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俞敏華把和高大華夫婦見面的時間定在下午三點半到四點之間, 通知了俞知歲。

俞知歲吃完午飯就去卸妝午睡了,嚴松筠可不敢躺下,趕緊出去繼續工作。

“我下午有事要早點走, 你讓大家有事的現在就上來, 三點之前, 過時不候。”他對劉常寧道。

劉常寧以前很少見他有遲到早退的時候, 但最近半年多倒是遇到了幾次,仔細一想,竟都是發生在他婚後。

果然吶, 溫柔鄉, 英雄冢, 古人誠不欺我。

俞知歲午睡到兩點半起來, 慢吞吞地洗漱, 重新畫了個妝,要把眉毛和眼角往上挑, 要用正紅色的口紅,頭發都盤起來, 穿着修身的女士西服連衣裙, 高跟鞋的鞋頭尖尖的, 走起路來氣場全開, 看上去相當不好惹。

當她這樣一副裝扮從休息室走出,在辦公室裏彙報工作的淮生醫藥AD-1230項目負責人陳捷愣了一下, “……太太下午好。”

俞知歲原本還想着問嚴松筠自己看上去是不是超級兇, 這會兒也不好意思問了, 忙笑眯眯地應道:“下午好。”

頓了頓, 又說:“你們繼續, 不用管我。”

陳捷看一眼嚴松筠, 不确定是否應該繼續。

嚴松筠先是扭頭對俞知歲道:“你別亂走,一會兒我們就出發了,你先喝杯水。”

接着對陳捷道:“你繼續,江教授那邊怎麽說,同意合作麽?”

早前AD-1230項目實驗室從英國搬回,走了兩位核心研究員,在嚴松筠為此一籌莫展時,他們去參加俞敏華的生日宴,俞敏華的一位藥材商朋友介紹了同是研究阿爾茲海默症的京城大學醫學部教授江廣博。

嚴松筠先是讓項目負責人陳捷去京市拜訪對方,提出合作意向,對方并不同意,認為與私人企業合作,必要追求經濟效益,不能安心做研究。

嚴松筠知道後,通過視頻的方式和江教授聊了兩次,一再闡述自己的想法,保證會盡最大努力提供足夠的時間和財力物力支持,哪怕十年二十年,他也等得起,也有信心可以看到最終成果問世,造福越來越多的患者。

也許是被他的真誠打動,江廣博教授終于松口,同意認真考慮他的提議,過一段時間給他答複,嚴松筠遂将此事繼續交回給陳捷。

“江教授同意了,會從他的實驗室那邊派兩位研究員過來協助我們的工作。”陳捷臉上浮現出一抹喜色,語氣輕松地問道,“不過兩位研究員都是外地的,您看安家費?”

嚴松筠想了想,“還是按照容城人才引進的标準來吧,不用搞特殊,你們以後還要共事很多年。”

項目不可能短期之內出成果,如無意外,他們需要一起共事三五年甚至更久,如果一開始就從待遇上區別對待,很容易引起內部矛盾。

你們是從江教授的實驗室來的沒錯,那我們還是從英國回來的,論專業能力我們也不比你們差到哪裏去,憑什麽就要比你們矮一頭?

陳捷聞言點點頭,笑道:“那就跟我們一樣,以後說不定是住同一個小區,上下班就方便了。”

淮升是有自己的房産項目的,但只針對集團內部達到一定工齡和級別以上的員工開放購買資格,房價比市場價略低一些,屬于是公司福利的其中一項。

嚴松筠笑笑,同他說起實驗室的事,先是問實驗室收拾得怎麽樣了,陳捷道:“都已經收拾妥當了,儀器也調試過了,沒有損壞,大家已經開始投入工作。”

接着就是彙報一些實驗數據之類的,俞知歲一開始還能聽得懂,後來漸漸的像聽天書。啥呀這是,大家都是人類,怎麽你們就有加密通話?

也就聽懂大概的意思是,這個藥研究出來以後對老年癡呆患者有大大的好處。

“那個……”她忍不住問道,“這個藥……是治老年癡呆的?阿爾茲海默症就是老年癡呆症,我沒把它和帕金森搞混吧?”

正在交談的倆人便都停下來看向她,嚴松筠甚至還誇獎似的說了一句:“沒搞混,記性很好,看來離阿爾茲海默還有很久,我們還有充足的時間來研究這款新藥。”

陳捷聞言嘴角一抽,我老板是有點冷笑話天賦在身上的。

俞·學渣·醫學小白·知歲捧着水杯,露出和妝容截然相反的懵懂和天真來,“那是不是說,只要有這個藥,我以後老了,就不用怕得老年癡呆啦?不用擔心自己忘了親朋好友,不用害怕出門找不到回家的路,也不用擔心不能生活自理成為別人的負擔?”

她越說眼睛越亮,嚴松筠和陳捷看到都忍俊不禁,點點頭,陳捷道:“如果研究成功,可以大大延緩患者的病程,哪怕不能治愈,也可以改善症狀。”

他話音剛落,俞知歲就哇地驚呼出聲:“這也太棒了吧!你們一定要好好搞,研究一百年也不怕,我用不上,我子孫後代能用得上就行!”

嚴松筠&陳捷:“……”你确定這不是在詛咒我們?

“謝謝你,我可不想一百年還沒研究出成果,淮升哪有那麽多錢。”嚴松筠沒好氣地回答道。

俞知歲是第一次get到嚴松筠在醫藥方面畫的大餅,這個藥要是研究出來了,不說能賺多少錢吧,光是自家人很可能能用得上這一點,就讓人很有安全感了。

人越是到老越是怕生病,也怕死,嚴松筠曾跟她說過,有藥可用,是一種希望,會讓人特別有安全感,這話不假。

她頭腦一熱,脫口就道:“錢我有的啊,搞,必須搞到底!”

陳捷噗嗤一笑,想說您再有錢,能有錢得過小嚴總?

可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聽嚴松筠笑眯眯道:“那敢情好,我可當真了,以後全指着太太幫襯了,你可要努力工作啊。”

俞知歲嗯嗯嗯地點頭,“會的會的,我很快就能發財了,你再給我投資一點,等我把劇本都拍完,賣出去就有錢了。”

嚴松筠聞言終于樂不可支地笑出聲來,“你少來,我看你是想騙我的錢。”

陳捷少見他有這麽放松愉悅的時候,心裏一時間不免驚訝,有些詫異地看了眼俞知歲。

看來這對商業聯姻的夫妻感情确實頗好,想來紫荊礦業也會因為俞知歲的緣故站在小嚴總一方,這樣一來,小嚴總支持淮生醫藥,支持他們項目,就等于紫荊礦業也支持他們,這實在是利好消息。

嚴松筠和俞知歲還有事趕着出去,陳捷很快就結束工作彙報離開了,倆人緊接着也離開公司。

“小嚴總,太太,俞董事長和小俞總已經來了。”

剛進花弄影的大門,立刻見當班的領班迎上來,俞知歲問:“他們是自己來的,還是帶了一對男女?”

“帶着人來的。”領班回答道。

俞知歲點點頭,說知道了,“你去忙吧,我們自己上去。”

她的臉色不是很好,領班沒敢多說什麽,送他們進了電梯才離開,嚴松筠拉過她的手,安撫似的捏了捏。

一路沉默上樓,出了電梯直接一條走廊走到底,在最邊上的一個包廂門口站定,俞知歲擡手敲了敲門,不等裏面答應,就刷地推開門進去了。

包廂裏很安靜,氣氛似乎很壓抑,俞知歲掃了一眼,俞知年和唐榕兩口子坐在窗邊的椅子上,俞敏華坐在單人沙發上,也是穿着女士西裝,頭發梳得很整齊,看上去壓迫性十足。

一旁的三人位沙發上坐着一對五十多歲的夫妻,男人穿運動服像是新的,但球鞋有些髒,見俞知歲看過來,不安地動了動。女人則穿着一件粉色連衣裙,似乎碼數有點小了,把她的胳膊勒出一圈肉來,緊繃繃的,顏色也不适合,襯得她皮膚黝黑。

俞知歲收回目光,直接走到茶幾邊上,彎腰拿起茶幾上那份文件,翻開看了一下,剛想說什麽,就聽俞敏華招呼道:“歲歲,小嚴,來,過來坐。”

俞知歲抿了抿嘴角,捏着文件坐到沙發上,嚴松筠坐在她旁邊的沙發扶手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結果你們也看到了,不過我覺得,我這事兒怎麽處理,還得看孩子的意見,他都三十歲了,可以選擇想要的人生了,你說呢?”俞敏華這時開口道。

她話音剛落,女人就搶着開口道:“這有啥好選擇的,他難道還能不認自己爹娘?”

俞敏華淡淡地看了過去,“我不是問你,是問知年的親生父親,你既不是他的生母,也沒有養過他一天,我認為是沒有發言權的。”

女人一縮,臉色難看起來,既氣惱,又尴尬,似乎還有些妒忌。

她推了一把旁邊的男人,“當家的,你說句話啊,是不是我說的這個理?你同不同意我的話?”

男人木讷地點點頭,搓了一下手,什麽拘謹地道:“對,對,他是我兒子,咋能不認我咧。”

俞敏華點點頭,轉頭問俞知年:“阿年,你說說吧,你怎麽想的?”

一瞬間,室內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俞知年身上。

“我覺得……”俞知年被盯得壓力山大,半晌才聲音幹澀地開口,“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了吧,我回到你們家,你們不習慣,我更不習慣,我們就像陌生人一樣……”

“你咋能這麽說呢,什麽陌生人,咱是親父子啊!”男人聽到這話着急起來,立刻打斷他的話,滿臉急切地否認,甚至還要起身去抓住他,像是不想讓他跑了。

可惜隔着距離,加上俞知歲突然高聲呵斥:“坐下!以為這裏是你們村裏嗎?想做什麽?再不老實讓人把你們趕出去!”

那對夫妻是第一次見她,行為舉止就是個脾氣很不好的大小姐,又是突然發難,頓時就被鎮住,臉孔漲紅起來。

女人嘟囔着道:“這就是阿年你妹妹吧?哎喲,怎麽脾氣這麽壞,在我們村裏,這樣的女娃子是嫁不出去的,要遭婆家嫌棄……”

俞知歲立刻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那謝謝啊,我就算嫁不出去,也不可能嫁去你們村裏,再說,我婆家就喜歡我這樣,關你屁事!”

“你……”

女人還想說什麽,俞敏華卻道:“好了,聽阿年繼續說下去。”

衆人又一次看向俞知年。

這會兒俞知年的神色已經緩和很多了,他繼續道:“我們沒有一起生活,怎麽不算陌生人?我是福利院的院長媽媽和我媽養大的,如果說我對不起誰,那也是對不起生我的生母,不過她既然已經死了,我做兒子的替她修修墳,多燒點紙錢,也算是還了一點恩情,報答不了的,就下輩子吧。”

他剛說完,男人又連連搖頭,“不行不行,你是我兒子,咋能不回家呢……”

他妻子也說:“是啊,打斷骨頭連着筋,他是你親爹,小時候也很疼你的,你去村裏打聽打聽,大家都知道,他老是提你,他最疼的就是你,你其他弟妹都比不上的。”

俞知年搖搖頭:“想我怎麽不早找來?院長媽媽說,我一歲被賣,三四歲到的她那裏,十歲我媽領養我,到現在二十九年,你們怎麽現在才找來?”

“疼我?真的疼我嗎?真的疼我怎麽會把我弄丢?你敢說出真實原因嗎,真是只是帶我去趕集,遇上飛車黨,把我搶了嗎?”

俞知年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看。

俞知歲這時反應了過來,原來唐榕跟她說的還不是全部實情,頓時又忍不住插嘴道:“怎麽,不是這樣的啊?難不成你去賭博,或者打牌,或者看人賭博打牌,忽略了孩子,才給不法分子可乘之機的?”

她才說完,就見男人一臉見鬼似的看過來,不由得震驚:“還真被我猜中了啊?就這,你也叫疼他?啧啧啧,重新定義兒子我是疼你的。”

男人臉孔漲得通紅,嘴唇翕動着,像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又像是難堪得不知該怎麽辯解才好。

他的妻子又一次挺身而出,瞪向俞知歲:“你胡咧咧什麽,大人說話,有你一個女娃娃什麽事,一點都不懂禮貌!”

“禮貌?”俞知歲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哈了聲,臉色陰沉下來,“您滿大街去打聽打聽我俞知歲是什麽人,有誰敢讓我講禮貌,活膩了吧?”

這話猖狂的,龍傲天口氣都沒他大,那兩口子頓時被吓得一哆嗦,不敢再看她。

其他人:“……”講真,能讓你講禮貌的人其實還挺多:)

不過有了俞知歲攪局,俞知年身上的壓力就小了不少,他忍不住偷偷松了口氣,覺得自家這個魔星妹妹如今做人真的體貼不少,可見是長大了。

他提出條件,可以給對方八十萬,以後不再來往,“你養我一年,八千塊都沒用到,現在給你們八十萬,已經很多了。”

高大華不肯,一個勁地說是他家孩子就應該認祖歸宗,還說什麽俞知年不回家,他死了都沒臉見祖宗,做出一副對金錢不屑一顧的表情。

但卻沒人信他,因為如果真的看重這個兒子,不可能現在才找來。

“高大華,談感情傷錢,你應該懂的。”俞敏華伸手端起茶杯,沾了沾嘴唇,“有些情分,不是挂在嘴邊說說就可以的。你要認他回去也可以,但他回去以後,不能再用俞知年這個名字,我會立刻通報外界,俞知年總裁突發急病去世,他名下所有的産業和股份都将收回,俞家給他的,一根線也不能帶走,自然也不會有剛才許諾你們的八十萬。”

“這麽說的話,你們沒意見吧?他怎麽來的我們家,就要怎麽離開,你們說呢?”

縱橫商場幾十年的俞敏華的氣勢,不是俞知歲這種養尊處優的大小姐能比的,連俞知年和嚴松筠都比不了,對方的臉色登時難看起來。

半晌,男人嗫嚅着道:“大妹子,你這……這也做得太絕了……”

女人也連忙點頭如搗蒜:“是啊是啊,你看你也養了他那麽多年了,這說不認就不認,會傷孩子心的。”

俞敏華笑了笑:“我說了,談感情傷錢。”

“這……這……”

對方兩口子面面相觑起來,俞知歲看到他們的臉上閃過一抹懊惱,一看就知道是吊高來賣的,說什麽疼兒子看重兒子,哼!

于是她嘲諷地出聲道:“這不是正合你們意麽,他這樣光禿禿地回了你們家,就不用擔心他身在曹營心在漢,能全心全意為你們服務了,怎麽,不高興啊?”

“還是說你們就是打的這個主意,明着是認兒子,暗地裏想用血緣關系綁架我哥,好掏空我們家的錢?啧啧啧,那可真是天下好事都讓你們家占了,真當我們是傻子呢?”

兩口子面紅耳赤,剛想說什麽,俞敏華又開口了:“根據我們的初步調查,你其實從來沒找過阿年對嗎?你去得最遠的地方,是去永和務工,永和跟容城一北一南,你找都沒找過,怎麽知道阿年在容城的?”

“別說什麽在電視上見到阿年,覺得面熟,所以讓人上網查了一下,就确定這是你兒子,所以找過來的話,我不信的。”

她要真這麽容易輕信他人,早死八百回了,哪兒還有現在的俞家。

這也正是俞知歲他們最關心最疑惑的問題。

在他們的威逼之下,對方終于松口,說:“我們說實話,是、是有個人來找我們,告訴我們的……我們才知道……”

“找你們的人是誰,叫什麽名字?他是怎麽說的?”

“他、他說……他叫唐賀。”

“唐賀!?”

這個名字一經出現,在場其餘衆人瞬間臉色劇然一變。

作者有話說:

歲歲:我剛吃了我老公給我畫的大餅,口氣超大的。

小嚴總:?謝謝,不背鍋:)

歲歲:閉嘴!我說是就是!

小嚴總:[嘴巴已上鎖.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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