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林正期果然沒有吹牛,熊熙看着硬盤裏那一個個分門別類、整齊明了的文件夾以及文件夾裏套着的寫了AV名字的小文件夾,一時不知道說什麽話。
林正期找了家教類裏一個熊熙不認識的AV名字的文件夾,從裏頭七八個視頻裏随便點開了一個。
兩個人靠坐在林正期的床頭上,拉上窗簾,肩并着肩看視頻,電腦就搭在林正期屈起的膝蓋上。
看了五分鐘劇情,中年男教師跟女學生父親說完了話和女學生一起進了卧室開始補習,林正期拖動進度條快進,畫面上是男教師摸女學生的大腿,而女學生一臉的不知所措,雖然說的日語聽不懂,不過并不影響看劇,林正期再次快進,場面已經是男教師把女學生按在床上了……
“這個男的好醜。”熊熙頭枕着林正期肩膀,忽然出聲。
“誰讓你看那個男的了,看妹子啊,膚白貌美大長腿。”林正期一邊盯着屏幕一邊打算繼續快進。
“你怎麽會有那麽多資源?”
“以前寝室的人看見好片兒都會分享啊,我這裏都沒有重口味,全是小清新風格的。”林正期不耐煩這種時候跟他聊天,拿頭輕輕撞了他的頭一下,“能專心點兒看麽?”
“我不喜歡看。”熊熙伸手捂住林正期的眼睛,還擡頭親了下他臉,“你也不要看了。”
電腦還在外放着“嗯嗯啊啊”的聲音,雖然叫的很假,可卻能輕易的挑起男人的荷爾蒙。
林正期把熊熙的手拉開,扭頭看他,“都開始看了,你不想看就先睡吧,等我解決完了的。”
熊熙心裏有些惱意,就像看着林正期精神出軌似的,屁股往下一滑,腳勾起不太厚的被子拉到腰間,背對着林正期躺下,手交叉抱在胸前開始睡覺。
大概因為剛吃飽了飯,午後的陽光雖然隔着窗簾還是帶着暖意,屋裏的暖氣又足,熊熙明明是帶着氣睡得,卻還是很快就睡着了。
林正期已經快進到“正經”劇情了,解開褲子随時準備着開工,可是看着男女主人公享受的表情,尤其是那個地中海猥瑣老男人的淫笑時,居然有點兒……硬不起來了。
因為完全沒有狀态,林正期郁悶的把視頻給關了,将電腦放到床頭櫃上也跟着躺倒,然後對着熊熙的背影心裏默哀:完了完了,這下彎的好徹底……
熊熙醒來的時候林正期正在坐着打游戲,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變成面朝着林正期的方向了,一睜眼就看見一個花褲衩,心情莫名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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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期感覺到有只手抱着自己的大腿來回摸,低頭看見是熊熙醒了,拿着游戲手柄就敲他頭,敲的他直喊疼。
“你中午沒睡啊?”熊熙摸着自己被砸的頭頂,聲音帶着剛睡醒的膩乎。
“睡了,這都快下午了,你還真是熊啊,需要冬眠?”林正期因為分神游戲打輸了,放下手柄和熊熙說話。
“跟你一起睡覺舒服,我要搬到這屋睡。”熊熙扒着林正期讓他再次躺下,手腳并用的纏到他身上,臉還在他脖子上蹭了蹭。
林正期最受不了他這樣用身體撒嬌,感覺被他抱着的半邊身子都軟的不會動了,摸了摸他臉,“那你過來睡吧。”
“過來睡可以做不要臉的事情麽?”熊熙直白的問。
“呃……”林正期決定正面這個一直讓他不确定的事情,思考了幾秒鐘,“那方面的事情你懂麽?”
熊熙也沉默了會兒,“下幾個gv看看?”
“小電影都是誇張的,就為了好看,真實情況肯定不那樣兒。”
“你怎麽那麽懂?”熊熙質疑臉。
“不,我什麽都不懂。”林正期無辜臉。
“你怎麽沒去擺攤啊今天?”熊熙腦回路一百八十度的急轉。
“我剛才要走你死命抱着不讓我走還嘤嘤嘤的哭你不記得了?”林正期一臉吃驚。
“……”熊熙才不信這種鬼話,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後坦然的說,“好餓。”
林正期的腦回路跟着一百八十度的倒轉,驢唇不對馬口的回話:“晚上叫着封寒一起吃飯吧。”
“那個寫小說的?為什麽要找他?”
“他……”林正期沒說出口“他有經驗”,可腦子不受控制的回憶起封寒說的那句“把他送來我幫你調教”的話,遲疑了幾秒鐘,“他一直說要請我吃飯。”
熊熙悶哼了聲,“那要讓他請頓貴的。”
于是封寒就這麽被單方面的決定要請林正期二人吃大餐了。
封寒在ktv見過熊熙一次,不過那次熊熙喝醉了,對他一點兒印象都沒有,飯桌上只有林正期和封寒聊,熊熙則表現的像個啞巴似的只負責吃吃吃和幫林正期夾菜挑魚刺。
倆人聊了些小說插畫的事,又聊了聊最近的天氣和時事要聞……想問的事情林正期一直問不出口,這餐廳人太多,旁邊還有小孩來回跑着玩,這要是一句話聲音大了被小孩聽見了回去問父母什麽意思就太尴尬了。
封寒比林正期還要大兩歲,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他有事要說,因而吃完了飯主動提議去酒吧喝兩杯。
這話正合林正期的意,只是熊熙有些意興闌珊的,想回家抱着林正期打游戲睡覺,又不想掃了林正期的興,只能跟着一起去。
封寒帶兩人去的酒吧在繁華地段的一個僻靜拐角處,從外面看很小,進去了才發現地方挺大,而且熱鬧的完全不似外面看起來那樣冷清。
挑了個小卡座,熊熙看着周圍的情景若有所思,只有林正期傻乎乎的問了句,“怎麽都沒看見個美女?”
封寒笑,“因為是同志酒吧啊。”
林正期看着不遠處吧臺上兩個在調笑的男人,恍然大悟。
要了幾瓶啤酒,酒壯慫人膽,這樣的環境下喝了幾杯,林正期就開始讨教起夫夫生活的問題。
作為一個小說作者,封寒十分有畫面感的給林正期普及夫夫生活之前要做的準備工作以及需要購買的各種必需品。
熊熙還是很安靜的坐着喝酒,只是不像之前那樣不理會了,而是豎着耳朵仔細聽。
中途封寒和林正期去上廁所,在路上林正期把當着熊熙沒問的問題講給封寒聽,“我還是沒想好要當攻還是當受!”
“這個為什麽要想啊,就是感覺到了,你覺得高興就好啊。”封寒覺得這一對情侶好神奇。
“原則上不太能接受被壓,可是又覺得似乎還可以。”
“你家那位呢?他也不想被壓?”
“他啊,他說都行。”林正期省略了那句“只要我叫爸爸”。
封寒摸摸下巴,“你倆這種我第一次見啊,反正就先上了床,然後跟着感覺走吧。”
他這話說了跟沒說似的,林正期還想問,封寒洗了手催促他回去再說,“熊熙長得那麽可口,你把他一個人放在那兒,也不怕他被狼叼了去。”
果然,回去就看見有個人影站在他們卡座前跟熊熙搭讪。
擱平常,熊熙跟男人女人說話林正期都不會覺得有什麽,可是想到這個酒吧裏人的屬性,林正期還是決定上前去解救男朋友。
只是等兩人走近了,才發現“搭讪”的人并不是什麽心懷不軌之人,是熊熙的同學。
林正期對王璨比較熟,讓人一起坐下,然後給他介紹封寒。
王璨眼睛一亮,伸手跟封寒問好,“我叫……”
“你叫風熱嘛,你還有個同學叫感冒靈不是。”封寒伸手拍了下王璨伸過來的手,冷聲回到。
王璨完全沒印象這是什麽梗,嬉笑着收回手去,“行,那就叫王風熱好了。”
因為王璨的到來,原本還挺有下限的談話內容立馬像脫缰的野狗一樣跑的毫無節操可言了。
熊熙問林正期要手機,林正期掏出來給他,“幹嘛?”
“玩爐石,我手機沒電了。”
“咳咳,他們說的這些我覺得還挺有意思的啊,你聽一聽啊。”
熊熙靠在他肩膀上,玩着手裏的游戲,十分給面子的說了句,“老公,好好聽着怎麽弄不痛。”
這一聲“老公”讓林正期分外受用,困擾了好久的體位問題随着稱呼塵埃落定。林正期拍拍熊熙的頭,“嗯,你玩吧。”
愉快的談話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熊熙把林正期的手機也玩的快沒電了,圓桌上的酒換了好幾輪,林正期微帶醺意的宣布了聚會結束要回家去将理論付諸實踐的決定,幾個人親切友好的揮手道別,各回各家。
熊熙有自覺性,知道自己酒量一般沒怎麽喝,林正期雖然酒量好可是喝高了還是會醉,醉的不太明顯,就是略顯興奮。
回家路過24小時藥店,讓熊熙在出租車裏等着,自己去買了些“日用品”,回到車上豪氣的把塑料袋扔給熊熙讓他提着。
一直到進了家門,林正期還在興奮中,關了門開了燈,按着熊熙在門上嬉笑着親,連污婆抓他褲腳求愛憐都不理睬。
熊熙把塑料袋放到鞋櫃上,反手回抱住林正期回應他的吻。林正期嘴裏的酒意似乎通過呼吸傳遞到了熊熙那裏,麻痹又挑逗着他的神經,本能快過理智的開始撕扯彼此的衣服。
屋裏雖然開着暖氣,可剛從外面回屋,皮膚驟然暴露在空氣中還是讓人起了一層小疙瘩。
戰栗的汗毛在手掌下觸感分明,熊熙的背貼着不鏽鋼防盜門一邊冰涼,他擡手去拿剛才放下的塑料袋,停頓下問林正期,“洗澡麽?”
林正期本來就沒熊熙那麽潔癖,掐着他的腰搖頭,“進屋吧。”
污婆聽得懂“進屋”兩個字,雖然被林正期冷落了很不開心,可還是颠颠的跟着那兩個沒穿衣服的男人進了卧室。
正值情濃,誰都沒空去計算如果一只貓看見了不該看的事情心理陰影會多大。
林正期伏在熊熙身上,手指撫摸他臉上的曲線,摸着他的鼻梁說,“你小時候一哭鼻頭就會發紅。”
熊熙低低的笑,“來啊,弄哭我啊。”
林正期親親他的鼻尖,“是不是應該擺對紅蠟燭再貼個紅喜字啊?”
熊熙拉着他的脖子迫他低頭,咬着他的唇瓣小聲說,“你話怎麽那麽多啊?”
就像是在玄關處的親密一樣,兩人深吻着,只是比剛才要更火熱一些。少了衣服的阻隔,肌膚和肌膚的摩擦就像劃火柴一樣急劇升溫,身體愈發的空虛,想做些更深入的舉動。
熊熙一邊親吻林正期,一邊手下幫他纾解,等到林正期身體忽然僵硬着不動彈的時候,熊熙把床頭櫃上的東西拿下,趁着林正期趴在床上頭腦放空,把套子戴上了又從瓶子裏擠了一手的潤滑劑,膝行着跪到林正期身後。
林正期腦袋才有一絲清明,忽然覺得身後涼涼的,雖然挺舒服的……不對!
他撐着手臂翻身,對面朝自己的熊熙質問,“你要幹嘛?!”
熊熙立馬趴下,腦袋埋在枕頭林正期耳邊,悶聲喊“哥哥”,覺得林正期身子不像之前那麽僵硬了,又開口,“我怕痛。”
林正期不為所動,“我還怕痛呢。”
“你不是剛才學了怎麽樣就不痛了麽。”熊熙一個勁兒的蹭他,唧唧歪歪的。
怎麽覺得又讓熊熙給繞進去了,林正期想不明白的事幹脆不想,只是仍然拒絕,“不要。”
熊熙腦袋蹭腿也蹭,挑起林正期的熱情後有商有量的問,“那這樣吧,一三五七你上,二四六我上,你多一天。”
林正期思考了半分鐘,接受了這個提議,他才“嗯”了一聲,身後就是被侵入的痛,還有熊熙細碎的親吻,“今天周六。”
有一瞬間,林正期連喊痛都喊不出來了,猛吸了幾口氣後随着熊熙的動作開始罵,“熊熙,我艹你大爺!”
熊熙也痛,不過更多的是痛快,他乖乖的當孫子,随着林正期罵。
牆角裏,目睹了這一切的污婆吃驚的咬着自己的尾巴尖,看着床腳垂下來的一只褲腿一搖一擺的晃動,小心翼翼的伸爪子扒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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