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二十,生日前夕
“睡覺了。”
許星熠小聲嘟囔了一句,“12點了,今天我生日”,似乎是怕鶴隅聽不清,又重複了一遍,“哥哥,今天我過生日。”
“我是說過要給你過生日,可我沒答應不在生日當天收拾你。兩天不挨打就皮癢了?”
許星熠翻過身去背對着鶴隅,左手舉着手機,右手敲擊屏幕跟陸衡打字,擺明了态度不理睬不合作。
“問話不回是吧?”鶴隅的聲音依舊是淡淡的,許星熠卻直覺不好,下意識擡手捂住了臉。
下一秒,鶴隅扯下床邊的數據線随手抽在許星熠的小臂上。
“啊!啊...嘶啊......”
“有這麽疼?”
“你試試!”站着說話不嫌腰疼的老王八蛋!
鶴隅看許星熠呲牙咧嘴的表情不像是裝的。他從沒用過數據線當工具,看這小玩意兒雖然柔韌結實,但怎麽說也比不上鞭子殺傷力大吧?
至于嚎這麽慘?
鶴隅揚起數據線對準了自己的小臂,揚手準備抽下去,突然被許星熠扯住了胳膊。
“你對自己能狠得下心使勁兒嗎?”
“懂了”他低笑一聲,挑眉望着許星熠,“小星星想打我,嗯?不是一天兩天了吧,是不是早就在心裏一筆筆記着,想找機會打回來?”
“我...沒有...”,許星熠沒想好怎麽解釋,就被掰開手指,半強迫地握住了那根數據線。
“給你兩次報仇的機會,如果痕跡重合了,今天就可以不當小狗。如果痕跡不重合,敞開腿任由我抽十下。玩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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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贏了,明天出門也可以不叫你主人嗎?”
“可以,也不用帶項圈。”
“玩!”許星熠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廢話,平等相處的機會得來不易,更何況要是鶴隅想抽他,早晚會找借口讓他岔開腿挨抽。贏了就是賺了,輸了也不虧。
“嘶...”
許星熠看鶴隅微微皺了一下眉,得意地揚起下巴,晃了晃腿,小模樣落在鶴隅眼裏,實在是又可愛又欠收拾。
他瞄準了小臂上那道清晰的紅痕揮下了數據線,卻只重合到一點點就歪了。
“嗯~主人”,許星熠自覺地把數據線塞到鶴隅懷裏,頂着鶴隅含笑的目光,不情不願地分開腿。
“好乖”,作為聽話的獎勵,鶴隅揉了揉淡粉色的小小熠,哄得他迅速蘇醒。
白玉一般的手指修長卻不顯得瘦弱無力,骨節分明,手指握住那根淡粉色幾把動作時,白皙的手背上偶爾爆起青筋。
即使已經見過了太多次,每次直觀地感受這一畫面,視覺上的刺激遠大于觸感上的挑逗。許星熠不由自主地輕微張開了嘴巴,喃喃地叫着“主人...”
“先別浪”,鶴隅卡在許星熠沖鋒的關頭上停下手,他拍了拍小狗的側臉,蹭掉手上沾染的黏液。
“請賞吧。老規矩,你挑地方,請一句,抽一下。早完事早睡覺。”
我挨打我疼,憑什麽又要我請你打我!
許星熠怨念十足地盯着鶴隅手中的“刑具”,又偷瞄了一眼鶴隅小臂上的傷痕。剛才他抽的第一下是牟足了力氣下的狠手,第二下顧及着痕跡重合,沒用多大力氣。
早知道鶴隅這麽讨厭,就該不管重不重合咬着牙使勁兒抽死他!
心裏再怒吼,表面還是要裝乖。許星熠深吸一口氣,擲地有聲地“請求”:“請您疼愛小狗的sao屁股。”
“準”,鶴隅雙手握住許星熠的大腿根,将他推倒在床上,“掰開”。
冰冷的語氣顯然毫無商量的餘地。
許星熠上半身砸在床上,雙腿無助地懸在空中,雙手來不及穩住身體,就被迫扒開了軟嫩的媚肉迎接一下又一下賞打。
鶴隅沒用多大力氣,但是淩厲的數據線落在敏感的洞口,無異于寒冷又嗜血的匕首在一刀刀劃過嫩肉。
許星熠一直在發抖,雙腿在半空中打晃。他摸不準鶴隅的心情,不敢大幅度撲騰掙紮,也不敢放聲哭鬧求饒。
“六下而已,也值得你委屈成這樣?”鶴隅握住許星熠的腳掌,在腳心處輕輕撓了撓,“你說過多少次了,請賞不是請罰。你該知道我想要你說什麽,我要看到你在我面前發sao發情的模樣。”
“嗖啪”,鶴隅在許星熠的一側臀部上甩下一條細長紅痕,“除非你頂着一個爛屁股還能在我腳下發情,不然,就給我記好了。”
“我錯了,主人~”,許星熠剛被松開腳掌就立刻放下雙腿,手腳并用地爬向鶴隅,雙手抱住鶴隅的右臂,含着哭腔認錯,“主人,我錯了,別生氣。請主人抽小狗的sao nai頭消氣。”
“只是為了我消氣?”
“不是...不是的,是小狗發浪了,賤nai子想挨抽,想吃鞭子,想變得紅腫變得圓圓的硬硬的。”許星熠岔開腿,指着腿根的嫩肉給主人家,“也請主人抽這裏,因為...因為小狗是挨抽就會發lang的sao貨。還有...還有狗幾把...也...”
只是幾句話,他就把自己羞得面紅耳赤,身下那根對危險毫無察覺的幾把也再次傻乎乎地揚起了頭。
意料之中,又被敏銳的獵人緊緊攥住了。
鶴隅很少會一次性把小狗逼得太狠,打一巴掌再給點兒甜頭才是訓狗的基礎要義。他将許星熠攔在他和床頭之間。背靠床頭,避無可避逃無處逃。
輕飄飄地賞打過許星熠身上的敏感點,勾得小nu隸眼神發軟,睫毛随着起伏的喘息而顫動不已。
鶴隅壓在許星熠身上,親吻落在眼角,他輕柔地舔舐顫動的睫毛,撩撥得小狗愈發興奮。
“你頂到我了哦,小狗。”
......
“你說的該睡覺了...唔~我累了...”
“你不是不想睡嘛,不困就玩一會兒再睡。今天你生日 ,讓小壽星玩盡興。”
“我累了~睡覺...我不玩了...要睡覺...”
“乖,放松~很快。”
許星熠困得暈暈乎乎,鶴隅抱他去洗澡時又将他按在水裏親得更加迷迷糊糊。
“小星星,生日快樂!”
“生日禮物如你所願,今天給你自由。”
許星熠恍惚中聽見鶴隅說了“生日快樂”,似乎還說了今天給他“自由”。
他揉了揉眼睛,啞着嗓子問,“生日禮物就...只是...一天的自由嗎?”
“不止。”
許星熠本能地以為鶴隅還要送他別的東西,沒有多想,懷着對禮物的期待進入夢鄉。
之後就忘了這一茬。
等他在不久後回到許家,等他在無數個披着衣服賞月的夜晚靜靜回憶時,偶然間想起,才突然意識到這個“不止”的真正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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