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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紀人劉元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夏舊正在為顧寫實口交。
顧寫實人如其名是個務實派,務實得過了頭就顯得龜毛。
一本正經一塵不染。
在某方面,他的過分龜毛倒是方便了夏舊。比如此刻夏舊正在做的,口交。
顧寫實會把自己的家夥洗的很幹淨,裏裏外外,每條褶皺都不會放過,洗完一遍以後還要再塗抹一層海鹽檸檬味的沐浴露,循環重來。
如此一來,腥膻的性器由內而外散發着淡淡的檸檬味道。
這讓夏舊好受了許多,起碼他可以閉着眼睛欺騙自己,他正在舔舐的只是一根檸檬味的棒冰。
夏舊纖細的脖子被顧寫實牢牢握住,好似枷鎖。
顧寫實性子高冷卻又很平和,沒什麽勝負欲不說就連占有欲也微弱。
歸根結底,是因為沒有什麽東西重要的能在他心裏存活。
唯獨在床上的時候,吸血鬼露出獠牙,灰狼露出了尾巴,顧寫實的掌控欲未免太過可怕。
捏着夏舊後脖頸軟肉的溫熱手掌微微用力,顧寫實的拇指摩挲着夏舊脖子後凸起的骨節微微打轉。
将近一年的緊密相貼,日日夜夜。夏舊對顧寫實的某些微動作再熟悉不過,他是嫌自己在分神嘞。
手機響的那麽兇,怎麽可能全神貫注呢?
動作與想法相悖,夏舊心裏想着快點接了電話,可舌頭尖尖卻依然流連在顧寫實的馬眼。
他不太敢停下,畢竟此時此刻顧寫實是他完完全全的主宰者。
哪怕被主宰被統治的人并不樂意。
"劉哥?"
锲而不舍的電話響了三遍,顧寫實終于放過他。白色的濃漿射到夏舊的嘴裏臉上甚至還被顧寫實面無表情地塗抹在夏舊的耳朵後面。
顧寫實這人最讨厭的一點就是,他有潔癖但卻樂忠于搞髒自己。
夏舊敢怒不敢言,甚至主動側過臉方便他動作。
等顧寫實提上褲子去洗澡了,夏舊才連滾帶爬的來到床邊撿起響個不停的手機。
"徐研真在你那裏嗎?"電話那頭的劉元開門見山,話語中染上急切。
天殺的,也不知道徐研真這小兔崽子跑到哪裏去了,出了頒獎禮他一慌神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磨砂玻璃不隔音,嘩嘩的水聲出現又消停,隐隐約約的可以看得到顧寫實的動作。
夏舊啧了一聲,無語地轉過身,走到窗戶邊,心裏想着,他媽的,照顧寫實的洗法,別再把叼搓破皮了。
下颌的酸痛,讓夏舊咬合有些困難,他吐字有些含糊,一個我字剛打頭。
耳畔傳來一陣敲門聲。
"他應該……"
"過來了。"
夏舊踩着棉拖鞋走了過去,透過貓眼只能看見走廊的昏暗的亮着。
至于敲門的人壓根看不到影。
經紀人劉元松了口氣,随口囑咐夏舊別玩得太晚明天還有行程。
"我知道了。"
對方得到自己的答案告別匆匆,夏舊也囫囵的敷衍着。
他的自尊心在作祟,這種明了浮在表面卻又難以啓齒的關系讓夏舊沒有辦法以正常對待。
打開門,果不其然徐研真正縮着身子蹲在牆邊。
徐研真臉上的妝還沒有卸,亮片一閃一閃的點綴在他的發尖。
他已經成年好久了,可臉頰處的嬰兒肥卻似乎打定主意在徐研真臉上久居。
肥肥的臉頰肉打破眉眼間的桀骜,還是個小孩子啊!
夏舊伸出一只手将他拉了起來,"好累哦。"徐研真用頭發微微蹭了蹭夏舊的肩窩,壞心地把亮片蹭到夏舊裸露的鎖骨與肩窩。
夏舊沒有推開搗亂的徐研真,反而輕輕的摸了摸他的後腦勺。
他倒不是不敢推開徐研真,徐研真沒什麽可怕的,他只是縱容他。
"累了就更不應該過來。"
洗完澡的顧寫實發梢還帶着水汽,長袖格子睡意的紐扣被他系到最上,牢牢的卡着脖子,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
夏舊看了他一眼,角色互換,只覺得呼吸困難。
倒也沒心思去詫異顧寫實竟然沒把頭發吹幹?
"他怎麽在這兒啊!"徐研真扯着夏舊的袖子小聲問道。
此言一出,在場的三個人都愣住了。
徐研真也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他讨好地捏了捏夏舊的手腕,卻換來站在他們對面的顧寫實嗤笑一聲。
"你先去卸妝。"夏舊抽回自己的手,推了徐研真一把。
徐研真點點頭,擦着顧寫實的肩走了進去。
隔着門檻,兩米的光景。夏舊與徐研真四目相對,而後夏舊移開了視線,對顧寫實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
"再見。"
顧寫實整個人好似僵硬了一般,同手同腳地走了幾步而後又恢複那副死人樣。
在經過夏舊的時候,微微低下頭不自然的回了句,"晚安。"
徐研真卸妝總是不仔細,草草地用卸妝油抹了抹臉,就算了事。
夏舊看到他那粗糙的卸妝手法,只覺眼前一黑。
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徐研真用洗臉巾擦幹了臉眨着眼睛看了過來。
夏舊總覺得他睫毛沒卸幹淨,翹而長呼扇呼扇地扇走夏舊腦內所有的思緒。
"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徐研真伸出手将夏舊抱了個滿懷,态度懇切。
卸完唇妝後嘴唇是濕潤潤的冰涼,徐研真頭一點一點地用嘴唇去觸碰夏舊脖子後的痣。
"沒事。"夏舊搖搖頭,"不是累了嗎?快點洗澡,我在床上等你,我們快點開始然後快點睡覺。"
徐研真的味道是蜜桃,他是名副其實的蜜桃控,少女心盛在10l的桶裏都會溢出來。
發尾是蜜桃香,溫熱的皮膚是蜜桃甜,就連脖子上的兩個挂墜都隐隐散發着被浸熟的蜜桃味。
"今天不做禱告了嗎?"
夏舊掀起眼簾看了他一眼,惡趣味叢生,低級的報複徐研真在門外的無心之言。
"我早就不做了。"像一只炸毛的貓,徐研真瞪着眼睛一字一句的認真反駁。
他習慣性的捏緊脖子上挂着的吊墜,"我已經長到一米8了。"徐研真音量降低,說給自己聽。
他躺上了床,動來動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仰頭看着坐在他旁邊的夏舊,下達命令,"開始吧。"
命令接收者夏舊收到訊號點了點頭,叉着膝蓋跪在床上,腰身上挺。他把礙人的T恤下擺咬在嘴裏,手摸索着拉開了寬松的睡褲。
躺的四平八穩的徐研真動了動,頭側過來目不轉睛的盯着夏舊的動作。
昏黃的床頭燈照射在他的臉上,纖長睫毛落下的影是夏舊短暫的栖息地。
褪下褲子,被包裹着的一根恥毛都沒有的粉色性器露了出來。
咬着衣擺的牙忍不住用力,這個場景哪怕夏舊經歷了上百遍,但他是會被巨大的羞恥襲擊。
可當他瞥到徐研真的時候,羞恥散去。不合時宜的,他想笑出聲。
夏舊盯着徐研真的長睫毛,在心裏默數三二一。
果不其然三秒過後,随着一聲短促的驚呼,躺的四平八穩的人暈了過去。
此刻夏舊才實實在在地松了口氣,挺直的脊背塌了下去。
徐研真确實是來睡覺的,完完全全诠釋睡覺二字的字面意思。
畢竟夏舊可以讓他三秒入睡,雖然過程略微有點猥瑣,可香甜的睡眠大過一切。
徐研真快速入眠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暈雞。
之前這種現象從沒發生過,畢竟他不會明目張膽地去盯着別人的下體看。
發現暈雞,還是半年前的某次偶然。
酒桌上,徐研真被人灌了太多,飄飄然不知所以。
酒裏邊不知被誰下了藥,一把火騰地湧起,帶着不把徐研真燒的一幹二淨誓不罷休的勁頭。
一場潛規則在隐秘的夜裏釀造。
好在經紀人劉元及時發現不對,在徐研真被人帶走前,領着他出了門。
都市裏見不到星,萬千燈火掩蓋星星的光芒。
劉元着急忙慌地撥通了夏舊的電話,說自己帶着徐研真正往他那裏趕,讓他做好準備。
疑問産生在嘴邊卻被一記深頂撞碎,在呻吟出聲之前夏舊挂掉了電話。
"有點兒事。"夏舊那個時候還沒摸透顧寫實的規矩,他只懂忍耐二字卻不知聽話為何物。
往前爬了一段,卻被顧寫實握着腳踝拽回身下。
顧寫實出了點汗胸膛亮晶晶的,這讓他多了幾分煙火氣冰山有種要化成涓涓水流的趨勢。
"你要去哪?"
"劉哥打電話說,等會兒徐研真會來。"
夏舊的床頭燈昏暗的過分,乃至于他分辨不清顧寫實眉間的凸起,是發梢投射的影還是眉頭簇生的結。
顧寫實又不說話了,他俯下身子這個時候也不去實踐他的潔癖準則了。
他用犬牙一遍一遍的去磨咬夏舊脖側的軟肉,含糊不清的說着自己的證詞:"這是我的。"
夏舊被他咬的又痛又癢,哪裏還有心思去聽他在說什麽,只想着早些逃脫顧寫實的"撕咬"。
于是,他幹脆伸手推了推顧寫實。這個暫停的動作,不知道哪裏惹到顧寫實。
顧寫實用了十分的力,一分分給夏舊的脖子,九分用在九淺一深的碾磨。
他一邊動作,一邊重複補充着剛才的話:"這是我的。"
"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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