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五,有媽媽的味道
許星熠又做了噩夢,夢見了陸衡,也夢見了鶴隅和張助手。
夢境無比真實,就像是他和陸衡剛來到鶴隅這裏的那幾天。
被送來的第二天,鶴隅就叫張助手把他們兩個綁起來穿了乳環,再用細鏈子将乳環串聯在一起,從爬行開始訓練。
被送來的時候,兩人的身上都是新傷疊舊傷,尤其陸衡的小腿上還滿是雜亂的鞭痕。島上的奴隸簡餐沒有油水,填不飽肚子,只是爬行就已經耗費了他們全部的力氣。
一旦兩人爬行的速度稍微不一致,就會被扯得乳尖撕裂一般的生疼。想要等一等對方一起慢慢挪動,又會被狠厲的鞭子催促。
背上的鞭花響成一片,直到兩人的爬行訓練得到鶴隅的階段性認可,才施舍似的丢下一個柱狀的藥膏允許他們兩個互相擦藥。
許星熠将柱狀物豎着擺在地上,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為早已做好潤滑的py 做擴張,再低着頭抿着唇弓着背坐下去。
為了讓傷處好得快一點,他不得不夾着柱狀的藥膏用力擠壓,再噴到好兄弟的背上。
他顧不上羞恥,扔掉了矜持,只是想陸衡的鞭傷能早一點好,盡管他很清楚哪怕這次的傷好了又會有新傷添上去。
“咳咳…”
許星熠醒過來的時候眼睛還是酸澀的,他揉了揉發幹的眼眶,才真切地意識到那段難熬的過往已經是一場夢了,雖然現在也好不到哪去。
“被亂動”,鶴隅最近幾天很喜歡抱着許星熠午睡。他喜歡把手搭在許星熠軟乎乎的小肚子上,又開始嫌棄肚子太軟不夠緊實,就像許星熠本人一樣,小弱雞,不禁玩。
因此,鶴隅逼着許星熠每天早晚去樓上健身房運動。
說是早晚運動,他心裏清楚只有晚上他在的時候,許星熠才會乖乖地健身,其餘時候就癱在沙發上看小說。
“是不是要有肌肉了?”許星熠做了噩夢吵醒了鶴隅,摸不準鶴隅今天的起床氣重不重,靈機一動,摸上鶴隅在他肚子上按揉的手指,找借口轉移話題。
“早着呢”,鶴隅捏了捏,又順手揉了一把許星熠的唧唧,“怎麽也得幾個月能練出腹肌。別偷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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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呀?”許星熠被揉得有點興起,本能地想夾腿藏起生理反應,又畏懼鶴隅這些日子的教導,果斷地張開腿任人宰割。
“不睡了,起來”鶴隅在許星熠的大腿根拍了幾下,“大白天的,別發浪,去準備晚飯。”
鶴隅上樓去跑步機上跑了四十分鐘,又榨了桃汁,等來到廚房一看,許星熠竟然還坐在廚房地板上捧着pad看做飯視頻。
眼神無比專注地盯着視頻裏的女主播,就差流口水了。
“小笨蛋”,鶴隅擡腳就踹在許星熠的大腿上,“好好跟你說話是沒用嗎?我說沒說讓你做晚飯!”
“我想做面條,我不想天天吃米飯了。可是好難啊…我太笨了…”
鶴隅不喜歡許星熠垂頭喪氣的模樣,他喜歡欺負小孩不假,卻也喜歡許星熠開開心心地在他身邊撒歡。
“去把那套軟刺的戴好,動作快點。pad拿過去充電。煮面條有什麽難的,我來教你。”
這套小玩具的包裝一層又一層,還寫着不知哪國語言,拆開來卻還是那幾樣。
軟刺的乳貼和軟刺跳蛋都是許星熠見識過的玩具,軟刺的皮質陰莖套他還是第一次見。
皮質陰莖套包裹住了他的花莖,甚至兩顆小球也被兩塊覆蓋着軟刺的皮革包住大半。
軟刺接觸到的皮膚略有些發癢,随着肢體動作的摩擦,皮膚酥酥麻麻的。
許星熠暗自慶幸這套不是電擊的,可是很快,他就意識到了軟刺的厲害。
後穴裏的軟刺跳蛋開始了忽快忽慢的顫動,而前胸和身前的軟刺也相繼開始了輕微的震顫。
“主人,我不想...”
“嗯?又想掌嘴了?”
許星熠長長地嘆了口氣,自我開解一般地小聲嘟囔,“你不許我說‘不’,我就只能忍忍了...反正又玩不壞,你就把我往死裏玩...我又不能說不...”
“把西紅柿切了。”
“哦。”
鶴隅揉了面,用擀面杖将面團擀成一張薄餅,再從兩端向中間卷起。
“像這樣切,別太寬”,鶴隅把刀遞給許星熠,向左退了一步,讓出了位置,順便在許星熠的臉上摸了一下。
白淨的臉頰上粘了面,光着身子戴着情趣玩具,時不時不自覺地搖屁股。
這副模樣,哪裏還像個小少爺。
只是一碗番茄雞蛋湯底的手擀面,許星熠就吃得雙眼亮晶晶的,活像是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小狗,完全忘了他此刻正是別人的玩具。
“我還想來一碗?”
“兩碗了,你還能吃得下?”鶴隅盯着許星熠鼻尖上沁出的熱騰騰汗珠,“做飯也沒有很難吧。尤其是擀面條,多簡單一件事。”
“這碗面的味道好像我媽做的,我好久沒吃到了。我就是想做成這樣的,可是我找了好幾個教程,都沒看明白。”
“吃吧”,鶴隅的心頭驀然湧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似乎摻雜了一絲酸楚,或者說是憐惜。
真是個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笨蛋小少爺!
鶴隅突然想起來,許星熠,這個蹲在廚房門口大口大口往嘴裏扒面條的小奴隸,還真是個身嬌肉貴的小少爺。
是個有人疼,有家人會出三千萬贖他的真少爺。
“主人,我還想......”
“別想了,你就算哭給我看也不能再給你吃了,吃撐了還得給你看病”,鶴隅彎下腰拽起許星熠,“把廚房收拾了,去花園消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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