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教學相長
徐迩慌亂的離開陳知北的懷抱,将絹本胡亂的塞到箱子裏,把箱子扣好,塞到了床邊的角櫃裏面。
“确實是明代的東西,我,我還在研究是不是名家手稿。”
徐迩真想抽自己一下,東西都放起來了,還提它做什麽。
“看來你研究得很細。”陳知北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開了,自己還在研究怎麽讓這傻孩子開竅,結果倒好,被身邊的鄰居給開了第一炮,想想都覺得氣憤。
“吃飯了嗎?”
雖然生氣,但是陳知北還是很關系徐迩的身體。
“吃了,廚房裏中午剩的菜,我熱了一下。”其實根本就把吃飯的事兒給忘記了,但是徐迩不敢跟他說。
徐迩低着頭,不敢看陳知北的眼睛,生怕對方看出自己在撒謊。
陳知北抽了抽鼻子,覺得自己聞到了什麽味道。
“喝酒了?”看這些東西就算了,竟然還喝酒,這孩子膽子也太肥了,“喝了多少?”
“一小杯,就是你泡的藥酒,度數最低的那缸。”徐迩連忙解釋,就喝一小杯應該沒事兒,二爺天天都喝,活血化瘀。
度數最低的那種?那不就是自己用來做藥引子的藥酒嗎?
陳知北詭異的看着徐迩,“難受嗎?”
那種酒确實度數低,但是裏面有人參、鹿茸、虎鞭,都是大補之物。
“還,還行,就是臉上有點紅。”其實徐迩覺得非常熱,現在就想把衣服全都脫了,但是徐迩不敢,陳知北的眼神太吓人了。
“我把熱水放好了,你去洗澡吧。”
陳知北已經回來好一會兒,只是看徐迩聚精會神的在看東西,因此也沒打擾,原本還以為徐迩是淘了什麽好東西,沒成想,卻是一套春宮圖。
徐迩猛點頭,然後低着頭跑到浴室,随便沖了沖就跑了出來。
做了錯事被抓了,就要有個好态度,趕緊洗完澡上床睡覺,這樣北子哥就不會太生氣了。
徐迩抱着這樣的想法,連忙跑到浴室裏沖了沖,然後穿上一套新睡衣,跑回床上。
這個時候,陳知北已經開着床頭燈,躺在床上看着一本書。
徐迩攝手攝腳的爬上床,将被子蓋在身上,只露出了半張臉,眼睛直直的頂着陳知北的臉,想要看看對方是否還在生氣。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作為一個二十一歲的男人,他是可以理直氣壯地看那些東西的。
“不看了?”陳知北将書放回床上的角櫃,轉過頭,看着徐迩。
“看什麽?”徐迩先是沒有反應過來,然後就看到陳知北将一卷絹本拿在手裏,晃了晃。
“不,不看了,我,我明天再研究。”
徐迩很緊張,不知道自己的這句話有着多麽大的歧義。
“明天,自己研究,還是找人一起研究?”陳知北眼神非常危險的看着徐迩,“和那個姓的?”
徐迩狠狠地搖了搖頭,“不是,我自己研究。”
自己研究?
“研究什麽,這裏面的姿勢?”
陳知北看到徐迩的反應,心裏有些好笑,但是臉上一點都沒有露出來。
“對啊,這裏面有很多知識的,我要研究研究。”
其實想想,華夏語是一種非常能引起誤會的語言,明明是兩個意思,但是聽起來卻也能對上。
“這裏面的姿勢,可不是一個人能夠研究的。”
陳知北輕聲地說了一句,身體慢慢前傾,兩人靠得越來越緊。
“那要怎麽研究?”徐迩雖然害怕,但還是很疑惑的問道。在他的心裏,北子哥是絕對不會傷害他的,雖然現在北子哥看起來有點危險,最多,最多是被減幾頓好吃的。
這樣一想,徐迩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北子哥是說,找幾個朋友一起研究嗎?”
“不。”陳知北否定道,“這是要非常親密的人才可以一起研究的,你想和誰?
非常親密的人,徐迩想着,和自己最親密的人不就是北子哥嗎?
“和你。”徐迩痛快地回答道,幾乎都沒有猶豫。
陳知北了愣了一下,然後嘴角微微上翹,“好。”
因為是冬天,徐迩怕冷,所以陳知北在很早以前,就以取暖的名義,晚上都是兩人蓋一張被子。
陳知北将那塊絹本放在兩人之間,平整放好,正是剛剛箱子散開後露出的那部分。
“就從這個開始研究。”
陳知北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伸到了被子裏,隔着衣料,覆在了徐迩的小腹,輕輕的,慢慢的向下滑動。
徐迩感覺自己全身就跟通了電流一樣,麻麻的,尤其是被陳知北的手撫摸過的地方,就像是有一股熱流,漸漸地随着陳知北的手,向下滑動,漸漸地熱流和麻麻的感覺,全都彙集到了一個平時經常用到的地方。
“北子哥,那裏,那裏不能摸。”徐迩小聲的抗議,臉上卻像是喝了一大杯的燒酒一樣,紅的簡直就像被人蒸熟了一樣。
“為什麽?”陳知北的身體漸漸地貼到了徐迩的身上,兩個人的影子漸漸重疊,就連陳知北說話吐出的氣,都撲在了徐迩的臉上,弄得徐迩的臉,更加紅潤。
徐迩小聲的說,“那裏,那裏是噓噓的地方。”
“也能做別的事。”陳知北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手指繞着那個地方不停地打轉。
“什,什麽事兒?”那裏還能做什麽?
徐迩從小就營養不良,身體也是最近才養好的,跟在陳知北身邊,一直都由陳知北的藥調理着。
再後來身體好了,就跟着陳知北練習一種道家的吐納心法,雖然徐迩不知道這是什麽,不過每天都會自覺地照着陳知北的教導的方法,循環一周天。
作為道家養生功法,最大的特點就是減壓欲望,緊縮精陽。
所以,徐迩至今為止不知道自己的那個部位,除了解決平日的排水需求,還可以做什麽。
“我教你。”
陳知北一把抓住徐迩的那處柔軟,手指像是有魔力一樣揉捏着,從最下面的根本,一直到最上面,上上下下的來回了兩次,徐迩就堅持不住了,感覺有什麽東西要那從那裏噴出來。
“哥,北子哥,我,我想去廁所。”徐迩紅着臉,聲音因為這強烈的刺激,已經變了調,糯糯的,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像是在撒嬌。
徐迩努力地讓那裏不要有東西留出來,而陳知北就像是在和他作對一樣,手指擠壓着那裏。
就在徐迩覺得有東西要出來,自己已經無法阻止的時候,陳知北用手指将頂端堵住。
徐迩難受得很,心裏又覺得委屈,自己不過是不小心看了一點不該看的東西,北子哥盡然堵着他,不讓他去上廁所。
“以後還敢不敢了?”
陳知北看到徐迩眼裏的委屈,硬着聲音問道,不過由于一些原因,其實他自己的聲音也已經變了調子,沙啞得很。
徐迩很委屈,可是嘴裏還是說着,“不,不敢了,北子哥,我以後都不敢了。”
陳知北聽到徐迩說不敢了,也沒有松開,反而猛地将自己的紮進被子裏。
徐迩不知道陳知北要做什麽,剛要開口喚他,一下就愣住了。
自己,自己那裏被一個非常熱非常潮濕的地方包裹住了,還有一個濕漉漉的東西,在上面打着轉。
徐迩覺得自己所有的神經,猛然間都聚集在了那一個地方,在那裏,溫暖濕潤,還有着強烈的刺激。
“北,北子哥。”徐迩叫喚道,解釋沒有人回答他,回應他的是又一輪更猛烈的糾纏。
‘轟—’,徐迩舉得自己的靈魂離開了身體,自己整個人都飄在了天上,過了好一會兒才從那種玄妙中回過神來。
陳知北從被子裏将頭鑽了出來,嘴角挂着一抹白色的粘液,眼睛定定的看着徐迩。
“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徐迩這話說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好像剛剛已經把全身的力氣都用掉了。
“會了嗎?”
“會了。”徐迩怕陳知北再來一次,連忙回道。
“你做一次。”陳知北非常淡定的說道,好像剛剛自己只是教了徐迩怎樣做一道菜一樣。
“我,我做?”
徐迩瞪大了眼睛,驚恐看着陳知北。
“對,你做。”陳知北指了指被子上的絹本,“照着這個。”
徐迩的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因此,他的耳朵、脖子、鎖骨全都變得粉紅粉紅的,看起來非常的好看。
徐迩說不上有多帥氣,可是因為長得像他的母親,經過這兩年的保養,也變得唇紅齒白,至少也算是一個中上。
徐迩想着,既然陳知北都對他這樣了,自己不做一次好像也不好,至于哪裏不好,徐迩也說不上來。
于是,徐迩顫悠悠的伸出一雙手,将徐迩的那出已經腫脹的部分握在手裏,學着剛剛陳知北的方法,上下游動。
徐迩一直知道陳知北的那裏比自己的要大,可是徐迩從來不知道這裏不僅大,而且也非常的硬。
做了很久,徐迩的手都酸了,可是那裏一點要噴發的意思都沒有,徐迩急的不行,以為自己的做得不對。
“下一步。”陳知北将徐迩整個人都抱在懷裏,嘴在徐迩的耳邊,輕聲的做着提示。
下一步,是,使用嘴嗎?
一想到這裏,在瞥了一眼退到腳底的絹本,徐迩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在冒火。
徐迩猶豫了一下,心裏一狠,想着,剛剛北子哥都做了,自己沒道理不做。
于是退到陳知北的腰部,把頭低了下去,小心的将那裏的頭部含在嘴裏,然後慢慢地吞吐,只是那裏太大了,他只能含住一小半。
徐迩舉得自己的嘴巴都快要腫了,可是嘴裏卻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就在他想要放棄的時候,陳知北将他的頭按住,狠狠地來了十幾下,一股一股滾燙的帶着鹹味的粘稠液體,湧進了徐迩的嘴裏。
“咳咳,咳咳。”
“該死的。”陳知北意識到自己剛剛在最後關頭,沒有把徐迩推開,連忙做起來,把徐迩的腦袋擡起來,将床頭櫃上的一杯水拿了過來。
“都吐了,快點。”
徐迩委屈的擡頭看着陳知北,“可是,我已經咽下去了。”
嘴角,一絲白色的液體,順着徐迩的下巴,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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