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chapter 23
靳寒州坐在沙發上,把路吉抱在懷裏,輕輕撫摸他細軟的頭發,輕聲道:“吉吉乖,我不是好好地在這裏嗎,別哭,我永遠陪着你。”
路吉揪着靳寒州的襯衫,也不知道是在跟靳寒州生氣,還是在跟自己生氣,急得氣都快喘不上來,傷心道:“那……那個車禍像真的一樣,州州,我好難過。”
路吉一把抓住靳寒州的手擋住自己的眼睛,似乎這樣就能驅除那些可怕的畫面,當然沒什麽用,他壞脾氣地甩開靳寒州的手,又立刻不舍地抓住。
靳寒州看他難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心疼不已,根本不能想象,自己曾讓路吉更難過。
靳寒州的一只手被路吉拽在手裏,拽得濕乎乎的,另一只手依舊幹燥修長,他理了理路吉有些亂的頭發,溫柔地吸引路吉的注意力,“吉吉,你醒過來之後還沒見過丁丁,你不想知道它去哪兒了嗎?”
路吉哭着搖搖頭:“不想嗚嗚嗚。”
靳寒州忍俊不禁:“丁丁聽到會傷心的。”
路吉壞脾氣道:“丁丁總是亂跑,需要它的時候從來不在,我不要它了!”
靳寒州嘆息道:“你冤枉它了,要不是因為丁丁,你恐怕早就見不到我了。”
路吉驚恐到忘了哭,只是眼淚還在流,顯得更加可憐:“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他模樣怯怯的,既想知道答案,又本能地瑟縮,似乎知道這個答案他承受不起。
靳寒州的喉嚨口有灼燒的錯覺,出口的每一個字都讓他覺得刺痛,他撫摸着路吉的頭發緩緩道:“吉吉,我死去過,那場車禍要了我的命,還沒等到救護車我就斷了呼吸。”斷了三跟肋骨,其中一根肋骨刺破了肺葉,是當場死亡。
路吉懵懂地看着靳寒州,像是根本聽不懂他的話。
“你接受不了那個事實,差點哭死,丁丁提出了一個危險的辦法,嘗試回到過去,但它不确定能成功,也不确定會回到哪個時間點,甚至不确定會不會在時間縫隙裏變成碎片,你堅持要這麽做,最後恰好回到了車禍那個時間點,你推開了我,救了我一命,自己擦傷了手臂,擦傷是小傷,醫生說你身體也沒問題,可是怎麽都醒不過來。”
路吉喃喃道:“我一定是太難過了。”
他那麽膽小,萬一醒過來州州還不在,他要怎麽辦,他一定活不下去,他是個膽小鬼,所以寧願睡着也不願意醒。
“州州,親親我,我要一個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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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州俯下`身,溫柔地叼住路吉柔軟的嘴唇,輕輕地舔吮,路吉剛剛哭過,整張臉都濕漉漉的,有着微鹹的眼淚的味道,靳寒州的吻沿着嘴角上移,吻到顫動的睫毛,吮掉眼睫上的淚珠,唇又移到他耳邊,沙啞的嗓音像是直接從胸腔裏發出來的,攜着溫熱的,真實的吐息,“別哭。”
路吉眼睫微微顫抖,眼角又滾下一顆淚珠。他閉着眼睛仰起腦袋,主動去尋靳寒州的嘴唇,他的吻很笨拙,是怯怯的,柔軟的,讓靳寒州沉溺不已。路吉柔軟的皮膚讓他留戀到瘋狂,他錯覺自己觸碰的不是路吉的皮膚,而是他毫無保留的一顆柔軟的心髒,微微用力就會在那心髒上留下傷痕。
靳寒州的心髒緊到疼痛難言,情不自禁地在相貼的唇間告白:“吉吉,我愛你。”
路吉原本還很難過,只要想到靳寒州曾停止呼吸,他再也聽不到靳寒州的聲音,見不到那張俊美的臉,得不到溫熱甜蜜的親親,他就覺得好害怕,像下一秒就要死掉一樣害怕,但靳寒州說愛他,他又止不住的高興。
路吉拽住靳寒州的小指,輕輕推開他,害羞道:“州州,我的心跳得好快。”
靳寒州唇角上挑,狹長的眼裏流露出促狹的暧昧,“來讓我摸摸。”
“嗯嗯。”路吉聽話地點頭,chua一下撈起上衣,露出粉紅兩點和白乎乎的小肚子,表情純真懵懂,原本暧昧旖旎的氣氛蕩然無存。
靳寒州:“……”
路吉擔憂道:“州州,我是不是生病了?”
靳寒州頭痛扶額:“是有病,蠢病。”
“╭(╯^╰)╮”路吉也是有脾氣的,“你竟然罵我。”從靳寒州懷裏掙紮着就要跳開,被靳寒州橫腰攔住猛地拽進懷裏,炙熱的吻随之而來,靳寒州不再像剛才一樣克制,他微閉着眼睛,把路吉的兩只手并攏單手制住,另一只手扣住路吉的後腦勺,舌壓着路吉的舌,舔他的上颚,他的齒列,他脆弱的口腔黏膜,吮他的舌根,直把路吉的小舌頭逼得無路可逃,可憐的嗚咽着,他想讓州州停下,卻被靳寒州占領着口腔,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靳寒州的舌尖幾乎探到路吉的咽喉,讓他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浮起眼淚。
路吉的腦髓都快被靳寒州霸道的吻吸走了,他為數不多的理智在奇思妙想:州州是不是想要吃掉我的舌頭,他一定是餓了,想要拿我當晚餐;州州的發情期大概到了,他想交`配,我會不會被他弄死啊;弄死就弄死吧,只要州州高興……
路吉起初還在靳寒州懷裏撲騰,後來連撲騰都沒有了,溫順地任由靳寒州施為,靳寒州昏了頭般的急切也慢慢緩和下來,他把路吉的上衣脫掉,濕熱的吻逐漸從唇角移到了脖頸鎖骨,路吉的鎖骨形狀漂亮,靳寒州像饑餓的獸一般沿着那形狀細細地啃,慢慢地咬,路吉覺得疼了就嗚咽一聲,像是被大野獸欺負的小野獸。
靳寒州本就起了反應,聽到路吉似哭似叫的聲音,情`欲更炙,他的忍耐早就成了習慣,以至于大餐在前,他仍然要細細品嘗前菜。
路吉被陌生的感官刺激支配着,眼裏盈滿了淚水,又似乎不完全是因為委屈,乳`頭被靳寒州捏住了把玩,又被口舌細細含吮,路吉啊地驚叫:“啊!我不是母的,吸不出奶的!”
靳寒州還沒來得及繼續調戲路吉,辦公室門突然開了,一對中年夫婦走了進來,女人一馬當先,大嗓門非常具有标志性:“州州,聽說吉吉……醒……了……”
路媽目瞪口呆,整個人僵硬成了一尊雕塑。
路爸被路媽擋住視線,疑惑道:“怎麽了?”看到路吉和靳寒州的姿勢,于是……雕塑*2。
靳寒州迅速從旁邊拉過毯子,把路吉整個人罩在裏面,冷靜道:“叔叔阿姨,你們來了。”
只有路吉搞不清楚狀況,在毯子裏扭來扭去,還州州州州地叫,他像只被毛線團纏住的貓,可憐極了,靳寒州忍不住幫忙理了理毯子,把他的腦袋放了出來,順便拉緊了毯子。路吉在毯子裏拱得臉色潮紅,紅紅的嘴唇微微張着,柔軟的頭發淩亂地支楞着,特別像做過某事後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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