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chapter 24

周一靳寒州上班,路吉非要跟着去,靳寒州特意在起床的時候沒叫他,沒想到路吉竟然自己起床了,靳寒州在衛生間洗漱的時候,路吉閉着眼睛摸過來,抱住靳寒州的腰,腦袋咚地砸在靳寒州背上。

路吉吉小狗一樣哼唧:“我也要跟你去上班的,別想把我甩下。”

靳寒州差點把嘴裏的牙刷咬斷,牙癢癢地瞪着鏡子裏抱住自己,只露出一雙手臂的人,“就那麽想去看Joker?”

路吉吉繼續哼唧:“我還沒在地球上見過這麽厲害的黑客,好奇嘛。”

靳寒州面色稍霁。

路吉吉興奮道:“之前一直跟他打電話,我說的很多東西我以為他不會懂的,沒想到他竟然聽懂了。”

靳寒州剛剛緩和的面色更黑了——他想到了那個聽不懂的自己。

路吉吉沒察覺到他的低落,閉着眼睛仰起臉撒嬌道:“州州,幫我洗臉麽。”

靳寒州覺得有點憋屈,根本不想幫小哭包洗臉,但是手一點也不聽大腦指揮,自動自覺地擰了毛巾幫小哭包擦臉,先用濕毛巾擦一遍,再擠幹了擦一遍,比對待自己的時候細致多了。

小哭包舒服地伸了個懶腰,靳寒州幫他把牙膏擠好,狀似粗暴實則輕柔地塞進他嘴裏,小哭包接過牙刷柄,自己刷牙。他睡覺的時候特別奔放,經常晚上睡下的時候睡衣還穿在身上,早上起床之後睡衣就不知所蹤,現在他就穿了條小內褲,雙腿微微岔開,肉乎乎的小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一只手拿着牙刷,一只手插着腰,肚子微微向前挺起,活脫脫一副撒尿的姿勢。

靳寒州:“……”

靳寒州收回剛剛邁出去的腳,沒轍地回到路吉身後,把他的內褲往上拉了拉,遮住肚臍,暖乎乎的大手放在小哭包的小肚子上,“你這兩天肚子不舒服,睡衣要乖乖穿好,聽到沒有?”

暖暖的溫度透過一層薄薄的布料傳來,暖洋洋的很是舒服,路吉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撓了撓屁股,敷衍地嗯嗯兩聲。

靳寒州覺得自己手在癢,特別有揍他兩下屁股的沖動。

靳寒州聽說有家小店的早餐做得特別好吃,特意讓司機繞了點兒路過去排隊,司機要下車去排隊,被靳寒州攔住,他讓路吉乖乖在車上坐好,自己去和一堆上班族一起排隊買包子。

知道外面有吃的,路吉怎麽坐得住,口水都快流得三丈長,推開車門迫不及待地跑到靳寒州身邊,“州州,我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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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吉把人家菜單從頭到尾點了一遍。

靳寒州暗自頭疼,還沒來得及哄他,路吉已經繞過排隊的人,自己趴到收銀員旁邊,渴望地看着蒸籠裏的各色糕點,還自以為小聲地吸着口水。

收銀員:“……”

其他排隊的人:“……”

靳寒州頭痛扶額,為什麽可以這麽丢人啊。

在早餐店排了許久的隊,回公司的那最後一公裏又堵了半個多小時,靳寒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遲到很久了,小哭包跟在他後面就在吃吃吃,靳寒州到辦公室之後,他終于吃得差不多了,靳寒州怕他撐到,脫了西裝外套的第一件事就是招手叫路吉,跟招小狗似的。

路小狗歡快地奔過來,靳寒州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幫他揉肚子:“就知道吃,撐不撐?”

路吉:“╭(╯^╰)╮我才不是就知道吃。”

靳寒州沒好氣道:“你還知道要親親。”

這話路吉沒辦法反駁,他覺得靳寒州看穿了自己,有一點點害羞又有一點點開心,現在就想要一個親親,但他又不想直白地講出來,扭扭捏捏地抓着衣角糾結半天,只覺得州州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路吉傻乎乎的,人長得好看,又愛哭,靳寒州擔心他出去亂跑,被公司的女同事們欺負調戲——路吉太容易勾起女人的母性情懷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不太希望小哭包去見Joker……

路吉現在醒過來有段時間了,沒有剛開始那麽黏靳寒州,現在呆在靳寒州辦公室,他時不時地就想溜出去,偏偏每次他想往外跑的時候,靳寒州無論在做什麽,都能準确地喊住他,給顆糖,或者逗小狗似的聊兩句天,前兩次路吉都屁颠屁颠地跑回來了,後面就不太樂意,嘟着嘴慢慢吞吞地往靳寒州身邊磨蹭——讓他不吃糖或者不理靳寒州,他又更不樂意。

路吉不開心了:“州州你欺負我 ̄へ ̄。”

靳寒州一上午淨注意他的動向了,什麽正事都沒幹成,簡直恨不得把小哭包拴在褲腰帶上,也是頭疼,“我怎麽欺負你了?”

路吉哼唧:“你不讓我去見Joker。”

靳寒州覺得路吉對見Joker這件事執着得有些反常,往常給他一顆口味新奇的糖果,他能忘了自己姓啥,現在顯然不太正常。

靳寒州覺得自己态度應該更強硬一點……于是他把小哭包按在懷裏拼命撓癢癢,小哭包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在靳寒州懷裏扭成了麻花,臉蛋都發了紅,氣喘籲籲道:“州州你太讨厭了!”

靳寒州俯身在他唇上親了下,勾起一抹笑:“說不說?”

小哭包竊笑一聲,像是走在大馬路上突然撿了一個腦袋那麽大的棉花糖。

靳寒州:“……”

靳寒州更好奇了,捏他的臉:“告訴我。”

小哭包鼓起腮幫子,扭扭捏捏地轉過頭,像被心儀的風流公子非禮的小姑娘。

靳寒州的唇湊近他白嫩的臉,在唇邊淺淺地吻了一下,又緩緩上移,在路吉的耳朵停下,溫暖的吐息似有似無地拂過耳朵上細小的絨毛,路吉只覺得心都癢了,耳朵被猝不及防輕輕咬了下,路吉失聲叫出來,叫出來之後又覺得不太滿足。

小哭包害羞地要求道:“州州,你再咬我一下,要咬耳朵。”

靳寒州偏不咬他的耳朵,小哭包正不滿,靳寒州低下頭隔着衣服準确地咬住了他的乳`尖。

辦公室裏突然有人闖入,是個一頭黑色小卷毛的少年,一臉懵逼。

董秘書急匆匆地追上來,連連道歉:“總裁,我……我沒……”

目瞪狗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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