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娶個媳婦好過年
徐迩就着陳知北的手,用水漱了漱口。
陳知北看着一臉無辜,但是一舉一動都透着勾引的徐迩,只能任命的将水杯放在床頭,然後将徐迩一把抱在懷裏。
“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徐迩不明白陳知北為什麽會發出這樣的感慨,身子動了動,讓自己在陳知北的懷裏更舒服一點。
“小二,咱們倆過一輩子吧。”
過一輩子,這當然好,徐迩迷迷糊糊的聽到陳知北在耳邊說了這句,心裏想着,只有咱們兩個人?
“只有咱們。”
第二天,徐迩依舊在陳知北的懷裏醒來,這一次,徐迩沒有像以前一樣,沒心沒肺的就這樣起床離開,而是靜靜的看着陳知北的臉。
昨天的事兒一想起來就覺得臉紅心跳,又想到自己被北子哥這樣那樣,不自覺的,身體有了特殊的反應。
“醒了?”
陳知北看着臉色越來越紅的徐迩,看着他微微張開的,已經有點微紅的嘴唇,拉過徐迩的小腦袋,對着嘴就親了上去。
虛而原本還有點模糊的腦子,嘭的一聲就爆炸了。
自己被北子哥吻了,舌頭,舌頭也伸進來了。
徐迩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陳知北壓在身下,嘴裏有一條火熱的舌頭,正在橫掃自己的牙齒和舌頭。不僅如此,還有一只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每到一處那裏的肌膚就會變得火熱。
“嗯,啊。”
“醒了?”
徐爾迷茫的看着陳知北,無意識的點點頭。
“起來,貼春聯。”
今天是除夕,要貼春聯,大掃除,包餃子,辭舊迎新。
回過神來的徐迩,連忙爬起來,早在上周,二爺就和他說好了,今年的春聯要徐迩寫。
徐迩先是起身洗漱,然後匆匆吃了一點早餐,跑回書房,開始裁紙研磨。
陳知北開始打掃房間,雖然說房子之前幾天就開始打掃了,可是為着年俗,也得意思意思的再打掃一遍。
徐迩不僅僅寫了對聯,還有很多的福字,寫好後将東西分成兩份,一份自己留着,一份用紅紙包好,打算一會送到徐延振的家裏。
結果還沒有等徐迩穿好衣服出門,徐遠就跑跑跳跳的來按了門鈴,不僅拿了春聯,還得了兩份陳知北封的紅包。
徐遼去買零食去了,沒過來,因此他那份就給了徐遠。
徐遠走了之後,兩人就開始貼春聯了,因為有兩個門都可以進出,所以貼了兩幅對聯。
“五更分兩年年年稱心 ,一夜連兩歲歲歲如意 ,橫批:恭賀新春。
汗馬絕塵安外振中标青史 ,錦羊開泰富民清政展新篇 ,橫批:春滿人間。”
一個路過的老大爺,看到徐迩家裏貼的對聯,不自覺地停下腳步,将兩副對聯念了出來。
“這是請人寫吧?這瘦金體寫的真是不錯。”
“老大爺,過年好。”徐迩看到有人站在家門口,連忙上去拱手拜年。
“哎,過年好過年好。小夥子,你家的對聯寫得真不錯,是你們家裏自己寫的?”
老大爺手裏提溜着一個袋子裏,應該是剛從早市兒回來。
“我寫的,還湊合吧,這還是我第一次寫春聯。”徐迩撓撓頭,因為魔都天氣不是很冷,所以徐爾沒有戴帽子和手套。
“你寫的?哎呦,寫的可是真不錯。”老大爺看了看徐迩,點點頭說道。
老大爺打了招呼就要離開,可是又躊躇了一下,轉過身,神态異常慈祥的看着徐迩,“小夥子,你能不能幫我也寫一幅對聯,我家那個是我兒子買的機打對聯,看着一點都沒有人氣兒。”
寫一幅對聯花了不了多少時間,“成啊,您要什麽樣的,我這就給您寫一幅。”
“謝謝啦,小夥子,你就給我寫一幅‘上聯:東風送暖,金雞辭舊去。下聯:大地複蘇,玉犬伴新來。’怎麽樣?”
老大爺張口就來,看來也是非常喜歡這幅春聯對子。
“行啊,老大爺您跟我進去吧,一會兒就好。”徐迩引着老大爺盡了自己家裏,讓老大也坐在客廳裏,倒了一杯水,然後自己蹬蹬蹬的上了樓,花了半個小時,将老大爺要的對聯寫好,拿了下來。
老大爺看到徐迩寫的對聯,連連說話,臨走的時候非得把自己剛買的一份小食送給了徐迩,說是做潤筆的費用。
徐迩推辭不過,只得接了下來。
中午的時候,兩人随便吃了一點東西就當是吃過午飯了,然後繼續對房子進行大掃除。
不僅是房子,下午的時候,徐迩還把自己的的藏品,全都拿出來,好好地保養了一遍,全部弄完,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了。
然後就是轟轟烈烈的包餃子、炸面果子、各種菜色齊齊上陣。
到了晚上,累了一天的徐迩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春節聯歡晚會,陳知北呆在廚房準備年夜飯。
晚上,陳知北在吧臺調了兩杯帶有酒精的飲料,又拿了一些吃的東西,放到了茶幾上,和徐迩一邊吃東西一邊看電視。
陳知北将徐迩抱在懷裏,看着他一點點的将飲料全都喝掉,直到零點的鐘聲響起,互道了一聲‘新年快樂’。
徐迩不是個能熬夜的人,更何況還喝了一點帶有酒精的飲料,硬撐着過了午夜,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
陳知北抱着徐迩回到了卧室,先把徐迩放到了床上,然後去到浴室裏,将浴缸裏注滿了熱水,從衣兜裏拿出一個小瓶子,将小瓶子裏,散發着淡淡的龍延香味道的液體,倒在了浴缸裏。
徐迩在陳知北走了之後,就有點醒酒了,他坐起來看着整個房間,總覺得房間有點不太對勁。
因為過年了,家裏的很多東西都換成了喜慶的紅色,因此房間裏紅色的福字,在櫃子上的紅是個大蠟燭,床上的紅色的被子和床單,就連帷帳都換成了喜慶的大紅色。
可是,為什麽蠟燭是龍鳳蠟燭,被子上繡的是龍鳳呈祥,帷帳上全都是永結同心?
北子哥去錯店鋪了吧?
不自覺的用眼睛将整個房間‘掃’了一遍的徐迩,覺得眼前的一切有些颠覆他的認知。
徐迩在心裏默默的想着,雖然喜鋪在過年的時候經常兼職賣年貨,可是這兩樣東西還是有所分別的。
就在徐迩在心裏思考陳知北被騙的這件事情的時候,陳知北返回卧室,将半醉半醒的徐迩拽了起來。
“北子哥,去哪?”雖然酒醒了一些,不過徐迩還是有些迷糊。
“洗澡。”陳知北将徐迩半摟在懷裏,帶到浴室,然後将徐迩的衣服一件件扒了下來。
等到徐迩被扒了一個精光之後,将他放到了浴缸裏。
徐迩坐在浴缸裏,疑惑的看着陳知北,不明白北子哥為什麽還不走?
只見陳知北迅速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敏捷的鑽進了浴缸裏,将徐迩又一次的抱在了懷裏。
徐迩徹底傻眼了,不明白事情是如何發生的,一起兩人可從來沒有一起洗過澡。
“你喝多了,我不放心。”陳知北一本正經的解釋道,然後拿起身邊的澡巾,開始給徐迩擦洗身體。
前半段徐迩都是在迷迷糊糊間度過的,再後來,徐迩清醒了很多,然後陳知北就讓徐迩給自己擦後輩。
所以,其實這就是一次簡單的兩個人一起洗澡而已,徐迩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亂,不過依舊很聽話的給陳知北擦後輩。
不得不說,仔細一看北子哥的身體确實很好看,全都是肌肉不說,而且一看就充滿了力量,讓人羨慕。
徐迩對比着自己白條一樣的身體,心裏有點失落的想着。
洗完澡之後兩人回到床上,原本徐迩以為等待他的是一個溫暖的被窩,一個舒服的枕頭,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麽床上會有一個昨天讓自棄丢臉之極的絹本。
不過這一次的絹本換了一份,放在上面的是兩個交疊的人,以一個極為奇異的姿勢疊在一起,兩人看起來都很享受。
“你看起很精神,今天就把這一本學了吧。”
陳知北從徐迩身後出來,将徐迩環抱在懷裏,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
徐迩害羞的別過頭,昨天的經歷還歷歷在目,徐迩也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只是,他還是有些疑惑。
“北子哥,我們可以一直這樣生活在一起嗎?”
二爺會同意嗎?徐迩雖然單純但也不傻,這種事情是只有夫妻才可以做的。
可是兩人全都是男人,可以像夫妻一樣生活在一起一輩子嗎?
“全都交給我好了。”
徐迩躺在床上,看着陳知北神秘的從床頭拿出一個盒子,将盒子打開,裏面是一對比手镯寬了一些的兩個金環。
徐迩因為喝了酒,眼睛非常不受控制,于是将那對镯子也‘掃’了一遍。
一對鑲嵌了紅寶石的金镯子,樣式非常華美。
陳知北将這對镯子套在了徐迩的腳上,惹得徐迩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明所以的看着陳知北。
镯子還可以戴在腳上嗎?徐迩以前倒是看過,不過這樣戴的只有小孩子吧?
“喜歡嗎?我特意找人定做的。”
陳知北将徐迩的雙腳放在手上,低下頭,親吻這徐迩的腳趾。
從腳趾往上,陳知北一寸寸的親吻着徐迩的身體,一點地方都不放過。當親吻到徐迩的柔軟處之後,陳知北繞着那裏不停的親吻,弄得徐迩不住的喘息着,輕輕地叫着陳知北的。
“北子哥,哥,不行,那裏不行,哥,不行。”
陳知北欣然從命,繼續向上,知道兩處紅豆,又是一陣逗弄。
徐迩被陳知北親的全身都熱了起來,尤其是紅豆的地方,敏感的不行。
夜很漫長,而兩人的新年,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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