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君王從此不早朝
白清酒想要再拿一塊,被慕容欽抓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還有奶香味。”
白清酒心頭一悸:“時間不早了,你不用上班嗎?”
“你沒聽說過,君王從此不早朝麽?”
“……”
慕容欽意味深長的看着他,撩動起來沒完沒了,白清酒臉色漲紅,把桌子邊緣的牛奶拿起來:“還……還喝麽?”
慕容欽把他抱的更近些:“更想吃你。”
“現在是早上,我……不,不行。”
白清酒沒有早上做過這種事情,他很怕白天看慕容欽的臉,光線太亮太清晰了,好像什麽都掩蓋不了。
都說清晨是一個男人最沖動的時候,特別是做完沒吃成,憋了一肚子的火,香甜可口的小白兔蹭來蹭去,哪能把持得住。
慕容欽一咬牙把他抱起來,不管他多麽欲擒故縱,直接帶上樓,熱切之時不知碰到了什麽東西,稀裏嘩啦全部砸在地上。
白清酒喊道:“畫,畫砸了。”
“什麽畫?”
慕容欽把他放在床邊,畫板和顏料散落在腳底,撿起來一看,線條都花了。
慕容欽眯着眼睛看了一會兒:“畫的是誰?”
白清酒不敢說話了,辛辛苦苦熬夜畫出來的,他居然看不出來。
慕容欽笑着問:“是誰?說啊。”
Advertisement
白清酒垂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誰看就是誰,別看了,都毀了!”
“怪我,怪我太不小心了。”慕容欽彎下腰把畫筆撿起來,小心翼翼的,像是守護着珍愛的寶物,把一切恢複原樣,可是畫上的人回不去了。含#哥#兒#整#理#
白清酒揉了揉鼻子:“畫的不好,不看也罷。”
慕容欽口氣從未有過的溫柔:“我覺得好,比我見過的每一幅畫都好。”
“扔了吧。”
“扔了你會為我再畫一幅麽?”
白清酒愣了一下,說:“在未來,我願意為你畫很多很多的畫。”
慕容欽默默看着他,手掌輕輕觸摸他的臉:“酒酒,不知道為什麽,我越來越喜歡你,如果有一天我用別的方式留下你,一定是因為我喜歡你,舍不得你。”
白清酒擡起眼睛:“這句話,我等了好久。”
“傻瓜,你為什麽不問我?”
白清酒搖了搖頭,心裏既是歡喜又有些難受,他還是他,卻不是未來那個與他相伴五年隐忍執着的他。
白清酒有些分不清了,只覺得現在和慕容欽的相處,是他想都不敢想的,情話說到耳根發軟,男人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傾襲過來。
白清酒幾乎沒有反抗的能力,再說了,他為什麽要反抗,這一天不正是他一直等待的嗎?
有些夢幻,有些難以置信,就像漂浮在雲端之上,他愛的人與他緊緊依靠,那些曾經以為重要的東西,金錢,權利,地位,全部抛之腦後。
一場酣暢淋漓的白日作戰,白清酒頭腦發暈,結束之後仍緩不過勁,身子軟的不像是自己的。
慕容欽在額頭點點滴滴的吻着:“這就受不了了?”
白清酒難為情:“才不是。”
明明和以前做着一樣的事情,感受卻是不一樣的,這種身體發酸但靈魂被填滿的感覺,令人愛不釋手。
他抓着慕容欽的手臂,喃喃說:“今天不上班嗎?”
“你要我陪着,我就留下。”
“不要了。”白清酒松開手,像是期待他留下,又假裝大方的讓他走。
“其實……”
慕容欽剛想說什麽,突然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便拿着手機走了出去,回來的時候,從衣櫃找出西裝:“酒酒,我出去一趟。”
“嗯。”
慕容欽彎下腰在他額頭上親了親:“疼的話就不要亂跑,好好休息,如果你不聽話,晚上會更疼。”
白清酒聲音小小的說:“知道了。”
慕容欽離開的時候,心裏突然覺得不安,在門外上了一道鎖。
白清酒知道,他還是想以前一樣喜歡關着自己,即使說了不會走,他還是像養小貓小狗一樣,生怕白清酒跑出去撒野。
也許有些距離,就是無論過了多久都走不近。
白清酒在身上披了一張抱毯,在床頭櫃和書桌翻找,慕容欽放東西的地方只有那麽幾個,他找遍了也沒有找到那枚戒指。
該不會真的扔了吧?
白清酒攥緊拳頭,蹲在地上牙齒打顫,慕容欽,你連一個我去未來找你的機會都不給麽?
——————
恍然之間,白清酒回到了那一天,慕容欽第一次回到家裏沒見到他,大發雷霆派了十輛車把他圍堵在路口。
白清酒懷裏抱着一只小野貓,空氣降到零點,好似插翅難逃。
小貓的尾巴豎立起來,警惕的“喵”了幾聲,兩只藍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慕容欽的方向。
他從車裏走下來,臉色比風衣還要黑,冷漠充滿壓迫的聲音傳來:“白清酒,你在做什麽?”
白清酒順了順小貓的毛發,讓它安靜下來:“沒事,別怕。”
“白清酒,我在問你話。”
嘴上說着不怕,身體打了個寒顫:“我在門口撿到一只小貓,我在幫它找回家,沒想到出來的太久了。”
“一只夜貓而已,哪來的家,把它扔了。”
白清酒不肯:“它只是沒有洗澡才會顯得髒兮兮的,如果……如果他沒有主人的話,我想把它抱回去。”
慕容欽抓住他的一只手腕:“我看你是瘋了,松手。”
“不行,它太可憐了。”
“與其同情它,倒不如同情一下自己,你看看你把自己搞成什麽樣子,像個半夜走失的傻子。”
小貓嗷的一聲叫,帶有攻擊性沖着慕容欽撲過去,白清酒一驚,伸手攔在他的胸前,虎口被抓出一道血痕。
小貓跳下去便跑了,一溜煙消失在黑暗中,白清酒捂着手上的傷口,不讓慕容欽發現。
慕容欽把他的手抓起來,眉目擰起來:“我早讓你不要碰它,一個畜生懂得什麽情分。”
白清酒咬着嘴唇,一個畜生懂得什麽情分,可它明明是在保護我啊。
慕容欽把他推上車,連夜打了針,回到家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夜。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