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愛不釋手

等了許久疼痛未消,薛紛紛抗拒地推他出去,“走開……”

能給她時間适應已實屬不易,這關頭讓人喊停着實不厚道,傅容拭去她眼角淚花,大手一捧便蓋去她半張小臉,愛憐不已地撫摸婆娑。

在察覺薛紛紛表情有所放松時,挺身一動盡數送入,俯身堵住她未出口的叫聲。

薛紛紛指甲蓋兒摳在他後背,疼得眉心擰成一個疙瘩,淚珠撲簌簌滾落臉頰,好不可憐。

身體被巨物撐開,這感覺太陌生太強烈,根本無法忽視。

偏又被傅容吻着,根本說不出話,她嗚咽嘤咛,因着疼痛身上禁不住收縮抽搐,只聽傅容黯啞低哼,再也無法抑制地挺送。

他不必桎梏,薛紛紛便毫無退路,動彈不得。一口咬在他肩上,緊緊地環着他脖子不肯撒手。痛楚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異的飽脹感,她情不自禁低吟出聲,少頃面紅耳赤,緊咬牙關不肯再發出聲音。

那一聲嬌啼柔媚,聽得人血脈噴張,傅容往她深處送去,低聲誘導:“紛紛,再叫一聲。”

薛紛紛埋在他頸窩不肯擡頭,滿面潮紅,搖頭拒絕,“不要。”

任憑如何說都吃了秤砣鐵了心似地,傅容騰出一手握上她胸口豐盈,黝黑大手蓋在白膩肌膚上,稍微一握便一片紅。“當真不要?”

說着俯身一口含住,愛不釋手。

別看她長得嬌嬌小小,該有的肉卻一點不少,無論哪處都惹人疼愛。

從未被人如此碰觸過,強烈的刺激襲來,薛紛紛倒回床褥上,咬着手背尖細難耐地輕哼。

傅容如願以償,粗壯手臂撐在她身側,動作愈發激烈,直教薛紛紛承受不住。

粗喘和低吟交織,黑與白相映成趣,整個內室暧昧旖旎。

曦光灑了滿室,透過窗牖落在髹漆黃花梨木架子床上,紅羅帳幔映出兩個交纏人影。

Advertisement

卯中傅容準時睜眼,懷中小人不安分地動了動,又倒在一側沉沉睡去,大抵昨夜累極,到這會兒仍舊睡得香甜。傅容低頭看她,唇瓣微腫,身上到處是紅痕,胸口和腰肢尤為明顯,已經隐隐泛青。

一看便是昨晚被欺負得好慘……身下頓時又起反應,傅容吻住她口舌,擡起她一條腿環在腰間,挺身送入。

薛紛紛難耐地哼了一聲,硬生生被他弄醒,睜開困頓雙眸,入眼便是傅容硬朗的胸膛。

她這才反應過來,又羞又惱:“你怎麽又!”

傅容往深處一頂,貼着她額頭啞聲道:“是夫人滋味太好。”

說着不顧薛紛紛抵抗,握着她盈盈細腰不斷往裏深入,姿态蠻橫霸道。

他汗水順着下颔滴在薛紛紛臉頰,好似被轟然點燃了感知,薛紛紛不能自已地一陣收縮,如墜雲端。

這一番折騰便是一個時辰,辰時末薛紛紛只覺渾身散架了般,稍微一動便酸痛不已。

反觀傅容卻神清氣爽,精力十足,捏了捏她臉蛋,“夫人再休息一會兒。”

薛紛紛以為他又要,向後縮了縮擡腳蹬在他腿上,清脆嗓音變得沙啞無力,“不許碰我!”

此時傅容已經穿戴整齊,拽了拽妝花薄褥給她遮住肩頭,聞言會心一笑,手扶着镂雕纏枝紋床架俯瞰着她,“夫人身上哪一處,是我沒碰過的?”

薛紛紛惱羞成怒,索性将褥子一扯蒙住頭,不再理他。

約莫午時左右,傅容才命人進內室服侍薛紛紛起床。

瞧将軍的反應大家心知肚明,免不了對将軍夫人多了幾分關心,畢竟兩人身量不是一個等級的,不知該如何做那等事……

最後進屋的只有季夏莺時兩人,将薛紛紛的衣物折疊規整放在一旁,又端來洗漱巾栉等物。誰想還沒來得急開口,便聽薛紛紛在床帳裏面小聲道:“我要洗澡。”

傅容離開之後她便一直沒睡着,腦海裏揮之不去昨晚和今早景象,越想越覺得羞愧難當,索性躲起來誰也不見。可惜這一念頭終究不能實現,不多時莺時命人備好熱水,薛紛紛沒讓她兩人待在身邊,獨自把身上清洗幹淨。

她穿衣服時特意數了數身上有多少淤痕,竟然連脖子上都是,不禁在心中暗罵傅容禽獸!

好在莺時給她準備的衣服是豎領綠地織金纏枝寶相花紋短衫,三襕水龍紋馬面裙華貴嬌美。以往薛紛紛都不愛梳狄髻,随意绾個發髻便是,今日莺時卻特意為她梳起狄髻。

用金銀絲绾成形狀,牡丹金葉钿兒嵌紅藍相間寶石,中間嵌昂首展翅金翟,蝴蝶穿花嵌寶金簪配于兩側,額上貼珠翠小花,戴金燈籠耳墜,這一番打扮讓人挪不開眼。

薛紛紛潋滟杏眸顧盼生輝,她從四鳥繞花枝鏡裏觑見莺時神情,癟癟嘴道:“不許偷笑了。”

莺時給她別上最後一支金簪,垂眸淺笑道:“小姐從此便真正長大了,夫人知道定會高興的。”

薛紛紛狠狠剜她一眼,“不許說。”

莺時但笑不語。

她捯饬完畢後午時剛過,正室桌上飯飯已經擺好碟筷,待她出來後丫鬟魚貫而入,轉眼在桌上列好菜肴,又陸續退下。

恰巧傅容從後院回來,那裏有一處空地,他便每日都起早去鍛煉身子,接過丫鬟遞來巾栉擦了擦汗,擡眸便見薛紛紛立在桌旁,嬌妍奪目,風姿綽約。

薛紛紛不發一語地盯着他看,接觸到他探來目光,匆忙別開頭,旁若無人地落座,“将軍身上都是汗,洗個澡再來吃飯吧。”

傅容見她俏麗可愛,忍不住想起她在床榻之間的動人風情,霎時氣血上湧。礙于大庭廣衆下不好動作,只得往裏面走,“既然夫人發話了,為夫只好聽從。”

等了半響不見他吩咐下人換水,薛紛紛偏頭吩咐子春讓人重新備桶水,子春應下躬身離去。

沒片刻回來道:“将軍說不必換了,桶裏有水正好。”

那裏面的水不正是她剛才……

薛紛紛耳朵染上紅暈,低頭佯裝淡定地夾了塊水芹,“哦。”

待到傅容出來時,薛紛紛已經用最快速度解決了午飯,現下正躲的遠遠的逗弄鹦鹉玩。

經過這些天她堅持不懈的教導,這只笨鹦鹉總算學會了說她的名字,偶爾還能聽見一句“将軍”。

傅容在桌後落座,舉箸朝她看了眼,“紛紛。”

薛紛紛無動于衷。

他便又叫了一聲,薛紛紛狀似十分苦惱,“怎麽辦,有兩個人叫我,我該聽哪一個呢?”

末了她輕點鹦鹉翅膀,“你叫的好聽,那便跟你玩吧。”

傅容只得親自上前将她撈回去,擺正在一旁椅子上,薛紛紛義正言辭,“我吃過了!”

“那我再陪我吃一次。”傅容不以為意,她剛才只吃了那麽點東西,擺明了是要躲避他,旁人都心領神會,更何況傅容的火眼金睛?

薛紛紛來回扭動就是不從,傅容索性将剝好的醬蝦塞到她口中,薛紛紛毫不猶豫地吃下,細細咀嚼。她喜歡吃蝦,尤其醬蝦,奈何每次剝殼都弄得手上髒,長此以往越來越懶,便幹脆不吃了。

今日有人喂,她自然樂意。一只嚼完後,盯着傅容的手,“還要吃。”

慣得不輕,傅容面無表情道:“自己剝。”

“不嘛。”薛紛紛開始耍起了無賴,手擡到半空軟綿綿地放下,“就要将軍剝好的,我渾身都沒力氣,手酸腰酸腿酸,剝不動。”

言下之意便是你看着辦吧,反正這一切是你造成的。

傅容偏頭看她,忽地朗聲一笑,“夫人若是不反對,日後都由我來喂你吃飯。”

起初薛紛紛沒聽懂他言外之意,甚至滿意地回應“好呀”。半天反應過來後,嗔怒地瞪向傅容,惡狠狠地咬下他遞來的蝦子。

唇瓣無意間碰到他拇指,傅容眸色一暗,收回手若有所思。

吃過飯後傅容有要事纏身,便出去一趟。

聽聞今日是蕭世盛回京的日子,皇上領着一幹大臣到城門口迎接,聲勢浩大。

薛紛紛似乎聽到過這個名字,但對此人并無印象,粵東與永安離得遠,來之前她對朝中之事一概不知,平南王也從未跟她談及這些。似乎蕭家是太後的娘家,自打太後過世,皇上便有意扶持蕭家。

她無心追究這些,讓莺時去買來藥物,一味內服,早晚兩次,一味外用,敷于傷處。

猶記得莺時拿藥給她時欲言又止的眼神,薛紛紛一揮手讓她下去了,這等尴尬的事,還是自己來做較好。

說來說去都怪那傅容,薛紛紛暗自挫牙,沒事生得那般高大做什麽!

約莫申時有家仆來通傳,說将軍正在府外等候,請她收拾妥帖後便出去。

薛紛紛疑惑,“他不回來,讓我出去做什麽?”

話雖如此,仍舊地乖乖地去了。

門外傅容坐騎黃骠馬,馬高八尺,威武不凡。加之背上器宇軒昂,寬肩闊背的傅容,一旁行人莫名生畏,又忍不住頻頻側目。

“将軍有事?”

她尚未走到跟前,便被傅容俯身攔腰抱起,安放在身前,低喝一聲駕馬離去。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