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3)
麽,住在哪條街小人都不清楚。”
其實他們早就打聽到了,夏雲舒在鎮裏開了一家小餐館,生意很不錯,因為客人多,他們幾乎沒有機會進去觀摩,好幾次和老趙氏站在門口咬牙切齒,恨不得進去砸了那餐館。
但是,鎮裏不比這鄉下,而且那個賤蹄子狠起來拿刀捅人的事都做得出,為了自己等的安全着想,便一直将這事擱下來了。
如今,有了這機會,第一時間便是幫助妹妹一家落井下石了。
老趙氏就差沒有掰着手指數落夏雲舒的不是了,可卻被趙建使來的眼色給制止了,免得多此一舉反而讓他對夏雲舒失去了興致,還是神秘一點好。
趙建替趙世放解了圍,一家子就等着賈狀元出手了,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報了這半年以來的仇,想想就覺得大快人心。
現在,恨不得想要看到夏雲舒被整的哭爹喊娘,在一堆男人身下求饒的模樣,今後,這一家子也就真正的在他們的生命中消失了。而且,依着她現在的容貌,即便是殘花敗柳了,賣去窯子,價錢還是能提上來的。
光是想着,幾個人都興奮不已,更是迫不及待。
“是麽?走,跟上去。”
賈狀元這會兒心裏眼裏全是夏雲舒那精致的小臉,某處已經有了反應,哪裏還記得相比較起來平平淡淡的廖曉娟。看着那牛車越來越遠,怕追不到似得,當即大手一揮,當即亢奮的出聲,卻是先行邁步而去。
153就差沒隔着馬車撲過去
牛車裏,夏雲舒心裏總有些不安,探頭出來幾番張望,最後卻是對着牛車大伯道:
“大伯,能趕快一點麽?我趕時間。”
“姑娘啊,你恐怕是惹到不該惹的人喽,剛才那個公子可是縣裏大人的兒子,為人狠辣,喜好美色,剛才你就不該讓他們看見啊……”
這趕牛車的大伯已經不是第一次載夏雲舒了,知道這姑娘為人不錯,也是窮人家出來的,對他們這底層的窮苦人也極為的大方,可沒把她當外人看。
本來他是打算到了鎮裏再跟她說這話,畢竟一個小姑娘,知道這事還不被吓壞,可是既然她已經預感到了,他也就忍不住了。只希望這趟能夠平平安安到達鎮裏,她也不要再出現在那公子面前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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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經常拉人來往與集市之間,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對于一些風氣不正的事情即便看得少,聽得卻多了,縣令家的兒女都不是什麽好貨色,真的是人見人怕。
原來如此,夏雲舒就說,這心裏怎麽老覺得不安呢。可是,已經遲了,因為後面的馬車轱辘聲已經越來越近了,也對,牛車的速度怎麽能跟馬車相比,是她異想天開了。
如今,首要的是想個對策應付這人才行。
“姑娘……”
啪……
“老伯,小心。”
不止是夏雲舒感覺到了,就是這趕車的老伯也感覺到了,此刻,一臉擔憂的看着她,剛出聲,一條黑色的鞭子抽了過來,夏雲舒眼疾手快的将那老伯拉近自己,那鞭子打在了牛車的把手上,那老伯吓得面色灰白,連大氣都不敢出。
牛卻因此而被激怒,有些瘋狂的邁開了步子。
“啊……”
夏雲舒一個趔趄,尖叫一聲,抓着那老伯的手也松了,因為慣性,那老伯當即栽了下去,牛車無人趕,夏雲舒雙手扶着車壁,整個人被颠簸的搖晃不已。
她心中生寒,奈何無法松手,被颠的頭暈腦脹,整個人都暈乎了。
“哈哈……駕……”
“小姑娘,你求我們少爺,或許他會搭把手,救你一命,并且載你一程。”
而身後的馬車亦是追了上來,趙世放是練家子,手中的黑鞭一鞭又一鞭的抽了下來,眼看着要抽到牛身上去,偏偏臨時卻像是長了眼睛那般轉了一個方向,而抽打在了地上,要麽就是周邊的樹木之上。
他裝作跟夏雲舒不熟,嘴角勾着報複心的冷笑,一雙眸子緊緊盯着牛車,雖然看不清夏雲舒此刻的窘迫,卻是大聲的說道。
“喂,你別跑啊,再跑咱都會沒命的。”
夏雲舒才沒理會自導自演的趙世放,而是對着前面狂奔的牛怒聲說道。一腳也是已經踏上了前面的板子之上,試圖勾到扶手下面的那根拴着牛的繩子。
趙世放想要讓她低頭屈服什麽狗屁縣令的兒子,簡直就是做白日夢。也不想想她夏雲舒是什麽人,不就是一頭牛麽?她還降得住。
“呵,有趣,果真是個烈性子,爺喜歡。”
看着夏雲舒伸出來的小腳,幾次欲勾那繩子,可是這牛受了刺激跑的太猛,而她雙手撐着牛車的車壁,随着牛車的搖晃幾次就要脫離被甩出去,偏偏每次卻有了轉機,賈狀元在一旁看的盡興,某處更加蠢蠢欲動了,恨不得現在就将人擄了過來,壓在身下好好快活快活。
在馬車裏幹這事,他也不是沒有做過,只不過像是這般美的人兒,他倒是想好好珍惜一番。
可是,卻又想征服她,畢竟,在床上,還是乖巧,懂套路一些好。
聽到賈狀元的聲音,趙世放眸子微微眯了眯,爹的意思很明顯,夏雲舒這人只能被玩弄,絕對不能讓她得寵,依着她這睚眦必報的性子,若是得寵了,在少爺面前吹吹枕邊風,自己一家吃不完都得兜着走。
“少爺,這樣的女子看看玩玩就好,去年至今,她可是收留了三個陌生男子在家裏住,這身子估計早就殘了。”
沒有人比他更加了解賈狀元,他貪戀美色,但是喜歡雛兒。對于那些殘花敗柳也就過過場,玩個幾次就會厭了。
雖然他們現在無法确定這賤蹄子是否還是完璧自身,但是她收留陌生男子在家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任一個男子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更何況是在這事上有潔癖的賈少爺。
他們的目的是想要看夏雲舒的慘狀,而不是借由這副皮囊來為難自己一家人。
“你說什麽?”
果真,聞言,賈狀元直接從馬車裏跳了起來,當即氣憤的雙拳緊握,直接踹了趙世放一腳,趙世放不曾想他反應會這麽大,一個不穩,險些掉下馬車。
“少爺,這是村裏人盡皆知的事情,小的不敢隐瞞。”
但是,這也是趙世放希望的,當即卑微的垂頭,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一臉痛心的說道。
“給本少爺将她攔下來,老子現在就要看看她是不是被人玩過了。”
賈狀元氣的渾身發抖,一雙眼睛都紅了,對着趙世放爆呵出聲。
好不容易看到個絕色,居然會是破鞋,這讓他一時之間如何能夠接受得了,再也顧不得其他,只想立馬驗證。
他們的對話夏雲舒自然是聽到了的,當即變了臉。
“真他媽的畜生。”
她也是罵了一聲,心想着,死就死吧,總不能讓這樣的畜生給侮辱了,當即一個跨步,雙腿劈叉成一條直線,一手也是脫離了牛車的車壁,彎腰去撈繩子。
想要征服她,門都沒有,要死也要拉着這兩個畜生墊背。
夏雲舒這個時候已經将生死置身事外了,反正要死,可不能這樣輕易死了。
另一只手也是脫離牛車的車壁,提氣一個倒立,以頭抵在了牛車的板子上,小手亦是順利撈到繩子,當即翻身坐在了板子之上,做起了車夫。
牛繩一拉,牛也老實了很多,速度也是慢了下來。
“嘿,有兩下子,老子喜歡。”
誰料。這賈狀元見到這一幕,已經是心癢難耐了,這腰力腳力這般柔軟這般好,這姿勢還不能上天,一雙淫眸放光,就差沒隔着馬車撲上去。
154由我主動可好
“公子莫不是看上奴家了。”
聽到賈狀元迫不及待的聲音,夏雲舒眸子一寒。改變了攻略,将牛車放緩,一雙水汪汪的眉眼含春,透過打開的矮窗看向一臉色眯眯的賈狀元,極為無辜的說道。
她的聲音軟軟糯糯,幾乎融進了人的骨頭裏,賈狀元當即打了一個激靈,渾身的血液都在噴火,某處更是叫嚣到疼痛難耐。
“少爺,千萬別......”
“公子,你的這位小哥哥貌似很不滿意奴家,是奴家長得不好看麽?還是說…他就是表面上裝的,想要毀了奴家的清譽,好暗中對奴家下手。”
趙世放的心思夏雲舒已經猜出了八分,賈狀元在美色前估計智商可以降為零,但是有趙世放在就不一樣了,她得先把這礙眼的東西打發了。一邊做出嬌羞狀打斷趙世放的話,見賈狀元眸底也是露出了不悅,趁機挑撥離間道:
“公子,奴家可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要的,像您的這位車夫,不管是長相還是氣質都不如你的十分之一,奴家只想和您…..”
說着,還抛去一個媚眼,賈狀元一雙眸子直直盯着夏雲舒都不會眨眼了,這樣的尤物,就是個破鞋也會很爽的。
“公子,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我們去林子裏……”
見他蠢蠢欲動,夏雲舒索性一拉車繩,眉目傳情,言語暧昧,更是暗示賈狀元。
賈狀元此時完全已經忘記了東南西北,滿心滿眼都是夏雲舒那挑逗邀請的模樣,一顆心砰砰砰的跳,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嚣,再不釋放他懷疑自己會被憋壞,當即扯着嗓子大聲喊道:
“停停停……”
趙世放縱使千不甘萬不願這會兒也不敢逆許賈狀元,美色面前,賈狀元是沒有理智的,誰要反對就是誰跟他作對,惡狠狠的瞪了夏雲舒一眼,夏雲舒卻是極為驚恐的縮了縮身子,眸底含淚,極為委屈的指着他控訴:
“公子….他…奴家怕怕……”
說着,更是抖着身子将自己抱作一團。
賈狀元哪裏還能顧及其他,當即一腳踩在趙世放的背上,然後一個落地,很是紳士的朝着夏雲舒伸手,并且連騙帶哄的道:
“美人兒,不怕,不怕,有本少爺呢。”
說着,卻是狠狠瞪了趙世放一眼,眸底滿滿的是警告,似乎在說,要是敢壞了老子的好事,老子非扒了你的皮。
趙世放再得他寵也不過是個跟班的,在賈狀元眼裏連條狗都不如,這會兒自然不敢造次,飯碗可在人家手裏呢。
但是,心裏也是有了別的對策,少爺這邊不行,老爺夫人那邊還有辦法的,夏雲舒,你這個賤蹄子,就讓你狂一次,他倒要看看誰能夠笑到最後。
“少爺,你們滿滿玩,小的在這裏等您。”
夏雲舒此刻已經抖着身子下了牛車,卻是不敢往賈狀元的懷裏靠,只是縮着身子,很害怕的看着趙世放。趙世放袖子下的雙拳緊握,臉上卻極為的恭維,很是殷勤的對着賈狀元說道。
賈狀元這才收回動怒的眸子,轉頭,一臉淫、欲的看着夏雲舒,夏雲舒卻是我見猶憐的給了他一個嬌羞的眼神,然後腳一跺,捂着臉跑進了林子裏。
賈狀元見狀,立馬跟上,這心都快跳出嗓子口了,這光天化日之下在這樣的地方幹這種事他卻還是第一次,不由得期待不已。
“小美人,你跑慢一點,本公子都追不上了。”
可是,夏雲舒再怎麽說這半年每天早起晚歸,每天至少也是扛着十幾斤的背簍從集市走回來,不說将跆拳道全部找了回來,但是基本的功底還是逐漸有了,加上這山裏她最熟悉,跑起來可是帶風的,賈狀元一個官家子弟,打小含着金湯匙長大,哪吃過這樣的苦,跑了一段距離就開始氣喘籲籲,并且抗議了。
“公子,前面有個小溪,小溪旁邊風景優美,而且這個時候肯定沒人……”
夏雲舒停了下來,因為跑步俏臉紅彤彤的,像是成熟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雖然隔着小段距離,可是她那含春女兒家的嬌羞卻是展現的淋漓盡致,言語也是帶着一絲撒嬌和誘惑,話落,更是捋起自己的衣袖,露出如藕節那般白嫩的手臂,看似柔軟無骨,令賈狀元熱血沸騰。
賈狀元只感覺自己的弟弟此刻充血,冒火,不斷的膨脹,迫不及待的想要發洩,當即淫、笑的跟了上去,夏雲舒見他跟了上來,更是賣弄風情的道:
“公子,你來追我啊……”
“诶,本公子來了,美人兒,本公子今天一定要讓你知道本公子的雄風,讓你再也想不起其他人來。”
夏雲舒嘴角微微一扯,讓你高興,看本姑娘待會兒如何收拾你。
于是,山間響起了她銀鈴般的笑聲,不一會兒,果真看到一條小溪,夏雲舒比賈狀元來的早,她不動聲色的用随身攜帶的小刀割了一堆藤條放在一顆大樹底下,順便将外衣也脫了,站在小溪旁一臉嬌羞的等着賈狀元到來。
這裏溪水清澈,可見暢游的小魚兒,周邊花草擁簇,滿腹沁香,令人心曠神怡。
就是見慣了大場合的賈狀元也被這美景給驚到了。
見他到來,夏雲舒索性将中衣也是解開兩粒排扣,露出性感的鎖骨,如雪的肌膚在柔和的陽光下散發着誘人的馨香。
咕嘟…..
那是賈狀元吞口水的聲音。
“公子,奴家今天想玩新鮮的。”
不知何時,夏雲舒手中多了一條手絹,具體說應該是布帶才是,她風情萬種的扭了扭腰身,言語含羞卻又大膽的看向賈狀元身下的某處。
被她這般赤、裸裸的看着,賈狀元更加興奮了,當即幾個步子走了過來,這會兒,就是她要了他的命他也會答應的。
“美人兒想要怎麽玩?”
他興致勃勃的将自己的外衣給脫了,然後是中衣,到最後卻是只剩下亵褲。
夏雲舒小臉充血,恨不得一刀直接将他給閹了,可是,為了逼真,卻是嬌笑的上前,欲拒還迎的指着不遠前一棵樹杆道:
“你靠着那顆樹,由我主動可好。”
155這人的命根還能保住嗎
“好好好,你說什麽都好,美人兒,公子我可忍不住了,你可要把本公子伺候好了。”
一想到刺激的玩法,賈狀元連連點頭,一連說了三個好,然後自動的走向那棵樹,夏雲舒亦是跟上,然後笑嘻嘻的湊上前,近距離,她膚白如雪,賈狀元只覺得鼻尖一熱,兩條熱流湧出。
“公子,你真特別,現在可是才開始,等下不怕奴家把你伺候好了暴血身亡啊……”
見狀,夏雲舒卻是伸出一指戳向賈狀元的胸膛,嗲聲嗲氣的說道。
賈狀元腦袋只剩下欲望了,除了夏雲舒這嫩白的肌膚,一張一合的紅唇什麽都聽見,什麽都看不見,夏雲舒卻是嬌笑着用步帶将他的眼睛蒙上,在他質疑之前笑道:
“先不讓你看,免得等會兒流血多了不盡興,奴家可是精力旺盛,不是一次兩次就能滿足的。”
說完,她做了一個作嘔的動作,真的是累死她了,現在她卻是挖掘了自己一向新技能,那便是當老鸨。
想到這裏,她不由得想要噗嗤一笑,還好自己忍力夠強,硬是給憋住了。
“美人兒,快一點,本公子憋得痛。”
有趣,刺激,賈狀元一顆心完全已經跟着夏雲舒走了,看來真的是遇到這方面的高手了,等完事後得帶回去好好享受。
夏雲舒應了一聲,擡腳勾過樹後面的藤條,伸手拿過藤條的同時,膝蓋狠狠往賈狀元的胯下頂去。
“啊……”
賈狀元本還沉浸在欲仙欲死的幻想當中,突然下身一陣挖心的疼,當即嚎叫一聲,抱着自己彎腰下去,并且縮作一團,夏雲舒見機立馬用藤條将他給圈了起來。
“啊…你…賤人,你要對本少爺做什麽……”
得痛夢醒,賈狀元這會兒恍然大悟,扯着嗓子威脅其夏雲舒,夏雲舒怕引來他人,便是直接脫下他的襪子一把堵住了他的嘴巴,瞬間,安靜多了,只剩下賈狀元嗚嗚嗚的聲音。
夏雲舒卻是勾唇一笑,極為妖嬈道:
“奴家不是順了公子的意想玩新鮮麽?”
話随時這般說,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未停。
她像是綁柴禾一般将賈狀元綁了個結實,然後揮了揮小拳頭,狠狠的一拳一拳的砸向賈狀元的臉,還不忘魅聲道:
“公子,你別只顧着享受啊,告訴奴家是否舒服,是否滿意啊。”
不一會兒,賈狀元變得豬頭一樣,鼻青臉腫不說,連鼻子都被打歪了,因為後期夏雲舒砸的拳頭疼,便是掄起了一塊石頭砸,不過她下手的力道是拿捏好的,不會傷他性命。
畢竟,她還不想惹上殺人的罪名。
這一次,只不過是給他一個教訓罷了。
賈狀元除了疼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眼睛被蒙上了,身體被綁了,哭的眼淚鼻涕嘩啦流。夏雲舒嫌髒,便是吃力的将他拖起來,按着靠像後面的樹杆。
“公子,如果想要你的命根子立馬斷掉你大可以往下滑哦,又或者是繼續移動,興許奴家興致好了将你的命根送給你爹做下酒菜。”
知道他會反抗,夏雲舒便是用刀插在了他胯下的樹杆之上,插的時候發出細微的響聲,而他的胯下也是有感應的,本還欲掙紮的賈狀元當即吓得身子繃緊,一動也不敢動。
夏雲舒嘴角一勾,取過藤條,直接将他給綁在了樹杆之上。
而在她撥出小刀的那一刻,賈狀元以為她要對自己下手,當即吓暈了過去。
夏雲舒這才去小溪旁洗淨了手,将衣服穿好。
然後直接砍了附近的一根竹子,做了一把彎弓還有三支箭。
她以前可是學過射擊的,不過都是半吊子,半途而廢,沒想到今日倒是派上了用場。
“大功告成。”
一刻鐘之後,這小身子終于松懈了,拍了拍手掌,看着自己的得意之舉很是滿意的出聲。而賈狀元卻還在昏迷當中,她再三檢查一番,然後直接将系在賈狀元眼睛上的布帶給取了下來,并且連着他口中的襪子也撥了出來,随手一扔,哼着小曲轉身,大搖大擺的離去。
“爺,你确定這就是半年前的小母老虎?”
夏雲舒剛走,便從暗處走出兩道身影,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近日剛到臨水縣的冷逸宸和展離。
展離一臉瑟瑟,雙腿夾緊,額頭還冒着冷汗,打了一個寒顫之後才看向冷逸宸。
而寬袍下的冷逸宸雙腿也是夾緊,卻是不動聲色的給了展離一記刀眼。他一來就去了臨水村,卻被告知小母老虎一家搬走了,搬到哪裏卻無人得知,他還未去找,便是查到了土匪的一些蛛絲馬跡,而且回京半年,他知道了這群土匪有難言之隐,卻一直沒有機會說出來,這次來也是奉了聖上之命将這事查清楚。
沒想到第一天上山下山之後就遇到了這一幕,短短半年多的時間,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了。
若不是最後那些舉動和聲音,他或許真的不會以為那個五官精致眸底狡黠的女子就是夏雲舒,當真是令他大開眼界。
“爺,您說,這人的命根還保得住嗎?”
想起夏雲舒剛才那狠狠的一頂,任何一個男人在這個節骨眼上都是受不了的,況且,就是隔着這麽遠的距離,他們都看到了那鼓起的帳篷瞬間就蔫了下去。
估計已經殘到了極致吧。
冷逸宸卻是饒有興致的看着昏迷的賈狀元,對于展裏的問題置若罔聞。展離碰了一鼻子的灰,燦燦的閉上了嘴巴。
該死的丫頭,從哪裏學來的這些歪門邪道,那三支箭,只要有人不小心碰到雷區,那麽,那綁着之人的命根就會中招。不過不得不承認,這招夠毒,可是剛才那雙手摸過小母老虎的臉,他現在想要把它砍下來怎麽辦?
“爺,有人來了。”
就在這時,展離耳尖微動,随即對着冷逸宸出聲。随即,兩人一個對視,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
“少爺,您在哪裏?”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趙世放,他實在是站在那裏等了太久,就算是玩一炮也不需要這麽長的時間,而且賈狀元的那玩意他最清楚不過,可能是因為玩的多了,幾乎都是不超過一盞茶的功夫。
156冷逸宸歸來
人是他帶出來的,府裏府外都知道,要真的出了什麽岔子,他這條命都不夠賠的,過于擔心,便是在夏雲舒等離開不久就開始找了過來,奈何他早年就出門在外,對這林子漸漸陌生了,一路喊一路找,現在才找到了這裏。
可是,若是兩個人真在那啥應該有動靜的,而且這山越來越深,草木也是越來越茂盛,綠油油的一片,令人心生恐慌。
前段時間他可是跟着打過土匪的,而且土匪就在這山裏,此刻,心驚膽戰的。可是,不找到人,他小命也不保。
“嗚…放子啊,我在這……”
就在這時,一聲貓叫般的哭聲隐隐響起,刷的一聲,趙世放拔出了自己随身攜帶的佩刀,更加警惕了起來,只是在聽到那聲放子之時,整個人都驚悚的跑了過去。
“別,別,別跑……啊……”
只是,賈狀元剛剛從昏迷中醒來,見自己還活着莫名的激動,也沒多想,只是随着身後的腳步聲加快,他也看到了對面那顆樹杆上的三只竹箭,而且這箭頭都是對着自己胯下的,當即扯着嗓子激動的大喊了起來,可是趙世放根本就剎不住腳了,也不知被什麽絆了一下,一個趔趄朝前撲去。
瞬間,一聲慘叫響徹天際,一只竹箭蓄勢待發,直接射中了賈狀元的命根之處,趙世放還未明白怎麽一回事,人已狠狠的撲倒在了旁邊的樹杆之上,見樹杆上有藤條繞着,再看賈狀元也是被藤條綁的結結實實,當即一笑,一刀揮去,直接砍斷。
“啊……”
賈狀元那陣疼還未緩過去,又被插了一箭,這下連聲音都喊不出來了,只是痛苦不已的啊了一聲,然後雙腿夾緊,感覺整個人都在萎縮。
“少爺……”
偏偏趙世放還一臉邀功的跑了過去,在看到賈狀元的情況之時,徹底的閉上了嘴巴,一張臉也成了調色盤,一陣青一陣白,嘴角顫抖着。
“還愣着做什麽,趕緊給本少爺松開啊。”
賈狀元疼的身子直抽,身上冷汗直流,一雙眸子滿是憤怒的殺機,斥聲看向趙世放。
趙世放被這一幕給吓傻了,因為…因為,賈狀元下身的竹箭上正滴着血,那可是….那可是命根處的血啊……
完了,他這次是徹底的完了。
抖着手給他松了藤條,賈狀元身體一得到自由,身子沿着樹杆滑落下去,随即,卻又是啊的一聲蹦跶的跳了起來,趙世放一個激靈,卻見賈狀元屁股後插滿了竹釘,根根入肉,光着想他的屁眼一緊,趕緊夾緊雙腿,在賈狀元的嗷嗚聲中去扶他,偏偏,腳下又是被什麽一絆。
波……
什麽入肉的聲音。
“啊……”
下一刻,趙世放捂着自己的屁股在原地跑起了圈圈,而他的屁眼處,插進了一根很長很尖銳的竹箭。
他感覺五髒六腑都疼在了一起,一張滿是橫肉的臉擠在一起,猙獰到滲人。
這或許就是報應吧,夏雲舒根本就沒想到她随手的惡作劇居然這般驚世駭俗,而且根根插中要害,看着趙世放佝偻着腰扶着同樣彎着身子的賈狀元,展離終于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肚子笑倒在地上打滾了。
“哈哈哈……哈哈哈……”
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說得一點都不假,估計以後見到小母老虎都會有陰影了。
必須得保護好自己的屁眼和傳宗接代的工具啊。
冷逸宸雖然表面看不出什麽,心裏卻驚濤浪駭。
同時,多了一份憤怒,該死的丫頭,今天是她運氣好,這人就是個草包加色魔,若是遇到城府深的會武功的,她可就哭爹喊娘都晚了。
“爺,我好想念小母老虎,能去找她麽?”
笑夠了,展離正兒八經的起身,拍去身上的茅草,看向冷逸宸,很是興奮的說道。
他可是記得,爺的氣還未消呢,她二十兩銀子就把無價的爺給賣掉了,定然會死的很慘,可是看到這一幕,他突然特別的期待兩人見面,然後各種過招。
呃…依着他家主子的聰明,應該不會中了她的美人計才是。
冷逸宸卻是饒有興致的看了展離幾眼,皮笑肉不笑的道:
“正有此意。”
那個該死的丫頭,害的他回去半年,被柳芊芊各種騷擾,各種色誘,他都快崩潰了,現在好了,整個京都都知道他哪方面有隐疾,這筆賬,他不找她算找誰算。
話落,他眸底劃過一絲寒光,提步離去。
展離懵了,這是什麽情況,可是一向神經大條的他不會去多加揣測主子的意思,只是乖乖的跟上。
這邊,夏雲舒像是個無事的人一樣走出了林子,老伯和牛車都已經不見了,她松了一口氣徒步回到了餐館,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撐着疲憊的身子進入廚房,繼續抄鍋炒菜賺錢。
而在半個時辰之後的藥膳堂,卻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皆因縣令家的公子命根上和大腿內側各插了一支竹箭,而他的跟班屁眼也是插了一根竹箭,這竹箭長而尖銳,令在場不少男子都夾緊了菊花和雙腿,驚恐萬分。
“嗷嗷嗷……輕點,輕點,輕點……”
“啊…慢點,慢點……”
“嗷嗷…疼……”
須臾,藥膳堂內傳出陣陣殺豬般的聲音,在場的男子個個面如死灰,誰這般大膽,居然連縣令的兒子都敢動手,這要是今後不能人道了,縣令一怒之下還不抄了那人的家。
不少女子則暗自歡喜,拍手叫好。
這縣令的兒子為非作歹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這下教訓的好,最好以後那活再也不能欺負女孩子了。
很快,縣令帶着大隊人馬親自過來,人群見狀,一哄而散。因為,遠遠,就感受到了縣令大人的怒氣。
在這節骨眼上,還有誰敢惹他。
可是,沒想到最終就是縣令大人也被攔在了門外,而他亦是不敢有半點不願,隐忍着這怒氣,乖乖的在門口等着。
小半個時辰之後,嚎叫聲終止,一切歸于平靜,縣令才被放行。
“爹,那賤人叫夏雲舒,就在鎮裏住着,一定要給兒子找到她,然後碎屍萬段,五馬分屍……”
157老天待我不薄
賈狀元即便是上了藥,還是鼻青臉腫的,下身用繃帶纏繞着,白色的繃帶上還有血跡,賈縣令心疼不已。聽了賈狀元委屈哭鬧的話之後更加篤定要為自己兒子報這屈辱之仇,當即連騙帶哄道:
“好,好,爹這就命人去找,一定還你一個公道,你先別激動,要聽大夫的話。”
自己兒子堂堂八尺男兒,居然被一個女人給傷成這樣子,縣令恨鐵不成鋼的同時卻又恨死了所謂的夏雲舒,真的是膽大包天,也不想想,這是誰的管轄地區,居然敢對他的兒子下毒手,等他找到那人,何止是五馬分屍,十大酷刑都不解他心頭之恨。
而本來跟着楊大夫做助理的夏天在聽到這個名字之時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整個人呆若木雞,連着身子也是開始了顫抖。
這個名字不陌生,楊大夫也是眉頭一挑,當即拉過夏天,輕聲吩咐道:
“去買點茶葉回來。”
說着,便是塞給她一些碎銀子,夏天拿着銀子,久久不能回神,最後還是楊大夫推了她一把,她才拔腿跑了出去。好在縣令的心思都在賈狀元身上,這一細微的動作都不曾發現。
其實藥膳堂離夏雲舒的小餐館不過一刻多鐘的時間,夏天出了門就開始慌不擇路,腦海裏滿滿的都是縣令父子的對話,整個身體抖得如糠塞,她的雲舒兒,怎麽就這麽糊塗惹了這麽大的人物呢。
這可要怎麽辦,縣令雖說不作為,可也是這裏的父母官,沒有人敢跟他抗衡的,加上自己幾個又沒有任何人脈,可要如何是好。
逃,對,讓雲舒兒趕緊逃。
一想到這裏,夏天眸底有了堅定的光芒,緊緊抓着手中的銀子,幾個大步便跑的沒影了。
“爺,那不是夏天麽?”
此刻,冷逸宸主仆也來到了集市,而且肚子已經唱空城計了,一路上到處都是百姓們的議論,花了些錢問了路人,才知那兩個被夏雲舒弄傷的人是縣令的兒子和家仆,而且進了前面的藥膳堂,本來也是打算通過夏天找到夏雲舒,結果還未進藥膳堂就見夏天慌慌張張的跑了起來。
“跟上。”
冷逸宸眸底劃過一絲寒光,沉沉出聲,人已經追了上去。片刻,便見夏天拐入一個胡同,然後進了最邊上的一家餐館,冷逸宸眸子一凜,嘴角露出一絲釋放的笑意。
今天的客人沒有往日多,上完一輪菜就歇息了,就是整個餐館的氣氛都壓抑的詭異。夏雲舒疑惑重重,不過她也是真的累了,此刻,炒了三個菜出來,準備吃完飯去睡一會兒。
夏天在這個時候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在劉氏和夏雪詫異的目光中一把拉着夏雲舒起身,慌忙道:
“雲舒兒,快逃,縣令大人下令了全城緝拿你。”
她說的氣喘籲籲,小臉因為跑的太急而紅通通,眼睛也是濕潤了。
“姐,你別急,該來的總會來的,躲不過就大大方方面對了。”
夏雲舒卻是一點也都不急,她一個弱女子,操刀操鍋鏟還行,但是傷人,未必太擡舉她了,這個縣令的辦事風格她也清楚,所以,一回來就寫了血書花錢托人去知府那裏擊鼓喊冤去了,而所托付的人卻是恨不得喝賈狀元血,吃他肉的人。
因為,他身上背負着一個十二歲女孩的命案,只是這事被縣令一手給遮掩過去了,這對苦命的夫婦狀告無門,甚至連自由都限制了,她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知道此事,自然,也不乏黑蒼擎暗中的幫忙。
那家夥過完年後自動消失了,她以為他良心大發終于不再賴着她白吃白喝了,結果一天去集市買菜,人家正大搖大擺的晃悠。見了她還不忘熱情的打招呼,就這樣,不但知道他的一位生死同盟的兄弟在這集市開茶館,彼此之間還有了聯系。
他似乎對那賈縣令很是痛恨,更是暗中将那苦命的夫妻從沼澤中救了出來,就等着知府翻案了。
因為,在黑蒼擎手裏,還有不少縣令受賄,私吞官銀的證據。
夏雲舒最痛恨的就是這種人,恨不得将其繩之以法,那樣的話趙家也垮了,村裏的人也不會再受趙健一家的欺淩了。
夏天認為夏雲舒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急得眼淚水都出來了,額頭上的汗卻如珠子那般流着,她緊緊抓着夏雲舒的手,幾乎哭出聲來:
“不是的,雲舒兒,姐姐也相信這事不是你做的,可是…可是那縣令的兒子一口咬定是你做的,而且縣令大人現在已經派人挨家挨戶搜了,就是要将你抓回去繩之以法……”
“這生意還做不做了,我家主子都坐這裏半天了,你們怎麽招呼客人的。”
劉氏和夏雪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只是夏天的表情令她們心驚,便是一門心思撲在她們姐妹身上,連店裏來客人了都沒有注意到。
冷逸宸和展離跟着夏天進入餐館的,并且不動聲色的坐了下來,所以,在夏天進入的第一時間和夏雲舒說的每一個字做的每一個動作兩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看的很真真切切。可是,這都半響了,一個哭的稀裏嘩啦,一個則清淡如菊,就是不曾注意到他們這邊,展離終于看不下去了,這才開口。
“姐,你相信我,會沒事的,客人來了,我得去忙……”
夏雲舒不知道要怎麽跟夏天解釋,況且,劉氏也在,她可不想劉氏知道自己做了這事,那還不擔心死,只想安撫好夏天。而這客人的聲音無疑是自己的救世主,只是她話還未說完,在瞄到那端器宇不凡,正饒有興致看着自己的人之時,聲音卡在了喉管裏,怎麽樣也出不來。
“冷…冷…冷公子……”
劉氏等人亦是循着她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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