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2)
睛幹澀的已經沒辦法擠出淚水,花城和彥擡起頭看着韓修。
“車沒有油了,這裏又是沙漠,我們要死在這裏了,韓修。”
伸出手把花城和彥推開,韓修冷冰冰的看着他,并沒有去撫摸他已經幹燥的頭發,還有被烈日灼傷的肌膚。
韓修是真的生氣了。花城和彥有些恐懼的看着變得陌生的韓修。之前的柔情像是變成了泡沫,一到溫暖的地方就煙消雲散。
“我們出來多久了。”
并不理會花城和彥用委屈而恐懼的神情看着自己,韓修擡起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表盤,然後又看了看四周。轉了一圈,眼睛所見全部都是茫茫的沙漠。
花城和彥看着眼前的韓修,突然覺得死了也不害怕,或生或死滿滿得都是安全感。就算是韓修并沒有理會自己,只要他在身邊,好像什麽都不再恐懼。
“這裏是意大利邊沿的沙漠,叫做莫裏斯沙漠,我們沿着一個方向一直走,周邊一定有住宅。”
花城和彥不停的點頭,他就是無法識別方向,才會走不出這片沙漠。
日光極其燦爛,韓修生來又是白種人,那日光似乎要把韓修的容顏融化在裏面。
伸出手去拉着韓修的手指,韓修反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
“別碰我。”
神色沉靜的看了他一眼,吓得花城和彥朝後退了一步。
“你好兇,韓修。”
花城和彥摸了摸自己的手背。
韓修沒有理會他,只是問,“帶了什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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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和彥看向不遠處的轎車,“帶了一些現金,槍支還有水,別的就沒了。”
“手機帶了沒?”韓修看向他,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又把手臂擡起來遮住自己的眼簾,才稍微舒服一點。
花城和彥點點頭又立馬搖頭。
韓修伸出手,“把手機給我。”
“不行。”
“給我。”
花城和彥不情不願的把手機從口袋裏掏出來交到韓修的手上。韓修看了看,果然有韓森的未接電話和短信。
沙漠裏也不可能有信號。韓修把手機收起來,
“去把東西帶着,我們走出去。”
花城和彥不敢忤逆韓修,趕忙轉身朝着轎車走去。
“把外套拿着,晚上冷。”
韓修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然後轉身朝着西南的方向走。花城和彥收拾好了追了上去。
他們一直走到晚上的時候都沒有走出去,夜晚的沙漠開始降溫,有點涼,花城和彥穿上外套跟在韓修的身後,一直沒有停頓。
他們從中午一直走到晚上,整整半天的時間。花城和彥覺得又累又餓。
“韓修,我好累!”
花城和彥實在是不想走了,他這輩子還沒有走過這麽多的路,更沒有這麽挨餓過。
韓修轉過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轉身繼續朝前走。
花城和彥扔掉手上的東西,一屁股坐在了沙子上,抱着手臂把腦袋埋在裏面。
過了一會兒,韓修并沒有回來,身側沒有了韓修的身影。花城和彥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韓修一定是真的離開了。花城和彥簡直要崩潰了。心髒一直在持續的疼痛,花城和彥感覺自己應該眼淚決堤才對,可是幹澀的眼睛卻一滴水也沒有。
“把衣服穿上。”
身後傳來韓修的聲音,花城和彥猛地擡起頭,看見韓修正脫下身上的外套,扔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以為你走了。”花城和彥拿起韓修的外套,當着他的面抱在了懷裏,聞了聞上面的味道,“韓修,你會不會不要我。”
韓修瞥了他一眼,卷了卷長襯衫的袖子,露出半截精瘦結實的手臂,轉身又朝着其他方向走去。
花城和彥抱着韓修的衣服坐在那裏發呆,不一會兒韓修抱着木頭回來,手上還拎着一條看起來已經徹底無力的蛇類。
花城和彥擡起頭看着韓修,“你去哪了,韓修,你拿着一條蛇幹嘛。”
“把打火機遞給我。”
韓修把細一點的木頭點燃,然後上面架了一些粗壯的木頭。
“不遠處可以找到木頭,說明這邊應該離城市不遠了。看不見大片的燈光可能是這個地方不是很發達,居民休息的早。”
“那這條蛇呢?”
花城和彥看了看那條蛇,說不清楚什麽顏色花紋,總之所有軟體動物在他眼裏都很惡心。
“給你吃的。”韓修開始把蛇的皮撥下來,那雙指節分明,極其有男人味的手指,就這樣做這血淋淋的事情,而且韓修的臉孔一點表情都沒有——沒有厭惡,沒有愉悅,更沒有焦躁不安。
“我不吃!”花城和彥驚恐的睜大了眼睛,韓修已經把東西架起來開始放在火舌上面烤。
很快傳來肉的香味,花城和彥咽了咽口水,可是他絕對不會吃一條蛇!!
“由不得你。”韓修這麽說着,用手指扯了一塊已經考熟的肉放到花城和彥得嘴邊,看見他不肯張嘴,韓修直接捏着花城和彥的下巴,把肉塞進他的嘴裏,然後逼着他吃了下去。
“你給我喂藥我都吃,怎麽,吃點蛇就不行了?”
韓修這麽說着,又把一塊蛇肉塞進花城和彥的嘴裏。
花城和彥看着韓修冷冰冰的神情,又想起他和那女人發生的那些事情,頓時覺得特別的委屈。
“韓修,你幹嘛逼我吃不想吃的東西?!你做錯事情我都選擇原諒你!可是你呢!你不僅冷落我,你還這樣對我!”
“我怎麽對你了。”沙漠裏四處湧動着晦暗不明的光,微微的晚風吹來,撩動了韓修額前的發絲,但是韓修那雙漆黑的眼睛,一溫情也沒有,此刻只顯得沉寂而深邃。
“我要去尿尿……”
被韓修那樣看着,花城和彥覺得頭皮發麻,沒由來的想要逃避這一切。
韓修轉過臉撥了撥眼前的火堆,“就在這尿。”
依舊是極其平靜的神色,不帶一絲波瀾。
“不行!”花城和彥激動的站了起來,“這是個人隐私,怎麽能在別人面前……”
“個人隐私?”韓修直接打斷他,慢悠悠的側過臉看向花城和彥。
“你哪裏我沒看過,什麽時候你還能有隐私了。”
花城和彥從來沒有見過韓修這麽惡劣的一面,他有些詫異的看着韓修。
“韓修,你好惡劣。”
“惡劣?你還沒見過更惡劣的。”韓修猛地伸出手拽着花城和彥的小腿,男人支撐不穩摔倒在了沙子上,韓修跪在他身後,捏着他的腰身,讓他也跪在自己面前,開始強勢的扯他的褲子。
花城和彥捂着自己的褲子,沒由來覺得害怕,驚慌失措,“韓修,你怎麽這樣!”
韓修手臂一緊,牢牢的把花城和彥控制在自己的懷抱裏,另一只手直接扯斷了花城和彥的腰帶。
“所以我說你不了解我。花城和彥,從一開始,這就是你自己的選擇。”
耳邊傳來韓修不疾不徐的說話聲,控制住花城和彥,韓修似乎沒費什麽力氣,整個過程非常的輕松。
花城和彥卻費了好大力氣掙紮,卻沒有什麽作用。韓修的手臂還是牢牢的控制住了自己。
他突然非常後悔為什麽這兩年自己這麽懶散,都不知道鍛煉身體。
萬惡的腐蝕青年鬥志的資本主義社會。
“韓修,不要!”
花城和彥感覺到自己要被韓修在荒郊野外無尊嚴的qin犯,他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可是四周了無人煙,他今天就是死在這裏,也不會有人發現。
整個過程就是被韓修無情的侵占,花城和彥覺得高chao的感覺在四肢百骸迅速游走,像是在他已經幹涸的身體裏燃放升入天空的璀璨煙花,他覺得眼前無比眩暈,無數花朵再漆黑的周邊綻放。
解禁的結果就是也終于達到了韓修的目的。
羞恥的尿了出來。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花城和彥捂着臉,嘴唇緊緊的抿在一起,不敢看自己的身體。
韓修又動了動,狠狠地捏着他的tun部,一只手拍在上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一開始就尿不就行了,偏要我x你才願意。”
韓修慢慢的退出,過程緩慢清晰,花城和彥似乎可以描模它的狀态,離開的時候,就是徹底的空虛。
“再吃點,我們就繼續走。”
韓修低下頭,親自把他收拾幹淨,然後給他穿好褲子,自己又坐在了火堆旁邊。
花城和彥扣好紐扣,緊挨着韓修的身邊坐下來。
他就是這樣,雖然剛才恨透了韓修,可是一旦韓修離開,他就不能忍,就算是讨厭韓修,也要寸步不離的讨厭着。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和父親姐姐生活許多年,遇到韓修卻始終覺得,這個人理應和他共度一生,其他人給不了他任何安全感。
“我不想吃蛇肉,我讨厭蛇。”
花城和彥抱着韓修的手臂,腦袋在韓修的手臂上。施暴的韓修并沒有理會他,也沒有推開貼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也行,”韓修撲滅了火堆,“反正今天夜裏是能出去的。”
花城和彥畢竟體力還是跟不上韓修,下半夜走到沙漠邊沿的時候,花城和 彥伸手拉着韓修,扯着韓修的衣角,韓修走一步他走一步,自己一點也不 想動的模樣。
他本來心髒就不舒服,加上之前被韓修yin辱,現在渾身都不舒服,而且一 身汗都沒有洗澡,這感覺實在是糟透了。
花城少爺可從來都沒有過一身汗走這麽多路。
“韓修,我好累,我走不動了……”
韓修轉過臉靜靜地看了看他,然後撐着手臂彎下腰。
“上來。”
花城和彥磨磨唧唧的走過去,趴在了韓修的後背上,韓修擡着他的雙腿架 在手臂上,繼續朝着前面的不遠處的城鎮走去。
“韓修,我想洗澡,我好難受。身上都是汗。”
背着一個大男人,加上天氣炎熱,韓修的額頭上都是薄汗。
“閉嘴。”
韓修緩了口氣,把花城和彥向上背了背,帶着這個男人走進眼前的城鎮。
這個城鎮似乎是個非常落後的城鎮,一眼掃過去,全部都是低矮的破舊老 式房屋,就是一般的磚瓦房,在街道兩邊并列一排,是那種完全沒有創造 性的整齊,在花城和彥看來,實在是非常的落後。
城鎮的燈光全部都熄滅了,只有城鎮最前面的一個棚子還亮着燈光,裏面 坐着一個肥胖的黑人大叔,鼻梁上架着老花鏡,手上拿着一本破損的漫畫 書在認真的閱讀。
那老頭的頭頂上吊着一個光禿禿的、明亮的白熾燈泡,棚子裏面擺了幾張 老舊的木桌子,幾個醉醺醺的的人在裏面繼續喝酒,大家似乎都顯得沉默 寡言,就像是這暗沉的天空一樣。
頭頂上突然開始打起了閃電,花城和彥咽了咽口水,然後緊緊的摟着韓修 的脖子,臉蛋埋在韓修的肩膀裏。
黑人老頭擡起了眼皮看了看站在來路盡頭的紅發的白人青年,還有縮在他 後背的有着一頭黑色長發的人,嘿嘿嘿的笑了笑,像是一只吃飽了撐到的 癞蛤蟆,黑白分明的眼珠在他的那張黑臉上看起來非常的顯眼,就像是掉 在黑絲絨上的白珍珠似的。
“韓修,要下雨了。”
花城和彥低聲對着韓修說話。
韓修嗯了一聲,繼續朝着前面走,街道邊上偶爾有幾個拉幫結派的年輕人 走過去,看他們的樣子都是認識的,應該是當地的黑幫團體。
這種地方不一定會有旅社,更別說賓館了。
又經過一個沒有歇業的賽馬場,韓修竟然看見了一個極其偏僻的地方上面 标了一個旅館的牌子,而且忽明忽暗,看來是裏面燈泡壞了。
這時候,天空開始斷斷續續的出現電閃雷鳴。
韓修背着花城和彥走到旅館前面,伸手拍了拍門,一個穿着睡衣的中年男 人走了出來,那人天生的卷發,不知道多少年沒有打理過,現在看起來像 是亂糟糟的鳥巢一樣。
“有什麽事?”
那人站在門裏面打量着韓修,微微的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韓修的臉孔。
頭頂的燈光裏忽明忽暗,韓修身後不遠處曠野上的天空像是被藍白色的閃 電反反複複撕裂。
那人打量了一會兒,才看清楚,原來是一位紅發的白人青年,門外的風從 門外青年的身後灌了進來,吹動他緋紅的發絲,就像是從天而降的貴族, 門內的男人硬的愣了半天,直勾勾的見着韓修尊貴嚴肅的容顏,只覺得眼 前這青年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震懾力。
“你說呢。”
韓修這麽問着,語氣卻是非常的平靜。
花城和彥擡起頭,看了看身後的天空,又扯了扯韓修的頭發,“我想洗澡 ,韓修。”
韓修沒有理會他,老板覺得眼前的男人還算是面善,于是打開門,“五美 元一晚。”
花城和彥驚詫的睜大眼睛,這裏的旅館實在是便宜的讓人咋舌。
“好便宜。”花城和彥小聲在韓修的耳邊說話。
韓修沒有說話作勢要進門,那老板上前一步把韓修擋在門外。
“嗨,兄弟,最好先付錢。”
韓修看着他。
“你看我像沒有錢的人?”
就在韓修說話的時候,隔壁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一陣昏黃的光亮傾瀉了出 來,就像是在漆黑的街道上撕開了一條光輝的出口。
一個頭發淩亂的年輕女人從房間裏沖了出來,又轉過身對着敞開的房門大 聲的叫罵。
“你們這些混蛋!詛咒你們下地獄!你們這些魔鬼!”
女人伸着腦袋對着裏面叫罵,不一會兒裏面出來兩個年輕男人,頭上都圍 着一樣的黑白碎花的頭巾,赤裸着上身,一看就是當地的幫派分子。
韓修清楚地記得,之前街頭上走過去的那些幫派分子,頭上也圍着這樣的 黑白碎花的頭巾。
“跑什麽,寶貝,還沒開始呢。”
帶頭那男人嘿嘿嘿的笑了笑,伸手去扯那個女人的手臂,那女人掙紮了一 下,不停地叫喊,還是止不住的被男人扯住朝着房間裏面拉去,肩膀上的 裙子已經滑落,露出了雪白的香肩。
旅館的老板見怪不怪,殺人qJ在這裏本來就時有發生,只是示意韓修他 們進門。
看着那可憐的女人,已經被弄亂的衣服,還有一頭黑色的頭發,無端端的 想起小百合,花城和彥頓時生了恻隐之心。
其實他本來就是心軟的人,總是容易被很多事情打動。
他拉了拉韓修的手臂,“韓修,我們去救救她吧。”
韓修顯然不為所動,他一點都不想管閑事,對別人的生死更是一點都不在 意。
“不去。”
花城和彥掙紮從韓修的身上跳了下來,拽着韓修的手臂,“求你了,韓修 ,求你了。”
韓修瞥了他一眼,側過臉的時候,那女人已經被拽進了門裏面,門并沒有 被關起來,他們就這樣明目張膽的作惡,門裏面傳來女人叫喊的聲音,還 有男人的笑聲。
“把槍支給我。”
韓修從花城和彥的手裏拿起槍支,轉身朝着開着的門走去。
“嗨,兄弟,我勸你別多管閑事!那些人可是不好惹的!”
旅館老板站在身後好心的提醒韓修。
韓修側過臉看了看站在自己的身後的花城和彥,拿着槍支的右手垂在身側 ,繼續朝着那房間走去。
進門的時候,一個男人坐在床邊壓着剛才 那女人,另一個男人趴在那掙 紮的女人身上,女人身上的裙子已經被扯懷了扔在一邊,只穿着xiong罩和底 褲。
看見陌生人走了進來,坐在床邊的男人猛地站起身來,兇神惡煞的指着韓 修,“哪來的雜種!這裏不管你的事!”
韓修看了他一眼,擡起手一槍準确的爆掉了趴在那女人身上的男人的腦袋 ,那女人滿臉鮮血,捂着臉尖叫了起來,然後用力的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 男人。
韓修厭惡叫喊聲,“別出聲。”
韓修看着那女人,自己也放低了聲音說話,有些時候,韓修連自己的聲音 都不想聽到。
那女人這才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韓修,來人極其的挺拔,身形瘦削,長着一 張極其美貌的臉孔。
“謝謝你,大美男。”
那女人試圖引起韓修的注意,韓修不悅的皺眉。
“我說了,不要出聲。”
那女人點了點頭,閉着嘴巴不再說話,不開心的瞪了韓修一眼,畢竟自己 也是大美女,竟然就這樣被眼前的人厭棄。
腳下碰到了被自己推下床的男人,看樣子已經死透了,那女人擡起腳揣在 那男人的身上洩憤。
另一個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被殺掉的兄弟,然後等着眼睛看韓修。
“你竟然殺了他?!”
韓修扯唇笑了笑,“黑幫不就是要殺人,而且,天注定今天是你們的死期 。”
那男人轉身想跑出去,韓修擡起腳揣在他的後背上,把那人踹倒在地上, 然後狠狠地踩在那人的脖子上,也沒有再多說一句廢話,一顆子彈就從後 面貫穿了那男人的腦袋,頓時血肉之花盛開,門前紅豔豔的一大片血漬。
頂着鳥窩頭站在旁邊的旅館老板瞪大了眼睛看着韓修,沒敢說話,只是站 在那裏不動,瘦得感覺營養不良一樣的身體罩在寬大的睡衣裏面,而寬松 的睡衣随着晚風飄來飄去。像是一根被吓傻了的胡蘿蔔。
“你沒事兒吧美女?”
花城和彥走到那女人的面前,撿起地上的衣服遞給她,那女人接過花城和 彥手上的白裙子套在身上,看了看花城和彥。
“帥哥,有煙嗎?拿一根給我。”
花城和彥遞了一根煙給她,自己也咬了一根香煙含在嘴裏,掏出打火機先 是給這女人點燃香煙,然後又把自己的香煙點燃。
兩個人一時無言,開始自由自在的吞雲吐霧,而那女人似乎對之前差點被 人強暴的事情并沒有什麽太大的心理陰影。
韓修看了他們一眼,“滾出去抽煙。”
那女人看了韓修一眼,拉着花城和彥的手臂朝着門外走。
韓修瞥了一眼那女人拉着花城和彥的右手。
“不準碰他,不然我把你兩只手都給剁了。”
“憑什麽……”
那女人想跟韓修反駁,但是看見韓修冷若冰霜的臉孔,頓時咽了下去,不 敢再說話。
韓修看起來很不開心,花城和彥頓時渾身汗毛矗立,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
走到外面的時候,花城和彥對着她說,“你別怕,他就這樣,他這個人其 實很好的。”
那女人轉過臉,仔仔細細的打量着花城和彥,抱着手臂笑着說,“我發現 你比他看起來順眼多了。”
“真的假的,那我帥還是他帥?”
花城和彥轉過臉看了看韓修,韓修正在把房間裏的屍體拖出來。
那女人仰頭笑了一聲,看起來倒是很豪邁。
“當然是他帥,不過他沒有人情味,還是你比較體貼。”
那女人沖着花城和彥抛了個媚眼,然後把手上的香煙咬在嘴裏。
“喂,我說,你們怎麽這個窮鄉僻壤來得,你們一看都是有身份的人,尤 其是屋裏那位,你們是什麽關系?”
花城和彥猛地把手上的香煙扔到了眼前的曠野,看着茫然無垠的黑暗,垂 下眼簾。
“他啊,是我男人。”
那女人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
“真的假的,那樣的男人還會有感情?”
花城和彥心底隐隐難過,不再說話,那女人扯了扯他的頭發,“哎,我叫 伊芙,真是奇怪,倒是很少有男人留長發這麽俊的。”
“這位小姐,你該回家了。”
韓修冰涼涼的聲音出現在兩人的身後,花城和彥猛地側過臉,看見韓修正 拖着兩個死人站在自己的身後。
“對啊,伊芙,你該回家了。”
伊芙伸出手拽着花城和彥的頭發不撒手。
“幹嘛,有你這樣性格好的帥哥在這,我幹嘛回家。”
韓修冷冰冰的看了花城和彥一眼,越過他拖着兩具屍體扔到荒野裏,然後 轉身,伸出血淋淋的手掌把伊芙的右手從花城和彥的頭發上拿下來。
“這位女士,我從來不為難女性,但是,你是不是不想要這雙手了。”
韓修向來說到做到,花城和彥趕忙伸手挽着韓修的胳膊。
“親愛的,她只是開玩笑的,畢竟是你救了她,她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韓修向來不讨女人喜歡,沒有例外的,這個伊芙竟然也對他沒有好感。
完全無視韓修,伊芙只是笑着對花城和彥說。
“帥哥,謝謝你哦。我是理查德的獨生女,如果你想找我,只要在人群裏 打聽一下就行了。”
說完,伊芙轉身就朝着街道的另一頭跑了出去,然後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沖着花城和彥咯咯咯的笑着說。
“天哪,你老公好可怕!”
說完,她很快消失在黑暗中,就像是歡樂的小鹿一樣,一點都不害怕陰暗 。
花城和彥畢竟體力還是跟不上韓修,下半夜走到沙漠邊沿的時候,花城和 彥伸手拉着韓修,扯着韓修的衣角,韓修走一步他走一步,自己一點也不 想動的模樣。
他本來心髒就不舒服,加上之前被韓修yin辱,現在渾身都不舒服,而且一 身汗都沒有洗澡,這感覺實在是糟透了。
花城少爺可從來都沒有過一身汗走這麽多路。
“韓修,我好累,我走不動了……”
韓修轉過臉靜靜地看了看他,然後撐着手臂彎下腰。
“上來。”
花城和彥磨磨唧唧的走過去,趴在了韓修的後背上,韓修擡着他的雙腿架 在手臂上,繼續朝着前面的不遠處的城鎮走去。
“韓修,我想洗澡,我好難受。身上都是汗。”
背着一個大男人,加上天氣炎熱,韓修的額頭上都是薄汗。
“閉嘴。”
韓修緩了口氣,把花城和彥向上背了背,帶着這個男人走進眼前的城鎮。
這個城鎮似乎是個非常落後的城鎮,一眼掃過去,全部都是低矮的破舊老 式房屋,就是一般的磚瓦房,在街道兩邊并列一排,是那種完全沒有創造 性的整齊,在花城和彥看來,實在是非常的落後。
城鎮的燈光全部都熄滅了,只有城鎮最前面的一個棚子還亮着燈光,裏面 坐着一個肥胖的黑人大叔,鼻梁上架着老花鏡,手上拿着一本破損的漫畫 書在認真的閱讀。
那老頭的頭頂上吊着一個光禿禿的、明亮的白熾燈泡,棚子裏面擺了幾張 老舊的木桌子,幾個醉醺醺的的人在裏面繼續喝酒,大家似乎都顯得沉默 寡言,就像是這暗沉的天空一樣。
頭頂上突然開始打起了閃電,花城和彥咽了咽口水,然後緊緊的摟着韓修 的脖子,臉蛋埋在韓修的肩膀裏。
黑人老頭擡起了眼皮看了看站在來路盡頭的紅發的白人青年,還有縮在他 後背的有着一頭黑色長發的人,嘿嘿嘿的笑了笑,像是一只吃飽了撐到的 癞蛤蟆,黑白分明的眼珠在他的那張黑臉上看起來非常的顯眼,就像是掉 在黑絲絨上的白珍珠似的。
“韓修,要下雨了。”
花城和彥低聲對着韓修說話。
韓修嗯了一聲,繼續朝着前面走,街道邊上偶爾有幾個拉幫結派的年輕人 走過去,看他們的樣子都是認識的,應該是當地的黑幫團體。
這種地方不一定會有旅社,更別說賓館了。
又經過一個沒有歇業的賽馬場,韓修竟然看見了一個極其偏僻的地方上面 标了一個旅館的牌子,而且忽明忽暗,看來是裏面燈泡壞了。
這時候,天空開始斷斷續續的出現電閃雷鳴。
韓修背着花城和彥走到旅館前面,伸手拍了拍門,一個穿着睡衣的中年男 人走了出來,那人天生的卷發,不知道多少年沒有打理過,現在看起來像 是亂糟糟的鳥巢一樣。
“有什麽事?”
那人站在門裏面打量着韓修,微微的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韓修的臉孔。
頭頂的燈光裏忽明忽暗,韓修身後不遠處曠野上的天空像是被藍白色的閃 電反反複複撕裂。
那人打量了一會兒,才看清楚,原來是一位紅發的白人青年,門外的風從 門外青年的身後灌了進來,吹動他緋紅的發絲,就像是從天而降的貴族, 門內的男人硬的愣了半天,直勾勾的見着韓修尊貴嚴肅的容顏,只覺得眼 前這青年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震懾力。
“你說呢。”
韓修這麽問着,語氣卻是非常的平靜。
花城和彥擡起頭,看了看身後的天空,又扯了扯韓修的頭發,“我想洗澡 ,韓修。”
韓修沒有理會他,老板覺得眼前的男人還算是面善,于是打開門,“五美 元一晚。”
花城和彥驚詫的睜大眼睛,這裏的旅館實在是便宜的讓人咋舌。
“好便宜。”花城和彥小聲在韓修的耳邊說話。
韓修沒有說話作勢要進門,那老板上前一步把韓修擋在門外。
“嗨,兄弟,最好先付錢。”
韓修看着他。
“你看我像沒有錢的人?”
就在韓修說話的時候,隔壁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一陣昏黃的光亮傾瀉了出 來,就像是在漆黑的街道上撕開了一條光輝的出口。
一個頭發淩亂的年輕女人從房間裏沖了出來,又轉過身對着敞開的房門大 聲的叫罵。
“你們這些混蛋!詛咒你們下地獄!你們這些魔鬼!”
女人伸着腦袋對着裏面叫罵,不一會兒裏面出來兩個年輕男人,頭上都圍 着一樣的黑白碎花的頭巾,chi luo 着上身,一看就是當地的幫派分子。
韓修清楚地記得,之前街頭上走過去的那些幫派分子,頭上也圍着這樣的 黑白碎花的頭巾。
“跑什麽,寶貝,還沒開始呢。”
帶頭那男人嘿嘿嘿的笑了笑,伸手去扯那個女人的手臂,那女人掙紮了一 下,不停地叫喊,還是止不住的被男人扯住朝着房間裏面拉去,肩膀上的 裙子已經滑落,露出了雪白的香肩。
旅館的老板見怪不怪,殺人qJ在這裏本來就時有發生,只是示意韓修他 們進門。
看着那可憐的女人,已經被弄亂的衣服,還有一頭黑色的頭發,無端端的 想起小百合,花城和彥頓時生了恻隐之心。
其實他本來就是心軟的人,總是容易被很多事情打動。
他拉了拉韓修的手臂,“韓修,我們去救救她吧。”
韓修顯然不為所動,他一點都不想管閑事,對別人的生死更是一點都不在 意。
“不去。”
花城和彥掙紮從韓修的身上跳了下來,拽着韓修的手臂,“求你了,韓修 ,求你了。”
韓修瞥了他一眼,側過臉的時候,那女人已經被拽進了門裏面,門并沒有 被關起來,他們就這樣明目張膽的作惡,門裏面傳來女人叫喊的聲音,還 有男人的笑聲。
“把槍支給我。”
韓修從花城和彥的手裏拿起槍支,轉身朝着開着的門走去。
“嗨,兄弟,我勸你別多管閑事!那些人可是不好惹的!”
旅館老板站在身後好心的提醒韓修。
韓修側過臉看了看站在自己的身後的花城和彥,拿着槍支的右手垂在身側 ,繼續朝着那房間走去。
進門的時候,一個男人坐在床邊壓着剛才 那女人,另一個男人趴在那掙 紮的女人身上,女人身上的裙子已經被扯懷了扔在一邊,只穿着xiong罩和底 褲。
看見陌生人走了進來,坐在床邊的男人猛地站起身來,兇神惡煞的指着韓 修,“哪來的雜種!這裏不管你的事!”
韓修看了他一眼,擡起手一槍準确的爆掉了趴在那女人身上的男人的腦袋 ,那女人滿臉鮮血,捂着臉尖叫了起來,然後用力的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 男人。
韓修厭惡叫喊聲,“別出聲。”
韓修看着那女人,自己也放低了聲音說話,有些時候,韓修連自己的聲音 都不想聽到。
那女人這才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韓修,來人極其的挺拔,身形瘦削,長着一 張極其美貌的臉孔。
“謝謝你,大美男。”
那女人試圖引起韓修的注意,韓修不悅的皺眉。
“我說了,不要出聲。”
那女人點了點頭,閉着嘴巴不再說話,不開心的瞪了韓修一眼,畢竟自己 也是大美女,竟然就這樣被眼前的人厭棄。
腳下碰到了被自己推下床的男人,看樣子已經死透了,那女人擡起腳揣在 那男人的身上洩憤。
另一個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被殺掉的兄弟,然後等着眼睛看韓修。
“你竟然殺了他?!”
韓修扯唇笑了笑,“黑幫不就是要殺人,而且,天注定今天是你們的死期 。”
那男人轉身想跑出去,韓修擡起腳揣在他的後背上,把那人踹倒在地上, 然後狠狠地踩在那人的脖子上,也沒有再多說一句廢話,一顆子彈就從後 面貫穿了那男人的腦袋,頓時血肉之花盛開,門前紅豔豔的一大片血漬。
頂着鳥窩頭站在旁邊的旅館老板瞪大了眼睛看着韓修,沒敢說話,只是站 在那裏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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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