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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傳國玉玺?
傳國玉玺怎會在他們主公手中!
衆謀士呆呆注視着這方無價之寶, 腦子在此時全部攪成漿糊,完全沒有思考的餘地。
這,這, 這……?
衆人還在呆滞中,糜荏豁然回過神來, 收起傳國玉玺, 将之放回匣中。
而後沉聲道:“今日之事,所有人都不得外傳一個字。”
玉玺對于現在的他來說非但沒有用, 一旦走漏消息還會引來殺身之禍。
麾下衆人也知道此事嚴重性, 紛紛上表忠心,發誓自己絕對不會洩露只字片語。
糜荏環顧周遭, 見營帳中的謀士們都是嘴嚴而機敏的幾人, 方才緩和了神色:“好了, 諸位今日想來也累了, 先回營帳去歇着吧。”
“明日我們再商議如何對付董卓。”
玉玺不能一直放在他身上,必須要先回歸漢室,便等剿滅董卓歸還。
翌日,糜荏邀請曹操、劉備共同商議如何對抗董卓軍。
董卓能進駐洛陽、挾帝東遷、控制長安, 靠得主要是他麾下的涼州軍。涼州軍中善打仗的猛将很多, 譬如徐榮、胡轸、華雄、牛輔、李傕、郭汜、張濟……這些人無論哪一個單獨拿出來,都不好對付。
不過從親疏角度上來看, 首先派出來的會是徐榮。
很簡單, 因為徐榮不是涼州嫡系。他早年是遼東太守,戰功顯赫, 董卓入京後破格提拔為中郎将。
有此一出, 他在立場上必然是偏于董卓, 不會輕易屈服。
他若是戰敗, 董卓才會派出真正嫡系部隊。
所以他們需要先行兵進駐汴水,與徐榮相抗。
三人暫且做了這個決定,袁紹又設宴,邀請群雄一同享用晚膳。
糜荏三人到時,群雄都已在席位上坐好。席上端放着美酒與佳肴,并不輸于昨夜的鋪張。
瞧見三人,袁紹等人互使眼色,還是劉岱站出來試探道:“糜國師,不知道你與孟德兄打算如何應對涼州十五萬兵馬?”
曹操的眉頭皺地更深了。
糜荏如今是白身,這人卻故意稱呼他為國師,瞧着恭敬實則諷刺,委實太過小氣。
糜荏卻似聽不出那人話語中的諷刺一般,手持酒杯淡道:“如何行軍布陣,自然是機密。公山兄打聽此事,莫非是想與我等同去攻打董卓?”
劉岱被哽了一下,幹笑兩聲。
他不敢再繼續追問下去,心中暗自惱恨:這糜荏果真是低賤的商賈出生,牙尖嘴利令人厭惡。
還是張邈繼續為他打圓場:“糜國師說笑,公山兄不過就是關心你與孟德兄。既然糜國師有把握能大勝一場,那我等便在此等候糜國師與孟德兄得勝歸來。”
他說着舉起酒杯,提前恭賀糜荏狀。衆人亦是紛紛舉杯恭賀,彷佛糜荏一行人已大敗涼州軍。
糜荏也不惱,随口敷衍道:“多謝各位在言語上的鼓勵。”
曹操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群雄:“……”他們喝酒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只好尴尬地舉着酒杯,相互看着對方。
還是袁紹先将酒水喝完,落回座中。
好你個姓糜的,他在心底冷笑。今日就讓你逞夠口舌之快,待到他日,十五萬涼州兵馬自然會教你如何做人!
宴會在衆人各懷鬼胎之中結束。
出發前,糜荏與曹操又等了五日。
這五日中,袁紹又設了三場宴會。這次他們學乖了一些,沒有再叫糜荏。至于曹操,曾勸說袁紹不要浪費糧草,與他們一起兵進洛陽與董卓相峙,獲勝的希望很大。
卻被以袁紹為首的群雄拒絕。
五日後,戰俘收編整合完畢。
先前,聯軍打敗的是朝廷軍,也就是先帝為西園八校尉所征的兵馬、以及大将軍何進麾下兵馬。這些兵馬投降之後,袁紹最終整合出五萬士兵,分給各州豪傑。
分發完畢後,到曹操、糜荏手中的兵馬居然就只有一千人。
糜荏有三萬五千餘人,加上劉備五千人,在群雄之中兵力雄厚,僅次于韓馥、袁紹兄弟,收編的兵馬對于他而言不算什麽。
但對于曹操而言,這一千兵馬正似杯水車薪。
先前他散盡家財才組織五千兵馬,後來群雄整合之後,張邈等人分給他一些,堪堪有一萬将士。
他滿打滿算,袁紹都該給他們五千到一萬兵馬:五千是他與糜荏的戰功所得,一萬是他們兩人要西征董卓。事實上但凡袁紹有點腦子,就該至少給他們兩萬兵馬,讓他們去和董卓打。
可是現在,袁紹竟只想用一千士卒打發他們?
——這是在寒碜誰?!
曹操大怒,找袁紹理論,結果不歡而散。
糜荏得知此事,嗤笑不已。
他聽得荀彧感嘆:“天下大勢如此危急,關東諸軍卻貪圖安逸,董卓如何不能把持天下?”
洛陽的慘狀,他已深深見識到了。同樣他也見識到,如今天下各地烽煙四起,大多人卻依舊只顧争奪眼前利益。哪怕強敵在前,也會龜縮起來內鬥,置天下社稷而不顧。
有這些人在,大漢何愁不敗,朝廷何愁不亡?
糜荏捏捏他的手指:“別太擔心,這個亂世總會結束的。”
他親自去了袁紹營帳,詢問關于群雄分兵之事。
“原來糜國師是為此而來,”袁紹微笑道,“可這兵馬是大家論功行賞所得,并無不妥之處啊。”
不錯,這一千兵馬,正是他為報複糜荏前段時間輕慢越距的言行舉止。
他要這人知道,關東聯盟軍是被他袁紹掌控在手中,不是什麽琉璃商賈能觊觎的。
糜荏道:“敢問袁盟主,諸位是如何論功行的賞?”
袁紹聞言,挑眉嗤笑。
他正要随口搪塞過去,便見眼前這人不等他回答,直接道:“若是按兵馬,那當時駐守河內的袁盟主領六萬兵馬,駐守魯陽的後将軍亦領六萬兵馬,在酸棗的群雄集合起來則有八萬兵馬,荏一人獨占四萬。”
他把這筆賬算的很清楚,“那麽如今論功行賞,袁盟主當得一萬五,後将軍當得一萬五,而酸棗群雄當得兩萬。這兩萬之中,至少應當分與我一萬。”
他見袁紹面上的笑容收起來了,又道:“若按戰功,那河內、酸棗、魯陽三方軍隊共同逼迫董卓,各自分的一萬七千兵馬,而荏被關東軍派遣打頭陣,擊退董卓派來的校尉典松。”
“這份戰功,難道在袁盟主看來不值一萬兵馬,只值一千?”
袁紹聞言,面色徹底沈了下去。他看着糜荏,眼中有了顯而易見的不悅。
“糜國師,”袁紹淡道,“正如你所言,逼退董卓的功勞是大家的。如今你一人獨攬,是不是太過了?”
他早就告訴韓馥,不該讓糜荏參與進來。現在看來這人不僅沒本事,還特別愛攬功勞,拿着些雞皮蒜末居功自傲!
糜荏笑了:“獨攬?荏嘗聞袁盟主年少時尤愛扶危濟困,為所有不公打抱不平,想不到過河拆橋的本事更是一絕。”
袁紹聽得此言,瞳孔一陣緊縮,頭皮更是發麻,差點怒發沖冠!
這人竟如此不留情面,直接辱罵自己?!
袁紹恨不得就從座位上跳起來給糜荏一刀,讓這賤人知道他袁本初的厲害!
但他到底還很清楚現在不宜與糜荏撕破臉面,忍着怒意剛要為自己辯解,便見糜荏那厮又開口了。
“荏本以為自己集四萬兵馬來為袁公複仇,為袁氏一族複仇,可以得到袁盟主青眼。想不到,袁盟主竟一點都不為此動容。”
“或者說,”糜荏意味深長道,“其實袁盟主只是打着為你的叔父、宗族報仇的旗幟,內心深處卻……”
這一句話,糜荏沒有說完。但其中深意,袁紹完全想得出來。
一道驚雷轟然炸裂在袁紹耳畔,震的他雙耳轟轟做響,思緒空白一片。
糜荏這是什麽意思!
他的叔父死了,整個家族都亡了,難道他不難過嗎?用得着一次次戳他傷口,把傷口上那漸漸愈合的新肉都掰開來,暴露在衆人眼光之下嗎?!
——到底是商賈出身,沒半點士族的教養與大氣!
袁紹深吸一口氣。
他努力牽扯出一個笑容,因為實在太過扭曲,顯得他整張臉都是猙獰無比的:“糜國師您說的這是什麽話,袁氏一族沒了,紹怎會不悲傷?”
“只是這五萬兵馬是諸位一起攻下雒陽後收編的,自然都是群雄的,紹哪能撇開諸位單獨安排?”
他這話顯然就像是蹴鞠,自覺将球踢給群雄就行。
糜荏了然,沒有再說什麽,拱拱手不急不慢朝外走去:“如此,荏只好前去詢問諸位群雄,到底是否願意為袁氏亡魂報仇了。”
袁紹見他總算走了,輕輕籲一口氣。氣兒尚未出完,居然聽得糜荏這一番話,于是他果然岔了氣,驚天動地咳嗽起來。
他見糜荏已走到營帳口,忙前去拉着他:“……別,咳咳咳!”
糜荏任由他拉着,還道:“袁盟主這是怎麽了?快去喝杯水順口氣兒吧,荏這就不耽誤您歇息了。”
袁紹固執地拉着糜荏,通紅的臉上寫滿抗議與譴責,很想咒罵糜荏一頓。只可惜他張嘴便是咳嗽,半晌都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好不容易把人拉回裏頭,他給自己倒了杯水順了口氣。
這姓糜的怎麽回事?去質問關東群雄,是想将他放在哪裏?他一問,群雄不就都知道他這個袁氏英傑,居然不願為袁氏亡魂報仇?!
他們又會這樣看他?
他稍稍斂眸,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不管怎樣,他都不能讓這姓糜的從陣前回來!
長出一口氣冠冕堂皇道:“糜國師稍安勿躁。你也說了是為我袁氏亡魂複仇,那我豈能置身事外?便将我分到的那九千兵馬全部挪給你,加上先前的一千人,給你湊一萬整,可好?”
糜荏皺了皺眉:“不詢問群雄了麽,這會不會太勉強?”
袁紹心中早将糜荏祖宗十八代辱罵了一遍,面上還是笑呵呵道:“怎會勉強呢,紹對您啊,感激不盡!”
糜荏勉強點頭:“那好吧。”
他見袁紹的面色好看了一點,又道:“還有這糧草……”
“我等深入敵軍虎穴,未免因戰況激烈而導致補給困難。袁盟主如此大氣,不如就多送我一些吧。”
袁紹扯着嘴角道:“……我這便修書給韓文節,給糜國師送些糧草過來。”
糜荏道:“倒也不必如此麻煩。營中的糧草足夠二十萬大軍支撐兩個月,只要您下令分與我一半糧草,您這兒剩下的足夠撐到韓将軍給您送來。”
袁紹木着臉:“……也、也行吧,那,大家便勻一些給糜國師與曹将軍吧。”他的心在滴血,此刻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糜荏終于滿足:“多謝袁盟主,荏告退。”
語罷毫不猶豫轉身離去,獨留袁紹一人悔恨不已。
衆人是何反應糜荏不知道,總之等袁紹磨磨蹭蹭交出兵馬與糧草之後,糜荏與曹操便整裝待發,朝涼州方向前進。
終于送走了糜荏這刺頭,劉岱憤恨道:“姓糜的這厮別的本事沒見,倒是處處箪豆見色,絲毫不識大體。盟主,此人我們留不得!”
袁紹痛飲好幾杯酒才将心中的邪火給壓了下去:“此事我早已安排,待他們出發了一段時間之後,你就安排一隊探子去打探他們的行蹤。此戰若敗還好,萬一他真的走運僥幸勝,盡早回報我們,早做安排。”
劉岱又道:“盟主,我觀曹操手下強将甚多,至于那姓糜的,麾下除了黃忠與五校尉,似乎都是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将。”
他冷笑道:“那正好,等他們被董卓打敗,兵疲将乏逃回途中之際,我們再安排人将追兵一過去,看他還如何嚣張!”
袁紹聞言,眼中精光湛然,不由撫掌大笑道:“好,山公兄好計謀,就按你說的辦!”
……
另一頭,糜荏與曹操率領軍離開酸棗。
瞧着身後多出來的萬餘兵馬,曹操提醒道:“子蘇,袁紹此人心胸狹窄睚眦必報,往後将來你要小心。”
劉備則皺眉道:“将軍又何必與袁紹如此正鋒相對?”
“多謝孟德提醒,”糜荏笑道,“袁紹此人慣會得寸進尺,以禮相待只會教他不将我們放在眼中。若非如此,玄德,我們又何來兵馬與糧草?”
劉備知道糜荏所言有理,嘆一口氣不再多言。
曹操快意道:“可惜我沒有看到袁紹當時的表情!”
糜荏也知道自己這麽做拉足了袁紹那些人的仇恨,但是往後再見都是對手,他懶得花時間和他們虛與委蛇,何不讓自己痛快一些。
行軍至于洛陽,大軍在此安營紮寨,商讨攻打計劃。
要擊敗長安城外的徐榮,其實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
他們先用了六日時間探查敵情:徐榮領兵三萬,與他共同駐紮在城外的還有一位涼州大将:華雄。
而他們目前有六萬兵馬,面對比自己多一倍有餘的敵軍,徐榮自然會向董卓求助,董卓知道也會再派涼州軍來。屆時他的幾萬鐵騎出馬,人海戰術都能淹沒他們。
所以要給徐榮一個判斷,敵軍無論人數抑或能力,全部都不及他。這樣他才不會求助董卓,自己帶人前來打擊敵軍。
基于這個策略,戲忠獻計:且将袁紹那兒奪來的一萬兵馬,暫且由曹操管理。由曹操領兵兩萬,加上劉備的五千兵馬,一同兵進汴水。
而糜荏則帶領他的三萬五千兵馬,悄然駐紮在汴水二裏開外的一處山林裏。一旦開戰,糜荏與兩千騎兵從側翼沖擊徐榮,殺他個措手不及,叫徐榮戰敗後退。
而他們的三萬兵馬則在徐榮敗退的道路上設伏,徹底打擊徐榮。
糜荏采納了這個建議,借着地勢将兵馬隐藏入汴水以西的山林中,等待曹操與劉備的開戰信息。
徐榮果然中計。
他見曹操領兵兩萬餘人,再加上他派遣的斥候收到的消息:曹操與關東群衆鬧翻了,他便以為前來攻打董卓的只有這一支兵馬,完全沒料到居然會有比他還多的兵馬,就隐藏在另一面的山腳下。
駐守在城郊的另一位猛将華雄更是對他們嗤之以鼻,親自領兵去往他們陣前叫陣,打算叫曹操好好看看他的厲害!
一個時辰後,徐榮收到了陣前傳回來的消息:
一個自稱關羽、名不見經傳的武将,一回合便将華雄斬落陣前!
徐榮人都傻了。
就算是他,單打獨鬥都打不過華雄,這關羽是何方神聖,居然就斬殺了華雄?!
但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倘若現在他不能向董卓獻上曹操的人頭,董卓一定會将華雄戰亡之事怪罪于他!
必須要奪得此戰的勝利,才能将功底抵過,保住自己的性命與地位。
于是他整軍出發,領兵攻打曹操。
兩軍在汴水之西狹路相逢。
正當徐榮殺得暢快淋漓,打算領兵沖擊曹操的陣列時,側翼忽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怒吼:“将軍,有埋伏!”
“敵軍有詐——将軍!”
徐榮定睛看去,卻見一個面如冠玉的年輕人,領着數之不盡的騎兵沖入他的陣營,
電閃雷鳴般轉瞬沖擊至衆人眼前。
——他認得這個年輕人!
這個人曾親手擊殺張角兄弟,後來還創下以三萬兵馬擊殺休屠各胡十萬兵馬的輝煌戰績,更不戰而屈幽州叛軍兵馬……
他是糜荏!
現在,他居然也跟着來了?還帶着裝備如此精良,甚至比董卓的涼州軍更精良的騎兵?!
徐榮看着己方士卒在對方長刀下如被切菜般七零八落,腦子裏只剩下一個字:退!
他竭力大吼:“快——退——!”
語罷,領兵西逃,試圖回去長安搬來救兵。
但他僅存的希望注定落空。等待他的,不是十五萬西涼軍,而是糜荏的三萬五千精兵。
……
俘虜徐榮後,糜荏領軍回到汴水,與曹操、劉備彙合。
他已聽說他們斬殺華雄的光榮事跡,當時不過曹操溫酒的時間,關羽便斬下那不可一世的華雄頭顱,重創徐榮軍士氣。
糜荏誇贊道:“關公威武,可惜荏不能親眼瞧見。”
曹操道:“确實很有意思,當時操那碗酒尚且溫熱,關公便提着那華雄頭顱歸來!”
劉備與有榮焉,驕傲道:“備聽聞糜将軍麾下神将生擒徐榮,那亦是不可多得的良将啊!”
三人說着笑了起來。
糜荏道:“好了,別的暫且不說,來說正事吧。”
“徐榮被我等生擒,董卓必然派出他的嫡系。接下來我們要面對的,才是真正的涼州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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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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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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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