做是他,他也不能丢下這洋娃娃自己溜了。

江望眼睜睜地看着江北心抱起陸梨,玩了一會兒舉高高,逗得那傻丫頭笑個不停。他低頭,視線落在自己的手和腿上,心想,要快點長大,就能抱陸梨了。

......

晚飯是在親子餐廳吃的,到處都是小朋友的嬉笑聲。

江北心豎着耳朵,偷聽這兩個小家夥說悄悄話——

“陸梨,你本來不挑食的。”

“我不想吃番茄。”

“在家裏不是吃過?”

“你做的,不一樣。”

“......知道了。”

陸梨垂着腦袋,小叉子用得很熟練。她想着江望說的話,宋明月一直都不知道她挑食,因為家裏的飯她從來都乖乖地吃,因為媽媽做飯很辛苦。

如今在這裏,她竟也像宋明月一般,再不想過以前的日子。

江望側頭,望着陸梨安靜的側臉,頓了頓,道:“不吃就不吃,以後都不吃了。”

陸梨抿抿唇,小聲應:“你做的我會吃。”

聞言,江望微蹙了下眉,沒在這裏和陸梨說這個問題。

飯吃了一半,江望離開去洗手間,餐桌上便只剩下江北心和陸梨。

江北心整理了下思緒,道:“梨梨。”

對面的女孩擡眸看他,水亮的眼睛跟葡萄似的晃,嘴裏還吸着面條:“嗯?”

江北心從沒聽過自己用這樣軟綿綿的語氣說話:“梨梨,叔叔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但我們暫時不告訴哥哥,好不好?”

陸梨面帶猶豫,似乎在思考他的話,半晌才點點腦袋:“好。”

江北心俯下身,湊近陸梨,悄聲道:“我們過兩天去江家,把哥哥偷出來怎麽樣?以後,就梨梨和哥哥一起住。”

陸梨怔住,反應了一會兒,才問道:“......偷哥哥?”

江北心朝她擠眉弄眼:“哥哥不喜歡住在家裏,我們把他偷走。那天梨梨去接哥哥,哥哥一定很開心,梨梨願意嗎?”

陸梨顯然明白江北心話語間的意思,他要帶江望離開江家。

原她以為,回江家或許算不上一件好事,但也不會再差。但是與她想的不同,江望在江家哪算得上是個人,哥哥、姐姐欺負他,奶奶、姑姑當他不存在,甚至江北心也不在家裏。

于陸梨的私心來說,她希望江望離開江家。

陸梨放下勺子,繃着小臉,嚴肅道:“願意。”

江北心忍不住笑起來:“我們拉鈎。”

陸梨伸出小拇指:“拉鈎!”

時間眨眼而過,七月初中小學都放了暑假。

“江北心,一大早的,你又鬧什麽了!”江西音氣急敗壞,指着窗外,“你看看現在幾點,天都沒亮。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安分點?”

孩子們放暑假第一天,江北心把家裏所有人都喊起來了。

老太太捏了捏眉心,無奈道:“又要幹什麽?”

江北心環視客廳,慢悠悠地将這一家子看得清晰。随即,他朝清醒的小少年招手:“江望,過來,到爸爸身邊來。”

江望不知道江北心要做什麽,只是依言安靜地走到他身邊。

模樣相似的一大一小,站在江家人的對面。

江北心扯了扯唇角,道:“媽,我知道您不喜歡江望。江深、江淺果果欺負他,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能理解,畢竟你對他們有感情,對江望沒有。”

老太太擰眉:“江北心!當着孩子面,你胡說些什麽!”

江北心不以為意:“您不知道他們在學校也欺負江望吧?媽,您多愛面子一人啊,這種事傳出去,多丢臉。兒子不能生,幸好前頭有個私生子,結果私生子抱回來,被哥哥、姐姐欺負。”

“住嘴!”老太太氣血上湧,這一樁樁事,都是在戳她心口,“江北心,這些事都是因為誰?!”

江北心伸手,攬住江望,一點兒沒被老太太影響,笑眯眯道:“我知道,這不是來解決問題了嗎?媽,今天我就是想和您說一聲,江望我帶走了。您有事,就沖我來,對着一個孩子,沒必要。往後,我也不逃了,也再不用江家一分資源......”

說到這兒,江北心微頓了頓,俯身靠近江望,附耳低語:“江望,去樓上收拾重要的衣物,妹妹在外面等你。”

江望因他的話怔住,竟沒動。

江北心拍了拍他的肩:“去吧。”

......

晨光熹微。

江望跑出庭院。早上的風有些涼,小少年揚起的發像河岸邊、晨光下,晃動的蘆葦,金色的絨邊上跳躍着點點光芒。

隔着欄杆,江望喘着氣停下,定定地看着門口的女孩。

她似聽見動靜,側頭朝他的方向看來。

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江望仿佛看見了一幀極慢的鏡頭。

眉眼猶如畫一般的少女,穿着潔白的公主裙,那雙彎月般的眸盛着陽光,陽光裏藏着他的影子。她朝他伸出手,抿唇笑:“江望,我帶你走。”

他見不到比陸梨更好看的女孩了。

這麽想着,江望伸出手去,那雙被他牽過數次的手,如雲朵般柔軟,緊緊地纏住他。

江望有一瞬的恍惚,混沌的思緒間冒出個清晰無比的念頭來——

他想永遠和陸梨在一起。

陸梨笑眯眯的:“江望,你爸爸給我們買了新院子,裏面還有橘子樹,很......”

笑意頓在臉上,陸梨和江望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驚異的情緒。

他們周圍的場景像是電視機裏的縮影,旋轉變幻,畫面漸漸扭曲。陸梨和江望只能用力地攥住彼此,失重感傳來——

不知過了多久。

江望睜開眼,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畫面,下意識去看懷裏的人,低聲問:“陸梨,這是誰?”

陸梨先他一步睜眼,似是陷入幻覺中。

眼前的小女孩提着小籃子,藍色的碎花裙洗得發白,亦步亦趨地跟在女人身後。面容姣好的女人在攤位前停下,俯身彎唇問:“梨梨,吃番茄好不好?”

“陸梨”笑得見牙不見眼,脆生生地應:“好!”

江望沉默片刻,又問了一遍:“陸梨,這是誰?”

陸梨動了動唇,反複幾次才開口應:“......是我。”

↓下面是預收文

預收1:《鹹魚的我被迫感化反派》

1.夏織裏穿書以來,可謂兢兢業業。只要劇情不需要她,就絕不出現。

鹹魚如她,在二十四歲那年,為自己挑選了丈夫——精準避開和女主有牽扯的所有男人。

結婚三個月,她收到新劇情目标:給反派布置從善任務,感化他!

未完成懲罰:被趕出劇情世界。

夏織裏望着老公送的黑卡、別墅、包包等陷入沉思:

她不能被趕走,更別說她老公俊美溫柔,還有鯊魚線!

不就是布置任務!她可以!

2.賀晏庭為複仇,隐藏身份接近夏家人,甚至娶了夏家小女兒。

結婚一個月,他發現他老婆對夏家一無所知。

結婚兩個月,他覺得他老婆很可愛。

結婚三個月,他被告知:不配合完成任務,老婆會丢。

于是——

情人節,蠟燭香槟,氣氛正好。

他收到任務1:救助小狗,時限30min。

夏織裏生日,下班還沒進家門。

他收到任務2:去山區當志願者,出發時限1h。

三番兩次被丢下的夏織裏:老公不愛我了QAQ

她要去欺負反派!任務34567!

賀晏庭:“……”

預收2:《暴君與我敲木魚》

1.#岳家小女兒還俗了!#

這是圈內進來最熱的話題。無人不知當年她因身體孱弱被送去了三藐寺,如今竟因為聯姻回來了,聯姻對象還是沈家的病秧子。

岳皎皎清心寡欲,嫁給沈家長子她還挺開心。

婚後什麽都不用做,沒人管,有錢花,她就是世界上最快樂的小尼姑。

2.但小尼姑有個捂了多年的秘密。

她看人的時候別人腦袋上會多個大大的播放鍵,一按下去別人的記憶就和流水似的往她腦袋裏倒。

因此她戰戰兢兢,生怕看到什麽限制級畫面。

直到某一天誤觸了她丈夫沈恪的播放鍵——

身着暗黑色龍袍的男人坐于龍椅上,語氣冰冷肅殺:

“殺了。”

“杖斃。”

“拖下去。”

岳皎皎:“......”

原來她的丈夫不但身體不好,腦子也不好。

3.“兇徒逆俦,無複人理。”

這是史官對暴君沈恪的評價。他生來天煞孤星,這一生暴虐成性,最後死于非命。

世人皆說這是報應。

沈恪不信天命更不信報應,直到遇見岳皎皎他才明白,他的天命和報應一起來了。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