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大結局

帝後一開口, 堂上瞬間安靜下來。

“打嘴皮子架還有什麽意義,”她威懾住衆人,冷臉走出簾後。

帝後也并不是非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拿捏着齊秋珏不放,自讨苦吃。見人都安靜了, 便就坡下驢, “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西齡樹群枯敗的緣由, 以及如何重建西齡樹群, 你們這群人吵了這麽半天, 可有提到過半分?”

無人回答。

班主任照例強行點名:“白季國師?”

白季低着頭, “昨夜地動, 又有靈氣沖天, 或許是與龍脈本源之力外溢有關。至于西齡樹為何會在靈氣泉中枯損……”他頓了頓道, “或許是因為西齡樹乃是大道所不容之邪物, 與本源之力相抗吧。”

鹿見溪眉一挑,對師尊睜着眼睛說瞎話的功夫十分佩服。

他本是無責任猜想, 在帝後點名之下,給毫無頭緒的衆人提供一個思路。暗搓搓地夾帶私貨, 将西齡樹打為了邪物, 給衆人警醒。

在座之人皆沉默了。

他們只是貪,并不是蠢且瞎,皆能看到西齡樹的弊端,只是不願去想罷了。

被白季這麽一點,忽有種當頭棒喝的錯覺。

但這麽無根據的猜想,是叫不醒一群裝睡的人的。

帝後淡淡哼了聲:“若真相抗,皇城西苑西齡樹也不會安然存活了十年之久,連接成林。”

“臣以為,白季國師所言并非無道理。”有人冒頭進言, 正是齊秋珏門下的大弟子雲升,“皇室西苑正居于龍脈之上,為了規避風險,不再适合再種植西齡樹。若要再建西齡樹群  ,臣以為,還是移去大周山得好。”

大周山,正是齊秋珏的閉關之所。

是北境除卻皇城之外,靈氣最為豐富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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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珩臉色變了又變,“國之重寶,如何能遠移外地!”

“可養在皇城之內的重寶,現下已經成了廢墟。殿下以為,西齡樹放在齊秋珏國師、您的親叔叔領地之中,還不如變成一堆廢墟來得劃算嗎?”

“你這是詭辯!”

“是殿下提防太甚了罷。”

他兩眼紅脖子粗,當庭辯論起來。

“都給我住口!”

雲升咄咄逼人,能言巧辯叫帝後氣得不輕,猛一拍王座,質問道,“齊秋珏難道還想霸占西齡樹群?”

雲升不卑不亢,“回帝後,國師只是想要為您分憂罷了。省得重蹈覆轍,再出今日之災亂,過了整整一日,仍尋不到具體緣由。”

這話簡直是在指着帝後的鼻梁罵,她臉面盡失,也不必顧忌表面的體面了,咬着後牙:“可笑,齊秋珏他哪來那麽大的底氣,敢讓你如此與我叫板?”

雲升施施然一笑。

背後轟然一聲,雷光乍現。

濃厚的積雲不知何時遮掩住了陽光,室內的光線也因此變得尤為的黯淡。

那一閃電驟然亮起之時,天外猛然亮如白晝。

雲升恰好逆着光站在門口,

雷光映襯之下,他那怡然的笑容帶着兩分道不出的玩味。

很快有人反應過來了,驚訝奔走起來,跑到廊下仰頭看。

“劫雲,是帝君劫雲!”

“渡劫了,有人要渡劫了!”

“難道是齊大國師?我們皇城終于要出第二位帝君了嗎?”

劫雷滾滾,聲音沉悶,直擊心靈,讓人發自內心的恐慌震顫。

突變起,

有人歡喜有人憂,萬生萬相,雜糅在這一片混亂之中。

帝後的面容在雷光之中若隐若現,蒼白如紙。

鹿見溪略略向後靠了靠,手指撫摸着溫竹小狐貍的耳朵,傳音問:“若他渡劫成功了,能打得過嗎?”

溫竹哼了一聲,以表不屑。

鹿見溪便笑了,誇贊道,“小山竹真厲害。”

……

帝君境的統治力與號召力是絕對的,尤其齊秋珏有皇室血脈,若是能在亂世之中成功晉級,可謂是衆望所歸的“救世主。”

盤旋在皇城之上的雷雲成為苦難之人的救贖,

城民們跪地伏拜,口中喃喃地祈願。

劫雷轟然墜落,

于萬衆矚目之下,重擊在琅琊臺,齊秋珏的身上。

耀眼的雷光閃爍,引發衆人驚呼。

像極了一場盛大的表演,以一種最矚目的方式,迎來最巅峰的權利的變更。

帝後看見齊秋珏在雷光之中的面色平穩,一幅從容不迫,晉級有望的模樣,便知大勢已去。

皇族已失了西齡樹群,絕不能再失去一位尊神,沉着嗓子:“着人看守好宮門,給齊國師護法,迎接……未來帝君!”

……

帝君劫雷共有九九八十一道。

前七十道有驚無險,齊秋珏既有兄長渡劫的經驗探路,又有皇室無數資源供給後援,一路扛  下來幾乎沒有多大的損耗。

直等到第七十一道雷降下來之後,突然出了岔子。

外人誰都瞧不出來,他的心口倏然冒出了一根木刺。

尖芽一般,只指甲蓋一般的大小,卻叫他猛然驚出了一身冷汗。

劫雷粹體,本該可以滌蕩一切污濁,可那西齡濁氣竟然不懼劫雷!

反而潛藏至深,只等到最後關鍵的時刻突然冒了頭。

齊秋珏幾乎沒有多想,一聲暴喝,眸底漸次染上血紅:“速叫鹿見溪過來!”

此刻服用清寧液已經來不及了,唯一能救他性命的只有她。

……

雲升與鹿見溪離得頗近,

聞言第一時間反應,抓住了鹿見溪的胳膊,欲将人送去琅琊臺。

白季卻伸手按住了鹿見溪另一只肩膀,回眸看向帝後和齊珩。

沉着臉,不覺驚恐只覺寒心:“帝後,那是帝君境渡劫的雷雲。我這弟子若是去,必死無疑!”

帝後高居在主座之上冷眼旁觀:“我已一敗塗地,自顧不暇,如何保得住她?”

白季蹙了下沒,又很快地放開了。

他多說這一句,原不是為了“救”鹿見溪,而是為了“救”帝後和齊珩。

但凡他們有一點回護麾下之人的意思,他日後也好為他們求情。

可惜,虛僞的仁慈寬和,随着從指尖漏出去的權利一起崩塌了。

她裝都不想再裝,露出了涼薄的本性。

……

白季松開了手。

雲升不敢耽誤,立時提着鹿見溪的胳膊便往琅琊臺禦空而去。

見她沒有絲毫掙紮驚慌的意思,反倒眉眼淡漠,不由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想。

聲音沉重,在空中擴散而開:“鹿姑娘,一人之性命,與天下蒼生之性命,孰輕,孰重?天道賜予你淨化西齡濁氣之能,便是在此刻發揮作用的。”

“好家夥。”

鹿見溪笑了笑,“可真把自己當盤菜。”

雲升因她非同尋常的反應而窒了一下,好不容易維持住正劇的強調,肅然道:“……若帝君得以成就大業,你必然是名垂千古的功臣,姑娘何必貪生怕死,不放手一搏?”

“帝君不帝君的,叫早了吧。”

鹿見溪懶得同人打口水仗,幹脆擡起一掌,震開雲升。

雲升始料未及,直被打得跌下雲頭。

人群騷動起來,似乎沒人料到當此關頭,竟然會有人拒絕投靠未來的帝君。哪怕這會要了她一條性命,也好過皇族秋後算賬,禍及親朋。

給齊秋珏護法的七十二将士噌噌刀劍出鞘,直指鹿見溪。

鹿見溪站在雷團之外,憑虛禦空,淡淡看向不遠處琅琊臺上的齊秋珏。

“沒有人可以走捷徑登上帝君的至高之位。哪怕你體內只存餘了一丁點兒西齡濁氣,劫雷驅散不了它,反會助長它滋生,讓它變得無可抑制。我已經瞧見了它在你的心口萌發,齊大國師會像是那些被皇族圈養的樹人一般,用血肉心髒養成活枝,最終被栽種在皇族西苑之內,周而複始。”

除了護法的将士沒有  挪動,

遠遠趕來圍觀齊秋珏渡劫的世族之人紛紛将眸光轉移到他的心口。

齊秋珏不愧是最靠近帝君之位的人,心性堅定,竟然沒有被動搖分毫。

森然地看着她,嘴皮子動了動:“妖言惑衆!”

轟然一道劫雷再降,

粗壯的的雷電撞擊在琅琊臺的玉面之上,炸開一般,張牙舞爪地朝外延伸着無數細小的觸須。範圍之廣,幾乎都要觸碰到鹿見溪的面頰,卻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輕飄飄地隔檔,撥開了。

因為那動作太過輕微,而未有人能察覺。

……

這一道雷光湮滅之後。

齊秋珏遠不如方才的體面,渾身浴血不說,雙目赤紅,一株三寸長的西齡木枝從他的胸口破體而出。

“嘶……”

在場之人皆是見過樹人的,瞥見此情此景,紛紛倒吸涼氣:活枝自心髒生長而出,這分明就是樹人“成熟”的征兆!

靠西齡果登帝竟然是一條死路。

無數世家之人吓得臉色發白,而他們已經服用西齡果數年之久!

……

鹿見溪垂眸:“現下信了?”

齊秋珏不肯接受功敗垂成的結果,眼睛錯也不錯地盯着鹿見溪,陪着那張血淋淋的面容,無端瘆人:“可你能替我淨化。”

“沒錯,我能。”

齊秋珏眸中閃過一絲驚喜,“只要你肯出手幫我,我必護你性命,許你數不盡的榮華富貴!”

“齊大國師當我是傻的吧。”鹿見溪朝後退去,“若我還存活一天,便意味着往後還會有無數人依靠西齡樹與破境丹突破成帝君境。屆時已經成了帝君的你,豈會容人挑戰你巅峰的位置?自然是殺了我,永絕後患為好。”

此話一出,不少人都反應過來了。

八方響起無數破空之聲,便是各方勢力要铤而走險,冒天下之大不韪來搶奪護下鹿見溪,不讓她落入齊秋珏的掌控之中。

人家的話說得明明白白了:只有她能做到幫助帝君渡劫做最後的淨化,否則,但凡體內還剩一點兒西齡濁氣,便是絕路一條。

而有了她,就能創造出無數帝君來!

世家之人瘋狂了,

七十二護衛利劍出鞘,動手攔人,也擋不住八方合圍。

局勢混亂,

鹿見溪處在最中心,反倒成為了最清閑的那個人,冷眼旁觀着世家貴族們被利益沖昏了頭腦的瘋狂模樣。

總要有人做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付出沉重的代價,讓這些罔顧他人苦痛的貴族們也疼一疼。看到貪念的後果,西齡之亂才會最終慢慢平息。

……

雷光散亂,一道比一道粗沉。

齊秋珏苦苦支撐,一遍遍折斷胸口的枝桠,換來的卻是木枝更迅速的生長。像是一柄長劍,将他貫穿。

連眼白最終化為血紅的那一刻,他恨毒的眸光落在了鹿見溪的身上。

琅琊臺本是上一位帝君特制的法器,一可沖減劫雷的威能,二可控制劫雷避免波及無辜。

在第七十九道天雷墜下之前,齊秋珏驀然自琅琊臺上消失了。

幾乎是同時,圍在鹿見溪身邊不遠的世家貴族都感覺到了一股自頭頂到腳趾、灌溉傾瀉下來的寒意。

鹿見溪仰頭,看到了幾乎不成人形,渾身長滿木刺的齊秋珏。

他的皮膚正寸寸皲裂,仿佛正在被什麽從內而外蠶食一般,就要崩毀殆盡。

尊神級的修者或許不會畏懼窮途末路的齊秋珏,卻驚懼于頭頂垂垂欲落的劫雷。

他抱着同歸于盡的心思,無人敢擋。

齊秋珏眸底盡是被戾氣侵染之後,瘋狂的恨意:“既然你不肯救我,便陪着我一起死吧!”

鹿見溪面容平靜道:“你的大弟子方才問我,一人之性命,與天下蒼生之性命,孰輕,孰重?”

驟降的雷光吞沒了齊秋珏的身體。

鹿見溪懷中,突然顯現的雪衣少年伸出一只白淨的手掌,輕而易舉地握住了那團無堅不摧、躁動的劫雷,像握住了一團棉花。

輕輕一捏,便潰散了。

齊秋珏灰飛煙滅,只留下一株瑩碧、生機盎然的活枝,跌下雲端。

冬日裏的寒風蕭條寂寥,吹幹了琅琊臺上新鮮的血痕。

“自然是蒼生重要。”

……

蒼茫的皇城之巅,彌漫着死一般的寂靜。

在場之人都看見了那貌美的少年輕松接下帝君級劫雷的舉動,瞪大了雙眸,定在原處。

鹿見溪像是沒看到他們驚恐的眸光定格在溫竹的臉上。

一場意外的戲曲唱完,總得有人出來點題。這樣登高一呼的招搖事,她可不想要在做第二次,最好一步到位。

“齊大國師的下場諸位也瞧見了,我奉勸諸位還是不要抱着僥幸的心理,省得得不償失。”

人之貪欲,宜疏不宜堵。

讓他們知道所貪之物最終是不可得的,要好過手段強硬的鎮壓,這世上總有一些不怕死的狂徒,将利益看得高于生命,是怎麽也打殺不完的。

一位鶴發童顏的華服長者上前,瞧着是個輩分身份極高的,眼睛盯着溫竹,卻是恭敬地同兩人拱了拱手,措辭謹慎道:“不知小友方才所言,可以幫忙淨化一時,是否還有商量的餘地,我等……”

鹿見溪挑眉,“若是無意誤服毒藥,該救當得救;可是有人卻是有意多次自行服用毒藥,到頭來還要怪人不肯救命?命是自個的,自個珍惜着,比指望着別人來救要強。”

華服長者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底下之人開始隐約的躁動,似是躍躍欲試,想要說服鹿見溪“恩濟天下”。

“可是我們從前也不知道後果會這樣嚴重。”

“對啊,我們也是受害者。”

溫竹忽然側目,拉住鹿見溪的手。

輕聲:“姐姐惱了嗎?”

分明是再低微不過的聲音與動靜,在場之人卻都聽見了,紛亂一靜。

鹿見溪冷着臉,道:“是有點煩了。”

她本不是多耐心的人,也懶得去操心別人的事,若不是這群權貴要搞得位面崩塌,害得她無處養老,也不會出來多此一舉。

溫竹揉了揉她的手,柔柔道:“別氣。”

方圓十裏的空間一瞬被禁锢住了。

圍攏在鹿見溪的近處的空間,像是被打碎的鏡子,突然切割成了一片片的碎片。

每一個碎片裏,都裝着一個驚恐失措的世家之人。

那不規則的牢籠是由空間裂縫圍起來的,觸之即死。

溫竹微微低頭,親昵地在她鬓邊蹭了蹭,讨好着,“我教訓他們替姐姐出氣。”

有人當場癱坐,吓傻了。

鹿見溪:“……”

雖然知道溫竹這是幫她做震懾,加重話語權,給一蜜棗再加一棍棒。

可她險些沒繃住。

這啥?!

還能這麽玩?

睫毛顫了顫,面上還崩出見過世面的模樣,冷冷道:“那便請諸位大人在裏頭反思兩日,分清楚利弊,再自行決斷罷。”

溫竹靠在她的肩上忍笑忍得直抖。

……

兩位神仙人物無視碎裂的空間,翩然離去。

留下一堆說出去名號震天的人物,呆若木雞地蜷縮在碎片空間之內,冷汗如雨下,不敢挪動分毫。

帝君境,

那位少年确然是帝君境無誤了。

衆人領悟到這個現實,早前僅存的一點,從鹿見溪身上下手的念頭也被生生掐滅了。

誰也看得出來,那少年的眸光始終落在鹿見溪的身上。堂堂帝君,同她說話時軟和地不像話,必然是一對道侶。

世上誰人敢動帝君心愛的道侶?

皇族的西齡樹群被毀,也許就是征兆,齊秋珏的身死更是給世人敲響了警鐘。

看來自此往後,世上無人再敢服用西齡果了……

……

一月之後,

白季辭別帝後,同鹿見溪溫竹一夥回到了閑意山。

緩解已存西齡濁氣的清寧水一概會由丹城提煉,他也可以放下肩上的重擔了。

回家時正是冰消雪融,春暖花開的日子。

玉泉谷的藥田靈氣充沛,連解鈴樹似乎也拔高了許多。

鹿見溪好奇地拿手丈量,左右探看。

溫竹看她琢磨那樹琢磨好一會兒,想起當年為了這株樹,鹿見溪還要趕他走的事兒,不由有些吃味地蹭上去。

“姐姐在看什麽?”

鹿見溪沒察覺他的異樣,撥弄了一番解鈴樹寥寥無幾的樹葉,“你看,它終于多長了幾片葉子,也高了三分之一。”全因它本來就矮小,同西齡樹一對比就像個小豆丁,那點變化就不容易給人瞧出來。

“解鈴樹本就是受世人信仰之力生長的。從前世人只信奉西齡樹做修煉捷徑,它自然不太生長。等世人解除對西齡樹的依賴,解鈴樹便可長成,徹底修複西齡濁氣對位面所造成的損傷,淨化龍脈本源。”

鹿見溪恍然,天道原來是如此給人以自救之法的。

說到底,都是欲望的一念之差。

溫竹拉過鹿見溪撫摸着葉片的手,捧到自己臉上,溫順凝着她道,

“此次拯救位面,我也出了力,姐姐怎麽都不獎勵我?”

鹿見溪失笑:“你想要什麽獎勵?”

“我……”

鹿見溪驀然踮腳,偏頭吻了一下他的唇。

“我不擅長說肉麻的話,所以,咳咳咳,就說這一次。”

“溫竹,”短短幾個字,讓她瞬間臉頰通紅,“我愛你。”

溫竹眼眶泛紅,怔住片刻之後,熱情回吻着她,呢喃道,“我更愛你!”

“我擅長這個,我以後天天給姐姐說~~"

鹿見溪好笑地躲着他,木木道,“……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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