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雲彙府【捉蟲】
足足一萬兩?!
饒是扣掉拍賣行的一成手續費, 也有九千兩白銀的純進賬。
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之後,度藍桦突然就覺得回收廢瓶子是個很有前途的職業,洋溢着高大上的光輝。
恐怕那兩個玻璃瓶子自己也沒想到這輩子還有如此高光的時刻吧?
她心中忽然湧起瘋狂的自信:只要她想, 大祿朝首富的位置分分鐘拿下啊!
不過出頭鳥這種東西不是那麽好當的,度藍桦只在腦海中高/潮了一把就果斷放棄, 然後生出另一種野心。
“父親的買賣正值蒸蒸日上之際,可曾想過再添兩艘船嗎?”
跑海運這種事情只要打通各路關節上了正套就不難,一艘船是趕, 兩艘船也是放,本質上跟放羊沒有什麽區別。
反正都是冒着風險跑一趟, 多一艘船,自然更多一倍利潤。
度老爺有些意外的瞟了她一眼,“你想入股?”
以前這個女兒可總是嫌棄什麽銅臭之物的, 真的很難想象她現在會主動要求合作,看來過去三年真的變了不少。
度藍桦點頭,“只要讓我的船跟着走一趟,你就能白得五成利, 如何?”
度老爺卻撇了撇嘴, “你可知出海一趟擔了多大的風險?鬧不好可是要死人的,怎麽也要七成!”
果然是商人,管他親兄弟還是親父女, 先明算賬再說。
度藍桦擺擺手,“我不喜歡跟人讨價還價,要覺得能幹就談細節,不能幹,也不用勉強。”
哪怕到了現代社會,跨海貿易仍是高風險的買賣, 如果沒有成熟的團隊帶着,貿然出海就是個死。度藍桦非常明白這一點,所以才願意讓出一半的利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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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這樣幹脆,度老板反倒動搖了,“哎這不是商量麽!再者說了,你就那麽九千兩銀子,它也不夠啊!”
“上萬兩還不夠?”度藍桦是結結實實被驚到了。
“你也別尋思是我糊弄你,”度老爺用手指蘸水在桌面上劃了幾道,一一分析,“跑遠洋的大海船與尋常河舟、江舟都不同,光是一根能抗住風浪的龍骨就可遇不可求。又因途中多有海盜、蠻夷,海船外層還要包裹鐵皮,攜帶武/器……光是一條船的成本就要一萬一千兩上下。你也甭嫌貴,就這還不一定搶得上,要先交銀子,然後至少等半年工期,若是運氣不好了,三年兩載後拿船也不是稀罕事。”
“有了船也別高興得太早,這還只是開始呢,”度老爺回想起過去多年的不易,也是唏噓,倒多了幾分真心談話的意思,“要先去衙門買一張出海券,一口價,三千兩!”
“除此之外,還有專門操作海船的船長、水手等人,這可不是誰都能幹得了的活兒,都是祖宗,都得供着……每年光是每條船那一二百號船員的衣食住行各項開銷,就要三四千兩銀子,更別提額外月錢。”
一口氣說了這麽多,度老爺也是口幹舌燥,咕嘟嘟喝了一大杯熱茶,抹抹嘴,把兩手一拍一攤,“大頭就這麽些,剩下細碎的也要存個千把兩備着。除此之外,你還要進貨吧?西洋人也都不是傻子,即便不要一等一的,那不入流的茶葉絲綢和瓷器也糊弄不過去……”
度藍桦跟着他的思路算了一遍,不斷倒吸涼氣,吸得自己都快窒息了:
這還是一切順利有門路的,光一條船想出海本金就要兩萬多兩,多少人十輩子都賺不到這麽多銀子!
難怪世人皆知海商暴利,可真正從事并能拉起隊伍來的卻少之又少。
退一萬步說,就算一切就緒,還要承擔難以預料的高風險,但凡失敗一回,可能就要前功盡棄傾家蕩産,下到陰曹地府還要心心念念記挂着欠債還錢……試問世間又有幾人能承擔起這樣的風險呢?
見度藍桦整個人都懵了,度老爺失笑,慢悠悠給自己倒茶水,“怎麽,還敢幹嗎?你我雖是父女,可生意上無父子,醜話要說在前頭,你若真想入股,也甭指望光分紅利,若是出了什麽簍子,咱們也得按分成一并承擔。不怕說句不中聽的,或許你千辛萬苦攢幾萬兩銀子,還沒等回本兒呢,一出海,就被浪頭壓到海底下去了……”
她早已是外嫁女,哪怕姑爺有前途,可一碼歸一碼,他也不可能将利益白白拱手讓人。不然後院裏還有那麽多孩子呢,難不成都一人分一份?他可還沒死呢!
當年他是先從水手做起,跟着海商隊伍跑了兩趟西洋,把裏頭一應流程和關節都摸透了,又偷偷夾帶私貨攢本金,這才從單純入股到了後頭的一條船、兩條船……乃至如今的七條!
就算謹慎如他,也不是一帆風順,中間兩回遇到大風浪,那可真是血本無歸,若非咽不下那口窩囊氣,早不知道吊死多少回了。
做生意,做大生意,拼的就是心跳!
度藍桦緩緩吐了口氣,爽快抱拳,“告辭!”
光知道跑海商成本高,但萬萬沒想到如此之高!這完全超出了她的預算!
不約,不約,我們不約了!
她也只想讓自己多條退路,來日或許還能坐船去來個出國游,滿足下前世未了的心願。可現在看來?好不容易藏頭露尾置換出來幾萬兩銀子,轉頭扔到船隊上還要提心吊膽的……算了吧,小富怡情,大富傷身吶!
度老爺對這個結果也不意外,過了會兒,又忽然問道:“好閨女,你那琉璃瓶兒哪兒來的?我兩條海線,那麽些個西洋國都跑遍了的,竟從沒見過那般成色。你若還有更多的,只管都拿出來賣了,這麽一算,其實攢幾萬兩也不難。”
他之前就好奇那對琉璃方扁瓶到底是個什麽來路,別說是他,就連當年組建拍賣行的三個大掌櫃也都沒見過。若非為趁年底再打響一回名聲,指不定自己先就買下了。
度老爺把女兒身邊的人都扒拉了不知多少遍,看誰都不像,頭都快想破了。
度藍桦被這一聲“好閨女”的稱呼肉麻到渾身雞皮疙瘩,抽空瞥了他一眼,“做買賣嘛,誰還沒點兒殺手锏?不過我這也不是要多少有多少的。”
度老板自己就揣着無數秘密,很能理解這種心情,見她不願意透露,倒也不勉強,只是又感慨道:“沒想到那姑爺正經挺能幹。”
原本他想的是放長線釣大魚,沒想到肖明成如此争氣,三年任期未滿就多次引得皇上關注,此次返京又多有優待,如今出門,同行們誰見了他這個老丈人不客客氣氣的?便是再想做買賣也方便許多。
他不是只進不出的人,想了下,“我琢磨着姑爺這回還是要外放升官兒,人生地不熟的,花錢的地方多着呢,回頭我再給你包一萬兩,你們帶着,也好各處打點。”
這世道,沒銀子哪兒成呢?
他的眼光倒是毒辣,猜得很準,不過度藍桦還是搖頭,“不用了,他不是個講究的人,我們有這九千兩盡夠了。再說了,還有宮裏那麽多賞賜呢。”
見她堅持,度老爺也不勉強,點點頭,“也好,歷代皇上都喜歡清正廉潔的官兒,若他真心中意姑爺,自然就想着暗中貼補了。”
說完,又樂呵呵抓起身上新做的皮襖,“瞧瞧,這綢緞面兒就是用你們送來的料子做的,果然是宮裏頭的東西,外頭的難比,那些老貨每每見了,都羨慕得什麽似的……”
宮中的東西可不是花錢就能買到的,穿的就是一個身份,有面兒!
度藍桦失笑,卻忽然很詭異的覺得她跟度老爺的聊天竟顯出幾分溫馨……
“你有今天的局面不易,你姑爺也不容易,”度藍桦不忘提醒道,“莫要張揚太過,以後若是遇見天災**,最好主動捐些銀子,總沒壞處。”
後世那些大慈善家不都這麽搞麽!
度老爺一輩子最愛的就是錢,最愛做的事兒就是賺錢,給自家人花倒也罷了,可若往外捐?那可真是銀子丢到水裏都聽不見響兒,只是這麽一想就心如刀絞。
不過他到底也是個狠人,很快想明白利害得失,又謹慎地問:“會不會太紮眼了?”
度藍桦指了指外頭,“你姑爺出的風頭一個接一個,你日後便是想不紮眼也難。你多做一分善舉,國庫就輕快一分,皇上是明君,自然記得你的好處。”
度老爺不死心,“要不要問問姑爺?”
度藍桦笑着搖頭,“咱們家的銀子,他那樣的人怎麽會摻言?”
度老爺一聽,無奈發笑,“倒也是,罷了,你如今有了見識,宮裏頭都稱贊的,爹就聽你一回!說來歷朝歷代倒也有些商人因為積攢太過,反而被人惦記的。”
度藍桦點頭,“就是這個理兒。”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太平無事的時候倒也罷了,萬一遇到用銀子的時候,偏國庫和皇上的私人小金庫都緊張,你分明摟着一大堆銀子還不肯往外吐,誰心裏痛快?保不齊就發狠,直接找個由頭連家都抄了的。
晌午大家在一處用了飯,度老爺很有分寸,并沒趁機招呼一大家子來見,只叫了發妻作陪,也算一家四口和和美美。
桌上頗有幾道昂貴精致的菜肴,像什麽紅焖鹿筋、清蒸熊掌、燕窩魚翅倒也算常見,更有一道孔雀燴,那是真用孔雀肉做的,擺盤的裝飾品也是孔雀身上拔的羽毛。
各種窮奢極欲,各種富麗堂皇,度藍桦險些被晃瞎眼,感覺空氣中都充斥着暴發戶的氣息。
這些菜式肖明成都是頭一回見,頗覺驚訝新奇,暗道巨賈們的做派果然遠勝傳言。
然後,他就很有興致地嘗了嘗。
度老爺原本還偷偷懸着心,見他并未像外頭那些酸儒一般不屑一顧故作清高,十分高興,又親自布菜,讓他多用些。
肖明成笑着道謝,又給度藍桦夾菜。
度藍桦小聲道:“我還以為你會不大高興。”
“怎麽會。”肖明成失笑,坦然道,“個人喜好不同,度老爺的銀子都是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吃得起,所以就吃了,又有何不可?”
有人喜歡清雅之風,也有人酷愛光輝燦爛,誰又能說誰不對?就好比自己愛吃辣,難不成就覺得那些愛吃鹹的有罪?争來争去,何苦來哉?
度藍桦莞爾,這人的思想之開放包容,早就突破了時代和階級的限制。
被拉來做吉祥物的度太太還在跟女兒生氣,連帶着看姑爺也不大順眼,奈何兩人都懶得搭理,直将她視為無物,她也只好生悶氣。
飯後,度老爺直接就以“太太累了”為名,讓人将度太太押回後宅休息去了,倒也勉強能算賓主盡歡。
利益追求一致之後,親情便艱難地浮出水面,度老爺送女兒女婿出門時,竟微微有點不舍。
“年夜飯回來吃麽?”
度藍桦對他也有了那麽點兒微妙的親近,不過還是搖頭,“不了,公館裏有專門的年會,倒不好特立獨行。”
度老爺點頭,“倒也罷了,”又擺擺手,“行了,去吧!”
回公館的路上,度藍桦還問肖明成,“你家裏人?”
肖明成頭上還有兩個哥哥、三個姐姐,怎麽都輪不到他侍奉雙親。那一家子都是本分老實的,知道自己無用,也不敢給肖明成拖後腿,只在老家安心務農。
肖明成拉着她的手笑道:“早年我手頭拮據,也幫不上家裏什麽,後來有了宮中賞賜,也托人帶回去幾包銀子,已經叫他們買了一百來畝地,只雇人做活。若是自己閑得難受,就去做幾回;若是不願動彈,只安心叫小子們讀書識字也就罷了。”
度藍桦把腦袋枕在他肩頭,“等有機會,咱們回去看看。”
這年頭,交通真是太不方便了。
肖明成在她發心輕輕吻了下,柔聲道:“多謝。”
接下來的一個月,兩口子直接成了死肥宅:除了皇上和皇後喊他們入宮看馬球一次、說正事一次之外,中間又接了兩回賞賜,竟直接沒出門。
然後一直到大年初三那日,皇上再次動筆,開始新一年的政事,第一批發出來的旨意裏就有肖明成的。
“……愛民如子,政績斐然,擢升任雲彙知府,上元節後赴任!”
竟是知府!
饒是早有心理準備,但當這一天真的到來,肖明成還是難以克制心中狂喜。
從知縣到知府,中間足足隔了三品六級!乃是多少人一輩子都無法逾越的天塹!
他賭對了!
度藍桦忙親自奉上紅封,“公公辛苦。”
傳旨太監熟練地将紅封塞入袖中,動作宛如行雲流水,笑着恭喜,“三十一歲的知府大人,肖大人,皇上可是對您寄予厚望啊。”
大祿朝統共才多少位知府,可除了世家子,哪個不都是年近半百頭發花白才巴望上的?
眼前這位,可才過而立之年吶,前途無量,前途無量啊!
聽上頭的公公說,每回這夫妻倆入宮,皇上和太後、皇後都興致甚高,笑容不斷……他萬萬不能輕慢了。
肖明成深吸一口氣,壓下心潮起伏,又朝着皇宮所在方向謝恩。
那太監回宮之後,來不及數紅封就先去向皇上複命。
成寧帝簡單問了幾句,忽神色古怪道:“那新任雲彙知府肖明成,你可瞧過了?如何?”
那太監心頭大驚,心道這種掉腦袋的事兒他怎麽敢說?如何不如何的,他也不懂啊。
成寧帝等了半天都沒動靜,已經隐約有些不耐煩,他的首領心腹太監到底機敏,見狀忙上前踢了踢地上跪着的那厮,“皇上問你話呢,肖知府氣色如何?依舊黑瘦,還是?”
那太監恍然大悟,忙斬釘截鐵道:“肖大人及其夫人氣色極好,天子腳下極其養人,都養得白胖了!”
成寧帝沉默片刻,再次放聲大笑。
傳旨太監:“……”皇上這都什麽愛好?
*****
轉眼到了正月十五,度藍桦和肖明成又回度家吃了一頓飯,正式朝着雲彙府進發。
雲彙府隸屬東部沿海的吉慶省,有那麽一丢丢蜿蜒的海岸線,但因水淺石多,根本進不來大船,平時只供漁民們乘坐小舟出海打魚。
度藍桦聽肖明成仔細講述了雲彙府的氣候和地形地勢,發現很接近後世華國的華南一帶,自然環境不錯。
“你有什麽計劃嗎?”
肖明成沉吟片刻,“此番赴任,恐怕一時就走不了了,許多原來不好做的事情倒也可以慢慢施展。無論如何,先種地,另外,讀書科舉也要狠狠抓一抓。”
他以而立之年便高居知府之位,已是令不少朝臣震驚,除非有不世之功,否則饒是皇上再如何欣賞,恐怕也要先老老實實坐滿兩屆六年再說。
士農工商,先保障了百姓生活,進而教化,把前頭兩項都抓穩了,政績就差不到哪兒去。
正月的天還很冷,饒是官道平坦開闊,他們也足足走了兩個月才到。
此時,已是三月中旬。
谷雨剛過,放眼望去皆是一片春光明媚,又因雲彙府近海,溫暖濕潤,植被遠比平山縣和京城旺盛,哪怕是荒野中也開着許多不知名的燦爛的野花,處處洋溢着生機。
度藍桦和肖明成都棄車騎馬,後頭幾輛馬車裏只裝着行禮和宋大夫、雁白鳴、蓮葉等“老弱病殘”。
兩人肩并肩挨着,遠遠眺望着若隐若現的府城城牆,都有種即将一展抱負的激動之情。
雲彙府,我們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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