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4)

光看去,結果,母女幾個瞬間臉色慘白,劉氏更是結結巴巴的喚出聲來。

完了。

夏雲舒第一反應就是這兩個字,若是這邊上有地洞暗道什麽的,她一定會第一時間鑽進去逃走,可是,貌似已經遲了,因為冷逸宸已經認出了自己。

看着母女幾個的反應,冷逸宸倒是興致大好,自顧的為斟了一杯茶,優雅的抿了一口,不懷好意的道:

“老天待我不薄。”

158你欠本公子何止二十兩

夏雲舒一個激靈,一雙清澈的眸子死死盯着冷逸宸那張似笑非笑的俊臉,心頭微顫,感覺他看自己的目光是在看最痛恨的仇人。

仇人……

呃…不對,她頂多算是鬼迷心竅而已,跟他還是無仇無怨的。

“那個…二十兩,我會還給你的。”

頓了頓,她往身上摸了摸,發現身上并沒有帶銀票,不對,應該是他的賣身錢給黑蒼擎搶去了,她心虛的垂下了頭,嗫嚅的出聲說道。

“嗯,不急,你欠本公子的何止二十兩。”

冷逸宸倒是不以為然,別有深意的說道。

“那個…你們的東西我們可都沒有動,只是幫忙都搬過來了,免得…免得被人破壞……”

面對氣場突然強大的冷逸宸,夏雲舒心裏沒底,開始了結巴。縣令那邊她倒是一點都不急,因為賈狀元的名聲太臭,這樣做也是為民除害而已。

可是這個男人太過神秘,太過自負,她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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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本公子就這麽小氣?”

冷逸宸再次抿了一口茶,意猶未盡的說道。

這茶很特別,清香甘甜,比起那些上等的茶葉倒是別有一番風味,他向來對這些比較挑剔,但是對這味道還能接受。

只是,夏雲舒似乎理解錯了他的意思,區區二十兩以及那些物品與他而言一文不值,但是她的所作所為卻不是一句話和幾十兩銀子就能彌補的。

“那個….那個…藥錢我也會還你……”

夏雲舒真的是懵了,看他這神情不像是發脾氣,可是卻又抓着不放。倏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那個被摔碎的藥瓶,他獅子大開口就是二百兩,不行,先用緩兵之計機穩住他,等她将事情給理清了再慢慢跟他算。

“不急,咱們來日方長。”慢慢算......

聞言,冷逸宸嘴角一勾,扯出一抹狐貍般的笑容,自覺的将後面三個字省略。看的夏雲舒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完全沒有底,不過,他既然出口,她也不好說什麽,當即穩了穩情緒,清聲問道:

“那麽請問你們要點什麽菜?”

噶???

劉氏,夏天,夏雪三人不同程度長大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淡定自若的夏雲舒,眼珠子都快要突出眼眶了。

菜單在餐館的門口貼着,冷逸宸進來的時候就掃了一眼,此刻,卻是意味深長的看着夏雲舒,風輕雲淡的道:

“随意。”

随意?

夏雲舒蹙了蹙眉頭,這厮到底想要做什麽,他可不是這麽好說話的人,居然這般輕易就放過自己了,該不會是變性了吧,不然就是良心發現了?

不過,她也沒耽擱,淡淡回了句請稍等就直接離開了。

一刻鐘的時間,她便用托盤端着三菜一湯出來了。

湯是廚房本來就熬好了的,海帶排骨湯,菜呢一道回鍋肉,一道紅燒鲫魚,一個清炒小白菜。

都是極為普通的家常菜,一切都是為了節約時間。

況且,只要是出自她手,就是白菜也能給她做出肉的味道。劉氏眼疾手快的呈上碗筷,還準備了一竹筒飯。

見兩人開吃,夏雲舒感覺一根刺卡在喉嚨無法咽下去,卻又摳不出來,最後只能走向夏天,安撫道:

“姐,你吃飯沒,一起吃點吧。”

夏天搖了搖頭,然後又點頭道:

“我吃過了,回來就是擔心你。”

她現在還未平複過來,一顆心砰砰砰的跳着,那些個衙役個個牛高馬大,雲舒兒這般瘦弱,若真的被抓了,人家一根手指就能将她弄沒了。

此刻,看着她這般風輕雲淡的模樣,她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晚上回來我依舊好好的在這裏,保證一根頭發都不會少。”

夏雲舒淡淡一笑,自信滿滿的說道。

夏天半信半疑,但是她也不能耽擱太久,免得被懷疑,當即點了點頭,便是走出了餐館。

“娘,雪兒,吃飯吧。”

等夏天一走,夏雲舒便是拉着劉氏和夏雪坐下,三人安安靜靜旁若無人的吃飯。

冷逸宸此刻卻是有些惱火,這火都燒到眉毛了,結果她居然還這般面不改色,當真是連死都不怕麽?還是篤定一定會有人救她。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的心裏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難受的想要發狂。

他肯定是瘋了,居然會對這麽一個白眼狼産生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然而,夏雲舒不急,冷逸宸索性也不急,一頓飯他就像是在耗時間那般,吃了整整一個時辰,這天本來就涼,菜早已冷了,好在不是豬油,不然上面都結成一層白色了。

展離已經從外面辦事回來了,不止一次疑惑的看着自家主子,這是不打算走了?

夏雲舒也不催促他,他想坐在這裏吃多久就吃多久,免得她一催他來翻舊賬。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現在她倒是覺得這個男人的心比海底針還要難以琢磨。不過,在看到他依舊意氣風發安然無恙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之時,她卻是松了一口氣,心中一直壓抑着,像是被什麽緊緊攥着,現在終于好了,就連那份愧疚也都變得微妙了。

申時剛到,門外一陣異動,夏雲舒心中一凜,擡眸之處,卻見一隊官兵兇神惡煞的走了過來,手中還拿着一卷畫像,一看餐館裏的人,對着畫像看了又看,最終卻又風風火火的離去。

冷逸宸的桌子上,劉氏剛剛添了一壺熱茶上去,他此刻正優雅的抿茶,不動聲色的看了展離一眼,展離讨好一笑,似乎在向他邀功。

下一刻,冷逸宸起身,給展離使了一個顏色,展離會意,便是笑嘻嘻的去陶腰包,他以為主子都舍不得離開了呢。

結果……半響之後。

“主子……我…我…我錢袋不見了……”

此刻,展離臉上那得意之色全然沒有,取代而知的是一臉窘迫,臉色紅白相間的看着冷逸宸,嗫嚅的出聲。

夏雲舒見他大手摸像自己的腰間就已經猜到了,他是打算付飯錢了,本來是準備不收的,結果自己還未将這份意思表達出來,展離卻愁眉苦臉的出聲了。

“你住哪裏?”

159既是這般盛情難卻

冷逸宸眸底毫無波動,幽深的眸子豁然射向夏雲舒,如同吃家常飯那般出聲。

嘎???

夏雲舒眨巴着一雙迷茫的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冷逸宸,良久,連舌頭都捋不止:

“樓…樓上。”

只是她話一落,立馬意識過來,當即伸出雙臂攔在冷逸宸跟前,一雙眸子帶着怒意的瞪着他,剛要質問,展離卻不知道抽什麽風,一臉谄媚的看向劉氏,撓着後腦勺出聲。

“嬸子,我們的錢給偷了,現在身無分文,能否暫時寄住在你們這裏。”

主子是個喜靜之人,而且除了自己的宸樓專程招待客人的酒樓和戰場的營地幾乎沒有在別的地方過夜過,臨水村還是個意外,而且他有認床的習慣,他也不知道為何會突然這樣出聲,總覺得對于小母老虎一家,主子不會排斥。

至于自己,住在哪裏都是一樣的。

地方窄小,搬床被子睡屋頂都行。

“樓上正好有一間空房,我等會給你們去收拾收拾。”

劉氏自覺的虧欠冷逸宸的,租了王家宅子也都虧他不計較的願意搭夥,她們才有個安身之所,加上雲舒兒對他做出那事,他沒有計較責怪就已經是萬幸了,如今,兩人的錢袋被偷了,她怎麽說也不忍心看着兩人流落街頭。

而且,自己幾個現在也算好起來了,多養兩張嘴還是沒有壓力,權當是彌補和報恩吧。

“娘……”

夏雲舒深深呼出一口氣,頹廢的垂下頭去,內心霍霍掄起了自己的小拳頭,卻是無奈的看向劉氏。

劉氏并未過多的理會夏雲舒,這孩子怎麽總跟人家冷公子過不去。

夏雲舒只能垂淚的看着劉氏緩緩的上樓收拾房間。咬牙切齒的指着冷逸宸:

“你…你你……”

冷逸宸嘴角一勾,卻是責備的看了展離一眼,一臉無辜的道:

“本意只想借點路費日後歸還,既是這般,盛情難卻。”

展離嘴角一抽,主子,你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可是爐火純青了,憑着他的門路,要錢還不簡單,這裏随便一個商號,只要将身份一露,人家捧着銀子求着你接。

可是,自己的錢袋到底遺失在了哪裏呢?

怎麽就沒有一點印象。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混蛋。”

看着冷逸宸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夏雲舒恨不得一拳頭砸爛他的臉,雙拳緊握,一番磨牙嚯嚯,便是怒瞪着眸子對着冷逸宸說道。

“承蒙誇獎,受之無愧。”

冷逸宸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涼涼的出聲。

他的舉動令夏雲舒脊背生寒,感覺自己的劫難日又要來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夏雲舒想要發狂,一雙眸子死死瞪着冷逸宸那張絕美到人神共憤的臉,恨不得瞪出幾個窟窿出來。

賈府

“爹……嗚嗚嗚……就是擁有這個錢袋之人逼孩兒吃下了斷腸的毒、藥,說要是揭發夏雲舒那賤人,就不給孩兒解藥,孩兒才不敢讓畫師将那賤人的模樣畫出來。”

賈狀元身上的竹箭已經成功被撥了下來,傷處上了藥,中午就已經回府。

為此,賈縣令連衙門都沒去,一直監督着下面的人務必要短時間之內找出那個傷他孩兒的兇手,并且,連刑具都已經準備好了。

只是,半途卻遇到這事,一隊又一隊人馬搜遍了整個鎮子,就連各個村莊都去了,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直到現在,他才明白事情的原委,原來那個女人還有同黨。

剛剛請了大夫過來,得到的結論是元兒中了劇、毒,這毒連大夫也無法解,為今之計,只有按照那歹人的要求去做,不然,他将失去自己的兒子。

只是未曾想到,這歹人不小心将錢袋留了下來,可是看着錢袋質量非凡,就是這布料在這臨水縣也找不出來啊。

莫非,得罪的還是什麽權貴?

一想到這裏,賈縣令的一張臉都變了。

良久,他死死捏緊這錢袋,然後對着榻上的賈狀元叮囑了幾句,遂離開了房間。

晚上,生意比起中午好很多,夏雲舒幾個又開始陷入忙碌當中,她本來是去找黑蒼擎,問問這畫像是不是他做的手腳,還是他去威脅那個賈狀元了,因為下午她可是看得很真切,畫像上的女子三五大粗,臉上還有麻子,簡直能用醜陋來形容,不是她吹噓,可明明就是跟她相差十萬八千裏。

可是因為冷逸宸她給氣的失了心智,也就将這事給忘記了,直到現在才想起來,可是現在也走不開,因為根本就忙不過來。

那對該死的主仆在劉氏将房間收拾好之後就上樓去歇息了,還真當自己是大爺了。

她可沒有劉氏這般軟弱好欺負,想要白吃白住,那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雲舒兒,這麽晚了,你還要出門?”

忙完累完,幾人吃完晚飯,天徹底的黑了,夏雲舒洗了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一邊理頭發一邊往外走,劉氏總覺得今天這事不簡單,加上夏天中午回來那一趟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她看着夏雲舒擔心的出聲。

“娘,我出去一下就回來了,你們要是累了就先上樓歇着。”

夏雲舒倒是不以為然一笑,這裏又不比村裏,到處都是林子,即便是這大冷的天,夜間不止有人出來散步,也有巡邏打更的。況且,她也不走遠,當即笑着安撫着劉氏。

“诶,你…你小心點,早去早回。”

見她這般堅定,劉氏也不好多說,只能是各種叮囑。

夏雲舒點了點頭,笑着走出了餐館。

餐館內亮着燈,十幾根蠟燭一一排開,倒是很亮堂。劉氏向來節儉,客人們都已經走了,當即吹滅了十來支蠟燭,然後掩上門,領着夏雪上樓歇息。

她們一上樓,剛剛洗漱完的冷逸宸便是一身清爽的走了出來,見正廳還留着蠟燭,嘴角微微一勾,便是上樓。

“娘,這麽晚了姐會去哪裏?”

樓上一共幾三間屋子,夏雲舒單獨一間,劉氏母女三人一間,而夏雲舒的房間正好挨着冷逸宸的,可是她的房間并未點燈,冷逸宸本意的蹙了蹙眉頭,下一刻,夏雪幼嫩的聲音傳進了耳尖。

160千金難買美人伴

該死。

冷逸宸暗咒一聲,幾個大步進入自己的房間,連燈都未點,準确的摸索到了自己的外衣披上,然後只聽刺啦的一聲,人已經從窗子處飛了出去。

“娘也不知道,不過她做事向來都有分寸,我們要相信她。”

然而,這邊發生了這樣的動靜,劉氏夏雪根本就毫無感覺,劉氏現在就是個女兒腔,只要是夏雲舒開口讓她放心的她就絕對會放心,此刻,一邊給夏雪擦拭着頭發,一邊說着。

夏雪也只是器械性的點頭,因為她和劉氏一樣,是個姐姐腔。

這邊,夏雲舒直接來到黑蒼擎的朋友的小茶樓,茶樓這會兒生意還火爆,虛無坐席,基本都是邊喝茶邊聽曲。氣氛很是和諧,好不惬意。

而夏雲舒也不是生客了,所以,并沒有小厮攔住她問話。

她倒是熟絡的找到了林老板的辦公房間,此刻,他正翹着二郎腿,悠閑之極的品茶賞花。

見夏雲舒來了,微微一愣,随即帶着一絲玩味的口吻道:

“小黑他不在,怎麽,才多久不見就想他了。”

嗤......小黑,夏雲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知道當着黑蒼擎的面他敢不敢這樣。同時,對他下半句話丢了一個白眼,熟門熟路的坐下,并且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後才道

“替我轉告他,謝謝他這麽幫忙,改日有時間請他吃大餐。”

忽暗忽明的屋子內夏雲舒一雙清澈的眸子灼灼生輝,眉眼勾着惑人的淡笑,甜甜的言語更是蠱惑人心,林生不由心神一振,須臾,意識到自己的失态,便是尬笑道:

“林某一定不負姑娘委托。”

要知道她所謂的大餐就是你花多少錢也買不到的啊,吃飯講究,味道絕美,而且還有多樣化選擇,他也是有幸占了黑蒼擎的面子吃了一次,那會兒她介紹這叫自助餐什麽的,不過自那次之後,他吃什麽山珍海味都絕對不及那一頓大餐。

其實黑蒼擎又何止不是這樣。

不過,小黑那小子又做了什麽令人家小姑娘感動之事,這兩人之間有戲,他的做中間人好好撮合撮合。

夏雲舒感激的一颔首,眉頭蹙的死死的,疑惑的看了一臉迷離的林老板好幾眼,甚至都輕聲要告辭,可是他卻沉浸于自己的思緒當中絲毫不曾回應。無奈之下她只能走出屋子。

夜色朦胧,寒風瑟瑟,夏雲舒望着漆黑的街道一臉疑惑。剛剛來的時候路上還有挂着好些亮着的燈籠,這會兒那些彩色的燈籠卻全部熄了,也沒有一個行人。

她鮮少這麽晚出來,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平日裏這條街也是這樣麽?

為何夏雪每次回來都說路上有行人,還有燈,難道一切都是她的幻覺。

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其實也就一炷香的距離,可是這會兒夏雲舒卻覺得走不到頭一樣。心中難免恐慌,再回茶樓也是不可能了,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細微腳步聲的靠近。

“就是她,可別讓她給跑了。”

暗中,一道猥瑣的聲音傳入耳尖,夏雲舒心中一寒,腦海中驀然出現冷逸宸那張千年不變的冰塊臉,有些恍惚的搖了搖頭,一股冰冷的寒風灌進衣領,頓時令她清醒幾分,亦是到自己危險的處境,撥腿就跑。

不遠處,幾個鬼鬼祟祟的人正拿着一張畫像,搓着雙手蠢蠢欲動,更是不斷的有對話傳來。

“老大,就是她了,準沒錯,雇主可是說了,找遍整個鎮裏也找不到一個長相與她相符的。”

一行六人,均是一聲黑衣,臉也被黑巾蒙着,只露出幾雙色眯眯的眼睛在外。

雇主還說了,這女子不止長得漂亮,還是個破鞋,床上功夫一流,一次性能同時伺候好幾個人,務必讓他們幾個兄弟好好招待招待她。

招待到雇主滿意了,還有銀子拿,這等好事是他們做着行以來從未碰到過得,一想到不僅有美人玩,還有銀子拿,那一雙雙露在外面的淫眸發出幽幽綠光,而他們并不急着去追夏雲舒,就這樣站在原地等着她倒下去。

夏雲舒将所有力氣灌注在雙腿之上,可是不管她如何努力,雙腿像是被灌了千斤頂,就是提不起來,而且渾身都軟的像灘軟泥,若不是有這牆支撐着自己,估計早就跌倒在地。而那不堪的言語卻一字不漏的進入自己的耳尖,令她新生恐慌,卻又無可奈何。

此刻,就是再傻也意識到被下藥了,可是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她怎麽也想不起來。

“救命...救......命......”

最後,只能拼盡所有力氣呼救,可是當她發出的聲音細弱蚊蠅不說,還帶着一絲誘人的魅惑之時,她恨的想一頭給撞死。

腳步聲漸漸靠近,夏雲舒眼前一陣眩暈,六道身影已經滿臉淫笑的将她給圍了起來,一個個眸露綠光,恨不得撲上來将她拆入腹中吃掉。

而這些人并不陌生,當初在賣紅薯片的時候他們就問她收過保護費,當時還被她削了一頓,只是不曾想,才多久的時間,她就以這種不堪的狀況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啧啧啧...光是看着這畫像老子這身子就按捺不住了,要是真上了,還不得爽死。”

那個被稱為老大的人吞了一口口水,整個身子都開始興奮,出來之時媽媽可是給他們也喂了藥的,而且身上還帶了藥,等會兒準讓那美人兒欲仙欲死,然後再脫光了她讓全鎮的人來圍觀,等她絕望到沒臉活在這世上之後再将她帶到媽媽那裏好好培訓。

相信,很快,她就會成為醉紅樓最炙手的尤物。

夏雲舒雙手的指甲嵌進了滿是泥土的道路之上,可是哪怕是爬也沒有力氣,而且渾身有股莫名的燥熱,令她難受的想要瘋狂的找着方式來發洩,可是她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該怎麽發洩。

“混蛋,他們給了你們對少錢,我願意雙倍給你們。”

老天爺真的要絕她的路嗎,只要再前進十步,她就能看到餐館的門口了,劉氏一定還為她亮着燈。倏然,她眸子一寒,咬牙切齒的出聲。

“千金難買美人伴,兄弟們豈會是這般膚淺之人。”

161小母老虎這是你主動的

要怪就怪她得罪錯了人,雇主可是這的小霸王,明着不敢怎麽樣,暗地裏卻只要一根手指頭就能弄死這樣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更何況是個毫無來歷背景的女人。

他話一落,一幹人便是撲了上去,并且開始扯夏雲舒的衣服。夏雲舒拼命掙紮,屈辱的淚水嘩啦啦的流,可是她已經叫不出聲,更是無力阻止。

而這個時候,烏雲密布,像是要下大雨,幾人嘚瑟不已,加上藥效的作用,眼前都開始迷幻了。估計整條街空蕩且靜谧,給了那群人壯膽的機會,連地方都不想換,可見是多麽的迫不及待。

而且他們眼神迷離,身子不受控制的開始搖晃,完全不像是正常人。

“該死,老大,那藥我們是不是吃多了。”

一聞到女性的馨香,一幹人就已經按捺不住了,整個開始蠢蠢欲動。而且這藥是媽媽給他們的,當時還叮囑了只要用小部分就行,可是他們個子大,又怕這藥效果沒有想象中的好,便是服下了一大半,這會兒,覺得眼前有無數影子在疊合。

更是有人忍不住出聲驚聲問道。

藥?

夏雲舒雖然動彈不得,可理智卻未完全喪失,原來他們也吃了藥,是和自己一樣的藥麽?餘光處,她看到了一張畫着自己畫像的紙,雙拳緊握,眸底噴火,該死的賈狀元,若是讓她活着出去,絕對讓他斷子絕孫。

一群人摸索了半天都沒将夏雲舒繁雜的衣服盤扣給解開,夏雲舒耳畔只有絞着粗喘的呼吸之聲,體內愈發的叫嚣着想要發洩,倏然,身上的重量消失了,緊接而來的是陣陣慘絕人寰的哀嚎之聲。

“啊……我的眼睛。”

“嗷嗷嗷……”

“哎呦......”

陣陣慘叫令夏雲舒再次找回了一絲理智,她用盡吃奶的力氣扶着牆爬了起來,可下一刻,身子突然一軟,直接跌入一個帶着松柏香的懷抱……

看清眼前之人,夏雲舒那雙清澈的眸子就像是開了匣子的水龍頭,再也止不住,更是帶着責備的口吻道:

“你怎麽才來......”

随即,一口氣沒喘過來,雙眸一翻,竟是昏厥過去。

冷逸宸眸底一寒,在展離要出手解決地上幾個之前楊手制止了。展離一頭霧水看向冷逸宸,冷逸宸卻只是給他做了一個手勢,抱着夏雲舒飛身而去。

福來客棧,冷逸宸将渾身滾燙的夏雲舒平躺在床榻之上,搖曳的燭光下,她尖瘦的小臉呈現出不尋常的紅,冷逸宸眉頭蹙的死死的,大手探上她的額頭。

該死,平日裏天不怕地不怕,結果被幾個流氓一下連着溫度也開始不正常了。

“唔...水......”

睡夢中,夏雲舒像是被火在烤,渾身燥熱,口幹舌燥,小手不由自主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更是舔着起皮的嘴唇夢呓着。

冷逸宸俊臉劃過一絲異樣,起身給她到了一杯水,并且扶着她靠着自己的坐了起來,然後開始笨拙的喂她水。

咕嘟,咕嘟......

夏雲舒一碰到水,就像是在荒漠中看到了綠洲,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瞬間,杯子見底。

冷逸宸本意的要将她平躺下來再去放杯子,可是夏雲舒那軟若無骨的雙臂卻勾着他的脖子,唇也是湊了上來。

四片唇瓣相觸,一股酥麻如同被電擊的感覺襲便冷逸宸的四肢百骸。夏雲舒卻含着他的薄唇吧唧吧唧的吸允起來,像是在喝水,又像是在吸奶,這讓冷逸宸惱羞成怒,險些将她推下床榻,可是夏雲舒的雙臂卻像是八爪魚那般挂在他的脖子上,扔他用力都扯不下來。

“熱......”

一邊吸着她認為能夠緩解她身體中不知名感覺的燥熱感,一邊撕着自己的衣物,而這身被別的男人碰過的衣服冷逸宸早就看不順眼了,此刻,卻是鬼使神差的大掌一揮,夏雲舒那厚重的外衣應掌而碎,露出裏面潔白的中衣服。

那還未發育的小籠包也是隔着肚兜印出形狀。

冷逸宸只覺得喉嚨一緊,指腹摩挲着夏雲舒尖細光滑的下巴,沙啞着聲音道:

“小母老虎,這可是你主動的。”

話落,他直接攔腰将夏雲舒一抱,然後放進剛才小二準備好熱水的浴桶裏,夏雲舒一滑下浴桶,便沉了下去,嗆了好幾口水,直到呼吸不順才意識到什麽,求生般伸出雙手抓住浴桶的邊沿,頭顱從水中冒了出來。

而正在解着衣帶的冷逸宸動作一頓,随即俊臉露出迥異之色,他忘記這小母老虎還在昏迷之中,這樣将她丢進去無非是溺死。

夏雲舒迷蒙的睜開眼眸,印入眼前的是一個上身赤、裸的美男,精壯的腰身,恰到好處的腹肌,比女人還要光滑的肌膚,令她再度口幹舌燥。

夏雲舒舔了舔唇瓣,濕透的發絲滴着水珠,沿着她潔白的勁脖一路下滑,最後隐匿在了若隐若現的鎖骨之下。

該死......

冷逸宸暗罵一聲,這小母老虎是在玩火。

他再也顧及不了其他,伸手一解,赤身進入浴桶。

肌膚的觸感令他整個身子都開始繃緊。

“洗澡穿衣服,不舒服。”

夏雲舒卻是将眼睛笑成月牙灣兒,咧嘴出聲,更是伸手扒着自己的中衣,到最後連着肚兜也漂浮在了浴桶之中。

“夏雲舒,你這是在玩火。”

冷逸宸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居然對着這幹癟癟的身材起了反應,這可是他活了十九年以來從不曾有的感覺。

夏雲舒對他的話置若罔聞,舒服的嘆了一口氣,直接撲進他光裸的懷中。

冷逸宸渾身血液在頃刻間凝固,甚至有着罪惡感,他有些後悔自己突然的沖動,因為她還那麽小,怕是接受不了自己。

可是身體裏那份欲、火燒的他渾身灼疼,似乎,只有這具嬌嫩的身軀才能釋放自己。

“溫泉裏怎麽還有石頭,擱得我屁股疼。”

偏偏,這個時候,懷中的女人還不甘的扭動着身子,更是伸手直接抓向浴桶深處抵得她疼的東西,責備出聲。

#####千萬千萬不要被屏蔽....

162善變的冷逸宸

冷逸宸幽暗的眸子一個緊縮,倒吸了一口涼氣,看着夏雲舒的目光愈加的複雜。随即,大手速度的握住了她往下探的小手,暗罵一聲,此刻他有股按着她放水裏淹死的沖動。

可是,理智戰勝了一切。随即,便讓她背過身去,自己則給她輸送內力。

展離辦完事不但去安撫了劉氏幾個還抓了一名大夫過來,看到自己主子一臉蒼白的坐在客棧的廂房發呆,給吓了一跳,還以為又出什麽事了。

結果,被告知,大夫已經來看過了,被他抓來的大夫氣的胡須都翹了起來,罵罵咧咧的走出客棧。

隔着屏風,展離都能感受到那端的寒意,那小母老虎至今還在浴桶裏泡着,他不知道泡多久了,但是直接告訴他,那水早已冰涼了才對,而主子...居然用內力幫她把體內的大部分毒吸到了自己身上,斂了斂眸,在開口之際冷逸宸大手一楊,展離只能低頭走出房間。

翌日天剛露出魚肚白,一道尖銳的叫聲響自客棧的某間廂房,幫随着重物落地的聲音。

“啊...流氓,我打死你,踹死你......”

夏雲舒做了很長一個夢,夢見自己和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做了小兒不宜之事,結果,迷蒙的睜開雙眸,印入眸底是一張放大的側臉,當即脊梁一寒,昨晚巷子裏的事情湧入腦海,當即甩了這人一個耳光不說,更是用盡吃奶的力氣将人給踢下床榻,尖銳着嗓子大喊大罵。

冷逸宸疲憊的睜不開眼睛,要知道承受着那種藥效的煎熬足以讓一個內力深厚的人發狂,将夏雲舒從冰涼的水裏撈出來發現她又冷的發抖,無奈之下他只能以自己的體溫來給她取暖,結果眼皮一沉,居然跟着睡了過去,不曾想,會鬧出這麽大動機。

此刻,他一雙毫無溫度的眸子危險的眯起,蒼白無血的臉冷若寒霜,在看清他面容之際,夏雲舒一哽,仿佛被電擊了那般給定格了。

“該死的白眼狼,本公子就不該救你。”

扶着一旁的床弦坐了下來,他幽深的眸子狂卷着無限的怒氣,更是咬牙切齒出聲。

她可知,她昨晚中的毒若是不及時清理三天之後便會七竅流血無故身亡,而這三天之內卻一刻也離不開男人......

光是一想那肮髒的畫面,他就氣血上湧,恨不得立馬掐死她。

夏雲舒似乎想起了昨晚冷逸宸在最後關頭救了她,至于之後的事她完全沒印象了。被子裏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更是掀開被子看了床單一眼,良久,才嗫嚅道:

“我...我...我害怕,以為......”

“住口,收拾好了滾回去。”

只是,她話還未說完便被冷逸宸給打斷了,她委屈的看着他,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尤為的受傷。冷逸宸眯着眸子扶了扶額,突然就放緩了聲音:

“你也一夜未歸,家裏應該等急了。”

夏雲舒這才破涕為笑,起身準備穿衣,可是找了半天,發現連身上這中衣也是新換的,更別提她昨天穿出來的衣服,登時涼涼的看向冷逸宸。

163這仇必須報

冷逸宸閃爍着眸子摸了下自己的鼻子,聲音帶着一絲不真切:

“展離會将衣服送過來。你一個孩子夜裏少出門,下次可不會有人這麽好心來收拾爛攤子。”

夏雲舒洩氣的垂下雙肩,他的意思很明顯,自己還是個孩子,他就是看光了自己的身子給自己換了衣服也沒什麽,畢竟,哪個孩子的身體沒有被人看光。

可是,這個時代,女孩十二歲就能嫁人了好不好,他就這樣敷衍自己,當真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約莫一刻鐘,展離還真的送來了一套嶄新的衣物,從裏到外,連肚兜和亵褲都沒落下,夏雲舒氣的将衣服一甩,展離神情一凜,連忙解釋道:

“這是成衣店的老板娘準備的,還等着姑娘你去結賬。”

話落,如同逃一般跑出了屋子,冷逸宸亦是瞥了臉色鐵青的夏雲舒一眼,淡定自若的走出屋子。

夏雲舒被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了,利索的将衣物穿好,然後若無其事的回到餐館。

好在劉氏等人去後堂忙活了,她直接上樓換了自己的衣服下來,這事就這樣過片,以後誰要敢提及,她就跟誰急。

日子一晃又是一天過去,傍晚時分,展離走向夏雲舒,別扭的道:

“小...夏姑娘想報那日之仇麽?”

夏雲舒再強悍也不過是個弱女子,對于那事還是挺忌諱的,更多的是害怕。昨天回來開始,冷逸宸就沒露過面了,就是吃飯也是展離端着送上去,她很疑惑,還以為他陰晴不定的生自己氣了,不過剛才夏雪卻跑來悄悄告訴自己,那面癱男好像生病了,一直躺在床榻之上,她當時就思忖着,該不會是為了救自己被那幾個淫、賊給傷了吧。

還打算晚上熬點滋補的湯親自送過去。

雖然兩人互看不順眼,可他救了自己是實事,而自己欠了他的也是事實,如今聽展離一說,眸光當即一亮,篤定道:

“這仇必須報。”

展離會意,然後直接上樓。夏雲舒則解下圍裙,在櫥櫃裏找了好半響,終于找到了一只雞,當即開始熬雞湯。

小半個時辰之後,劉氏和夏雪洗手開始吃飯,夏雲舒則端着托盤直接上樓。

進門的時候,冷逸宸正在吃藥,見夏雲舒端着托盤進門,手上的動作當即一頓,眸光複雜的看着她。展離也是詫異,然後瞅了自己主子一眼,識趣的退出房間。

“你真的生病了?”

夏雲舒将托盤放在了桌上,孤疑的看着冷逸宸,清聲問道。冷逸宸把藥丸吞下去,她連忙遞上一杯水,彼此無聲。

夏雲舒開始為他舀湯,冷逸宸也不拒絕,她遞過來什麽他就吃什麽,直到托盤裏一蠱雞湯,一碗白米飯兩個炒菜吃的幹幹淨淨,夏雲舒才一邊收拾一邊道:

“那幾個賊人是被你們抓了麽?”

冷逸宸眸光一轉,優雅的拿着帕子擦拭着嘴角,只是毫無起伏的說了一句話。

“明日帶你去個地方。”

夏雲舒深深睨了他一眼,然後端着托盤下了樓。冷逸宸則開始運行內力。

次日,一早就下起了瓢潑大雨,而且一下就是一天,來用餐的客人很少,夏雲舒早早收工,借口自己不舒服上樓休息。劉氏為此擔心不已,須不知冷逸宸直接帶着她躍窗了。

路上,三人争的面紅耳赤,夏雲舒脾氣犟,為此吃了那麽大一個虧,還讓人給下藥了,得知這藥來自何處何人之後她更加認定必須要将那人鬧得天翻地覆。

冷逸宸和展離面對她的尖牙利嘴感到無比的頭疼,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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