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隐情
林喬回到吳外婆家後就一直心神不寧, 她忘不了侯婆婆看她的那一眼,那裏面有戒備有懷疑有不愉,它深深紮根于林喬的心中, 然後開出質疑的花。
侯婆婆在戒備她什麽呢?
從侯婆婆家裏傳出的嬰孩哭聲又是怎麽回事呢?
林喬強迫自己好奇心不要太重, 那和她又沒什麽關系, 她只是來朋友家玩兒而已, 不應該被謝哥的警察魂附身,好奇這好奇那兒。
她強迫自己這樣想, 可……她做不到,不管是侯婆婆的那一眼還是侯婆婆家裏的哭聲,它們如蛆附骨,侵蝕着她的理智。
終于,到晚上的時候, 當四人窩在一張床上閑聊時,林喬忍不住開口問了, 問吳青青。
“那個……青青,你說你上周在侯婆婆家裏聽到不明哭聲了?”
吳青青正在跟沈玥打鬧,聞言身形一頓,扭頭看林喬:“是啊, 我聽到了……小喬, 你問這個做什麽?”
林喬抿了抿嘴唇:“我好像也聽到了……”
沈玥、施雯、吳青青三人同時看向她。
林喬微微皺眉:“之前我不是跑出去溜達了嗎?回來的時候就……就聽到了。”
吳青青睜大眼:“你也聽到了?果然,傳言并非空穴來風!”說到這兒嘆了口氣,“可就算你我聽到了又怎樣?因為這種事情報警嗎?警察不會理會這種事吧,估計還會以為我們瘋了!”
林喬:“……”
吳青青一把勾住她的肩:“別想這種事了, 下次離那家遠一點就好。”
林喬沉默半晌, “哦”了一聲。
沈玥突然揚起笑臉:“或者,我們去探個險, 去那戶人家一探究竟?”
沈大小姐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
吳青青抓起一只枕頭拍在她臉上,嘴角抽抽:“大小姐,能說點人話嗎?我們都多大啦?小心人家反過來報警告我們非法入侵!”
沈玥聳聳肩:“這不是更好嗎?等警察一來,屋裏什麽情況不是一清二楚嗎?”
吳青青語噎。
林喬眨巴眼。
施雯扶了扶眼鏡。
沈玥勾住林喬的肩,笑問:“小喬,你跟我說說,你聽到的哭聲是怎樣的?孩子的聲音聽起來有多大?”
林喬沒回應大小姐的好奇心,縮了縮脖子:“我覺得也不能擅闖,太莽撞了……”
沈玥勾起嘴角:“你們怕了嗎?”
林喬三人不說話。
沈玥看了眼窗外,窗外黑漆漆一片,頗有月黑風高殺人夜的感覺。她看看窗外又回頭看看朋友們,嘴角浮現出壞笑:“要出發嗎?”
林喬和吳青青沒反應,施雯施施然從床上下去,披上外套,拿起手機調試手電筒,回頭問:“現在就走?還是要等一會兒?”
林喬、吳青青:“……”
瘋子。
更瘋的是,最終四人一個不落地出了門。
路燈光發出冷寂的光,映照之下四人的臉色慘白一片。
侯婆婆的家就在對面,一街之隔,院門緊鎖,似乎在無聲緊盯她們的一舉一動。
忽然,一陣嬰孩哭啼響起,若隐若現,挑撥着四個閑人的腦神經。
施雯眼中劃過一絲驚訝。
“原來真的有哭聲。”她開口道,聲音冷靜。聽到如此駭人的哭聲,她卻絲毫不懼,反而燃起了探究之意!
林喬往這位勇士的背後躲了躲,磕磕巴巴道:“我、我們還是回去吧,大晚上的,怪瘆人的。”
施雯和沈玥兩人對視一眼,直接朝街對面走去。
眼下時間并不很晚,但村中街道上早就沒有了人影,是的,這個村子的休息時間比城市要早得多。
林喬和吳青青被落在了後面,大眼瞪小眼,過了一會兒,面皮抽抽,也跟了上去。
四人聚在侯婆婆家的院門前,聽着愈發清晰的哭聲。
“幫我拿着。”
施雯将開着手電筒的手機遞給林喬,林喬下意識地接過來,等發覺手中一沉才後知後覺:“雯雯,你想幹嘛?”
她壓低聲音問。
施雯掃視着侯婆婆家低矮的院牆,似乎在做着某種計算,林喬心中劃過不妙的念頭:“雯雯,你該不會……”
話還沒說完,施雯一個起跳雙手抓住了院牆,緊接着蹭蹭幾下,攀爬到了院牆之上。
林喬:“……”
施雯朝院牆下的三人遞出一只手,問:“誰先來?”
林喬往後躲了躲,就在這時,屋子裏的哭聲變得越發尖利,似乎在遭受着某種痛苦一般。林喬腳下一頓,回過神來時,右手已經握住了施雯的手。
林喬:“……”
施雯用力拉她,林喬心中做了某種決定,借着她的力氣也爬上了院牆,然後是沈玥,再然後是吳青青。
幾分鐘後,四人潛入成功。
一進院子,那哭聲怎麽也藏不住了。四人對視一眼,朝着聲音的源頭走去。她們繞着侯婆婆家的小樓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一扇窗戶下面,那哭聲正是從窗子後面的房間裏傳出來的。
但她們再也不能更靠近一點,更不能真正一探究竟。
林喬聽着那哭聲心裏着急,她小聲道:“要不我們直接敲門進去問吧?”
吳青青撇嘴:“以前有人聽到哭聲去敲門問過,可那侯婆婆死不承認,堅決否認有哭聲,再加上周圍沒有孩子走失,也就算了。”
這話的意思是說,別人問不出來的,沒道理換了她們就能問出來了。
“那……現在怎麽辦?”林喬擡頭看看窗戶,“報警?”
吳青青猶豫。
侯婆婆家裏有孩子的哭聲傳出這件事已經傳了十幾年了,這事怎麽看都很奇怪,但村中人都不是好事之人,再加上十幾年來一直風平浪靜,村中人就更加不想管這件事。
別人不管的事,她們來管,真的好嗎?
在這個村子生活了這麽多年的吳青青猶豫了。
這時,正門那邊傳來開門聲,似乎是侯婆婆從家裏走出來了。吳青青一驚,想也沒想拉着身邊人矮下身子:“把電筒關了,躲起來!”
林喬也跟着矮下身子,整個人縮進陰影中。
她聽到了腳步聲,目測是侯婆婆從家裏走出來了,正在院子裏走動。
侯婆婆走出來了,這意味着她身後的門沒關……
林喬舔了舔嘴唇,突然抽身站起。
“小喬,你幹什……”
吳青青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卡住。不僅聲音卡住,連她伸手去拉林喬的手也卡在了空中,包括她的神态。
是的,就在上一秒,林喬使用了時間暫停。
她低頭看着變成雕塑一般的朋友們,小聲朝她們道了聲歉,而後跑出陰影,跑向小樓正門。還沒跑近,便看到侯婆婆中了時間暫停呆立在院子中間,她看了侯婆婆一眼,說了句打擾了,就腳步匆匆地跑進了屋子。
她踢踢踏踏跑上二樓,等跑到那扇有窗戶的屋子前,她的腳步猛然頓住。
因為時間暫停的緣故,孩子的哭聲已經停止了,而她就站在這扇門前,心跳猛然加速。
她知道面前的這扇門後藏着真相,這讓她越發緊張。
躊躇許久,她擡起了手,她将手搭在門把上,她微微用力,她擰開了門鎖,她将門推開——
藍色。
她看到了一屋子的藍色,好似整片天空都被挪到了小小的屋子裏。而明媚的底色上毫不吝啬地點綴着童趣的小物件,或是垂釣于天花板上的手工小星星,或是放置在屋內的可愛娃娃……這無疑是一間兒童房,且是一間布置極為用心的兒童房。
房間裏靠窗的位置放置着一張嬰兒木床,床頭放着一排玩具,那些玩具擋住了林喬的視線。
她在驚訝中走進房內,走向那張小床。
腳底下是柔軟的塑膠地板,踩上去寂靜無聲。
她離那張床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一個孩子出現在她視線中。
躺在粉藍小床上的孩子被時間暫停術定住了,可愛的臉龐上還挂着淚珠,小小的幼兒臉龐白皙,頭發像是海藻一樣稠密卷曲,就像是旁邊放着的那個洋娃娃,而讓林喬最吃驚的是,這不是一個人類孩子,她有着藍色魚尾,是個魚族的孩子!
剎那間林喬明白了,她明白為什麽吳青青說侯婆婆家傳出孩子的哭聲傳了十幾年!
魚島有規定,所有魚族孩子在年滿十八歲之前必須生活在魚島,這個規定不是随随便便就列出來的,而是有其重要意義的。意義在于,魚族的孩子如果不受魚島的水土供養就無法成長,也無法化形。
魚族都有三種形态,一是出生時的人身魚尾,而是人形,三是魚形,但魚族如果在成年之前不在魚島生活,就只能維持人身魚尾的狀态。
眼下悲劇就出現在這個魚族孩子身上,她可能在十幾年前就随侯婆婆住在這裏,但不明原因地沒有回到魚島去,以至于十幾年來一點也沒有發育成長。從侯婆婆對這個房間的溫馨布置來看,她對這個孩子極好,這就說明她無意傷害這個孩子,隐藏孩子只是因為這個孩子見不得外人。
疑問在于侯婆婆到底是魚族還是人類呢?她如果是人類為什麽會帶着魚族的孩子?如果她是魚族為什麽不帶孩子回魚島?
林喬伸手摸摸小人魚的頭發,在她的觸碰之下小人魚醒了過來,她眨巴着栗色大眼,眼中含淚卻好奇地盯着林喬看。
她似乎很喜歡林喬,朝着林喬咯咯笑。
林喬也是魚族,受魚島恩惠頗多,無法對一個流落在外的魚族孩子視而不見。
她臉上劃過一絲深思。
當侯婆婆走上樓的時候她發現樓上最重要的那間屋子的門沒關,她詫異地跑過去,看到本該無人的屋子裏多了一個女生,那人正站在嬰兒床前,手裏舉着一個玩具逗床上的孩子。侯婆婆立馬就認出女生乃是白天時随吳家丫頭一起來送菜的那個姑娘,她對那個姑娘的印象十分深刻,因為對方長了一張讓人難以忘記的臉。
“你怎麽會在這裏?!”侯婆婆心裏又驚又亂,她意識到自己藏了十幾年的秘密被人發現了!
被發現了!
被發現了!
被發現……
她爬滿皺紋的臉龐出現一絲迷茫,這一刻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越是急切越是方寸大失。
林喬聞聲回過頭,看到侯婆婆後偏了偏頭:“侯婆婆,你能向我解釋解釋……”
“解釋什麽?出去!”侯婆婆吼道,“誰讓你來我家的?你到底怎麽進來的?!”
她想把林喬趕出去,但又因為林喬距離小人魚太近,怕自己的舉動惹到目的不明的林喬,因此投鼠忌器有所顧忌不敢亂動,只能在言語上斥責。
林喬當然不會出去,她之所以解開侯婆婆的時間暫停就是為了等侯婆婆上樓然後和對方聊聊,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候出去呢?
她看着侯婆婆目光複雜。
“侯婆婆,冷靜一下,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侯婆婆難以冷靜,她冷笑:“丫頭,你大晚上的擅闖別人家還叫人家冷靜,這個世上沒有這種道理吧?”
林喬将小人魚抱起,小人魚十分黏她,被她抱起後一直咯咯笑。
侯婆婆瞳孔緊縮,下一秒臉上浮現一絲疲憊:“你……你到底想幹什麽?”她的聲音沉重異常,“你也是被奇怪的傳說迷了眼嗎?丫頭,放過她……她只是個孩子啊……”
林喬偏頭:“傳說?”
侯婆婆不言。
林喬若有所思。
她知道在這個人類的世界裏,一些人對人魚總是抱有奇怪的期待和幻想,而這些期待和幻想有可能會傷害到魚族。
侯婆婆也經歷過某種傷害嗎?
“侯婆婆,你是魚族嗎?”林喬問出了她一直想問的問題。
侯婆婆瞪她:“我為什麽要回答你的問題?!快把我孫女放下!”
林喬放柔了聲音,以便讓自己看起來無害且和善,她道:“你這是孫女?我看得出你對這孩子很好?可你對她這麽好,為什麽不帶她回魚島呢?你難道想讓她一輩子都這樣嗎?”
侯婆婆微怔:“魚島?”
林喬從她的微表情得出一個結論。
“侯婆婆,你不是魚族。”林喬語氣肯定。
如果是魚族,侯婆婆萬萬不可能不知道魚島。
侯婆婆不說話,只瞪着她。
林喬問:“你不是魚族為什麽會帶着魚族的孩子?”
侯婆婆嘴唇嗫嚅,臉皮抽動,似乎因為林喬的話回想起了痛苦的回憶。
林喬不忍,放輕了聲音道:“侯婆婆,相信我,我對你們沒有惡意。”說到這她頓了頓,目視着老人,“如果你能證明你對這小人魚只有愛沒有傷害,我……會幫你們。”
她道,非常真誠。
侯婆婆被她的話說動,一直警惕的表情有所松動。
兩人對視許久,終于,侯婆婆垮下了一直緊繃的肩膀,幽幽道來。
“如你所說,我不是人魚,我只是在這孩子的母親遇害時帶走了這個孩子,并将她一直撫養至今。我們在這裏定居十幾年,可這個孩子不是人類,不能像人類一樣長大,十幾年來依然是個孩子,我不能讓外面的人見到她,因此一直深居簡出。”
“我知道外面的風言風語,可我也沒辦法,人類……人類是貪婪的,他們要是知道這孩子是人魚,肯定……肯定那樣的悲劇又要重演!”
“我沒有辦法。”
“我誰也不想傷害,只是想将這個孩子撫養成人而已。”
“我……”
話說到這裏,侯婆婆已是老淚縱橫。
這樣真切的情感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僞裝出來的,林喬信了老人的話。
她問侯婆婆這人魚的母親出了什麽事,但侯婆婆對往事十分抗拒,閉口不談。林喬只是個過客,不能強迫一個老人去回憶痛苦的往事,只能将疑問擱淺。
她安慰侯婆婆兩句,将小人魚送還到侯婆婆的懷中。老人抱住小人魚默默流淚。
林喬背對着侯婆婆用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電話結束後她回頭看着老人,對其道:“侯婆婆,有件事我想你知道比較好。”
侯婆婆擡頭看她,無聲詢問,林喬便将魚族成長的條件對她說了,末了道:“所以,如果你們一直待在這裏是不可能讓這孩子撫養長大的,得讓她回到魚島去。”
“我已經通知魚島的長老了,那邊回複說如果你們願意搬到魚島去,魚島會接納你們的。”
“我希望你相信我,因為……”林喬對着侯婆婆真誠道,“因為我也是魚族。”
***
林喬将自己的聯系方式留給了侯婆婆後便從侯婆婆家走出,她沒有要求侯婆婆立刻給出答複,而是讓其考慮考慮,她等她的回答。
走出侯婆婆家門,她拐到院子一角,走進窗戶底下的陰影中,解開了沈玥三人。
吳青青毫無所覺,伸手拉住林喬,對她道:“別走出去,當心被發現!”
林喬低頭回她:“好像沒有聲音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吧!”
“怎麽會沒有聲音?這麽大的腳步聲……咦?真的沒有聲音了?連孩子哭聲都沒有了……”吳青青疑惑。
她扭頭看向施雯。
施雯眼中也有疑惑。
吳青青陡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後背發毛:“我、我們還是離開這裏吧,別探什麽險了,這地方有點不對勁!”
施雯看向沈玥,兩人對視幾秒,最終點了點頭。
“行,出去吧,反正我們也進不去屋子。”
吳青青松了口氣,嘟哝:“我們一開始就不該來,真是吃飽了撐的!”
四人偷偷摸摸翻出院子,期間沒有遇到侯婆婆。等她們順利離開,林喬忍不住回頭看了眼侯婆婆家的小樓,吳青青見她這樣伸手拉了拉她。
“快別看了,你還在好奇呢?那哭聲的傳言都傳了十幾年了也沒鬧出什麽事來,想來不是嚴重的事,就別胡思亂自個兒吓自個兒了!”
林喬收回目光,“嗯”了一聲。
沈玥嘆氣:“唉,白跑了一趟。”
吳青青一巴掌拍在她背上:“等我們被舉報全部蹲進局子裏才不叫白跑一趟嗎?”
沈玥摸摸鼻子。
吳青青無奈:“大小姐,下次咱可不陪你玩這種的了,去釣魚摘蓮蓬多好!”
沈玥舉手求饒:“好好好,下次換我陪你,陪你去釣魚摘蓮蓬!”
吳青青哼一聲。
至此,四人你推我我推你,有說有笑回到了吳外婆家。
至于侯婆婆家的哭聲……她們心中仍有疑惑,但克制着沒有再去探究,而唯一探查清楚情況的林喬,她正等着侯婆婆的信息。
幾天後,已經回到學校上課的林喬終于接到了侯婆婆的回信。
侯婆婆打算帶小人魚去魚島。
與此同時,世界一號上線了。
“親愛的小喬,你有新任務了——尋找小人魚的母親,并将這個東西交給小人魚的母親。”
作者有話要說:
沒什麽要說的就推個我的接檔文吧
《我有你喜歡的百億遺産》by甜餅貓,求個預收~
虞歌是只貓,一只毛發|漂亮的短腿貓,雖然現在正在流浪中,但并不妨礙人類對她的喜愛,因此她可以憑心情翻牌臨幸人類。
姜雨歌是娛樂圈有名的污點女星,一直以來憑借她毫不做作的拜金本質被嘲上熱搜,然而她翻車了,拜金如她卻愛上了自家公司門口一窮二白的保安,偏偏對方早已心有所屬,于是,她不曬名牌包包了,改天天要死要死地鬧自殺。
秦顯是百年名門秦家最後的獨苗苗,坐擁萬億資産,可惜身體病弱,傳言馬上就要挂了。可能是因為天生疾病纏身,以至他于性格扭曲,病病的。
最近,秦顯和姜雨歌結婚了。
這是秦顯的游戲,秦顯說:“姜雨歌,你要愛情,還是要我死後的遺産?”
姜雨歌痛苦地選擇了遺産。
然而她沒等到遺産的安慰,在目睹了心上人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她自殺了,且一不小心成功了。
與此同時,虞歌被雷劈了,一睜眼發現自己變成了名叫姜雨歌的人類。
神說,傲嬌是罪,得劈。
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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