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攤牌之後
“攝影是非語彙□□流的一種形式。在最佳情況下,一幅照片可以把攝影師的思想傳達給觀看者。這方面,攝影類似于繪畫、雕塑和音樂。一副照片,呈現給觀看者的,是決定性的瞬間。按下快門只需要一秒,可被定格下的,卻是永遠。這是我偏愛攝影的理由。曾經帶過我的老師說,他見到許多人不斷的嘗試拍攝不同形式的照片,卻缺乏對照片本身的熱情,這樣的人注定是無法成功的。所以,熱情必不可少。你尊重每一次按下快門的瞬間,尊重每一張自己的照片,才有資格堅持想走的路。”
坐在第一排的一名男生舉手了,“請問,您做到所說的這點了嗎?常懷熱情?”
淺本止水笑道:“至少到目前為止,我的熱情仍舊很充沛。而在将來,我會努力地維持熱情不減。”
“那如何才能維持這份熱情呢?”
“唔……”淺本止水想了下,說:“常懷赤子之心吧。不忘本心,放得始終。”
課後,一大波學生湧來,尤其以女性學生格外熱情。僞教授淺本止水被圍了個水洩不通,足足半個多鐘後才脫身。
“怎麽會來聽課?”
歐陽夏月點頭,“冬冬說你被邀請到大學做講座,有些好奇,就來了。”
“冬冬這家夥。想必又是偷偷拿我的手機打的電話。其實我很少做講座,這所大學的攝影系老師是我以前的師兄,熬不過他再三邀請。其實我還沒到能開講座的資格啊。”淺本止水感慨。
“說不準等有了你說的那個資格,請你就更請不動了呢。”
“怎麽會,等上了年紀才會懷念在學校的時光啊。不過說來,今天聽了有什麽感覺嗎?”
歐陽夏月想了下,回答:“挺有感觸的,感覺……嗯,挺熱血沸騰的。”
淺本止水:o(╯□╰)o
“對了,冬冬吵着要見你,你待會兒有時間嗎。”
夏月點頭,十分鐘後坐進了淺本的車裏。
他們來到一所國小,等了十幾分鐘,聽到放學鈴。然後一年級的小朋友由老師領着出來,冬冬的大個子在人群裏顯得十分突出。他同樣第一時間看見了淺本止水,眼睛一亮就跑了過來。歐陽夏月仍在車裏坐着,淺本止水說讓她給冬冬一個驚喜。
外頭冬冬已經像樹袋熊似的挂在淺本止水身上了,略圓潤的身材可一點也不輕。不算壯碩的淺本止水抱起他來卻已是駕輕就熟,與老師打了招呼,很快就抱着男孩來到了車旁。
剛靠近車門,冬冬忽然驚呼一聲,接着就扭着屁股從淺本止水身上跳了下來。蹬蹬蹬跑到副駕駛那裏,湊近車窗,兩只眼睛陡然瞪大。
“哇啊啊啊啊啊——”
一只大手從背後伸出來,捂住了驚叫的小嘴。然後打開後面的車門,将小破孩丢了進去。淺本冬剛被扔進車裏,就抱住副駕駛位的座椅,使勁把頭往前湊。
“姐姐——姐姐——”
歐陽夏月看着想笑,捏了捏他的臉。
淺本止水則敲了下男孩的腦袋,說:“坐好,開車了。”
淺本冬始終處在極其亢奮的狀态中,即使是淺本止水也無可奈何。歐陽夏月左手被男孩緊緊牽着,任他在旁邊絮絮叨叨一直講着在學校裏的事情。
“夏美是我的女朋友,她長得很漂亮可愛。當然,離姐姐還差那麽一些。”
歐陽夏月笑。
淺本止水:“聽說夏美上周跟你們班的田沖表白了,你說這話不心虛嗎?淺本冬小朋友。”
冬冬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解釋給歐陽夏月聽:“我哥哥這個人是個土老帽,什麽消息都是滞後的。她其實并不喜歡那個什麽田沖,只是故意想讓我吃醋罷了。我這周送了夏美一盒美國進口的糖果,低了頭,我們就複合了。”
歐陽夏月默了又默,默了又默,最終只說道:“恭喜……”
淺本止水徹底無語了。小孩的世界他不懂。
“部長,夏月已經一個星期沒有來上課了。”仁王狀似無意地提起。
“是嗎……”幸村精市只說了這麽一句,便拿起球拍往場上走。很快和真田開始了一場練習賽。
柳生比呂士:“部長最近不太對勁。”
“嗯……”
“你也不太對勁,雅治。”柳生推了推眼鏡,“總覺得你知道些什麽。”
“……你想太多了。”仁王活動活動肩膀,“來一場?”
柳生:“嗯哼。”
三年C班門口,坂田玲子随手攔住一個女生,問:“歐陽夏月在嗎?”
“她一個星期沒來了。”
坂田玲子一愣,拉着這個女生來到一旁,問道:“你知道她為什麽請假嗎?”
那名女生和和氣氣地道:“不知道。”
“哦,那歐陽夏月在C班人緣好嗎?你和她熟嗎?”
女生無語地撇了撇唇,詫異地看了坂田玲子好幾眼,最後開口:“我和她不熟,她和誰都不熟。你還有要問的嗎?沒有我就走了。”
“你不耐煩什麽?我不就是問幾個問題嗎!”坂田玲子忽然爆發。
“誰有功夫應付你這種人啊。”
“話說清楚些?你什麽意思!”坂田玲子攔住去路,蠻橫地抓住對方的手腕。
那人皺着眉頭甩了甩,沒甩開。冷笑兩聲:“你非要聽我說?哦,不過你也不認識我。我就好心提醒你一句,做人不要太嚣張。”
“你——”
“坂田玲子。”C班班長從坂田玲子身後走過來,冷冷地注視着她。
坂田玲子看見來人,冷哼兩聲,松開了手。留下幾道敵視的目光,離開了。
離開後,C班班長問那個女生,“發生了什麽事?”
女生皺了皺眉,“沒什麽大事,她問了些歐陽夏月的事情。”
“歐陽夏月?”班長疑惑地挑了挑眉,然後無所謂地舒展開,說:“以後見到這人繞着走。我跟她接觸過不少次了,心機深得很。”
“嗯。”
坂田玲子氣呼呼地回到網球場,與結束訓練後匆忙往外跑的切原赤也撞了正着。窩了一肚子沒處發的火終于找到了洩口,“走路不長眼啊!”
切原小海帶雖然在真田副部長的調//教下,大多時候都任罰任怨看似乖巧聽話,但實際上有“小惡魔”這樣外號的人又怎麽會是好脾氣的主。本來不是什麽瞬間也爆發了,“你腦子有病吧!”
“你說誰呢! 有你這麽跟學姐說話的嗎!”
“你算哪門子的學姐!”切原赤也吼道。他不爽坂田玲子很久了,迫于對方“網球部經理”的身份,他不便抒發怨氣。可這樣一個整天只會圍着部長轉的腦殘女人,他真心真心真心很反感!
裏面的人很快注意到了動靜,真田弦一郎第一個走過來,皺眉在兩人間看了個來回,沉聲道:“出什麽事了?”
平素對副部長敬畏有加的切原赤也此刻卻像找到了靠山,怒道:“瘋女人在發瘋!”
“切原赤也!”坂田玲子怒不可遏地尖叫出聲。
“夠了。”真田,“赤也你先走吧。”
副部發話,小海帶再不爽也只能鼻子裏出了口氣,離開了。等他走了,真田視線掃過坂田玲子,什麽也沒說轉身往回走。坂田玲子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黑着臉往裏走。結果她找了一圈沒找到幸村精市,其他人收拾東西的收拾,練習的練習,好像都沒看見她似的。
剛才那一幕已經落在了每個人眼裏,坂田玲子是個什麽樣的人,大家心知肚明。
仁王走出更衣間,背着大大的網球包,徑自就要離開。結果被坂田玲子攔住了。他愣了下,“怎麽?”
“精市呢?”
仁王聳肩,“不知道,早走了。”
“姐姐,你真的答應周末來找我玩?”淺本冬扯着歐陽夏月的袖子問她。
“嗯。”
“好!我給姐姐拍照。”他拍了下胸口,“保證把你拍得美美的。”
淺本敲他一下,“夠了,別嘚瑟了淺本冬。趕快把最後一口吃完,送姐姐回家了。”
淺本止水開車,送歐陽夏月回去。回去的時候她坐在後座位上和淺本冬聊天。當然,其實是冬冬說她聽。小孩子上了一天的學,精力到現在已經耗盡了。與歐陽夏月說話說着說着,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最後實在支撐不住了,靠着夏月沉沉睡了過去。夏月輕輕地脫去男孩的鞋,把小孩橫放在座椅上,頭枕在她腿上。
淺本止水看了眼後視鏡,輕聲道:“睡着了?”
夏月輕輕嗯了一聲。
車在安靜中行駛着,最終停下來後,淺本止水下車,先是抱起了淺本冬,然後夏月下車。
“今天麻煩你了。”夏月道。
淺本笑了笑,“怎麽會,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不是嗎?”
夏月一愣,繼而也笑起來,“嗯,是啊。”
“那就周末在練習了。”
“好,周末。”
說完這一句,淺本止水忽然上前,輕輕擁住夏月的後背,低頭,兩人的臉頰貼了一下,很快分開。
夏月愣住。淺本卻笑了,“你說過以前經常在不同國家間游走,這個禮儀不陌生吧?”
夏月很快回了神,微微退後半步,仰着頭看着淺本止水。她其實并不喜歡與別人太親密的接觸,但這樣的貼面禮,她确實不陌生。
正要開口說句什麽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右後方響起,打斷了她。
“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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