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二十九,談戀愛
“我剛才跟朋友打賭你不會找別人,結果你個小沒良心的,給我丢了面子。”鶴隅的聲音有着一絲毫不掩飾的哽咽,“作為補償,我不會再給你選擇的機會。”
“你還好意思說!”許星熠站在鶴隅面前,微微仰起臉直視對方的眼睛,語氣越發激動,“鶴隅,你給過我選擇的機會嗎?!”
“你還小,還沒有喜歡過人,再過幾年,你會遇到...”
許星熠突然擡手,隔着礙事的面具捂住了鶴隅的嘴,“我說過的,我喜歡你!你不相信,還說我有病!”
鶴隅的手覆蓋在許星熠的手背上,握住他的手緩緩移開,用另一只手取下了面具。鶴隅的唇色很淡,唇紋幹裂,他動了動嘴唇,沒有說什麽,只是拉着許星熠的手在微微顫抖。
“你還覺得我有病是不是?!”許星熠踮起腳,雙手搭在鶴隅的肩膀上,緊緊地抱住鶴隅,“我确實有病,我長戀愛腦了!我要跟你談戀愛!”
“嗯”,鶴隅的雙手從許星熠的腋下穿過,一上一下不住地撫摸青年的背部,又突然牢牢地箍住了對方的細腰,“我錯了。”
“嗯?你說什麽?”許星熠驟然瞪大了眼睛,他揚起下巴盯着鶴隅的眼睛,急于求證,“我沒有聽錯吧?”
“沒有”,鶴隅坦率地承認了,眼底暈染着一層淺笑,卻不準備重說一次認錯的話。他輕柔地吻在許星熠的額頭,“乖寶貝,我想你了。”
鶴隅極少有這樣感情外露的時刻,高大的男人緊緊抱住懷裏的青年,卻更像是将許星熠作為全身的支點和唯一的依靠。
鶴隅的下巴搭在許星熠的肩膀上,許星熠被摟得太緊,根本無法移動,更沒辦法看到對方的臉,只能從對方發顫的呼吸中意識到男人的懊惱和脆弱。
“鶴隅,我們談談吧。別把我當小孩子,我們平等地好好談談”,許星熠很清楚對方別扭的性格,好不容易把人引出來,就不能不清不楚地只是抱抱,萬一這個老混蛋又把自己丢下了可怎麽辦!
只要鶴隅想躲,就算許家傾盡全力也難以找到他,更何況許家的其他人根本不願意幫忙尋找鶴隅,甚至恨不得他們兩個人永遠不見面。
難搞哦!
“好”,鶴隅答應得很痛快,卻完全沒有“平等”談話的意思。許星熠被攔腰抱起來扔到了內側的大床上,鶴隅撐在他的身上,貼着他的耳朵安撫他,“黎昀剛才和我說了,床單被罩都是換過的。”
“哦”,許星熠人麻了,任由鶴隅熟練地解開他的褲鏈,扒掉褲子,嘴裏忍不住念叨出聲,“他可真貼心,體諒你潔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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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重的醋味”,鶴隅坐上床,把許星熠脫光,從背後把人摟進懷裏,下巴抵在許星熠的肩膀上,修長的手指在青年的肌膚上靈活地游走,“約他的可是你。”
“小星星背着我約帥哥,我還沒吃醋呢,你醋什麽?”
“我...”許星熠就知道逃不過的,他動了動腰,扭過頭想跟鶴隅撒嬌求饒,卻突然被白皙的手指箍住了敏感的部位。
“嘶”,許星熠伸手按在鶴隅的手指上,沒敢用力掰開,只是試探地戳了戳,“鶴隅~啊,不是...主人...別,別捏...”
“晚點兒再跟你算賬”,鶴隅用臉頰輕輕蹭了蹭許星熠的側臉,手指溫柔地愛撫着小小星,嗓音中也盛滿了誘哄的意味,“不是要談談嗎?想和我談什麽?說吧,我聽着。”
自從和鶴隅分開,除了做過兩次不堪回憶的夢,許星熠很少想這種事。
在島上時被鶴隅教導過要領,但是自己摸總是差了點意思,手酸,又不夠爽。
不像現在,只是這一小會兒功夫,就已經沒出息地徹底軟在了對方的懷裏。
“鶴隅,我和你是平等的嗎?”
“嗯”,鶴隅不懂許星熠為什麽要問這個,低頭在圓潤的耳垂上舔了舔,喘息愈發粗重。
許星熠也被撩撥得有些心猿意馬,僅剩的自制力繃成一根纖細的琴弦,随着鶴隅手指的動作而晃晃悠悠。
“那你以後不許騙我了,有什麽事都要和我商量,不許為我做決定。你再有一次丢下我,我就真的生氣不理你了。”
“不會了”,鶴隅嗓音發啞,沉默了幾秒,沿着許星熠的脖頸緩緩落下一枚枚水潤的吻痕。
“癢...好癢,別嘬我...”許星熠習慣了在床上順應鶴隅的親熱,習慣了不伸手推拒,難耐的時候也只是扭了扭腰,側過身子索吻。
“小星星”,鶴隅心髒底層壓抑許久的欲火被瞬間點燃,奔騰的熱血頃刻間流淌到四肢百骸。
“我喜歡你”,許星熠被突然啓動狂暴模式的老男人壓在身下,雙腿被鶴隅拉起,敏感的大腿根部被溫柔的唇舌一寸寸把玩,全身肌膚都躁動得發燙。
眼神漸漸迷離,眼中盈滿了鶴隅精致的面容,許星熠動了動嘴唇,喃喃地示愛,“鶴隅,我喜歡你。”
鶴隅的喘息聲噴灑在許星熠的頸側,源源不斷落下的吻痕伴随着身下狂風暴雨一般的占有,仿佛試圖在許星熠的全身上下打上獨占的标記。
“嗚...輕點~嗯...別...慢一點...”
“喜歡你,很喜歡。”
許星熠來不及腹诽鶴隅慢半拍的回答,意識越發迷蒙,頭腦昏昏沉沉的,幾乎分不清這是虛幻的夢境還是真切的現實。
他只能一次次吃力地擡手,撫摸鶴隅的臉,攬住鶴隅的肩膀,靠上他的胸膛。鬼使神差一般的,他迷迷糊糊地含住了近在嘴邊的那顆粉嫩的果子,做了他曾經想做好久卻沒膽子做的事。
“嘶,松嘴!”鶴隅雙手捧住許星熠的臉,拍了拍臉,哄他松開牙齒。
在鶴隅松手的瞬間,一股電流竄到大腦皮層,許星熠猛地向前挺了挺腰,暧昧的氣味在兩人緊密相連的身體間彌散開來。
“味道挺濃的,看來小星星是攢了很久”,鶴隅毫不嫌棄地用手指擦過一抹白濁,慢條斯理地塗抹在許星熠的臉上。
“我錯了,我沒忍住,我該等你一起的。”
“沒怪你”,鶴隅看似很好說話,卻拉過許星熠的手放在雙腿之間,“只不過,次數太多會傷身體。接下來,就勞煩寶貝自己掐住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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