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呂鍋是特意過來看師弟們的, 碰到師父完全是意外之喜。因為過不了幾天就得回京城了,所以他這些天就想挨着自己師父。
鄭楚華想帶他出去好好逛逛海城,他大手一揮。
“海城我不比你熟?以前那些老朋友老街坊都不在了, 還有什麽可逛的, 你忙你的去,我自己這邊有數。”
然後就住進了不遠處的招待所, 天天遛彎上和平飯店來。他的大徒弟梁忠就每天到後廚去幫忙, 也不說話就埋頭做事。
但這大徒弟的廚藝相當高超,相當于後廚的定海神針, 大小事有他在,一聲令下, 全都給辦得妥妥的。
廖清歡這幾天也做菜,但做得比之前少了。更多的是在旁邊指導,沒辦法,她那些徒弟都讓她指導, 她也就只能把師祖的責任擔起來。
天氣越發的涼了, 原主的身體不算太好, 有些怕冷。正好之前買了一些布,她想着該做兩身厚實的衣服穿了。
直接穿冬天的棉襖太誇張了, 就只能再去買點棉花, 做一個簡單的夾襖來, 搭在裏面穿,不會顯得很臃腫。
現在有了幫忙做事的人, 她也能休個假。其實飯店的師傅和服務員這些都是有假的,只是會輪着放假,不會全走光,因為飯店是要一直開門的。
之前是沒辦法, 店裏就她一個廚師,想放假都不行。
聽說她要去逛商店,呂鍋幾個人連滾帶爬的過來,師父出去逛街,他們得跟着拎包啊。
廖清歡早上還特意洗了個頭,雖然現在身材樣貌普通,可幹淨整潔還是要保持的。自從她有了這具身體後,就格外的注重這一塊。原主臉上愛出油,又是在廚房做事的,那要是做一頓飯下來,臉上的油都能反光了。
她也沒買什麽雪花膏,就經常會出去洗把臉,這樣至少看着清爽。
只是天氣冷了,這樣經常洗臉的話臉會特別幹,她還想着除了買棉花,再買一盒雪花膏來用。
幾個徒弟非要跟着她也沒什麽意見,但是臨出門的時候陸長纓也跟了過來。
“你要買什麽?我給你捎上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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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清歡有些心虛,之前還說給他做身衣服呢,結果到現在都沒做起來。
陸長纓穿着普通的黑色褂子和褲子,那鞋還是之前廖清歡給他的。就這麽高高壯壯的走着,眼神淡淡的掃了廖清歡一眼。
“天氣冷了,我看巧姐就一身厚衣服,準備給她買一身。”
“那可以,不過你自己也要買一身啊,眼看着就要冷了,沒厚衣服穿可不行。”
廖清歡叮囑了一句,想着他現在可不比從前,沒人張羅這些,又一個大男人,就算是冷了想着抗一抗也就抗過去了。
他們倆說着話就走到了前面。
呂鍋腿腳沒那麽快,就墜在了後面,林碗幾個人自然是跟着大師兄一起的。
“我覺得這小子心思不純。”
林碗冷眼看着,在後面說話酸溜溜的。別以為他沒發現,這小子時不時在他們師父跟前溜達一下,還時不時找個話頭跟師父說話,現在倒好了,直接把人拐到前面去了。
“确實,我也看出來了。”
張瓢也挺酸的,師父居然沒發現他們在後面跟着。
“嘿嘿,這不挺好的,師父也就才二十來歲而已,我看這個陸同志氣勢不一般,不像是普通人,跟師父還挺配的。”
楊盆抓了抓頭發,在他看來,以前師父是師父,但這麽多年過去了,師父還是那麽大年紀,那師父就是需要他們照顧的小姑娘。小姑娘要嫁人的話,他們得操心,這位陸同志眼神清正,不像是什麽品行不端的人。
呂鍋則眼眸深沉的看着前方的背影,他一直覺得這人眼熟,但怎麽都想不起來。
“害,這事咱們也管不了,全看師父自己心意。當初那麽多人追求咱們師父他都沒答應呢,就為了等那個什麽陸少帥……”
林碗嘴快,這事他們都知道,不算秘密,師父有時候看到關于陸少帥的報紙還會收起來。
陸少帥?林碗眼睛睜大。
他就說這陸同志怎麽那麽面熟了,從海城離開之前他都沒看過陸少帥的長相。但他離開海城的時候,正好有報童賣報紙,說陸少帥中彈身亡。他身邊有個男人買了份報紙,看完就急沖沖走了,報紙也給扔了。
因為陸少帥是自己師父的未婚夫,他就把報紙撿起來看了眼,陸少帥長得非常好,一眼就讓人印象深刻。
難怪他覺得眼熟,這陸同志跟陸少帥,長得一模一樣啊。
倆人還都姓陸……
廖清歡和陸長纓倆人走在前面,倆人差不多的年紀,又都是從四十年前過來的,有些話旁人不能說,雙方還是可以互相說的。
前面她因為陸長纓誇她可愛躲了兩天,後來就懶得躲了。可愛就可愛嘛,估計陸少帥也就是這麽随口一誇。
跟人聊着天,廖清歡把後面的幾個徒弟給忘得一幹二淨。
她上次來過,所以目的很明确,直接就買棉花。
買棉花也要票,她手裏有專門的棉花票,是跟着這個月工資一道發的。聽林香香他們說,棉花票有很多的,快到冬天的時候幾乎都能領到。
她手裏的棉花票上面還印着海城棉花票,下面有一份的字樣。
趁着自己師父在買棉花,呂鍋直接走到陸長纓身邊。
“陸同志,你跟我出來一下。”
陸長纓看了他一眼,什麽也沒問,就跟着出去了。
商店很大,呂鍋帶着人轉個拐角,來到一處巷子裏,确定沒有人之後,才一臉審視的看着陸長纓。
“陸同志,我覺得你長得挺像一個人的,或許,你認識陸長纓嗎?”
陸少帥的名字他也知道,在當年可是赫赫有名的一位人物。
雖然現在他面前的人穿着普通,但這長相和氣勢都跟那陸少帥一模一樣。
“我就是。”
陸長纓幹脆的點頭,聲音微啞,直接就承認了。
呂鍋皺了皺眉,“所以你跟我師父都過來了,這是什麽情況?”
一個人過來是巧合,怎麽會兩個人都過來?
“為什麽你長得跟以前一樣,而我師父卻……”
“這個我沒法跟你解釋,我來之前是中彈死了的,醒過來就在這具身體裏了。也是巧合才碰到了你師父,真要解釋我解釋不清楚。”
如果這不是廖清歡的大徒弟,他也不會承認自己是誰。
呂鍋微微颔首,他這麽大年紀了,碰見的事情多。自己師父換了個身體再活過來的事他都輕松接受了,對于陸長纓過來的事,自然也輕松接受。
只是他看着對方的臉,難免會想到他的身份。
國家好不容易安定下來,在他看來陸長纓的存在像是個威脅。因為在主席身邊負責吃食,他知道哪些上面領導為了國家付出了多少心血,所有人都在為剛成立沒多久的國家努力着。
他并不希望出現什麽不好的事情,是來自于這位陸少帥。
呂鍋擔憂的表情陸長纓看得分明,心裏暗暗想着,這師徒倆人還真是想法一樣,居然都在擔心同樣的事情。
“你不用去在意我的以前,我現在就是和平飯店一名普通的服務員而已,你想的事情也不會發生,我知道怎麽做才是最好的。”
“陸,陸同志,我是在京城做事的,這麽多年,為了這個國家的發展,領導人們真的非常努力。當年陷入戰火的時候,大家的生活和現在的生活完全沒法比。我們也不希望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國家逮到機會,所以,如果我發現你有什麽不對勁,會馬上上報。”
只要陸少帥一直安分,他就當這個人是普通人。如果他一旦做了什麽事情,那就不要怪他了。
陸長纓視線落在不遠處的樹上,天氣涼了,這樹上的葉子被風一吹,也紛紛揚揚的往下飄着,很快就在地上堆了一層。
“你放心,我敢直接承認,就不會怕你做什麽。”
廖清歡把棉花買完了才發現大徒弟和陸長纓消失了,商店人很多,大概是快到年末了,就有人提前過來把年貨買上。不然等到了年底,會發現糖啊什麽的全都不好買。
她擠在人堆裏,裏裏外外找了一圈,正要去找人問的時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廖清歡。”
“嗯?”
她回過頭,就看到陸長纓手裏拿着兩盒雪花膏。
“給你。”
對方不由分說,直接把雪花膏塞到她手裏,然後又轉過身,“我去買棉花和布了,你在這等我。”
廖清歡愣愣的看着手裏的雪花膏,就,也不是什麽貴重東西,以前她還用國外來的香水呢。但這兩盒雪花膏,愣是讓她心跳迅速加快,圓臉變得紅彤彤的。
她擡起頭,看着站在一群婦女中間,尤其高壯的陸長纓,眼睛一眯,笑容燦爛了起來。
……
自從女兒廖可心下鄉之後,錢大嘴就覺得家裏的活越來越多了。以前晚上煮飯有大丫來做,一家子的衣服也都是大丫來洗。
後來大丫走了,這些活就讓二丫去做了。
她攤着手,舒舒服服這麽多年,除了做肉菜之外,其他活都沒幹過。
可現在呢,早上她得爬起來煮早飯吃,中午大家在工廠吃或者是在學校吃。晚上她就得早早的趕回來做飯。這還不算什麽,一家老小的衣服全都是她洗的。自己男人肯定是指望不上的,兒子她不舍得。好在是冬天到了,一個星期也就洗一次澡,輪到休息那一天的時候把衣服都洗出來就完事。
但錢大嘴确實好些年沒吃過這種苦頭了,有時候晚上做得晚了,自家男人就得跟她吵架,說她做飯做得晚,是不是想餓死他。兒子那邊也不聽話,哭哭鬧鬧的說要吃肉。
她倒是想買肉啊,可現在少了大丫那一份錢,沒法像以前那樣去買肉吃肉了。再說了,當初能經常有肉,還是她逼着大丫從飯店偷偷拿的。
越想她就越覺得虧,早知道當初就不把大丫逼那麽狠了,這樣至少每個月還能吃上幾回肉。
只是現在讓她去找大丫,她是不敢的,上回那男人把她給吓夠嗆,敢把他們往池塘裏扔,下回就敢把他們往山崖下扔。
至于在鄉下的小女兒,她也心疼,這幾次寄回來的信,上面都在說在鄉下幹活幹得手上全是泡,連臉上皮膚都粗糙了很多。
想着女兒也是愛俏的年紀,可不能在下面把一張好看的臉給毀了,不然以後可不好嫁人。這咬咬牙,一跺腳,就從家裏拿了錢,到商店給孩子買瓶雪花膏,再把之前小女兒想要的布給她買了,到時候一起寄過去。
這商店人多,她憑借着自己的身板還有那張開口就髒的嘴,成功擊退了其他老娘們,搶到了一塊說是廣城那來的布料。
等她把雪花膏也買了一盒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上回把她扔到池子裏的男人手裏拿着兩盒雪花膏。
這不是有仇嘛,所以她立馬就悄悄的跟上,想看看這一個大男人買雪花膏是給誰的。
等看到是誰接過雪花膏的時候,她眼睛瞪大了。
怎麽也沒想到居然是大丫。
好啊,難怪上回這男的直接把他們扔到池子裏,感情是對這大丫有意思。
想到這,她一撇嘴,不是她看不上大丫,他們廠子裏有人跟她說現在和平飯店的菜可出名了,都是大丫做的,她也不信,主要是這丫頭除了胖還又懶又饞,這都多大歲數了,也沒人看上的。
現在有個個子這麽高,長得還很不錯的男人看上她,都已經是燒高香了。
不過她轉念一想,又覺得不行。
上回這男的敢那樣對他們,以後他們有個事找大丫,不都得被趕出去,她男人和她兒子的身板壓根就比不過這男的啊。
如果他們倆真在一起了,大丫就有了靠山,以後他們就更近不了身。
雖說現在大丫脾氣變了,可在錢大嘴心裏,覺得對方也就是一時這樣而已。女兒家家的,以後找婆家都是要娘家的。她和她男人不還是作為父母出現,這孩子總不能從她那個飯店出嫁吧?
她一直覺得,大丫遲早會回家的。可要是她有了這麽兇神惡煞的對象,那她可沒法掌控對方了。
思來想去的,錢大嘴心裏有了個想法。
她和廖向國怎麽着也是她爹媽,給她做主個婚事還是可以的。正好前些日子有人上門來,說西城那邊有個人家的兒子是傻子,打聽到大丫這身材長相沒人要,就想着能不能撮合一下。
當時她還覺得這人看不起他們呢,大丫再怎麽不好看,那也是個黃花大閨女,還有正式工作,怎麽着不止配傻子吧?
現在再看,傻子就傻子吧,那西城一家說是家裏條件不錯,結婚就能給三百塊錢呢,與其讓大丫跟這人好上,不如配個傻子。
這麽一想,她也沒露頭,只躬着身子,悄悄的繞着他們跑回了家。
……
跟着師父上商店,林碗他們幾個差點把店給搬空了。做了這麽多年的大師父,手裏頭家底還是有的。
知道師父過來就領着一個月的工資,可把呂鍋他們給心疼壞了。
什麽女孩愛吃的小零食啊,全給買了一遍。這還不算,什麽收音機縫紉機之類的,當場就掏票買了。
就差個自行車,沒貨,他們沒買上。
幾個老頭手裏抱着,肩上挂着,跟掃蕩似的跟在廖清歡後面。
周圍逛商店的就看到這幾個小老頭一會指着這個問中間那個胖女人要不要,一會指着那個問要不要。
這爺孫出街的畫面,愣是把周圍逛商店的年輕小姑娘給羨慕壞了。
廖清歡都恨不得捂着臉走人,她什麽都不缺,以前日子過得奢侈,那是因為她有錢,可以随便花。現在日子過得清苦,是因為條件就這樣。
但她這些徒弟跟她吃了多大的苦一樣,嚷嚷着說蘇城的絲綢好,要給她買來做被面。一會又是她沒有一身翻領式,他們這邊買了布,讓自己媳婦做一身送過來。一會又是師傅喜歡吃的那些蜜餞糕點都沒得賣,只能買些瓜子酥糖之類的給她随便嘗嘗。
好容易把人勸出來了,廖清歡走在陸長纓身邊,頗為苦惱得皺着眉。
“其實我也不是那麽吃不得苦的人。”
小時候為了學做菜吃了那麽多苦呢,怎麽可能會因為現在條件一般就吃不了苦呢?
陸長纓手裏也拎着些東西,還買了個大牡丹花背面紅紅豔豔的鏡子。
廖清歡瞅了眼鏡子,然後撇開臉,還是別看了,看了難受。
“他們關心你,才不舍得你吃苦。”
陸長纓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微微笑着說道。
一夥人回了飯店,一下子廖清歡住的那個房間就堆滿了東西,林香香跑進來看熱鬧。
“天吶,收音機還有縫紉機都有。”
她羨慕的摸着那些東西,這可是每個女孩都想要的物件。
“廖師傅,等我下次弄來了票,再給您整一個電視機,晚上沒事您就看看電視。”林碗一擦頭上的汗,樂呵得很。
以前是沒那個機會孝敬師父,只能逮着紙錢可勁的燒。現在有這個機會,什麽最好的東西都弄給師父。
廖清歡拿抹布擦着縫紉機,說了不要買這些,這東西她也不會用啊。只是徒弟堅持要買,她也沒招。
“弄那些幹嘛?你看我像是有時間的人?”
還看電視呢,這不就跟以前聽戲一個樣。
“沒時間歸沒時間,但您得有,這也是我們師兄弟幾個的心思。”呂鍋也覺得師父吃苦了,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允許,他能弄來更多花樣的東西。
把縫紉機擦完,廖清歡指揮着陸長纓挪到角落裏,還在上面搭了一塊布,省得落灰。
“行了,剩下的我晚上再收拾,張師傅不是說晚上吃涮羊肉,除了呂師傅,你們幾個跟我一起把羊肉片出來,正好我前些天新腌了一缸酸菜,味應該起來了,咱們就吃酸菜羊肉鍋。”
她利索的指揮着,又給林香香塞了一把酥糖,讓她和李淑華分着吃。
……
羊肉還是張瓢弄來的,為了這羊肉,他特意讓人去收的。他是萬國飯店的大師傅,有那麽點小特權,這些年也認識不少人,認真去弄也不是沒路子。
一整頭的羊送過來,下午的時候就已經去毛整理出來了。因為廖清歡他們說了由師傅們來弄,廚房裏那些幫廚也不敢先動手。
這會後院已經忙活開了,廖清歡拿着刀片肉,陸長纓搬了個廢棄的鐵盆出來,裏面燒上柴火,這是呂鍋說要烤羊腿,待會就架在這上面烤。
把火燒起來了,陸長纓就守在廖清歡身邊,手裏拿着個盤子給她裝片好的羊肉。新鮮羊肉看起來就嫩得很,拿刀輕輕一劃拉,一塊塊薄厚均勻的羊肉就落在了盤子裏。
呂鍋那邊指揮着倆師弟把腌制好的羊腿挂好,架在爐子上開始烤。
回頭就看到那陸少帥在自己師父旁邊跟前跟後的,自己師父還跟他聊天,臉上笑眯眯的。
他眼睛一眯,心一沉。
他娘的,這陸少帥目的根本不在他擔心的那方面,他心思在師父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陸長纓:建功立業的心思已經沒了,就想着做你們的師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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