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章節
魄,別說沒有半點富商千金的樣子,更不要說和眼前風頭正盛的顧相聯系到一塊,讓人忍不住嘀咕。
梅二嫂一看顧少元還給梅馥留了兩分情面,不由眼前一亮,她小跑到梅馥跟前,懇求道:
“阿馥,你倒是和姑爺說說,這些都是我娘家給我的東西,不能也當做梅府的東西一起查封吧?”
可梅馥卻置若罔聞。她萬萬沒有想到,上前來查封自家的人,竟然是自己同床共枕的夫君。她迎面上前,徑直走到顧少元面前。
“顧少元,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這樣?”
顧少元躲開她質問的眼神,厲聲道:
“梅馥,我和你說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犯錯了就要受罰,就算……梅顧兩家是姻親,也絕不能徇私枉法,包庇縱容!”
他一番話說得言辭灼灼,有理有據,竟是讓人一句也反駁不出來。
梅馥吸了吸鼻子,看着四下淩亂蕭條的場面,眼淚還是落了下來,她極力控制住聲音中的顫抖。
“顧少元……就算梅家有錯,那你能不能再等一等……非要挑這個時候,你,你……明明知道我爹還病着。”
“就是!”梅二嫂一跺腳,也随之附和。
“就算我們有錯,到底親戚一場,怎麽能說翻臉就翻臉。”她拉着梅馥,繪聲繪色道,“阿馥,你不知道,大早看到姑爺帶人來,我們還以為是來走親戚,沒想到……我呸!”
梅馥心中鈍痛,而顧少元已經背過身去,忙碌的士兵看到眼前變故都停下了手中動作,正不知如何是好時,有人上前請示。
“顧大人,您看現在……”
顧少元心一橫。
“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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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人得令,立馬又開始封的封,搬的搬。梅二嫂一看他們的架勢,聲嘶力竭再去阻止,自然還是徒勞無功。
“顧少元你——”
“梅馥你鬧夠沒有,鬧夠了就自己回去,別妨礙我公務!”說完,顧少元不再與梅馥廢話,摔袖而去。
梅府查封一事鬧得極大,到底還是沒有瞞下梅長安。而現在有家不能回,也幸好梅長安嫁女時派頭極大,給梅馥的嫁妝中除了金銀細軟各種外,還陪嫁了幾個莊子和好多鋪子,現在梅馥嫁到顧家,這嫁妝自然也不算梅家家産,沒被查封。于是梅馥和三哥還有幾個嫂子一商量,都決定暫時搬到城北的莊子,一來,返途方便,京中一有消息立馬能知曉;二來,那裏環境優美,是梅家種花的花房,因幾個哥哥對養花種草一向不在意,便給了梅馥,正好也利于梅長安的疾病療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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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徹底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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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馥雇了馬車,親自和她爹梅長安同車共行。梅馥擔心梅長安知道家中被查封一事之後氣骨傷身,可沒想到梅長安只淡淡地找兒子、兒媳和女兒詢問了事情始末後,竟好半天沒有說話,面上卻也沒有表現悲凄。
可就在馬車駛進梅馥別莊後,梅長安掀簾看了半晌,像是在找什麽人,好半天,突然擡眼貌不經意道。
“少元呢?”
梅馥心中一酸,笑着給她爹披上大氅。
“他啊,忙得不可開交,這陣子好像在忙着點什麽,我也不清楚。”她給幾個嫂嫂千叮萬囑,不要讓梅長安知道查封之事是顧少元操辦的,二嫂雖嗤之以鼻,但最後也沒有多言。
梅長安聽梅馥說完,深深嘆了一口氣。
“雖是打發你的莊子,但說到底也算是顧家的財産,等過幾天我身體好點了,到時候你和我回顧家一趟登門道謝,不然你在你公公婆婆那邊也是難做。”
“這就不用了!”梅馥擺手,怕她爹起疑,梅馥忙道:“公公、婆婆還說您病着等幾天親自來看您,說到底咱們也算是親家,怎麽能讓一個病着的人反倒去找他們呢?”
梅長安一聽顧家二老會親自來,心裏寬慰,一時只感嘆顧家重情重義,不像有些富貴人家一遇到親家落魄就避而不及,反複叮囑梅馥要孝順顧家二老,好好和少元過日子。梅馥內心苦澀,可臉上卻還是強撐着,只微笑地聽她爹說話,不時點頭。
如此過了兩三日,這梅家的事還是沒有半點突破,梅馥又厚着臉皮去找了顧少元幾次,除去一次顧少元不在府內,後面均都碰到,可每每談到梅家之事時,兩人均是不歡而散。如此幾次,梅馥心裏也清楚,梅家這事,顧少元是打算袖手旁觀了,先不說他自诩清流,更何況,這事本身就是淮王有意為之,作為淮王手下最得力的爪牙,顧少元這一出大義滅親演得真是好啊!!!
梅馥抹了抹眼睛。
“顧少元,別的也不提了,我只問你,我大哥和二哥會不會有事?”
顧少元眉頭緊鎖,他閉了閉眼,沒有正面回答,聲音透着疲憊。
“梅馥,我也是秉公辦事,請你不要為難于我……”
“我為難你?”梅馥不怒反笑,“顧少元,換做其他人遇上這樣的事也會三番幾次地找上門吧,為什麽偏生是對我,你就如此冷漠,缺乏那一點點必要的同情和耐心呢?”
顧少元也知道自己話重了,到底曾是情根深種的情侶,看到對方恍若隔日的變化他心中多少頁有些動容,但一想到梅霜雪枝後的另一張臉,怯聲喚出的那一聲“少元哥哥”,顧少元方柔軟下去的心霎時又冷了下來。
“梅馥,若以後還是為這件事,你不用再來找我了!”說完,又是頭也不回地走開。
梅馥不知道自己已經是第幾次看到他甩袖而去的背影,一次次,使她那顆火熱的心漸漸冰冷塵封。
同林鳥,各自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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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少元話已說透,梅馥咬咬牙,只得另辟蹊徑。當朝中,能與淮王李宸紹抗衡的,除了那突然龍袍加身的小皇上,就只有國舅夏雪籬了。梅馥自覺和夏雪籬關系微妙,從先前的勢不兩立,到現下一次又一次地求上門去,若是換做以前打死不求人的性子,這種事情她是做不來的,可現在……
但也不知是天意還是巧合,梅馥匆匆趕到唯能與夏雪籬扯上關系的花漪紅住所,才從翠生口中得知,花公子早在梅府出事之前就随國舅一起去皇家別院養病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
梅馥膝頭一軟,癱倒在地。翠生吓了一大跳:
“阿馥姐姐,你沒事吧?”
“沒,沒事……”
梅馥狼狽地從地上爬起。她疲憊地上了馬車,打算回家和爹還有三哥嫂嫂們說一聲,無論前路如果險阻,這皇家別院都得走一遭了。
可才回到莊子,就聽到裏面一陣吵嚷,梅馥心頭一跳,方從馬車上跳下時,一頂藍篷馬車與她擦肩而過。
趕車的小子有些眼生,梅馥聽到裏面低不可聞地幾聲嗚咽,立馬止住。
“等等,你是誰,車裏坐着何人?”
那人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根本不看梅馥一眼。
梅馥氣惱,正要解下車上的馬沖去前面時,藍篷馬車突然停住,于此同時,車簾被掀開,出現了一個紅腫着眼睛的麗人,不是她三嫂還是誰?
梅馥一時反應不過來,錯愕道。“三嫂,你這是……”
三嫂哭得梨花帶雨,眼睛已經腫得不成人樣,她用手絹掩住下巴,控制住下一秒又要痛聲大哭的沖動,忍淚和梅馥道。
“大小姐,我走了,保重!”
梅馥心中荒涼,霎時也明白了大半,但卻仍忍不住顫着嘴唇确認:
“……走去哪裏?”
梅三嫂搖搖頭,她嫁入梅府不過一年,與梅老三都是淡泊名利不惹紛争的性子,這雖然已經出閣,卻仍然猶如二八少女一般天真嬌憨。
“先回家吧……等過了段時間我再來找……”
“找什麽找!”梅三嫂話生生被人厲聲打斷。梅馥循聲一望,裏面坐着個錦服的婦人,正是三嫂的母親,她眉毛一橫,對梅馥翻了個白眼。
“也真夠倒黴的,賠了嫁妝還不夠,難道還要丢命?這梅家,你別指望再回來了!”
“娘……”梅三嫂哭泣。
那女人卻一把把她推進門車,狠狠地摔下簾子。
“走——”
馬車絕塵而去,梅馥心中荒涼,來不及多想,她趕緊跑到三哥住的屋子,還沒進門,只聽一陣噼裏啪啦,見梅馥過來,大嫂、二嫂忙拉着她道。
“阿馥,你去勸勸你三哥,老三媳婦家堅持做主要他們和離,現在……哎……”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但事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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