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

沒多大會兒,寧春出現在屋子裏,手裏拿着一個大氅道:“這是我做給我哥的,他還沒穿過,外面冷,你又剛病了一場,不能着涼。”一邊說一邊将大氅給龍格穿上。

龍格低頭看着她,這一副服賢良淑德的樣子,可不就是他心裏未來的人選嗎?

給龍格穿上大氅,寧春自己也披上了厚厚的披風,披風的領子是紅色的狐貍毛,襯托得她更加美豔無方了。

“這個是我去年送你的那個嗎?”兩人走出寧府的時候龍格問。

寧春嗯了一聲。

龍格這會讓想着他王府的庫房裏好像還有幾條白狐毛,等他來求親的時候,一定給她當聘禮。

外面的雪還沒化掉,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響,兩人并走着,路上幾乎沒什麽行人,但龍格卻希望這條路再遠點,他希望跟她一直走下去。

轉了個彎,寧春道:“前面就是了,他們家的豆腦軟嫩鮮滑,重口味的在撒一點辣椒末,能辣一身汗來。”

寧春說的是豆腦,可龍格的腦子裏卻是昨晚上他醒來時候眼前的春色,嫩滑,絕對嫩滑。

寧春沒發現龍格的異常,帶着他走進去。

街上看不到人,但一進屋子就發現裏面也坐了好幾桌了。

“客官,幾位。”有小二問。

“兩位。”寧春回答後帶着龍格走到角落裏。

剛才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不少人朝他們看過來,一來是氣質好的俊男美女,二來,兩人的穿着打扮一般就不是普通人。

寧春不喜歡被人關注,索性走到角落裏坐好。

小二上前問要吃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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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春看着龍格。

龍格也看着她,“你喜歡吃什麽就點。”

“我是問你。”

“你吃什麽我吃什麽。”龍格的回答十分幹脆。

寧春臉一紅,轉頭看着小二道:“兩份豆腦,放一點辣椒,再來一份糖糕跟油條。”

“好咧,稍等。”小二轉身離開。

寧春道:“他們家的糖糕味道也很不錯。”

“你推薦的肯定好吃。”

寧春不敢看他。

沒一會兒,小二就端着他們的點心上來了。

熱騰騰的豆腦上面點上了一些鹵味,還有蔥花,最後是半勺子辣椒。

龍格吃得很開胃,額頭都辣出一層汗了,本來還有點不通氣的鼻子徹底通氣了。

吃完後,龍格不提離開寧春也不說,帶着她在外面轉了一圈,直到快午時才回到寧府。

回來後,寧春親自下廚做了一桌萊招待龍格。

寧父寧母本來不敢上席的,但龍格一再堅持,還說不要拿他當王爺,只要将他看成是寧春的朋友就好了。

寧父寧母哪裏敢。

一頓飯吃完了,龍格跟着寧春回她的閨房的時侯主動提他等下就要回去了。

寧春的心瞬間就空了一下,繼而點頭,“明天就是過年了,确實該回去。”

龍格站在那看着她,“你有什麽話要跟我說嗎?”

那一刻寧春差點就說她想跟他回去了,但最後還是道:“今年寧春就不能給爺拜年,寧春現在給爺拜一個早年。”說着就要跪下去。

龍格一把托住她的胳膊。

寧春擡頭看他,龍格也看她。

從兩人的瞳孔裏能看到彼此的倒影。

他的眼睛像是一汪深潭,将她狠狠的拽進去,有種快要滅頂的呼吸困難感覺。

直到龍格喊了她一聲,寧春才猛的大吸一口氣。

“你我之間,無需這樣。”龍格說完将她托了起來。

寧春心裏一酸,順着他的力道站了起來。

“那就祝爺早日成親,将王府打理好,做個最好的王爺。”寧春道。

龍格一聽,心裏一怔,她這話什麽意思?

“我喜歡誰,你不知道嗎?”龍格問。

寧春心都跳了一拍,“知道,所以才希望王爺早日成親。”

龍格看着她晦澀不明的臉,知道還說希望他早日成親?是希望他早點來提親嗎?

“行,我會的。”說完,龍格忍不住捏了擺她的臉。

寧春聽得心裏立刻就難受了,但還是道:“好。”

于是龍格更高興了,給了寧春一個擁抱後轉身就走了。

寧春要送,他不讓,他怕她跟他出來後他想将她劫持了一起回王府。

寧春看着那個人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的時候,眼淚頓時就下來了。

她知道他心裏有她,但她配不上他,也知道他喜歡李府小姐,他說他會早日成親的……

寧春低頭,“爺,你一定要幸福。”

等龍格出了寧府,等在外面的侍衛看到他都快急死了。

龍格心情格外的好,問那侍衛何秀才家在哪,侍衛告訴了龍格,龍格道:“你去跟何秀才說,就說寧春不能嫁給他,讓他死心,然後給他五百兩銀子,讓他立刻離開懷寧縣。也不許去寧家問情況,這段時間你辛苦下,就留在這裏。”

“那爺你呢?”

“本王回京,等年後在來。”再來的時候他一定要來娶她。

那侍衛看龍格興高采烈的樣子,猜測王爺肯定跟寧總管在一起了,當下心裏也高興。

龍格前腳走,侍衛後腳就去了何秀才家,将五百兩往那一扔,要他立刻解除跟寧家的婚約。

哪知那何秀才也是個硬骨頭,斷然不肯。

侍衛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威脅恐吓都用上了,可那何秀才真是寧死不屈。

侍衛沒辦法,總不能真的将這虛弱的秀才怎麽的,但還是警告他,他配不上寧家姑娘,別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何秀才聞言臉上一片死灰,“是寧家派你來的嗎?”

“想什麽呢?老子告訴你,讓你離寧家姑娘遠點。再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你要敢不走,別怪老子心狠手辣。”說完一掌就拍碎了何秀才家唯一的一張桌子。

侍衛也是愣了下,誰知道這桌子這麽不結實的。

等侍衛一走,何秀才本來還可憐兮兮的臉立刻變得猙獰起來。

不過就是個給人當丫頭沒人要的老姑娘,也敢瞧不起他一個有功名在身的人。

他都聽說了,這姑娘在王爺面前很有臉面,誰知道是不是被那王爺睡剩下的下賤貨。

敢瞧不起他?想退親?沒門,等他把人娶回來,捏揉捏扁還不都是他說了算。

何秀才氣得踢翻一旁的凳子,結果疼得抱着腳原地蹦跶,他媽的連個凳子都欺負他。

龍格回到王府,長順立刻來到他跟前,還沒張嘴呢龍格就說:“別問我去哪了,本王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長順只好閉嘴,而後道:“早上李姑娘就來王府了,一直沒走,說不等到你就不走。”

龍格皺眉,“我這王府成大街了,誰想來就來還可以賴着不走了?”

長順低頭。

龍格的好心情在聽到李蓉名字的瞬間就沒了。

得,他先将這人給打發了。

龍格換了一身衣服後就去見了李蓉。

李蓉看到龍格後,眼眶一紅,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樣子看着龍格,看得龍格一陣惡寒。

“李姑娘有事?”

“你昨天去哪兒了?”李蓉的口氣帶着幾分質問。

龍格眉頭一皺,臉一沉,“本王去哪還要跟你報備?”

李蓉這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解釋道:“我不是那意思,你明明答應我給我祖母祝壽的,結果還沒開席就走了,我在姐妹面前可丢臉了。”

龍格要真的跟李蓉有什麽,她這話說的沒毛病。

但龍格根本不喜歡她,一聽這話臉更難看了,

“本王去給你祖母賀壽那是看在李将軍的面子上,本王去了,那是你李府莫大的光榮,怎麽,還要本王給你祖母磕頭?”

李蓉再傻也不敢點頭,見龍格的眸子都寒了,李蓉這才有些害怕,龍格是王爺,除了皇族的人,誰敢讓他磕頭?

“行了,本王懶得跟你羅秦,這裏是王府,不是你想來就來的地方,回去吧。”龍格說完拂袖而去。

他這麽說是與其說是給李蓉幾分女兒家的面子還不如說是看着她爹的面子上,要是可以的話,他很想直接說本王一點也不想看見你。

李蓉被擺在那,半天才反應過來,龍格這是嫌棄她來的勤了,頓時臉臊得通紅,繼而眼眶也紅了。

她身為大将軍的女兒,從小到大誰敢這麽不給面子跟她這麽說話?

李蓉氣呼呼地離開王府,回到李府後,立刻讓人去問,昨天查龍格去哪的人回來沒有。

丫鬟去了很久才回來,說人還沒回來。

李蓉氣得砸了不少東西心裏才舒服點。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到處都是張燈結彩一片其樂融融。

龍格被太後召見,皇家今晚自然會有宴席,龍格作為齊王,自然要在。

龍格見到太後後跪下磕頭心裏,太後笑眯了眼,拉着龍格的手就不放了,說着說着就說到了他娶親的事情上來。

太後嘆口氣,“你也老大不小了,雖然娶了側妃,可這沒有正妃哀家也就沒辦法抱孫子。”

“太後……”龍格想到了寧春,當下道:“其實兒臣有喜歡的人。”

太後聞言大喜,立刻問是誰家的姑娘,既然喜歡就趕緊娶回來,還磨蹭什麽。

龍格怕說出寧春的身份太後不同意,只好模糊的道:“她現在還不同意嫁給兒臣。”

太後眉頭一蹙,“怎的?我兒堂堂齊王還配不上她?”

“不是……”龍格怕弄巧成拙,“是她覺得她配不上兒臣,所以不答應。”

“那就是身份不夠了?”太後深思片刻道:“那就納進來做個側紀。”

“我不想讓她受委屈。”龍格難得放軟語氣道:“母後,這個人對兒臣來時很重要很重要,兒臣跟她在一塊才覺得自己就是自己,頭上沒有那麽多光環,她喜歡的是我這個人,不是我身後的皇家。”

太後聞言,眼裏帶着贊賞,“這倒是個好孩子。”

太後誇獎寧春龍格感覺比誇自己還高興,“兒臣跟她認識很多年了。以前不知道喜歡她,以為是一種習慣,可得知她要嫁給別人,兒臣心裏嫉妒得要命,恨不能殺了那個男人。”龍格在說這話的時候不由的就帶了一股子戾氣。

太後皺眉,“許人家了?那可不行。”

“沒沒沒,就是聽說他們家在給她物色人選,兒臣急。兒臣跟她說了想娶她,可她說她配不上兒臣,最主要的是怕她給兒臣丢臉。太後,你說這樣一心為我着想的人,我怎麽能放她嫁人呢?”龍格想過了,只要太後同意,皇兄那在磨一磨,肯定沒問題。

太後想了想,“人是好人,但就像她說的,身份地位擺在那,這是無法跨越的。”

“太後……”龍格晃了晃太後的胳膊,“難道你想看兒臣郁郁寡歡嗎?她要是嫁給了別人,兒臣這輩子就不成親了,不,她要是跟被人成親了,兒臣就去廟裏當和尚,反正龍家也不需要我來傳承香火。”

太後聞言面色大驚,拍了龍格一下,“說什麽胡話呢。”

“太後,兒臣沒說胡話,兒臣是認真的,兒臣只想守着一個人。看多了後宮的争寵,兒臣不想兒臣未來的王妃也這樣。兒臣只想一生一世一雙人,不想看她在我去找別的女人的時候還強自大度的送我離開,也不想看到哪天府裏進了新人她明明難受的要死卻要強顏歡笑接受對方敬茶。”

龍格的每一句話都在紮太後的心。

她太知道那種感覺了,失望中帶着一絲期望,可随着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最後的期望成了絕望,那種孤獨的噬心感,能将人逼瘋。

太後下意識的紅了眼眶。

龍格趕緊抓住太後的手,“太後,兒臣看着你跟我母妃都經歷過掙紮過,所以不想讓兒臣心愛的女人也從失望到絕望。”

太後別開頭,挑了挑眼角,等轉回頭的時候道:“好孩子,你有一顆赤忱之心。”

龍格将頭擱在太後的膝蓋上,沒再說話,他知道,太後是同意了。

将軍府裏,李蓉年夜飯都吃了後,丫鬟來報,說出去查龍格行蹤的人回來了。

李蓉立刻召見了那人,等聽那人說龍格去見了寧春後,李蓉手裏的帕子都快被撕碎了。

“這個賤人,不是已經離開了嗎,怎麽還能勾搭王爺?”

“聽說是跟一個窮秀才定親了,屬下去查的時候,那何秀才喝多了酒,說有人給他五百兩銀子讓他不許娶寧春。”

好哇,都定親了還敢水性楊花。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說完看了身邊的丫鬟一眼,丫鬟立刻拿出一個荷包來,“記住,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許說。”

“屬下知道。”那人接過荷包,走了。

李蓉想,既然你不讓我過個好年,我讓你這輩子都過不好,明明定親了又反悔是吧?我讓你名副其實,看你還有沒有臉後悔。

轉眼就到了初三,那天一大早,李蓉帶着丫鬟還有幾個粗使婆子跟幾個護衛離開了将軍府,一路往懷寧縣而去。

初三,寧遠帶着媳婦兒回了娘家,寧父寧母也回了老家,寧家還有不少親戚在村子裏。

寧春不想出門。

寧母也同意了,按照習俗,何家初四會來登門拜訪。

女兒不出門也好,都定親的姑娘了,在家多繡繡嫁衣吧。

府裏的幾個下人寧春也讓他們回家過年了,晚上再回來。

于是偌大的寧府,除了幾個值守的人外,只有寧春一個主子。

中午午時左右,有下人來報,說有人找她。

寧春問是何人,對方說是何秀才的朋友。

寧春一聽何秀才的名字,心裏有幾分歉疚,本來想着明天他來時自己再把話說清楚的。

既然他主動來找她,那就今天把話說清楚吧,省得明天還讓人家白跑一趟。

于是寧春就出去了,見是個婆子,寧春上前見禮。

“何秀才讓我來請姑娘去悅來客棧一敘。”

寧春問:“為何去悅來客棧?”

“何秀才說,有些話不方便在人前說,他知道姑娘的心意……”

寧春聞言,一陣羞愧,當下也沒多想,“好,勞煩帶路。”

于是寧春随着那婆子一路去了悅來客棧。

大過年的,客棧裏本來就沒什麽人,寧春一進去就看到了坐在那的何秀才。

她上前,福了福身子,何秀才起身拱手行禮,兩人落座。

“還沒吃吧,我點了一些飯菜。”何秀才道。

寧春本想說清楚就走的,但是自己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情,想了想便道:“好。”

不一會兒,小二端上來三個菜,還有一壺酒。

何秀拿着酒壺給寧春倒了一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有些話,得喝了酒才能說得出來。”

寧春聞言心裏更愧疚了,當下端起酒杯,“是我對不起你。”

何秀才垂着的眸子裏恨意一閃而過,果然是個水性楊花的,看來那人沒說錯。

何秀才擡起頭,臉上又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道:“是何某無能,配不上姑娘,來,我敬你一杯。”

兩人杯子碰了下後都喝幹了。

何秀才又給寧春倒了一杯,“今天找你來,就是想告訴你,是我無能,配不上姑娘,我倆的事情,就此作罷吧。”

聞言寧春心裏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很感激何秀才的通情達理,連喝了三杯以示感謝。

何秀才沒喝,只看着她越來越紅的臉。

真美啊,真想現在就拉着她翻雲覆雨,都被人睡過了,一定熟透了。何秀才心癢難耐。

寧春感覺自己臉發熱,身體也開始發熱,緊接着頭又昏沉沉的,她想大概是她沒吃菜就喝了酒的緣故吧。

“我好像喝多了。”寧春道:“我先回去了改日再登門道歉。”說着站起身來,結果身子一晃整個人一頭栽倒在桌子上。

何秀才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寧姑娘,寧姑娘?”

見寧春一點反應都沒有,何秀才趕緊結帳,扶着寧春出了門,碰到小二還開玩笑的問了一句他們家的是什麽酒,怎麽幾杯酒就将他朋友灌醉了。

小二笑笑沒說話。

何秀才扶着寧春出了門口,那裏早就有個馬車在那等着了,何秀才扶着寧春一上馬車,那馬車立刻走了。

一直跟在寧春身後的侍衛見狀,心裏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當下想也不想的追了上去。

但對方馬車,他兩條腿。等追到酒店門口的時侯,一眼看見酒樓裏的飯菜幾乎沒動。

那侍衛心知不好,立刻沖到酒店,從懷裏掏出腰牌往桌上一拍,“我是齊王府的侍衛,現在有急事,你拿着我的腰牌立刻趕回京城齊王府,什麽都別說,就說寧春有難。”

那掌櫃的開始沒反應過來,侍衛着急得不行,一巴掌打了過去,“再不去老子要你的命。”

還是那小二機靈,看了眼那權杖,立刻道:“大人,我這就騎馬去京城。”

“快去快回,王府定有重謝。”說完那侍衛立刻追了出去,眼看着馬車就要消失在盡頭了,他一點不敢耽誤,立刻追了上去。

那小二也是聰明人,不知道這人是真是假,拿着腰牌去了縣衙,縣令一看吓得腿軟,二話不說讓人騎上最快的馬趕緊去京城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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