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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貼,長睫毛扇啊扇的,扇進了徐航鼻孔。
徐航見杜玫越貼越近,正搞不明白她想幹嘛,忽然嘴裏被塞進了一大塊西瓜,差點噎死,趕緊快速的嚼了兩口,心裏揣摩着,把西瓜咽下去後,是不是可以順便把嘴唇貼到杜玫嘴唇上去,把舌頭伸進她嘴裏去,忽然感覺到鼻子奇癢,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啊欠”一個噴嚏,正好杜玫頭往上仰,只噴了一臉西瓜渣。
杜玫愕然,徐航狼狽萬狀:“啊,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沒事,我去洗洗。”杜玫跑回主衛生間洗臉,一面洗一面想,是不是剛才往臉上抹的雅頓讓徐航過敏啊,吸取教訓,等會別往他臉上湊了。
杜玫整整儀容,又跑進起居室挨徐航坐下,這次坐得更近了,兩人的腿隔着睡袍貼在了一起。徐航想起來了,杜玫沒換洗衣服,那,睡袍下面肯定是真空的......徐航精神大振,手一伸,摟住了杜玫的肩膀,然後有往下滑的趨勢。
杜玫腦子轉得飛快,在想徐航下一步會幹啥,忽然感覺不妙,我可不能讓你摸到我那一根根排骨。
杜玫趕緊抓住徐航的手,推回到他自己的空間:“乖乖坐好,不要亂動。”
徐航掃興,把手收回,去拿電視遙控器。杜玫趕緊又叉起一塊西瓜:“來,再吃一塊。”
徐航一看比剛才那塊還大,心有餘悸,連連搖頭:“還是你自己吃吧。”
杜玫發嗲:“那你喂我吃啊。”
徐航驚奇的看了她一眼,自己手裏拿着西瓜,還要等別人來喂,這曲線救國之路。徐航從杜玫手裏接過那個不鏽鋼小叉,把西瓜舉到杜玫嘴邊,杜玫把嘴湊上去,沒啃西瓜,卻用牙輕輕的咬徐航的手。
徐航搞不清楚杜玫到底是想勾引自己還是要拒絕自己,還是勾引的同時拒絕,吊自己胃口,于是猶豫着手往回縮。杜玫上半身跟了過去,就輕輕貼在了徐航身上。這回貼他下巴下面了,短頭發毛茸茸的往徐航鼻子裏鑽。徐航趕緊往後縮,怕又噴她一頭發吐沫。杜玫見他逃跑,哎呦,半熟的鴨子不能讓他飛掉,趕緊又湊了過去。一退兩退,徐航被沙發上的一個墊子一擋,就人半倒在沙發上,這下杜玫方便了,繼續吃豆腐,當下毫不猶豫的爬到他身上,張嘴啃他手上的那塊西瓜。
徐航被杜玫壓在身下,感慨:“老天,這年頭,女人真不得了。知道的知道你是在吃西瓜,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強了我呢。”
杜玫已經把那塊西瓜啃光了,說:“方丈,那你就從了師太吧。”
徐航笑軟了:“那你得給我點香火錢。”
“你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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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的賣身費麽,怎麽也得一美元吧。”
“天啊,這麽大的數目。賒賬可否。”
“賒賬?那你得有點抵押品啊。那塊玉你抵押個張子淳了,你還有啥值錢的東東?”
“我自己啊?”
“這抵押品,還要吃喝拉撒的,保管費太高。”徐航笑,”不過我接受了。今晚上我随便你處置,你想幹嘛就幹嘛吧。”徐航滿腦子的想入非非,杜玫今晚上會不會真強了自己啊。
結果杜玫只是整個人趴在他身上,胸口兩團軟綿綿隔着薄薄的絲綢貼在他胸大肌上,蹭來蹭去。杜玫頭埋在徐航脖子處,看着他睡袍前襟露出的細膩光潔的肌膚,鼻尖靈敏的嗅覺細胞捕捉到了他身體散發出的雄性荷爾蒙。杜玫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徐航的喉結。
徐航呻-吟了一聲,雙手忽然抱住了杜玫的細腰,一個翻身,兩人就換了個位置,徐航壓在了杜玫身上,下腹的堅硬抵在了杜玫的腿上。
杜玫急:“別,說好的,今晚上你得聽我的。”杜玫推推徐航,又把他翻過來壓在身下。
徐航無奈:“那好吧,不過我很持久,你會體力不支的。”徐航以為杜玫喜歡女上男下。
杜玫一愣,為難了,她沒打算走那麽遠,但是又不想讓徐航失望。杜玫眼珠子轉了兩轉,忽然在沙發上跪起身體,将徐航的兩只手抓了過來。
“幹嘛?”徐航緊張。
“把你捆上,我要玩S-M。”杜玫拉開徐航睡袍腰帶上的結,把腰帶整根抽出來,把他手腕捆上。然後把他手臂往頭頂上一推。
“小姐還好這口啊。”徐航又好笑又驚奇,睡袍的兩片衣襟分開散落,露出年輕性感的身軀,皮膚潔白,胸膛寬闊,小腹緊湊,髋部窄窄,下面只穿着一條白色內-褲,正高高的撐起着。
“特殊服務,要特殊收費的啊。”杜玫有六個月沒有接觸異性了,不由的心動神搖,伸手把燈和電視都關了,屋裏頓時一黑。
起居室窗簾沒拉,對面高樓頂上的霓虹燈在不住變換顏色,一會紅一會綠,幾秒鐘後,兩人的眼睛都适應了屋裏的光線。在半明半暗中,兩人默默對視,徐航低低的喊了聲:“玫玫。”
杜玫輕輕的應了一聲:“嗯,阿航。”俯下身去,兩人的唇合在了一起,舌尖糾纏着,如夢如幻。
吻了會,杜玫的唇緩緩往下,親過徐航的下巴,脖子,鎖骨,胸膛,柔軟的腹部。徐航感覺到杜玫在有意無意的用胸部的兩團柔軟蹭自己的那處堅硬,幾下撩撥後,徐航忍不住低低的呻-吟起來。
杜玫繼續往下,已經親到了徐航的內-褲邊緣,杜玫用嘴唇和鼻尖輕輕的拱來拱去,又埋頭在徐航的兩腿之間,用舌尖舔他的大-腿內側。
這下徐航受不了了,想把手插-入她的頭發裏,卻又被捆着。徐航忍了幾分鐘,開口求道:“釋放我。”聲音低沉沙啞。
杜玫往上舔,返回小腹,在徐航肚臍周圍又是舔又是咬,用牙齒輕輕的拉扯他下腹部中間的那一線細毛,然後用嘴咬住他內-褲的邊緣往下剝。徐航合作的擡起臀部,內-褲從徐航腳下褪去,半靠在沙發扶手上的徐航看着自己在粗壯的兀立。
杜玫分別舔着腿的兩側,往兩個球球上面哈氣,又用舌尖靈巧的撥動戲弄它們。徐航發出了長短不一的喘息。杜玫終于舔到了那根粗硬,從根部往上舔,同時指尖在下面的溝縫裏不斷的來回滑動輕觸。
杜玫的舌頭沿着棍棍不斷的上上下下,手指的動作輕柔異常。徐航膨脹到了極限,硬如鋼鐵,青筋突起,圓端巨大,喉嚨裏發出含混的吞咽聲。杜玫知道徐航此刻已經到了欲-望的高臺,于是用舌尖在他的冠狀-溝陵裏只輕輕一轉。徐航大叫一聲,幾乎要從沙發上直跳起來。杜玫張口含住了他,開始舔他的圓端,舌尖在青筋上掃來掃去,又不時的刺一下最上面的開口。徐航苦樂難言,只能不住的喘氣。
杜玫開始收緊口腔壁,将徐航一寸一寸的慢慢往下吞咽,讓他感受不亞于腔壁的緊致,同時加速了下面指尖的動作,在他股-溝裏上下滑移,每次經過菊花,就在上面輕輕一壓。在雙重的刺激下,徐航的胸膛開始發出了沉悶的低吼,兩只被捆住的手壓住了杜玫的頭,将她用力壓向自己胯-下,同時挺起自己臀部,想要更深更深。
杜玫有力的吮吸着徐航,徐航開始身體劇烈顫抖,喉嚨裏發出嘶啞的“啊啊”聲,忽然徐航大叫一聲,白色的濃漿爆了杜玫一嘴。徐航軟癱在了沙發上。
杜玫“咕嘟”一聲将嘴裏的精-液咽下,又細細舔盡,然後擡頭向徐航溫柔微笑:“喜歡嗎?”
徐航猶如置身幻境,呆呆的看了杜玫一會:“太滿足了。”
杜玫笑,給徐航解開兩手,準備起身。
徐航急,兩手環抱住了她:“等等,我稍微休息一會就好,你想要幾次都行。”
杜玫笑了起來:“下次好不好,現在乖乖去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
杜玫把徐航的手拉開,徑直回房關上了門,留下徐航一人坐沙發上發呆。
過了會,徐航慢慢起身去次卧室睡覺,腦子裏暈乎乎的,剛才發生的一切猶如夢幻。徐航簡直想回身沖進杜玫房間,問她:剛才你真的為我blow過?那你為什麽不給我呢?
徐航困惑于杜玫态度的模淩兩可,她到底是什麽意思?是吊我胃口,讓我為她發狂?還是并不想委身于我,卻想在離開前給我一次滿足,算是對我們這段日子來情誼的一個回報?
徐航躺在床上,心頭一片茫然,最後對自己說:算了,何必想這麽多,反正她即将離去,我和她之間,有過也罷,沒有也好,都不過是一場春夢。就像兩列火車,在岔道口相逢,然後,各奔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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