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Chapter17
再次醒來,睜開眼睛是一片蒼白。
宗曦辭眨了眨眼動了動身體,一股鑽心的疼痛席卷全身,她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氣。
原來這不是天堂。宗曦辭閉上眼睛,回憶着昏迷前的情況。
自己好像在證券交易所的大門之前昏倒的,宗曦辭自嘲的笑了,從那麽多級臺階上滾下來,自己竟然沒殘,不過就是不知道自己破相了沒。
想到這裏,宗曦辭睜開眼睛轉頭向床邊看去,只是一眼就愣住了。床頭坐着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以為的sara,而是自己的那位新晉男友林靖修。
再次閉上眼然後睜開,林靖修這位中年帥大叔仍然坐在椅子上俯視着自己。
“別看了,再怎麽看我也不會變成你的秘書sara。”林靖修冷冷的開腔:“你就不能愛惜點自己的身體嗎?!”他聲音裏有着明顯的埋怨,讓宗曦辭不由的皺眉:“又是胃炎,又是低血糖,你不要命了嗎?!差點從那麽高的臺階滾下來,要不是sara在後面拉住你,你就不是挂幾瓶水的事了!”
他越說眉頭皺的越緊,語氣也漸現嚴厲。
相比于林靖修的愠怒,宗曦辭顯得淡定的多,抑或是愧疚的尴尬。她一直等着林靖修說完了,才低聲說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當自己的眼睛和宗曦辭墨玉似的瞳仁觸碰之時,林靖修覺得先前得知她昏迷的擔憂焦急,知道她有胃炎卻依舊不按時吃飯的惱怒全都化作她瞳仁中那副水墨山河裏的一縷青煙随風而去了。
他嘆了口氣,探身幫宗曦辭掖了掖被子,溫聲說:“你昏迷了一天了,sara去公司幫你拿文件,一會兒回來,我剛剛按了鈴喊了醫生,估計醫生這會兒已經來了。”邊說着,林靖修邊擡手看了看手腕上的百達翡麗。
沒等林靖修說完,病房門就被打開了,一個女聲順着打開的門傳進了病房。
“哎呦,這是我第幾次在醫院的病房裏看見你了!”
林靖修旋身看去,一個身着白大褂的妙齡女子正推門而入。
眉目如畫。
這是林靖修看到楊略時,唯一想到的形容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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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曦辭看着大搖大擺的推門而入的楊略,皺眉問道:“楊略?你不是還在讀博士嗎?怎麽出來工作了?”
“剛剛畢業沒多久。”楊略大步走到宗曦辭床邊,毫不客氣的轟走了林靖修,開始給宗曦辭複查身體:“我申請了提前畢業,反正我也沒什麽可以上的課了,九年培養也提前結束了,與其在學校裏空耗着,不如畢業了出來工作。”
宗曦辭艱難的支起上半身,坐在床上指着正在幫自己換吊瓶的楊略對站在一邊的林靖修介紹:“我的高中同學楊略,哈佛大學醫學院的博士。”
“你好。”
林靖修禮貌的沖着正在幫宗曦辭拔針頭的楊略點了點頭,楊略将沾着血的針頭扔進垃圾罐裏,擡眼看了林靖修一眼,敷衍的回了一句“幸會”就低下頭開始幫宗曦辭止血。
血慢慢凝固,在白玉般的皮膚上形成了一個暗紅的小點,好像一抹朱砂點在上面。宗曦辭拿掉上面的棉球,盯着那點血跡看了半晌,才将手裏的棉球丢掉。
楊略蓋上垃圾罐的蓋子,笑道:“以前你最怕打針了,每次打疫苗都得了癫痫似的抖,現在竟然能做到面不改色!”
宗曦辭不置可否,沉默的靠在床背上。
卷曲的黑色發梢散落在線條柔美的脖頸上,寬松的病號服穿在宗曦辭身上竟然給人一種慵懶的感覺。
“你就別天天想着錢了!別到時候人死了,錢沒花完!”楊略絲毫沒有在意那片刻的冷場,她腳一勾拖過一張椅子,坐到宗曦辭的床邊。
她的手裏拿着一本病例,一頁頁的翻着,邊翻邊嘀咕着:“你真是醫院的常客啊,估計以後我會經常見到你了。”
“弱點終究是要改掉的。”良久,宗曦辭才開口說道。她微微轉過頭去,看着窗外那一叢叢的薔薇。暖金色的陽光從窗外射進來,宗曦辭整個人都籠罩在這片暖金之中,光潔的臉龐折射着陽光,露出五光十色的光澤。
楊略含笑看着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愈加柔和的宗曦辭,道:“放心,你到了醫院肯定是我給你紮針,保證不疼!”
“你确定不疼?!”宗曦辭無語的看了笑的要多淑女有多淑女的楊略,心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多年這變态性格還是沒改!
還有病人等着的楊略在宗曦辭這裏坐了不到5分鐘就被別的醫生叫走了,床邊的座位終于物歸原主。林靖修收起他的大長腿規規矩矩的坐在與他高大的身材全然不符的椅子上,看着面無表情沉默坐在床上的宗曦辭。
“楊略她這個人就這樣,遇見不熟的人都愛理不理的,你別太在意。”宗曦辭看着眼前坐的有些拘束的林靖修,鬼使神差的解釋道。話說出口了,才明白自己剛才說了什麽,臉頰不禁有些燙,可還是故作鎮定,面無表情的看着林靖修。
在聽見這句話的那一霎那,林靖修冷硬猶如極地冰山的面部線條瞬間融化。
“沒事。”
宗曦辭看着林靖修眼底抑制不住的溫柔,尴尬的別開了眼。
她将近23年單調的感情生活對她如何與戀人相處沒有任何幫助,面對林靖修,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唯一能做的就是尴尬的別開眼。
林靖修居高臨下的看着宗曦辭扇面般濃密黑長的睫毛,心底泛起片片的漣漪,柔軟的融化了他整個心房。他微微前傾,動作輕柔的将宗曦辭摟進懷裏,好像她是一件精美貴重易碎的藝術品,低下頭,将自己的唇印在她的發心上。
猝不及防間,宗曦辭落進了一個滾燙的懷抱,她愣愣的呆在那裏,瞪大眼睛,手足無措。她聽見有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呢喃着,好像置身于威尼斯縱橫交錯的小河裏的貢多拉之上,搖擺在錯綜繁複的河流之上,長發飄飛的吟游詩人坐在嘆息橋的欄杆之上,纖長的手指緩緩撥動着豎琴,唱出悠揚動人的歌謠。
“如果你想知道我名字
就請聽我唱一曲
我叫林多羅,仰慕着你
我想與你共結連理
你總是浮現在我腦海
從黎明到夜晚
繼續吧,我的愛繼續
我是你的愛人忠誠的林多羅
無法提供給你未來
因為我并不富有
只能給你我誠摯的心
那滿載着愛與信念的心
我只為你歌唱
從黎明到夜晚。”
【本段來自意大利作曲家羅西尼的歌劇《塞爾維亞的理發師》選段:若你知道我的名字。】
宗曦辭感覺自己的心就如同吟游詩人手中的琴弦,被撩撥的不能自已,上上下下的浮動着。她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麽了,她顫抖着擡起雙臂,摟住林靖修結實腰身。
就讓我沉淪在這蕩漾的河水之中吧,只請你不要你讓我溺死。
窗外帝國大廈在無數霓虹燈的點綴下載夜空展示着風采,粟染從帝國大廈高大的身影上移開目光,觀察和面前兩眼發直的盯着桌上的那杯咖啡,機械的用咖啡勺将液面攪拌出圈圈水紋的宗曦辭。終于受不了了,她一拍桌子,低吼道:“宗曦辭你現在不是應該和你男朋友在一起卿卿我我花前月下嗎?怎麽有空跑到我這來攪咖啡了?”
宗曦辭扔下勺子,金屬小勺碰撞着白瓷杯,發出清脆的聲響。
“收留我一晚上。”宗曦辭丢下一口未動的咖啡,起身就向主卧走去。
收留?還要睡主卧!粟染三步并作兩步沖上去攔在宗曦辭面前,妄圖阻止宗曦辭進主卧。
可惜宗曦辭道高一丈,腳下一轉,繞過粟染就進了主卧。
粟染跟着宗曦辭進了主卧,一屁股坐在床邊,無奈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宗曦辭磨破嘴皮負隅頑抗着。
“我說宗曦辭,你們夫妻吵架關我什麽事,別老拉我墊背啊!還有啊,俗話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再怎麽說也該回你家床上才能和啊,你跑我床上來怎麽個和法啊?”
“不是吵架。”宗曦辭的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裏,悶悶的說。
“那你跑我這來幹嘛呀?!”粟染一聽,大驚失色:“你不會是想學日本女人搞什麽保持新鮮感吧?還是林靖修他出軌了?!”
粟染頭腦中瞬間閃現出N多情況,像什麽男友出軌女友傷心欲絕跳樓自殺之流。
宗曦辭滿頭黑線的擡起頭,看見粟染一臉神游天外五雷轟頂的表情,立刻就明白過來這妞兒的思維早就跑到爪窪國去了。她伸手在粟染的臉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滿意的看着粟染捂着臉龇牙咧嘴。
“別亂想了,我可以保證,你想的那些都不是。”
“那是什麽?”粟染放下捂着臉的手,搶過宗曦辭懷裏的枕頭,抱在懷裏對着宗曦辭威逼利誘。
宗曦辭罕見的沉默了片刻,終于在粟染耐心耗盡之前開了口:“他和我告白了。”
“······”
半天沒聽見回話,宗曦辭擡起頭,卻發現粟染正用一臉見鬼了的表情看着她。
“你沒事吧?”
等來的卻是當頭一枕頭。
宗曦辭接住枕頭,抱在懷裏,擡頭看去,只見粟染一臉恨鐵不成鋼。
“我真是服了你們倆了,人家都是先告白後戀愛,怎麽到了你們這兒着順序就颠倒了呢?”粟染氣哼哼的用指頭戳着宗曦辭的額頭:“還有!他跟你深情告白了,你跑什麽呀?”
“可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啊?”宗曦辭一把拉開粟染的手,理直氣壯。
“······”粟染這下直接躺倒在床上了,她無力的哀嚎着:“Oh,My lady gaga,我怎麽會有你這麽低情商的朋友!這讓我怎麽和你一起愉快的玩耍啊!”
沒過一會兒,粟染又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她抓起宗曦辭的手,雄心壯志的說:“逃避不是辦法,問題一定要解決!”
宗曦辭實在不忍心打擊粟染,所以她比較含蓄的問:“怎麽解決?”
粟染更加來勁了,她拍着胸,豪氣沖天的保證着:“包在我身上!”
“別拍了,本來就不大,再拍下去更小了。”宗曦辭冷冷的瞄了粟染的胸部,回道。
“喂喂喂,宗曦辭你怎麽說話呢!”粟染立刻炸毛了:“還有你能不能不要扯開話題,就一句話,答應不答應”
宗曦辭掃了粟染一眼,滿臉的不信任:“你什麽時候談過戀愛了?”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沒談過戀愛言情小說總歸看過吧!”
“那堆漫天胡吹紙上談兵不靠譜的言情小說有多少可信度?虧你還哈佛大學高才生呢,這種一點含金量都沒有的騙局你竟然還信!”這下更加不信任了。
粟染瞬間暴走:“SHIT!總比你這個連豬都沒見過的人好!”
作者有話要說: 《塞爾維亞的理發師》,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部歌劇,主要是喜歡裏面的女主角。在其他歌劇中女主都是任人宰割的柔弱形象,但這部裏的女主羅西納卻很聰明獨立,敢于反抗,這是我很欣賞的。
這部歌劇是莫紮特的《費加羅的婚禮》的姐妹篇,都取材于法國戲劇家博馬舍的話劇《費加羅三部曲》。
文中截取的這段詠嘆調是阿爾馬維瓦伯爵在羅西納的陽臺下表達愛慕之情時所唱,很優美的一段小夜曲,大家可以找來聽聽。
☆、粟染番外
粟染這個人生平第一大愛好是賺錢,第二大愛好則是收集各種名車豪車,第三大愛好就是看言情小說。
一說道自己這三個愛好,別人都會露出很不理解的表情。但粟染的解釋是——聊以寄托自己孤獨的心靈。
宗曦辭至今都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粟染的情景。
當時她提着兩個20寸的行李箱和三個免稅袋,背着旅行包氣喘籲籲的爬上學生公寓的6樓,一打開門,兩個大紙箱子方方正正的碼在門口。宗曦辭一個沒剎住,一腳踢飛了兩個箱子。
聽到響聲從房間裏出來的粟染,一開門就看見滿地板散落的自己的那些珍藏版言情小說。
宗曦辭驚呆了,粟染也驚呆了,她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幼年成長于美國哈佛校園整日與教授學者們為伍的宗曦辭,性啓蒙比中國的孩子早,一直都以一種哲學和生物學看待愛情和性。回到中國後,一直心無旁骛努力學習,再加上身邊早戀的同學頗多。言情小說這種東西,她一直是只聞其名,不屑見其物。
現在突然看到這麽多言情小說,還是在這種精英雲集的高等學府,宗曦辭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但同時也很想知道這些書是哪個奇葩的。
至于宗曦辭口中的奇葩——粟染,在看到自己視若珍寶的珍藏版小說被人用腳踢在地上,瞬間怒火中燒。她一個箭步沖到罪魁禍首的面前,揪着人家的衣領就吼起來了。
宗曦辭看着面前這張陡然放大,烏雲遍布的臉,了然了。
原來這個奇葩就是她啊!
按理來說,經過開學時的言情小說事件後,宗曦辭和粟染應該是仇人了。
一開始确實是這樣。
出生于香港豪門的粟染有着與生俱來的大小姐脾氣,在開學後的一個月裏到處找宗曦辭的麻煩。在宿舍,礙于有別的同學在,粟染還是和宗曦辭保持着表面上的和諧,可一離開宿舍,粟染就花樣百出的折騰起來,從課堂上的争鋒相對到圖書館搶宗曦辭的座位
粟染覺得自己折騰的夠狠了,可是看看宗曦辭平靜的臉色如常的行為,發現自己完全沒有給宗曦辭的學習生活造成任何影響,頓時無比挫敗。
終于,她自己都沒勁繼續折騰下去了。
她改變戰術,希望能在學習上壓倒宗曦辭。
結果,她又失敗了。
每次看着宗曦辭穩坐第一的寶座,拿獎學金拿到手軟,粟染就越來越郁悶,越來越想趕超宗曦辭,于是她開始朝九晚五全天24小時不間斷的觀察宗曦辭。
粟染現在想想自己當年的行為都不禁感慨,自己要是去當狗仔,絕對是世界第一!
在長達一個學期的觀察過程之中,粟染對宗曦辭越發敬佩,越發欣賞,越發愛慕!(0_o)
直至最終發展成宗曦辭的腦殘粉。
後來,周喬意知道這件事情的經過後,如此分析:這都是宗曦辭的人格魅力惹的禍啊!
而宗曦辭也知道了為什麽粟染那麽喜歡看言情小說了。
按照粟染的話,言情小說裏的男主都溫柔體貼英俊多金,看到女主被人欺負,暗地裏一把鈔票甩給手下,把壞人教訓一頓,看到女主被上司罵,一把鈔票甩過去,上司立馬對女主關懷備至。你看你看,女主多幸福!
哪像我們,成天奔波在各大投行之間恨不得腳底下裝火箭,滿腦子那個公司幾百股這個公司幾千股,天天看着股指跌漲每分錢都計較半天的琢磨着抛出收購,唯一的安慰就是下了班看看銀行賬戶上那幾串驚人的數字和豪宅裏奢侈品,一點幸福感都沒有!雖說收入絕對不比人家男主少,但辛苦的都是自己啊!哪有人成日噓寒問暖,暗地裏幫忙!
宗曦辭聽完這段話之後卻是嗤之以鼻:“你怎麽就知道女主不希望有我們這樣成天泡在花花綠綠的鈔票裏的生活呢?
愛情能持續多久?
當那個女孩年老色衰人老珠黃,被抛棄。沒有任何自保的能力,過慣了奢華的生活,那點分手費夠她活幾年?”
粟染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拜托,你就不能給我點時間憧憬一下美好未來嗎?這種生活很單調和枯燥,我又不是男人,可以夜店酒吧到處尋歡作樂泡妹子,像我這麽保守的女性,鴨店當然不會去了,你說我還有什麽可以娛樂的?人生苦短,必須性感!”粟染一巴掌拍上宗曦辭的大腿,然後瞬間被踹開。
“你賺錢不是賺的挺開心的嗎?”宗曦辭啪的合上薩缪爾森的《經濟學》,冷冷的回答。
經過這段對話後,粟染徹底明白了宗曦辭對愛情的理解。
那就是——扯淡!
所以在知道宗曦辭有了男朋友之後,她立刻對林靖修産生了深深的同情,好好的一個有為才俊,被宗曦辭當成的床伴
再想想內情,不禁為二人鞠把同情淚。
為家族犧牲的壯士啊!
為了這兩位在不久的将來不成為一對怨侶,粟染犧牲了半天工作時間,集言情小說之能事,肥皂劇之狗血,精心制定出了一份戀愛計劃!
大致內容是這樣的:宗曦辭路遇仇家索命,林靖修“恰巧”經過,英雄救美,宗曦辭芳心暗許,二人喜結良緣。
可是林靖修就掃了這個方案一眼,就把它pass了,至于原因
林老板是這麽說的,宗曦辭遇上壞人,喊救命的應該是壞人才對吧!
粟染咬着那張紙想了想,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宗曦辭的包裏永遠都有一把沙漠之鷹和瑞士軍刀
于是,粟染的戀愛計劃最終宣告破産。
下班後,粟染縮在自己公寓書房的小角落裏,笑的異常猥瑣的翻着言情小說裏各種和諧情節。
“還是小說有愛啊!宗曦辭林靖修你們兩個不解風情的人,我不理你們了!哼哼!!!!”
作者有話要說: 附上粟大美人和小粽子的jq發展史番外,宗美人高冷的形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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