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甜
元嘉一只手摟住了他的腰,笑着問腿上臉已經開始紅的小将軍,“怎麽,不是嚷嚷着要圓房,為此,還喝了丞相府的半酒窖的酒,”說到這,自己好笑地搖了搖頭,然後捏住了對方的鼻子,白十九圓睜着眼睛看他,就聽見接着元嘉說:“這好不容易圓房了,你還害羞個什麽勁啊。”使勁捏了捏,鼻尖立刻就泛了粉色,白十九想躲又沒躲的表情,瑟縮得可愛。
見着元嘉收了手,白十九才認真地說,“不是害羞……”
“那怎麽老是從那天後,就躲着我啊?”
“我沒躲……”白十九蹙緊眉,臉粉撲撲的,“我只是,一想到那些場景,就整個人腿發軟,全身麻而軟……就有些不知道怎麽辦。”
“哦。”元嘉神秘莫測地笑了,“原來小九兒是有些食髓知味啊……”
雖然知道元嘉在取笑自己,可事實上就是這樣啊,雖然那些事,難過的時候确實是很難過,可快樂的時候實在太快樂了,他看着元嘉,抿了抿嘴,才說,“你們的花樣都好多,和我以前在山林裏,見到的不一樣。”
“唔……”元嘉有些語塞,然後不自在地幹咳了幾聲,才認真地問,“那小九兒舒服嗎?”
“……”白十九真的認真地偏着頭想了一會兒,越想臉越紅,一雙眸子也越發水亮了,他唇邊有着控制不住的笑意,然後頗為正經地點頭,“除了屁股有些疼,還是很舒服的。”
元嘉倒抽了一口涼氣,而後臉上的笑容真是再也控制不住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如此暢快而又自然地笑了,他雙手抱住因為自己開懷大笑也跟着雙眼眨發華彩,高興的小将軍,笑完後才說:“小九兒啊小九兒,你真的是太讓我歡喜了。”
聽到歡喜兩字,白十九興奮得狼耳朵都蹦了出來,他摟住元嘉的脖子,“真的嗎?你真的歡喜我嗎?”
“真的。”元嘉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把他的頭壓到自己的肩膀上,側轉來親吻了一下對方的鬓角,“不歡喜你,我又怎麽會對你做那些事呢?”
白十九睜大了眼睛呆了一會兒,然後埋着頭在元嘉頸邊蹭了蹭,邊蹭邊說,“那我們每天都做那種事好不好,這樣你就會更歡喜我了。”
元嘉一挑眉,那本相豈不是要被榨幹,妖精果然就是妖精啊,哪怕是自己家裏養的傻狼妖,“不覺得累嗎?不記得自己最後哭着說不要了嗎?”
白十九停住了動作,許久後才有些洩氣地說:“那時候腦子裏昏昏沉沉的,說的話算不得數的。而且,能讓你更喜歡我的話,多累都沒關系的。”
“嗯……”元嘉沉吟了一會兒,然後捏住了白十九的下巴,在那飽滿的菱唇上親了一口,然後擡起了對方的頭,看着對方迷蒙而又信任的雙眼,“小九兒,以後別輕易同我說這種話。”
“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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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會,”摩挲了一下對方的面頰,元嘉眼中燃燒着欲望,聲音都變得有些低啞,“因為我會忍不住欺負你的……”
白十九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捉住了雙唇,強有力地吮吸着。
于是,某個傻兮兮的小将軍,在被親得找不到北的時候,衣衫褪盡,露出了白皙緊實的軀體。
案桌上的書本折子被推到了地上,不一會兒,整個書房裏就又響起暧昧刺激的聲音。
小将軍本來有些僵硬的身子,在元嘉的身下,一點一點地舒展,然後變軟,盛放,呈現出一副極美的畫卷。淡粉的顏色遍布漂亮的身子,粘糯低啞帶着鼻音的嗓音撞在耳朵裏,乖巧而又順從的模樣,任你擺出任何動作與姿态,即使難堪而又羞澀,都會配合着。又軟又乖又糯又媚,元嘉将吻落在那汗濕的額頭上,這樣的小将軍,只要一想到他還是戰場上的殺神,一想到這番情态是獨屬于他自己的,他就忍不住熱血在激蕩。
只把小将軍逼得手都扣不住他的肩背,喊出的音調都破碎得細軟,眼角和眼睫都帶了淚。
到了最後,小将軍只能軟軟地蜷縮在他懷裏,細聲地哼着,像貓一樣,黏而長的調子,撓得人心癢癢的。
……
元嘉沐完浴出來的時候,已至黃昏,白十九換上白色的束腰的衣袍,一頭長發披散着,正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沐浴着落日的餘輝。
不說話,不在自己面前的小将軍,其實看上去還是很有鐵血将軍的味道的,側臉的線條,比自己有些陰柔的長相,英俊了許多。
在淡金色的餘輝裏,仿佛能感覺到小将軍面對沙場的那種沉靜和胸有成竹。
元嘉走了過去,白十九看向了他,然後面容開始一點點地軟化,又變成了那一副呆而純的模樣,帶着水汽的黑發順帖而又光亮,襯着白色的臉頰,白衣少年真是俊得出彩。
等元嘉走近,白十九就抱住了他的腰,仰着看他,眼裏像是落了星星,“有沒有,更喜歡我了。”
元嘉笑着戳了一下他的額頭,“真是個呆子。一個人喜歡一個人之後,并不只是身體上的歡愉,一味沉溺于肉體之歡,那不叫愛,還有靈魂上的契合。我既已心悅你,你做什麽我都是歡喜的,懂了嗎?”
白十九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神情嚴肅,倒是一副真的懂的模樣。
元嘉笑着搖頭,先了個石凳坐下,“過來,靠在我的膝上,我給你擦幹頭發。”
“好。”白十九點頭,就走了過去,跪坐在地上,雙手搭在元嘉的膝上,就把他靠了上去。
元嘉拿了塊幹得寬大的手巾,就給對方擦着還帶水汽的長發。
幾個丫鬟拔在門邊,眼神豔羨地看着。
“唔……這就是愛情啊,夫人好乖,相爺好寵……”秋荷說。
“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只羨鴛鴦不羨仙吧。”冬梅搖着頭說。
落日的餘輝,淡金的光芒,兩個俊美的男子,一個低頭輕聲問,手下的動作輕柔而又細致,一個乖巧地仰頭,時不時地點頭……
她們的姨母心都要化了。
這時,海棠在一旁痛心疾首地說,“相爺越發禽獸了,我可憐的夫人,晚上被折騰,白日裏還要被吃,真是太可憐了。”
其餘三個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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