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春宵夜裏識情欲 一響貪歡未餍足
“慶軻!”嬴政話語還未說出口,便被慶軻橫抱下馬。
慶軻一腳便踹開門而入,也不管鄰戶聞大聲後的謾罵,徑直帶着嬴政進了屋內。
嬴政再想說話卻被一吻封唇,黑暗中看不清慶軻作何表情,卻清楚的知道那人熾熱的氣息噴薄在自己面龐。
唇齒相接,慶軻不斷吮吸索取着嬴政的津液,讓他的舌與自己糾纏。手也未作停留,解着衣帶,為嬴政褪去衣衫。
呼吸急促着,胸中熱辣的感覺讓嬴政似條脫水游魚,因為不适推拒着慶軻。“等等……”
慶軻松開嬴政的唇,适應了黑暗的眼睛依稀能看見他的模樣,鳳目中淚光閃爍。“怎麽了?不是政要學的嗎?”
緩了口氣,嬴政抹了抹嘴邊的津液,複作平靜後才道,“學習之事不可急躁,你這樣……我學起來比較難……”
“不難不難,以政的資質學一次足矣。”慶軻大笑道,手上解着衣襟的動作未做停歇。
“等等,情事還需要脫衣服?”按住慶軻剝自己衣服的手,嬴政對待學習之事頗為正經認真。
“當然。”
“我自己來。”
慶軻本想抱臂看這幅美人更衣圖的,卻無奈他這房子乃暫置的,也無準備個镫來。遂将手又攀上去,還狡猾道,“不可不可,這要我來做才對。”
嬴政雖疑惑,卻還是乖乖将手放下等慶軻來。“是麽?”
借着窗外華镫之光亮,緩緩解開嬴政的衣衫。病根一直未去,嬴政的皮膚透着病弱的蒼白,那種脆弱感反而更容易引起人的施虐欲。慶軻将唇齒覆蓋至嬴政的鎖骨,他太瘦了,總覺得牙齒用力就可以将那骨頭咬斷似的。手指在胸膛上逡巡着,光滑的皮膚下骨架都可以撫摸出。
“你太瘦了,我得把你喂胖一點。”慶軻又擡頭親了親嬴政的唇。
為表示自己“學而時習”,嬴政回吻了慶軻一下,盡管只是蜻蜓點水一般,卻足以燃盡慶軻剩下的隐忍和理智。
慶軻對嬴政的身體探索向下,啃噬着腰間胯部的皮膚,唇舌也逐漸向中心部位進攻。
感受到下身敏感處被納入溫暖之所,嬴政敏感地繃直了身體,仿佛身體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周身什麽感覺都沒有了,腦袋裏只想着胯下的觸感。他甚至能感覺到慶軻是以什麽方式在舔舐他,一下然後間隔很久再一下的感覺太折磨人了。
“慶……啊……”因為不适感,嬴政意圖推拒慶軻的頭部來拒絕他對自己胯下的逗弄。
聽到嬴政隐忍的聲音,慶軻便更加賣力的舔舐吮吸他的玉莖。因是初次,嬴政很快便洩了出來,但因對情事具體事宜并不了解,還以為自己做了什麽羞恥的事情,臉上燒的通紅,好在屋裏昏暗看不出什麽。
嬴政喘息着看向慶軻,本欲開口詢問剛才那令人難忍的感覺到底為何,還有他下身所出之物,可還未開口,就見慶軻喉頭一動,竟将那物咽了下去。
見嬴政瞪着眼睛看他,一副不解的樣子,便開口道,“怎的,好奇是什麽嗎?”
這個問題,嬴政必是點頭問予的,可慶軻問了卻不回答。手更是在他腿間摩挲,一下一下的擾亂心神。那種所有感覺都集于身下的感覺又一點點出來,也不知這感覺算是愉悅還是難過,但都讓他無法忍耐。
“恩……別摸了……你還沒回答我……”
本是擡手制止慶軻的,卻哪知那人反是握住了嬴政伸去的手,還指引着他撫摸他自己的身體。
慶軻握着嬴政的手,收成一個環形,在莖身上套弄,之前舔舐後留下的津液還未幹涸,摸上去還有些滑。慶軻的手縮緊,嬴政套弄自己的力度便會加大,那樣或輕或重的感覺讓他仿佛處于雲霧之間,喉頭裏呻吟的聲音也輕輕溢出。
“政,這是你的玉莖,這樣揉搓愛撫它,你就會感到愉悅……”慶軻明明在嬴政的上方,距離并不近,可嬴政卻覺得他呼出的氣息似一團火熱,欲将自己燃燒殆盡。
感覺到嬴政沉迷于情欲神智恍惚,而手中玉莖跳動的模樣,似乎像是又要洩了。心道初識情欲還是別洩太多次,便領着嬴政的手讓他放開自己。但這并不代表表慶軻就對此夜滿足了,夜還長的很。
手指伸進嬴政的口中,慶軻對着眼神迷離的他道,“政,舔我的手指。”
被欲望所支配的嬴政思緒一片混亂,但慶軻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回蕩在耳中,便動着唇舌吸吮慶軻伸入自己口中的手指。
光是被吸吮還不如慶軻的意,他翻弄着手指在嬴政口中攪弄,還用手指輕夾嬴政的軟舌,指腹又探到舌下輕輕刮弄,水漬聲在屋內和喘息交纏,惹得人臉紅不止。
當慶軻将手指從嬴政口中拿出的時候,手上淫糜的水跡在昏黑的屋內都可依稀看見。感覺到口中沒有他物時,嬴政還未回過神來,思緒一片混亂,失神的看向慶軻。
感覺到嬴政的目光,慶軻還故意将那沾滿津液的手指舔了舔,笑道,“甜的。”
這羞怒還未上頭,胯間突如其來的疼痛感便将他從情欲中撈了出來。嬴政擡頭去看,卻因看不清而放棄,只能感覺到那手指借着涎液的濕滑伸進自己的身體內,那種從內被人撕裂開的感覺實在不愉快。“唔……你在做什麽……”
見嬴政大概是疼了,慶軻俯身過去吻了吻他,手下并未停止動作,繼續着擴張的動作,并企圖将第二根手指伸進嬴政的蜜穴內。“政……這便是情事,只能和喜歡的人做的事情。”
“只能和喜歡的人做……的事情……唔……”嬴政還在想着這喜歡為何物,是不是現在這種,只要看到慶軻,便什麽都能承受的感覺。
為了讓嬴政适應蜜穴的擴張,慶軻的左手也未作停頓,撫上了嬴政的玉莖,但怕他洩出來,便将手指向下,撫慰着那肉莖底下的玉囊,卻感覺到他似乎更加興奮,“政……你太快了,要學會忍耐……”
“忍耐……?”從未經歷過情事的嬴政從未想過關于此間的問題,至于什麽忍耐有何關系他更是無從得知,但此時慶軻教他如此,他照做便是,只是這到底要怎麽忍耐?
雖然說了讓嬴政忍耐,但慶軻還是知道第一次做這些事情多少無法把持住自己的,只得先放棄對玉莖的撫慰。
繼而覺得擴張的差不多了,便将自己衣物的褪去,然後将嬴政的腿擡了起來,意欲直入蜜穴。
“啊!”與手指的寬度感覺完全不同的東西在向他的體內探入,這一點嬴政是很明白的,向下看去,雖然什麽都看不到,但從慶軻的動作多少能猜測到。
嬴政剛想開口問慶軻,為什麽要将那物放置自己體內,而且還是那麽羞恥的地方。可還未出聲,便被慶軻再向裏探入的動作弄的疼啞了聲音。“啊……好疼……”
“政,你太緊了……放松……”
“這……要怎麽放松……?”嬴政也不想疼,幼年生病疼痛的日子太多了,雖然習慣,但卻依舊懼怕,尤其是自己獨自忍耐那疼痛的時候。
慶軻的右手再次撫上嬴政的玉莖,左手則從嬴政的腋下伸入,摟着他的背部讓他稍起一些,方便他吻上去。
快感的再次襲來讓菊穴處的疼痛沒有那麽明顯,但慶軻每每向內挪動些許,他依舊會有疼痛的感知。在嬴政以為還要經歷很長時間的來适應的時候,耳邊響起了慶軻的聲音。
他說,他不想忍了。
“啊……”些許的疼痛混雜着快感伴随着慶軻的聳動在體內升騰,嬴政仿若浮在荒海之上的無助旅人,手緊緊勾住慶軻的手臂,仿佛若是抓不住他,自己便會迷失一般。
慶軻捏着嬴政的胯骨不住的聳動,直到聽到嬴政那被頂弄的破碎的呻吟變了調子,他知道,這場情事才剛剛開始。
自尾椎而來的快感向四肢百骸處散去,嬴政這一生都未經歷過這些感覺,他已然分辨不出這感覺對于他來說究竟是幸還是不幸。現在的他只能牢牢抓緊慶軻,以免自己迷失在這欲海之中。然而,他卻不知道,這讓他沉淪的人便是他認作救命稻草一般的人。
嬴政驟然縮緊的菊穴昭示着他快洩精的事實,慶軻為避免嬴政初次情事精氣洩露太多,只得擡手制止了他。畢竟自己這一次還要蠻久才完,嬴政這麽快就繳械的話,一會豈不是要再來一次?
“你……你作什麽……啊……松開……”
慶軻拽了自己的衣帶來,綁住了嬴政的玉莖,雖然看不清,但他腦海裏似乎已經出現了那玉莖憋得紫紅的模樣。性欲上頭,更是興起的玩弄其嬴政的肉莖來——反正他也洩不出來。
長期習武練劍的手指連指腹都略有薄繭,在充血而敏感的玉莖頭部來回摩挲,簡直要了嬴政的命,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幾乎沖垮他的意識,去阻攔的手也被輕松制服。
後穴中是慶軻故意聳動的炙熱,而玉莖上又被那惡意的手指逗弄,在欲望的沖擊下眼淚不斷的流出來,此時的嬴政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感覺了。
“政……你都濕了……”慶軻俯身在嬴政耳邊淫語,手上也未作停留,将沾滿愛液的手指撫上嬴政的胸膛,并将那些液體都抹在他胸前櫻果之上,指甲還惡意瞎玩扣弄着。
不知道為什麽,越是聽到嬴政破碎的呻吟和隐忍的啜泣,他就越是故意的想要聽到更多,遂欺負的越來越狠。
而嬴政也聽從着慶軻最開始的話——忍耐。忍耐慶軻對他所做的一切,忍耐欲望的侵襲,情事之中,有一人在他身側足矣,不論歡愉與否,他都要忍耐,都能忍耐。
“政……政……”慶軻喚着嬴政的名字,好似那人會時刻從自己身邊消失一樣。他一直都很不安,縱使此刻已經擁有了嬴政,他的不安也未曾減少一分一毫。因為越是得到,便越怕失去。
“啊……我在……唔……”縱使欲海沉淪,嬴政也不想慶軻失落分毫,若能回複一分心意也好。
“一起吧……”慶軻這樣說着,嬴政未了解其意,卻見他俯身上來吻住自己,舌在自己口內的翻攪愈烈,像是要将自己吞食入腹一般。
本來被綁住的下身突然被松開了,後穴內慶軻的抽動似也加快了一般。慶軻并未放過嬴政那充血的柱身,甚至将指甲輕輕扣入精竅中引來嬴政更難耐的呻吟聲。
“唔……”所有的呻吟都被納入慶軻的口中,再次洩出來的那種快感,與上一次的似乎又有所不同。
感覺到慶軻的欲望停下了動作,但他只覺蜜穴內熱的似燒起來似的,未感覺到其他,難道慶軻未同他一般宣洩出來?亦或者是他剛才太過激動,沒有感覺到?嬴政自我檢讨着,是不是太過專注自己,沒有顧忌到慶軻?
“政……”
“嗯。”
“政。”
“嗯?”
“政。”
“嗯……”
被一遍一遍的喊着名字,嬴政也不厭其煩的一次一次的應着。
慶軻笑了笑,不再喚嬴政的名字。動了動胯下,将軟掉的欲望從蜜穴內抽出。這時化身好奇少年的嬴政又擡起頭來看,對比着慶軻的下身與自己的有何不同——好像比自己大了些。
“政!”
不怪慶軻此時大喝,只因嬴政這位“好學生”伸手撫上了他的肉莖。才洩過不久的欲望很敏感,而嬴政又是他心上之人,不動情欲才怪!
嬴政感受着手中那軟肉漸漸硬起,竟比剛才還大了好多,那炙熱感燙的不止是他的手心,還有他的身和心。
指尖微涼而手心溫暖,這冷熱不均的感覺讓慶軻倒吸了一口氣。他本打算今日就做一次便放過嬴政的,哪知道這山間小羊自己送上門來,那他又有何理由拒絕呢?
就在慶軻意欲再來一次的時候,嬴政已經跪伏在他腿側,頭一底便含住了肉身。不過這肉莖大了些,嬴政含不下,只好先吐了出來,回憶着之前慶軻對他的作為,軟舌在柱身上下舔弄着。更為了向慶軻表達自己的學以致用,舌尖還圍繞着着玉莖頭部打轉,将舌尖向那精竅中伸去。
“唔……政……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可別怪我未手下留情!”
慶軻大手伸到嬴政腋下,一把将人提了起來,攜着他的胯部,便将那還紅腫着的蜜穴對準了自己的欲望。
“啊!”被一次性頂入的感覺讓嬴政仿佛脫了水的魚,大口呼吸卻也得不到一絲緩解。還未适應,那猛烈的聳動便将他所有的準備都沖散了。
嬴政開始懷疑,學以致用這個詞到底是不是好的詞語。總之,現在的狀況下,他開始覺得有些事,學會了就好,不要再去撥撩他人了,不然苦的可是自己。
夜還很長,這一次的情事也還很長,畢竟慶軻是打算只做“一次”就結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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