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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溫竹眸光的那一瞬, 鹿見溪便陷入了一種迷幻的狀态。
溫竹微微支起身,雙手擁住她,
眸底漆黑如沉寂的深淵,剝離了柔軟的乖巧, 只剩下令人心悸的偏執。
仰頭, 含住她的耳垂, 蠱惑般地在她耳邊低喚着, “姐姐……”
如此“大逆不道”之舉, 鹿見溪沒有丁點反應, 只懵懵地站着。
既不避讓, 也不迎合。
哪 怕受到蠱惑, 她也沒有将他“如何如何”的傾向。
這份持穩的定力, 深深地刺痛了他。
自從知道【盈月之體】的特殊所在, 這些月來,溫竹已經基本摸清體質的優勢和局限, 運用自如。
他知道,【盈月之體】一旦開放, 哪怕是禁欲的聖人, 只要心底有一絲旖旎,也會被拖入凡塵。
但鹿見溪沒有。
她對他沒有一點兒想法。
溫竹眼眶逐漸泛紅,牙關緊咬。
明知不該,雙手卻像是迫切汲取生命之源的藤蔓,死死地纏緊了眼前人。生生将僵若木雞的鹿見溪拉下來,按在自己的懷中。
又強硬地拉過她的手,圈抱住自己的腰,自欺欺人地要求:“姐姐,抱着我……”
鹿見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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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無反應, 手被迫圈住他的腰身,放不穩,又自動垂落下來。
溫竹感到了滅頂的絕望。
就在一刻鐘前,他還在幻想着也許姐姐的态度終于有了一絲松動。因為那一點蛛絲馬跡的征兆而竊喜不已,幾乎無法遮掩住自己的情緒。
多不自量力。
溫竹不再做徒勞無功地試探,翻身将她按在了柔軟的雲被之上。
緊密的肢體接觸,感觸之美好,激得他心神猛然震蕩。
呼吸漸次不穩地急促起來,壓抑的欲/望破籠而出,迫切的渴望能将人逼死。
他吻上她的脖頸,一點點地輾轉厮磨,溫柔珍重又兇狠急切。
這一刻虛幻而極致的親昵之中,他忽然瘋狂地想,
若他就這麽死了,死在她懷裏,是否就能不被她推給外人,就能被她永遠的銘記?
修長的手指沒入她的發絲,溫竹扶住她的後腦,迫使她仰起頭。低頭纏綿地吻過她的臉頰,鼻尖,下巴,視線最終停留在她的唇上。
鹿見溪的呼吸也亂了,紅潤的唇微張着,輕輕喘息。
只是眸底是迷茫的,沒有回應給他的欲/望。
溫竹心中一刺,
歉疚鋪天席卷而來,簡直要撕裂他的靈魂。
如瀑的墨發垂落,襯得他的臉色愈發的蒼白。
像是裂痕遍布的瓷娃娃,只要輕輕一碰,便會支離破碎。
“姐姐是我的。”
瀕臨破碎的邊緣,他怔然似的瞧着她,喃喃出聲,眸子裏一絲光亮也沒有。
他已經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溫竹微微偏頭,啓唇,欲深吻上她的唇。
鹿見溪的睫忽然顫了顫,迷茫的視線重新對焦:“小……山竹?”
溫竹的動作猛然一滞。
像是一秒被人拉回了現實,渾身氣血都仿佛被凍結。
鹿見溪的眼神還是蒙蒙地,似含着潋滟的水光,恍惚而柔軟地将他望着。
那一刻,他覺着自己是十惡不赦的罪人。
“姐——”
他顫抖地剛發了一個聲,想要道歉,唇就被人封住。
也不算封,只是倏然湊近了,極輕地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力道輕盈,卻驚天動地,給他帶來了無以倫比的震撼。
“我好累啊,腦子暈。”
鹿見溪輕輕地,又碰了碰他的唇,抱着他,低聲問,“別鬧 了,讓我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溫竹屏住呼吸了好半晌,才将嘴合上。
抿了抿唇,似乎回味到一點殘留的觸感。耳朵像是瞬間燒起來般,變得血紅。
他幾乎沖口而出就想應好,話到嘴邊,含糊了下。
細聲央求,“那,姐姐再親我一下。”
鹿見溪困得睜不開眼了。
嫌昂着頭費力,擡手按住了他的後腦勺,将他帶下來,狠狠吻了上去。
一手安撫地摸着他的背脊,溫柔地:“乖。”
溫竹緊繃的背脊就這樣輕易地被揉得放松下來,刺人而危險的戾氣全無,溫順得宛如無害的羔羊。
最終紅着臉,害羞般埋首在她的脖頸間,“抱着我。”
鹿見溪便迷迷糊糊地側過身,雙手抱緊他。
有回音的擁抱,同但單方面的索取是不同的,是有溫度的,令人着迷。
他像是忽然從深淵中跳出來,又跌入了一片美好的幻境之中,紊亂的心跳聲鼓噪在耳膜上,有力地震響着。
他怕只是一場夢,忍不住埋在她的發香之中,反複地确認。
“姐姐知道我是誰嗎?”
鹿見溪閉着眼:“溫竹。”
“你能再親我一下嗎?”他說着,仰頭湊到她面前,絕不讓她多費一點力氣。
鹿見溪:“……”
這是什麽磨人的小妖精。
只得低頭,再次觸了觸他紅潤的唇。
“……我睡了。”
溫竹紅成了小番茄,終于乖了,窩在她懷裏一動不動,“嗯。”
……
原來她并不是對他沒有感覺,只是精神太差,短暫地昏迷了過去。
溫竹捏着熊貓娃娃,心跳始終無法平靜。
鹿見溪給他的吻,即便短暫,也足夠安撫。
那是良藥,瞬間抹平了他所有的苦痛,給他帶來了無上的、直擊靈魂的感觸。
溫竹忍了許久,又悄悄地仰頭,像上了瘾一般,偷吻她的唇角。
他回不去了。
他再也不想做弟弟了。
……
鹿見溪醒來的時候,只覺頭疼得厲害,人像是昏死過去一遭,睡得并不踏實。
她翻了個身,想久違地賴一下床,手指卻驀然觸上溫熱的一片。
手感不對。
鹿見溪一個激靈,登時睜開眼,坐起身。
入目之景,
溫竹正躺在她的身邊,睡顏安然,三千墨發垂散開來,鋪在她的枕頭之上,無不美好。
只是露在雲被外的胸膛赤/裸,白皙的脖頸和鎖骨上遍布着青紅的吻痕。
鹿見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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